数风流

猪金凡

第五章  大闹餐厅

1

餐厅虽然已经收拾干净，但乱哄哄的全是人。没几个正经用餐的。杜宇飞，芈雨雁，叫油子罗国安，猴精徐子希靠窗坐了，要几大杯生啤，烤鱼烤腰子等一大堆烤品，又要了一个大锅的火锅，开吃。

这边乱哄哄的对话都钻进杜宇飞的耳朵。

“你们要去问就自己去，就在316房间，不过刚才那小丫头说了，没死人就不要去烦她，不然去的都会和那些人一样。”

“还没王法了？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要把人眼睛弄瞎啊？”一些人嚷嚷。

“我们是警察，”两个制服警察对那个人说。“请你带我们找她，我们要了解情况，毕竟她弄瞎了人家的眼睛。”

“警察了不起啊，我都说了，她住316，你们自己去找她就好了呀，干嘛拖我下水，我只是个餐厅管理员好不了？”

两名警察对视了一下，有点迟疑的朝楼上走。

“切，一群混蛋，平时嚣张跋扈，这次遇见狠角色了，活该瞎眼。”那个餐厅管理员嘟囔着，就听到“啪”的一声，挨了个大嘴巴子。“我叫你哼哼，我是明少爷的人，明少爷被人弄瞎了眼你很高兴是不是？你肯定是她们的同伙。”

“来人，都死光了吗？”杜宇飞大叫。

那个餐厅管理员如得敕令急忙跑过来说：“先生想要什么？”

“我是看那人打你，给你解围才叫你的。发生了什么？他干嘛要打你？”

“哦，是这样的，”说着心有余悸的向两边看了看，“明少爷，哦，就是在上海很有势力的古岗区汇康集团老总明朝天的二公子明英名，调戏了316房的客人，一个女孩儿，那女孩儿看来瘦瘦小小的一只却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不知怎么弄的，手一挥，明少爷的眼睛就瞎了，跟着明少爷的几个保镖，眼睛都瞎了。好解气。”

杜宇飞短信兰兰，“动口不要动手，不然小心屁屁。”

倪嘉兰接到杜宇飞短信，手轻轻一抖，豹子尤泰就问“嘛事？”“宇飞哥说了，动口不能动手，不然屁屁吃苦。”尤泰也轻颤了一下。

有人敲门。

“我们是、、、、”

兰兰一举手，封住他们要说话的神情。“他们调戏我，要强我，而且那么多男人堵住我路不给走，如果我是你妹，你乐意么？”

一个警察说，“对不起，我没有妹妹。我、、、”

“我是你妈，行了吧？你能怎么办？你再说你没妈，我就抽你你信不？”

“小姑娘你挺横啊，走，跟我们走警察局一趟，你弄瞎了九个人的眼睛还没事一样，你很牛逼啊。”

“哎我就奇了怪了，是不是我被他们强了轮了才算有事？是不是我被他们强了轮了你没捞着我还是有事？我还想问，如果我被他们强了轮了他们会有什么事？我现在没事反倒有事了？”突然提高声音“正当防卫懂不懂？”

两名警察似乎从未遇到这么嚣张的嫌犯，有点蒙，其中一个小声说：“也有防卫过当这一说的。”

突然门后出现一个顶着狰狞蛇头的彪悍的光头，“他们调戏我女朋友，我懂法，没和他们计较，不去拧断他们的脖子，如果拧断了，才叫防卫过当。”

那看起来温和的目光，里面有多少霸道，两个小警察相视一眼，扭头就走。这什么鬼地方，全是，全都是人渣啊。

2

“这个皮呀，伤心。”一群人在餐厅又吃又喝又听芈雨雁说杜宇飞童年的糗事儿，大笑养胃。杜宇飞电话尤泰，“下来吧，断两根骨头就怂了？信不信我再让你断三根你还是没事。”

