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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醉爱 [复制链接] (5/1269)

鲜花(40) 鸡蛋(0)
发表于 2010-5-23 09:4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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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在尝试安定下来,在某个水边的小城,早九晚五。一个人,了无牵挂,日子清淡,如一杯隔夜的茶。住在一条樱花刚开过的小街深处:阁楼,十六平米,一个人,不觉得狭窄。

    向北的窗,在所有的日夜都是敞开着,他喜欢听风的声音,喜欢看窗外匆匆走过的一切。从来也没有想过在窗口,可以放置一些植物,或者,一个漂亮的装饰。他说,他不喜欢花,但总是赞美仙人掌,他说,它的温柔来自内心深处,从不表白。当然,他更知,那植物,无需人的精心照顾,只要有一点点湿润,就可以常绿,就可以开出一朵美丽的花来。只是,他习惯它长在别处,自己,只作看客和过客。
   
    常常,在深夜,独坐凉窗,还是喜欢对影独酌。那是他黑夜的伴,无可替代,不求品味,只想深醉,之后,沉沉睡去。是否有梦,无关重要。然,常常不醉,甚至,越喝越清醒,等到床边空着的酒瓶可以堆成一个小小的童话城堡,住着王子和公主时,他开始悲哀,莫明其妙地想哭,想一个人,痛痛的想,但不愿意告诉她,当然他知道,她的所有可作通讯的号码,没变。

    偶尔,在凌晨,他会突然走出门。找一个很小的,还没有打烊的饭店,要一杯上等的白酒,小盘花生米,一点一点的品,让自己迷糊,甚至迷失。然后,腿脚不听使唤地行走在空旷的大街上,直至倒下,随意一个地方,借着醉意睡去。可能会在一阵冷凉里醒来,便坐看天空的星儿,发呆,似乎要用很长一段时间,才想起回阁楼的路。有时,清洁工人会摇醒他,已是天亮时分,看着匆匆来去的人群,他觉得自己是个被遗弃的孩子。

    哥们说他在慢性自杀,浪费食物,玩弄自己。他从不争辩,甚至会在他的声讨中笑逐颜开。有时候,气得哥们骂娘,他索性和他一起骂娘,管他别人的娘,还是自己的娘。疯子样的笑自己,笑朋友,并一直以疯子的姿态自居。在他看来,生活,是自己的事情,好坏,都是自己的故事,他就是个玩世不恭的浪子,一意孤行。其实,他明白,常常在醉夜里,他真的在等一个人,带着一枚灯前来,温柔的手,轻轻的扶起,一起回家。更可以坐在他的身边,默默地看着他睡,眼里充满了柔情和怜惜。于是,他会眯上眼假寐,静静地读她的美,读她的爱,直读到自己的骨子里去,变成最珍贵的收藏,作生生世世寻她的凭证。

    那个人,曾经来过,那个人,今生错过。那个人,是他的仙人掌花,从遇见的那刻起,就开在了他心的沙漠里,根深蒂固。他爱她,是的,从不曾否认过,而且,是一见钟情的神奇,在他从不夸张的恋情里,她,是他的意外。当他和哥们打赌说自己这一辈子可能不会再爱上某女人,并为和自己相爱了四年,某天突然宣布要嫁一老外移民而去的情人,做了最后一件事情:把父母遗留给自己的套房毫无条件的借给她的父母。之后,他背上简单的行李,在陌生的城市里流浪,几年不回去。家,已是别人的城市,别人的城市,是他的寄居。辗转里,他的故事不多,一张A4的简历,朋友和亲人,如背上的行李,很少,很精。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一只独来独往的狼,冷峻地享受着寂寞。
     边境小城,风格另类颓废,看上去有些肮脏低俗的酒吧。他要了杯威士忌酒,独自坐在角落里,听歌手庸懒的低吟。走调的法语,另一种风格,就如调走了味的鸡味酒,刺激中有几许温柔。灯光迷离,梦幻,空气中流淌着除酒香外的另一种气息,分不清从什么地方散发出来,很轻,很清。有男人在滋情地放荡不羁,借酒装疯;有女人卖弄风情,嗲声浪语。偶尔,他的角落里,磷粉痕迹的墙上,闪过一片惨白,森森如渲染的死亡国度。有几份醉意?有几份清醒?他早无所惊悸,生和死的气息,不过如他穿肠的酒水,醉过,又清醒。

