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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6-10 19:44 | 显示全部楼层
风几近飘摇在窗前,我轻拂琵琶。
黄昏迫临,我思索着口占元曲,我采天净沙的调子拨弦.取<匆匆>为名了做衬字:懒阳秀枝缱绻,疏风秋千翩跹.有意无心延绵.不近黄昏,无谓相思浓淡.只是窃笑,我的相思何来,如何又分了浓淡.一支箫音穿透了我的琴音.竟相和我的调子如此而谐.我挑帘寻音而望.大漠的千里,皆在我眼前.一匹白马,一身素影.一眼银辉.我羞红了脸闪在帘后,毕竟刚才的举动有些仓促.良久我又拂我的琵琶伴我刚口占的词句.悠淡随之流泻,委婉遍布我的楼兰.箫音又随之响起.几次三番竟有了相见恨晚的心思.所凭填的何止难割舍和欲罢不能.我眼中现了江南.
我的指间传来一丝隐痛,琴声也嘎然而止.原是弦已崩断.凄凉四顾,挑灯看,不尽荒漠,心海波澜.有昭君的雁落平沙,断弦琵琶萦绕.有伯牙的知音魂断,不复鼓琴的怀柔.有文姬的步履蹒跚,三步回首的凄清.灯花瘦尽,生哀慷慨.痴词怨曲摇落我的心境.(雨还在淅沥,据说明日和周末也是如此天气.有压抑沉埋.我,自由的呼吸.)我放纵着自己的心绪.原没有什么缭乱,是自己在媚惑自己.楼兰主人联姻从来是以政治目的为代价,我不该存任何的幻想.什么桑海沧田,什么夜雨巴山,什么二十四桥明月夜.纵是眉间心上都应为恨.怎堪柔情相迷,衷肠而惑.我拾起绣剪,剪断了剩余的琴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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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6-12 18:18 | 显示全部楼层
阴雨的天气已几日没下楼阁。任长裙席地,彳亍梯阶,再没有西楼深锁的哀忧。漫步回廊我嗅着暗香,如何是幽闭不凡,卓立孤寒。清欢适时在我思绪蔓延,如此可是我盼望的极乐。不复抚琴,我又断绝了一份日常,长次来更几近寡欢。那鼓箫的少年当已离去。我匆匆扯断一瞬的暇念。从未为赋新词强做愁怨。怎生来了不应有的翩跹。一道闪电划过,我看见,回廊下吊着的少年。
有鼎沸将我在似梦如幻中拽起.我眯眼凝视灿烂的阳.小义,不知在折腾什么.我打个滚找一个更接近阳得地方.摇曳的树影和着婆娑的花枝,微风拂来有落红相随.一片娇羞沾我的脸,痒痒的我在享受.我在迷雾里游荡,娉婷的舞姿溢满思绪.如何又聊赖的忆起前生,我过奈何桥时不是已许了誓愿.何必又重复着流连.婷婷揽我入怀,我柔柔的嘤咛.我不必再背负楼兰的一切,抛却前生的荣华相换,是如此的相得益彰.我叹息的笑,婷婷用脸蹭我那不曾察觉的娇羞.我迷失在绵延的久长.
(又是阴天,风摇心散.一个姐姐劝我面对现实.另个姐姐劝我放弃.有时候虚拟的文字给人错觉,有时候沉迷虚拟有另世的触及.还有伊人等我的挚着.我心里泛莫名的凉意,无所谓悲,无所谓凄.只有相逢短暂的遗憾.我该是窗户上的那层透亮吧.其实红楼中最符合我的是宝玉.总期望着一家人永远的在一起,永不分离.乱乱,寥落痴言,吹尽.人道说,最难消受美人恩,那用我的日渐消瘦偿还.无论美人,只概括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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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6-14 19:59 | 显示全部楼层
天际有袅袅的浮云,阳轻掠柔薄的素纱,闪亮盈进我窗.我用心,领又一日的芬芳.我拾起那方锦帕,微紫已渐露雏形.昨夜的动魄幻在将将.依稀充斥我尚未平息的身心.我见他倒吊在回廊,无理由的将他释放.仿若已久的深交,不理会未曾相识的沟壑.心里一丝隐痛,旋急传入纤指.一粒血珠殷透了锦帕,我不去吸吮.它自在的绽开.因为我可以如香君刺一朵绚烂的桃花.只是如何能体会香君的烈柔.(匆匆几行文字,再下笔又是遥遥.快乐.)