“走，老大催了。”尤泰搂着兰兰到了餐厅，就听见一阵大笑。兰兰偎进宇飞怀里向宇飞张口，宇飞就把刚送进嘴里的鹌鹑蛋吐进她嘴里。这些动作大家都见惯了，不以为意。

“师傅罚他挑水，他就放了一大缸泥巴，只有浮在上面的一层是水，师傅不知道，抓起瓢就舀水喝，结果糊一脸泥巴。吉婶养了二十多只鸡，他逮到一只大公鸡然后在鸡的屁股眼上插了炮仗，又把吉婶的大黄狗逮来在屁股眼里也塞一个大炮仗和鸡拴在一起，炮仗一响，鸡吓得扑腾乱飞大喊大叫，大黄狗也被炸七魂丢了三魂半，也乱跳大叫，这才叫鸡飞狗跳，哈哈哈哈哈哈哈。师傅把他扒光衣服撂进水缸，罚他把水缸洗干净，那一缸全是泥啊，那才叫泥猴啊。不过，那时他鸡鸡小，不想现在象一个大号的手电筒，装九节一号电池的那种。”

倪嘉兰伸手在杜宇飞裤裆摸索：“不过我喜欢，”对着杜宇飞撒娇地笑：“嘻嘻。”

“兰兰，我也不小，你懂的。”尤泰猥琐的说。

“我小我小好了吧，我去进补，服务员服务员。”叫油子罗国安大叫。服务员赶忙跑过来，“有牛鞭吗？驴鞭马鞭也行啊。”

“狗鞭行吗？”

“行，鸡鞭都行。”

“这才叫饥不择食，哈哈。”芈雨雁笑着说。

这时警笛大作，四辆警车呼啸而至。

“徐子希，你的事儿来了，全程录像，现在就开始。”杜宇飞吩咐。

“得嘞。完，老大，电池好像不够。”

“不够了，叫油子顶上，继续录。”

3

一大队警察向杜宇飞他们这桌走来。

“我想起来了，宇飞哥，你那不是九节电池的手电筒，活脱脱就是大号的警棍啊。”

“兰兰妹妹，你还是知识不够啊，警棍有头么？手电筒才有是不？”芈雨雁嘲笑兰兰。

“打搅了，”一个两颗星的警官说，“谁是316的房客？”

“哦，我是。”杜宇飞推开兰兰，“去和你芈姐姐讨论吧，结果告诉我就行。”转向警官，“警官找我有事吗？”

“就是她。”其中一个警察指着兰兰说。

“我们找她。”两颗星的警官一指倪嘉兰傲慢地说。

“我刚才清楚的听见你问谁是316的房客啊？我是啊，我听错了？”

“一边去，没你的事儿了。小心我告你妨碍公务。”

“啪！”一个嘴巴子，那警官还没反应过来，“啪”又是一下，脸顿时肿起来。他就腰里摸枪。

“怎么警官？需要防卫过当吗？你防谁呀？”杜宇飞仿佛好奇的问。

“刚才谁打我我就防谁。”那警官大约知道自己说的话有点猪，就问旁边的警官，“刚才谁打我了？”

“没看清，秦副局长。他们刚才好像谁都没动。”

“再打一下仔细看着。”倪嘉兰好笑的说了一句。

“你就是起哄不嫌事儿大。”转向警官，“她是我的朋友，你有什么事儿还是先和我说比较在理。”说话间，那个叫做秦副局长的警官脸开始肿胀，一会儿就变得跟猪头有一拼，说话都哆嗦了。“她，她，她弄瞎了明少爷的眼睛。”

“是吗？”杜宇飞慢条斯理的说，“明少爷是谁？我这个小朋友很文静的，不会惹是生非，还请警官搞清楚情况再来找我的朋友。”

“都，都，都他妈的混蛋。把他们都带回警局。违抗者就地正法。”

“我去，好威风啊，你有这么大的权力？”杜宇飞有点好笑。一边按住尤泰，“不准袭警。”

徐子希一手录像，一手腾出来拿起桌上一个空碟看也不看的朝头顶吊灯抛去。砰的一声，吊灯掉下来，大理石地面玻璃渣横飞。罗国安拿出手机也开始录像，一只手又抄起火锅向无人的地方砸去。汤汁飞溅。兰兰钻进芈雨雁的怀里“妈呀，保护我。”芈雨雁笑眯眯的拍拍兰兰，“没事儿，宝贝儿。他们闹着玩呢。”

警察都傻了，哪里还敢抓人？叫秦副局长的警官此时脸完全肿起来了，眼睛都看不见了。就听见杜宇飞又在打电话。“纪局长，你手下有一个秦副局长吗？他身体有佯啊，你怎么还派出来执行任务？”秦副局长傻眼了，纪局长？纪大有？我晕，那是市局局长啊，自己不过区局还是个副的，那是高自己二级还有余啊。我今天吃过屎吗？怎么那么臭？一挥手，一众警官鼠窜而去。

