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

姜了

麻雀



拔光几样鸟的毛，会和它们一样
和几样鸟一块吃
吃不出别样滋味
经过铁匠铺
麻雀好像都是从那里出来的
铁匠都有一件不起眼的围裙
只是经过
麻雀飞麻雀的，我走我的
这么多年
有吃麻雀的想法，逐渐不强烈
麻雀从来是我活多久它们飞窜多远
像我等平庸到老，麻雀没半丁点变化
老到死也死不出新鲜死法
乱窜年代，跳梁年代，稻粱谋年代
麻雀飞窜
从一棵树到一棵树
从电线到墙头，从房檐到屋檐
麻雀本色飞窜，不表演
一吵闹，就知道是麻雀
往麻雀落的地方扔土块
麻雀惊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