他现如今应在几百里之外的客栈,我甩头看窗外断开思绪.趁他还没有植入我心,我将对他的感觉放逐.放下素帕,我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因为刺绣来自中原,我抚摩它又有朦胧的影子.而抚琴又会联系先前的相和.如此地禁锢,万非得以.奈何我不会习武,饮酒也非擅长.乐师吟诵的"对影成三人"是何意,我可,能抛开世事做无情(忘情的意思)之游.

[发帖际遇]: 萧然今天和家人去岳屏公园赏花,花了 现金19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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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6-14 21:19 | 显示全部楼层
看了你的文字。我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细腻的心思。婉秀的文笔。让人留恋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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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6-15 11:23 | 显示全部楼层
黄昏,父在庭前邀请吐蕃王子共饮,令人宣我以舞助兴.
楼兰的装束向来以短襟著称,这一次我却换上了中土的长袖.我挑得若虚的<春江花月夜>,因为偏爱它的清婉和缓柔.那沁脾的清新使花也神伤,何论清影(月下人影).我舞得曼妙,两滴剔透盈出.我不去拭,任其晶莹.先前对<梅花三弄>的愁苦一曲三旋,涕泗滂沱,伤感无限,现如今却可是闻音思凄.我要乐曲放弃它的主魂,我要它只为我的舞姿绵延.
(雨吻我的窗,我浅靠在宽大的椅中.未有更漏,却有落玉盘的水珠从房顶渗入,接一盆,不为担心水珠点在某个地方积流,只想倾心它生命的流动.不备淡酒,沏一壶人参乌龙.不见得古韵含香,只弥漫着淡淡的甜和一股类似泥土的芳蔓.抬眼看缠绵的雨梧桐,有不绝于耳麻雀的啁啾.如何还能再感叹人世的造化.那样岂不污了这景影--瞬时的流逝又会蜃楼般的抹去,权且留过隙的永驻.回头顶上那篇<叹如伤>的帖子,几何时也是今天如此的场景.当时的心境如昨,感伤抑郁.如今唯平和透着闲情.呵呵~好一个莫失莫忘,仙寿恒昌,怎忍心辜负这不离不弃,芳龄永继)
我捋纷乱的思绪,一抹浮躁漫来.想撕碎,却分明透着一份不舍.承受黑夜的无尽.清儿为我研磨,宣纸已铺于几上,提笔不见充实,"真"在何处荡漾.缱绻,是什么将我湮没,清寒如何得能触摸.聊赖怎堪寄托,我怀想挣脱前的沉默.残烛将我的影渡在墙,焉能没有从心底涌上的悲凉.欲待操琴,却只有断弦相对.那方紫色巾帕可还在他腕上,这是与他唯一共同抚摩的物什,这或许是永世的怅惘.不言追忆,因为未开已零落,不言心痛,因为未浸心中已蹉跎.我笑凄然,忽又生洒脱.我似乎已经历,在这眉间心上,在这剪断理乱,在这月冷尘清的晚来浓雾,清理,迷离的春暮.

[发帖际遇]: 萧然每天上招聘会找工作,获得居委会低补现金46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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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6-16 14:30 | 显示全部楼层
一声轻啸,将我在凌乱唤醒。一痕心悸充斥我身。我不敢步向窗前,是怕失望,还是惧真实?烛光摇曳几行残泪,我煎熬的短暂,仿佛已有一个世纪。我就这样楞楞地伫立,徘徊矛盾的进退。又有急促的轻啸,我该何去何从?我依向窗旁,那银灰在夜的苍茫闪亮。是灵犀让我知晓是他,还是又一个前世的相约相望。我知道如果我不回应,他会继续,如此来被人发现,后果可想。只是我不能破茧,束缚是我应该的命运。有清凉在我颊流淌。
(疯子曾有过真实,或许每每有片刻的清醒.傻子却是快乐的,因为永远沉寂无邪,不必理会熏心的利欲.快乐.)