4

“快，上车，跟着他们。”杜宇飞吩咐，自己率先回房换衣服。对尤泰说，“你守家，注意不要闹事，不然打屁屁。”然后对徐子希说，“你去接豆子，接到就直飞费城，波尔曼的恶行你知道的不少，你和豆子学学，把我们的意图大致和她说一下，她就可以给我们拉出一篇文章，不用我动手了，反正我们也不需要什么华丽的文笔。”看徐子希迟疑不走，就说，“没事，我已经和七组老大谈好了，我们是借豆子，又不是吃豆子。”看徐子希还不想走的样子，“你想吃啊？”

“想是想，早就想了，就是有点犯怵。”

“不准触犯家规，不然打屁屁没商量。”

“得嘞。”徐子希一个蹦子就窜了出去。

5

杜宇飞他们都是顶配赛车。呼啸而出，转眼就看见警车哼哼。杜宇飞一踩油门越过第一辆警车，逼停它，所有车都停了下来。

“我去，还打上门来了？”警车有些蒙圈。

“我们是来跟你们到警局配合调查的，那些人瞎了眼，我觉得有必要配合警察调查。”

“我们秦副局长现在差不多晕菜了，我们要马上送去医院。”一个警察客气接近戏谑地说。

“哦？”杜宇飞语调上调：“我看看行么？”

“他在车里。”那个警察说。

打开车门，杜宇飞看见那个叫秦副局长的，靠在车后座，脸肿的有两个大。杜宇飞伸手捂住他的脸，手指按了几下，然后在他的脸上轻拍几下，“秦副局长，我们来配合你了，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没事儿，你究竟是谁？”

“到局里再说吧。”

杜宇飞一众上了警局的车，换几个警察开杜宇飞他们的跑车，一路向警局而去。

猪金凡

盛如兰 发表于 2019-8-1 08:17
电脑上读了一次，发现不容易读，不太习惯看这种长篇的。
今天手机读了，一点一点，看着还好，构思挺新奇， ...

