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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2-21 15:0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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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如洗,新月如钩。

   一切都归于沉寂,没有了昨天的惊慌与喧哗。

   我静静的看着窗外树叶的舞动。轻轻的拉了一下落地的长纱。然后坐在鹿麂骨凳上望着琴架飘思。

回想下午的那仗,心中还有几分惊怵,几分诚惶。想到此,不由得手指轻拂琴身。


  多亏了这琴。倘若不是这琴,倘若不是母亲教我的最后一曲,一切都将是另个结局。

世界也会变成另一副样子。

不明白的是;为何将近泯灭,使出以往征战的招数。精疲力竭之时,还只弹出母亲告诉不到万不得已不得使用的曲子,还只弹出几个音符,就情形大变。

门扉轻吱,我抬头,是母亲。‘兰儿,今天辛苦,你该早眠。’
我望着母亲笑展的脸‘母亲,你能够告诉我,那曲的名目吗?

怎么?你今天弹了它么,它并不是求胜的招术。只是女儿祈福的心曲。’母亲直视我的清眸。


‘告诉我它的名字,母亲。’我急却想知道究竟是什么让我败中取胜。

‘你弹了它?’母亲满脸喜悦。

  ‘是的,我并未把它弹完。’我仍旧疑惑。


‘告诉我,在何处弹,对谁而弹,是在你胜利归来的时候吗?’母亲的欣喜转为笑颜灿烂。

‘在战场,我即将阵亡的瞬间。’我将实情告诉了母亲。


‘听到你琴音的就是你父亲要追剿的人?’母亲的脸色变淡。

‘是的,我只弹了一半,她却迟疑,没砍下削我黛眉的剑。准备转身离去,我才有机会将她缚拿,用母亲给我的兰心丝线。’我的脸飘过一分不解与得意。

兰儿,我听你父亲说是你的智慧与绝艺取得了这场战争的胜利。却不知道你用了两件不是征战的锦织。你终究没走脱你母亲的遭遇。当初真不应该听你的执拗让你能够纵横疆场。’母亲脸上的笑意全失,明显还有几分叹息。

‘究竟怎么了。母亲’听着母亲的话语,知道这场胜利的背后肯定还有很多我不明白的因果。

‘好吧,实话告诉你吧,兰儿。教你的最后一曲叫;和鸣。那条丝带叫;合心。我能够告诉你的就这些。‘母亲的眉头以锁。


和鸣?合心?’我的嘴里念叨。突然似乎明白了名字的含义。

‘那她为什么受困于此,又会受缚于此呢?母亲?


唉,战场装束齐备,盔甲整戴,难辨男女。你不也常镪羽雕弓的么?’母亲叹气。

‘我这次并未披挂,真颜粉裙的呀。她可是十足的娥眉。人人都知的。’我在争辩。


‘为什么偏偏用了它俩,你每次都不是还不到用那‘破风’曲的么?‘母亲喃喃。

‘我也认为不必用完身上的兵器。只是,她比我略胜一筹。不是那,儿命已休。母亲。’我极力解释。


‘我想见她,母亲。’我突然有这样的想法。

‘好吧,我会劝你的父亲不要将她处斩。’母亲拢了拢我的长发‘睡吧,你累了。’

说完,走出了我的房门。

我无法在大仗刚停的夜合上疲惫的眼。
尽管我确实需要休息。

只是下午的那场恶战又在我的眼前铺展。


我是黄帝的女儿。生在金兰之地,炎赤之时。母亲唤我兰儿。父亲叫我炎儿。只因我喜欢舞到弄剑。

我还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婉兮。

野有蔓草,零露漙兮。 有美一人,清扬婉兮。 邂逅相遇,适我愿兮。 野有蔓草,零露瀼瀼。 有美一人,婉如清扬。 如此,婉兮便成了我对外的名字。


蚩尤与共工做乱。撞垮了不周山


致使天下一片汪洋。父亲率众经历千战,终于锁蚩尤在岐山铜台,剿灭共工。

只是还有一个他们的战将风者,骁勇善战,技艺万般。始终逃脱在父亲的围剿之外。

炎热的六月,终于觅到了她的踪迹。父亲便带人追剿。她竟吹起万道火浪将神甲灼伤。父亲也烧及额眉。


我自幼生在炎赤之地,历过十阳烤煎。自然不怕她的万道赤浪。更何况我还有九头火鸟。赤地冰剑。沧浪雪琴。

于是请缨出战。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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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2-21 15:04 | 显示全部楼层
点起三千精甲,统领十万义军。背着剑,扬着琴。跨着九头火鸟。浩浩荡荡,赶赴云泽-----风者栖息之所。