我伏在马背上与他并驾驰骋.凛凛的风伴过眼得白草黄沙.刺我的真实.我不回避,也不去想是否值得.就这样悄然的出了养育我的楼兰.
或许我在奔赴一个梦想----乐师为我塑造的江南.即使它不是我的天堂,此生我也要去一望.我的楼兰,你已渐远,我不作想是否还回到这家乡,千丝万缕它维系着我,我不(斩)断暂且放它在我思维不到的地方.
天明,我们寻到戈壁仅有的清泉.轻纱还遮我的面庞.和他对视,他不语只示意我梳洗就去牧马了.与他交谈的语句可数.语言只是多余.琴啸相和的初,已经,相知.
我揭开覆面的纱,一声马嘶,他偶尔回望.我看他眼中一抹的惊异.我含笑这是我多次经历的眼神.每次初见我得人旋及的是刻意的想接近我.或我真得是传说中的绝色.只是惟有他止水.其实,我也读懂他的慌张,即使他隐藏.我不做任何的骄傲,乐师教诲,使我有颗如常的心,父对我有生养的恩义,乐师有如父的恩情.
远处风沙顿起,我知道该来得还是来了

[发帖际遇]: 萧然从潇湘妃子那买了台Dell电脑,花了现金68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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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6-18 19:3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萧然 于 2010-6-18 19:37 编辑

我被关进幽闭的密室已有时日.我不做声响,只沉默的绝食.有时有阳光投射,我伸手触摸暖意.//父拗不过我,终于放他走.我站在楼台看他远去.虽然没相互言语.我能感受他的坚定.
明天就是我得初嫁之日.因为我的任性,父已经决定把王位传给我未来的夫婿.父归天之日便是夫婿的登基之时.奇怪,我反没有任何的焦躁.一水平息.因为,我知道,他会来.我竟然时不时低头窃喜.或因为缘定,他是我最陌生的熟悉。
冗长也有穷尽的时候,本意结束帖应是楼兰的毁灭.只是我还在踌躇.写到哪里算哪里吧.不记得在哪个册子上看过楼兰的消失是千古之谜.也缘以此谜,才将匆匆杜撰,因为再熟识理文的看客,也不会就我得错漏纠题.呵呵,又显现我小女人的心态了.
杏妹姐曾提过,想看我00年的东东,那么,我就截取那时的一篇合集的结尾,续此吧.当然有改动,但框架却是当时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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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6-19 20:01 | 显示全部楼层
前世我也是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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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6-20 16:3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知道他来了,而且衣衫褴褛,步履踉跄.我听见幽怨得啸声自他的心灵,他也一定看到我深深,比泉还清澈的眸子里满是他的身影.
清儿冒死为我开了门.然后引刀自刎.她说来世还要伴我.我说,不.来世我还你情.
月黑风高的夜,我们共乘一骑,我眯着眼,享受洌洌的风.
我们终是没有逃过追兵,被围的圈子越来越小.既然我不屈服,我们便成了蜂孔.满身的箭羽旋即渗染他一身的银灰.满身的红,让我想起乐师曾对我说得火红才堪配我.“这一夜是我一生的最美.”我不带任何的凄然.
“这相拥的逝去是我们一生的注定”他也呢喃的柔情.我笑满了容颜. 然后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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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6-28 20:31 | 显示全部楼层
天崩地裂,楼兰在我和他的魂魄离开躯体后,彻底的颠覆了,从此绝迹.
他牵我得手到了奈何桥.孟婆问我,这一生还有什么后悔.我说,和他一起已经是无憾了.只是太对不起我的父,我的楼兰.孟婆问我下一世有什么愿望.我说,不要荣华,我已享受过了.不要爱情,我辜负了父王.不要做人,有情要弃太多我得不忍心.孟婆问他,他只笑,我还要伴她一生,只是此生让我早些伴她.
我喝了大半盏孟婆汤才要一饮而尽,他夺过来倾在地上.而自己的那碗诡异地吐在紫花锦帕里半盏,然后轻声唤,下世不要忘我,下世我,还钟情.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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