领导，我为嘛不能编辑文字？太小鸟。
纵横中文网在连载，比这里多一些，那个字比较大。

http://book.zongheng.com/book/864188.html

猪金凡

6  大闹警察局

杜宇飞一众被领进警察局的一个会议室，一个无比胸大，不低于36D的女警挺胸翘臀傲然鄙视地看着他们，手上居然端着一个茶盘，“姥姥，都是人渣，还得给你们端茶递水，我去。”
兰兰一拍桌子，“胸大了不起啊？你们局长请我们来的，你也就只配给我端水，我喝你端的水就是看得起你，不然，”她端起一杯水水就向那女警泼去。
变故太突然，女警完全没有提防，那水是刚从饮水机放的，有点烫，女警被烫的一哆嗦，随即大怒，把茶盘往桌上一掼：“反了你们。”茶水漫了一桌子。
“重泡。”杜宇飞掸掸身上的水，平静地说。
“本姑娘不伺候了，谁爱泡谁泡。”转身要走。
脉门被兰兰扣住，“我大哥叫你重泡。”
“放开。”大胸女警反手扣住兰兰手腕。
“伊哟呵，擒拿手啊，练家子啊，”兰兰手臂一转，又扣住对方脉门，这次女警被他扭转身子，脸正好对着兰兰，兰兰立即吹了一口气，“挺好看的，嘿嘿，不过我还是喜欢你的胸。”一用力，推了出去，“快泡茶去吧。”
女警受到羞辱，一跺脚，跑了出去。
我晕，半个钟头过去了，泡茶的女警没来，竟然谁都不来了。
杜宇飞看了罗国安一眼，他就拿起桌上一个空杯子朝门外砸去。“人都死光了吗？”
就进来一个年纪看起来比较大的警察，“到警局来，没让你们进笼子就是客气了，你们还来劲了？”
“我们是纳税人。”罗国安文绉绉地说：“我们是有义务协助你们调查案件，但是你们也没有权力把我们凉在这里不管，那我们就不尽这个义务了，老大，咱们走人。”
“哎，你们不能走。”
“怎么？我们不尽义务了，犯法么？你挡着我走路，倒是有侵犯人权的嫌疑哦。”
“但是你们袭警了，这是明确的犯罪，可以处以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
“拘留期间管饭吗？”杜宇飞问。“我要求十日拘留。太好了，我们家的母老虎终于十天管不到我了。我还要求，”杜宇飞举手，“那个胸很大的警花看管我。”
“那谁看管我呀？”兰兰一瞟那年纪大的警察，“你不行，你太老了，找个年轻的来，不要歪瓜裂枣的哦。不过，警察年轻的好像都不错哦，凑乎凑乎也行了。”
“哎哎哎，有完没完？选美哪？严肃点，这是警察局。”芈雨雁一转身对那个不知所措的警察说：“我年纪比较大，比较的心如止水，我只是个吃货，警局里面条件有限我就不挑剔了，每餐就四个菜一个汤吧，但是你们一定要记住，我西兰花不能吃，会死人的，鸡蛋不能吃，会过敏的，汤里面一定不能放香菜，我一喝就会口吐白沫，还有、、、”
“得得得，这是警局，姐姐。”
“奥，我要去死，连他这么老的人都喊我姐姐，我得有多老啊。呜呜呜。”
“你们闹够了没有，局长办事马上就回来了，你们再等一会。”
“这个问题得先解决，”杜宇飞说：“那大胸警花刚才泼了我们一身的水，我们到现在都没有水喝，得让她先给我们倒杯水来吧？”
“得，我给你们倒，好了吧？大爷。”
“我去，我一下子长了两辈。”
杜宇飞一拢手，大家都探过来。
“慢，这里有监控的。”芈雨雁说。杜宇飞低头一眨眼，芈雨雁就明白了。
“警察局算个屁，我分分钟叫他们关门。”杜宇飞提高嗓门说。
“大哥，”兰兰说。“你这话有点大哦，俗话说民不和匪斗，匪不和官斗，你这是要越级，民和官斗啊？”
“和官斗？”芈雨雁说“老娘一生气，把他们警察局翻个底朝天你信不？”
“翻就翻，”杜宇飞说：“你们说我的手电筒能不能照亮那个大胸警花？”
“下流。”芈雨雁说，“男人就象苍蝇，美女就是大便，一遇上就要叮。”
“叮我叮我，我是美女，嘿嘿。”兰兰高兴地说。
“我空着，芈大小姐，我给你用，不要看我个头小，我可硬的不得鸟。”罗国安说。
“乖，有时间试试？”芈雨雁摸着罗国安的头笑着说。
监控室里，一众警官被震晕。大胸的美女警察牛艳脸红得要滴血。一跺脚，“一群牛鬼蛇神，个个人模狗样，一肚子男盗女娼。”
“他们想掀翻警察局啊，这还了得？”
“哎，他们来这里干什么？”一个警察不明就里地问。
“说古甘区汇康集团的老总明朝天的二公子明英名调戏了那个叫什么兰兰的，被那女孩儿一出手弄瞎了眼睛，还是九个人的眼睛，都弄瞎了，秦副局长出马要带他们到警局来，还被他们把脸打肿起来了，不过，不知道他们怎么又自己到警局来了。”
“蹊跷，能有这回子事情？”
“那个女孩儿太刁蛮，我就说了一句人渣，她就泼我一身水。”女警叫牛艳，气愤地说。
“你请好吧，她一抬手，瞬间弄瞎九个人的眼睛，泼你水就算是日行一善了。今天回家你要烧一柱香把她供上，谢她泼水之恩而不是泼硫酸。”