我求胜心却,并没听父亲的忠告----对付风者唯一的办法只有等她耗尽精力才有可能擒她。临行前父亲对我说。我并不想等到她精疲力竭时最后一搏的疯狂。


我盘算着在我使用‘破风’那招时将她俘获。

我摆好阵势。如前每次出征一样,十万义军为圆,三千精甲为翼。我坐中央。祭起冰剑。架起雪琴。催羽火鸟。张网专饲风者的到来。


三日的灼浪竟然烤干了十万军士置下的层层杨柳。幸好我的冰剑泛出阵阵寒光与雪琴弹出的清音褪去将士脸上的粒粒汗珠。只有火鸟稍微显出急噪。

她并未出现。在我的琴奏‘寻风’时。


天空满是烤焦的尘土成灰飞扬。地面上升起皮肤蒸熟的气味。我努力的拨弄琴弦。飘出阵阵清音‘来风’才不至于兵卒在热浪中倒地。

满鼻汗味的夜晚,我心很是忿然;‘这风者也竟是万般狡猾。若来,定要她碎尸万段。’

刚提来泯江的水将身上的尘粒洗净。刹那一阵瓢盆大雨兜顶而下。顷刻;营地成河,兵士落汤。任由火鸟喷出万道火浪,兵士已倒大半。


风者果真厉害。终于弄清父亲每次无功而返的原因。


乘着清早的小雨,急快吩咐下去,速移泰山山腰。蒺粟盖顶;松梓为梁盖就千座木屋。再等风者。


终于,云挂树梢,风随雨至。



我瞄准她的心口,刺出一剑。疾如电闪。不想她竟身形一扭,移走身躯。身比剑快。


‘凭你,呵呵。你父亲也是我手下败将。’

我怒目圆睁‘住口,我父亲是出掌成风,落剑灰斩。擒得共工。却难克你。今遇我手,必擒无疑。’

只听那头一笑‘休说大话,本事只管使来。你如此扎寨,胜得蚩尤。却难胜我。只怕三日炎热,一有火星;不说你还剩六万兵丁,三千精甲。就是你,只要我一阵掀扇,都得成灰。’

我站在山顶回头一顾,果真如此。却不示弱‘我剑引飘雪,你奈我何?’剑指风躯‘休走,决一雌雄。’

‘胜败容易,再等三日,便是云淡碧空。你我可在荆楚平原决一生死。’音落,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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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2-21 15:0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将兵士围成萁口。专等她的到来。我一袭红装,剑立琴旁。旁站火鸟。三千精甲在我的两侧。严阵以待。

辰时一过,风起东南。飘扬我的裙摆。

手起音生,一曲‘束风’。

‘快来受缚!免落粉钗。’曲高风颤。

‘此曲只怕束不了我’。一阵得意。

‘助恶失道,涂害苍生。灭该有时。’我正义凛然。

‘何可灭我,我本无道。’她开始张狂。

我举剑在手‘我生你灭,就在今时。’

‘哈哈,无形无心,看你怎灭。’一阵狂笑。

我被激怒,斜刺一剑。抽剑望空,风逝无踪。却有细雨飘淅。

‘你只一人?’我一身冷意。

她若有众,我刺出的一剑带来的必是滂沱大雨。

‘自当惜玉,战,我自生万马千军。何必带众。’傲气十足的音又飘来。

我变脸大怒‘死到临头,还吐狂言。’再弹‘吸风’。

‘善恶两道,皆由心生。一念之间。善有伪善。恶却真恶。恶自当诛,却非本意。屡受追剿。也罢,今再成义。’那边脸尽恼色。


碧空万里,白云飘悠。却有海啸声由远至近。浪涛波卷。震耳发聋。


我抖擞精神力注指尖,音速从琴弦飘出。一曲‘定风’。

韵缠啸声。弥漫开来,将巨馈围裹。渐渐吞食了她的巨涛。曲终,我已经汗流项背,指痛身软。

她开始恼汹成怒‘有些本事,还是早早退去,别怪我手不留情。’衣诀翻转,顿起旋涡。一阵寒风,冷彻透骨。夹杂冰雨,扑面而来。随暖阳悬空,却透不过这股股寒蚀。

我催火鸟上前‘你虽无形,我有定物。今日定取你的头颅。’手起指落,疾奏‘缚风’。

火鸟也张开大嘴,吐出一阵阵火焰。将她舞下的冰雨化灰。

那边尖叫‘退去吧。尚可留些性命。不然,尸骨无存。’