    “女人花摇曳红尘中,女人花随风轻摆动……”
    沙哑,低婉,不着痕迹的梦呓般,轻吟低叹,在迷离梦幻的氛围中,脱俗,感伤,还有隐约的期许,需用心细听。当他醉意惺忪的目光,停留在高台上静坐哼唱的女子那张灯光下,异常惨白而娇小的脸,他的心,突然有些铰痛。是怜惜,还是被那惨白刺穿了某种坚硬的假装,开始有一种柔软的流淌?她旁若无人地唱着,沙哑,低婉,情浓怨密,舞台是她的,光影是她的,整个夜是她的。忘我的忧伤,沉醉如酒中的一朵玖瑰,亦如秋风中坠落寒水的谢红,但,他的眼里,她是仙人掌花。

    先生—女士—男人和女人—灰姑娘和黑马王子——他和她——宝贝。
    当称呼经过转折,最后都用最流行的呢喃,在深夜的寂寞里,点烧思念,彼此温暖时,他成了她的“男人”,体贴入微,常常教她做可口的饭菜,说些笑话给她,偶尔唱《灰姑娘》,声音动听。有时候哆嗦,告诉她风起时,别忘了加衣,别太晚回家,要好好照顾她的女儿,不厌其烦。她是他的“女人”,也不完全是,她是别人的女人,而别人,还有别的更多的女人,她不过是被绑缚在一个票据上的名字而已。她开始在他的哆嗦里体会被呵护,被宠的幸福,习惯在深夜里,听他醉意的诉说,却从不劝他不再抽烟,少喝些酒,也不再提他应该找个女人成家的事。她习惯想他成自己宿命的男人,一直在骨子里,如血;有时候,她会想他成自己子宫里的胚胎,在安静的孕育中夭折。想他爱他,都刺痛,所以,每次和他联线的对话里,她几乎是听他说,很少发音,一直哭,不让他听见。

    男人和女人,住在相隔很远的两个城市。他的城在东边,离海很近;她的城市在北方,有一条大河。她说很想去看一次海,他说一定会去看一场雪,他们都没有说一起去吧,但都知道是说给对方听的。他和他的“女人”,她和她的“男人”,仅仅在曾经,边境小城的某个豪华套房,夏夜,一起喝酒,一起抽烟,大声说胡话,还看《罗马假日》。她似乎说过很想要赫本的衣服,还要留那种发型,他轻轻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脸,柔声地说:你不需要任何的修饰。不过,他暗暗地,托哥们找人去某个城市订做了款式相同的衣服,另有一件纯色的婚纱。那是在和她含泪挥手告别后,两年过去,它们被包裹着封尘在他的行李中,跟着他东奔西跑,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只是,他一直没有告诉她有给她的礼物。

    时光如流水般地逝去,没有多少波浪起伏。与她联络的日子不再是隔三差五,而是屈指可数,爱,却是越来越浓烈,如他需要安慰自己身心的酒,从汾酒到二锅头。他已渐渐地习惯了安定,在与她相隔一水的城。日出日落都会经过他和她的房顶,车来车往都有可能引领他们突然的碰面。不过,他更愿意等待雪落下来的季节,他说过,想看一场雪落,浩浩荡荡的声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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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5-23 09:46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是一份杀帖,杀完了人,它也就变成了普通的文章,纯粹虚构,放这里
鲜花(43) 鸡蛋(0)
发表于 2010-5-23 14:30 | 显示全部楼层
轩儿多才多艺,真喜欢你的。
鲜花(0) 鸡蛋(0)
发表于 2010-5-23 18:54 | 显示全部楼层
看宝贝 醉爱
鲜花(51) 鸡蛋(0)
发表于 2010-5-23 21:27 | 显示全部楼层
原来这文章是用来杀杀的

难怪带着杀气,哈哈

[发帖际遇]: 与你同行考上衡阳大学,获得奖学金现金60元.  
鲜花(0) 鸡蛋(0)
发表于 2010-5-25 20:42 | 显示全部楼层
宝贝是不是又在杀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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