“哎，哎，牛局来了牛局来了。”
只见一个身材高大健硕的警官大踏步走进来。“他们在做什么？”指着监控视频问。
“说脏话。”
“等水。”
“走，会会他们。”他一转身，大部分警察都跟在后面，只有牛艳留在了监控室。
“谁叫兰兰？”牛局大声问，“给我站出来。”
“喂，来了一个牛逼的。”罗国安小声说。
“你们听好了，我是古岗区警察局局长牛奋进，我已经了解了案情，兰兰的行为属于防卫过当，是要负刑事责任的。”
兰兰向前一步，“这位警官，很威武啊，我喜欢。你刚才说你叫什么来着？牛粪——哦进。说我定性了，是防卫过当？”她掏出手机一番摆弄。“听好了，中国《刑法》第20条第3款规定:对正在进行行凶、杀人、抢劫、强奸、绑架以及其他严重危及人身安全的暴力犯罪，采取防卫行为，造成不法侵害人伤亡的，不属于防卫过当，不负刑事责任。听清了吗？这个不不属于防卫过当，不负刑事责任。还有，我叫兰兰不假，但那是我的乳名，你这样高大威猛的警官，还是局长，叫我的乳名，我听了有些酥哦，我的大名叫倪嘉兰，倪是倪大红的倪，嘉是思嘉的嘉，哦就是《飘》里面那个女主，后来也翻译成斯嘉丽，兰，兰花的兰，不过我倒是同意你叫我兰兰。”
牛局有些蒙，问旁边人：“这丫头刚才小嘴叭叭的都说些什么？”
“她说她叫倪嘉兰，所犯的事不属于防卫过当。”这位警官倒是言简意赅。
“还有。”牛局说。
“还——有——，她喜欢你叫她兰兰。”
“关于你是否防卫过当，我们有专门的律师和你理论。你也可以请律师，也可以我们为你请律师。至于你喜欢我叫你兰兰，这件事情我看可以有。”转身向这杜宇飞等，“你们都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跟着起哄凑热闹？”
“我是她舅舅的二表弟的大儿子。”杜宇飞说。
我是她姥爷三姐儿子的大姑。“芈雨雁说。”
“我是她准爸。”罗国安说。
“嗯，就你和他关系最简洁。”
“是最简洁，因为她没妈。她得要先找着妈，我再追，才能将准爸这个称号坐实。这个过程应该比较长，三十年五十年都不一定。”
“我还有个准老公，”兰兰紧接着说，“他嘴欠被我大哥打折了两根肋骨，现在还在夜总会316房间躺着呢。还有，他脾气不好，我大哥怕他惹事，没让他来，他要是在这里被冷落半个小时，这里下雨就得打伞了。”
“在屋里为什么下雨要打伞？”
“因为他早把你们警局的屋顶掀了。”
“我去。那，现在怎么弄？你们先回去，兰兰留在这里？”
“那怎么行？我们手连手心贴心，要蹲大牢一起蹲，要吃蛋糕一起分。”杜宇飞器宇轩昂的说。
“那咋弄？给你们蹲号子那是不能够，因为你们没犯事儿，给你们住旅馆谁出钱都不合适，你们有地方住啊。”
“兰兰她男朋友在此无声夜总会呢，我们一行来单单把兰兰留这儿了回去我们没法向他交代啊。他脾气暴躁，一个不小心让他跑来警察局那就麻烦了，所以——”
“怎么着？”
“我们来个大闹警局，然后你还拔枪朝天放了那么几枪，你们警局的警察都有手机。拍了朝网上这么一发，记者来了，你们就添油加醋这么一说，他们在电台电视台网络平台这么一播，我们就可以向她男朋友交代了，我们尽力了，警察都鸣枪示警了，再闹就要出人命了。怎么样？”
“不会吧，那我们警察不是太那个什么了吗？”
“太哪个什么？警局有损失吗？砸坏的东东我负责赔你，损失的器材我也负责赔你，你们正好把一些陈旧的设备拿来给我们一砸，就都更新换代了，省得你们还要左打报告右写申请的。”
“我们的设备都有文件的，一时半刻不能损坏。”
“那就叫他们找时间把有用的文件都导出来，然后把机器都拆了，或者都自个儿拿回家玩，写个清单，我照单赔偿，哎，说好了，不是我给钱，是我真的赔设备哦。”
“行，就这么地，兰兰怎么办？”
“先在你这里呆着，好吃好喝的供着哦，我想办法让那个什么狗屁二公子免于起诉，你不就没事了？”
“好吧，就按你的办吧。你们怎么开始砸？”
“你看着。”杜宇飞说着就高声说，“你们不放人，我们就和你们拼了。闪开——”单手把会议桌掀翻。
这一举动把牛局以及一干警察都震得睁大了眼睛，要知道这是实木桌子，当时是六个精壮的民工打着号子才架上去的。随后会议室大屏幕墙体显示器，双门遥控式冰箱，幻灯放映机等等一应设备均被砸的稀烂，牛局跑到外面大喊一声，对天鸣枪。

蕙心如兰

猪金凡 发表于 2019-8-4 09:18
领导，我为嘛不能编辑文字？太小鸟。
纵横中文网在连载，比这里多一些，那个字比较大。

可以编辑啊。
可能你方法不对。

猪金凡

盛如兰 发表于 2019-8-5 08:15
可以编辑啊。
可能你方法不对。

能具体说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