我只道她以技穷。笑从脸生‘我还有两曲,到时,你定生擒。’


她长袖一抖‘只怕你无了机会。’身形旋转,突有一股热浪从四面八方袭来。后面跟着的竟然是火鸟吐出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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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2-21 15:06 | 显示全部楼层
火鸟之火可化铁石。逢木木毁;沾水水沸。反卷过来,兵士哪能浸蚀。转眼之间,脚下以成焦土。可怜那剩余将士全部都在瞬刻之间化为灰烟。三千精甲虽有冰剑近罩,却也死伤大半。连火鸟也被烧光了羽毛,不是靠在剑旁;几乎成了一只熟鸟。


见此情景。我气得咬牙却齿‘今天,不能胜你,也定玉石俱焚!’

我卷挽衣袖,指点琴身。再起‘困风’手扬冰剑。身纵影飘,踏风而上,对准她的心窝,狠狠一剑。同归于尽的姿势。


她一颤,我剑上沾满了她的血迹。只听空中有音飘来‘你发怒的样子竟然那样难看。再用力拼,确定生死。’


音落;吹起响笛如眼睛蛇的颈扇,卷起满地的残枝落叶。一起朝我袭来。残枝如刀;落叶似箭。满天铺地,劲射我的四周。

我剑舞雪花,密不透风。只是那剩下的精甲身躯早被刀剑穿透。烂成鱼网。


我已无力弹琴。发簪散落。衣裳破败。刚等潮烽退去,手及琴身;突然,一片竹叶破风而至,直逼我的咽喉。竟然能够随我的身形改变轨迹。

我大惊失色;绝望至极,一声长叹‘母亲,儿命休也!’指尖不由自主的拨起母亲教我的最后一曲。

音律刚起,只见那竹箭却跌落在我的足前。风沙褪去,天又悠云。黄莺婉啾;燕见掸羽。


终于看清她的模样。粉装如我;娥眉杏眼。手捂胸口。血由指涔‘好个婉兮。世上究有如此妙音。听过死无撼也。’


说完,转身离去。空中远处有轩辕威严音飘‘快缚她,今不俘她日后无时。’


我哪还有精力前去擒拿。只好解开及笄母亲系在我腰间的红绳。抛向空中。说来也怪。那细线竟能够将她牢牢捆绑。

父亲见我缚拿住风者。在夸父渴倒的地方就接我回殿。




‘兰儿,听你父亲说,女娲补天的那天便将风者处斩。以示庆贺。’母亲清早就推开了我的房门。

‘我能够见到她么?转告父亲,我想见她一面。在她斩首之前。’我脸对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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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2-21 15:07 | 显示全部楼层
‘你父亲命人锁了她的肩骨,穿透脊椎。关在华山底洞。任何人不得探视。’母亲重复着父亲的命令。


‘不,我要见父亲。我要知道她吹落竹箭的缘由。’我冲出门外,没理母亲的拦留。


我在铜台找到了正准备设宴庆功的父亲。


‘炎儿,你不在房中与你母亲陪着好好休息,现在就来是太喜悦了么?是想知道父亲会给你什么封赏吧。’父亲一脸的笑颜。


‘不是,我并不要父亲赏我天山莲朵,长白山参。也不要父亲赏我的瑶池净水,文殊佩珠。炎儿只求父亲准许我见风者一面。’我叩口三拜。

‘那倒不行,她恶行累累。先助共工。后扶蚩尤。微澜见影。波涛狂哮。张掌既逝。’父亲的言语威严如旧
[未完]
鲜花(51) 鸡蛋(0)
发表于 2010-2-21 15:12 | 显示全部楼层
是不是有点花木兰的味道,哈

期待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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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2-22 12:14 | 显示全部楼层
上古时神话,演绎的如此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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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2-27 12:36 | 显示全部楼层
原来是个神话。好看的故事,等待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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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2-27 21:1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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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2-27 21:20 | 显示全部楼层
野有蔓草,零露漙兮。 有美一人,清扬婉兮。 邂逅相遇,适我愿兮。 野有蔓草,零露瀼瀼。 有美一人,婉如清扬。 如此,婉兮便成了我对外的名字。

------------------------你很厉害!
小可 发表于 2010-2-27 12:32



妹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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