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
君月回来,打断了我跟四宝的对话,四宝毕恭毕敬地递给我张名片,
一边说:"见笑,有什么需要尽管找我,千万别跟我客气,一家人,,,,,,",
此时君月说道:"看来你们俩聊的不错啊,谁跟你是一家人".
一边说着,一边整理着随身的小包,一把拉着我:"姐夫吃饱了吧,我们走",
不由分说就往外拉,我装出一付很不情愿的样子,对四宝说:"你看,这,,,,,,我们先走,你慢慢吃,,,,,,,,,",
四宝也站了起来,一脸神色暗淡,咽了一下口水大声地喊了一声:"服务员,买单".
君月一手挽着我,连头也不回,一边走着,一边问我:"姐夫,刚才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故意说:"什么真的",
君月接口问:"就是刚才啊,你说老婆不见了,又摸了我姐,还跟初恋情人做爱",
我说:"走,我们一起去你姐店去,正好,你可以问你姐啊",
这里距君钧的小店不远,就隔2条街,刚到了门外,只听四宝在后面追了出来,一边喊着君月,君月回头说:"不用你送了,我要去姐夫家里有事,就在前面,你自己回吧",
说着就一拉我的手臂,"快走".
我一边回头看着四宝,"一边说,不好意思,下次我请你,,,,,,",
四宝喘着粗气,一脸的茫然.
快要过年了,一路上人多车杂的,我跟君月穿越其中也没说什么,快到理发店时,我又打电话给鹃鹃,还是没声,我又打到家里,也没人接,一想,先把君月跟四宝的事问清楚最说,而此时我万万也没想到的是,鹃鹃正在跟素红摊牌.我还没先去跟素红谈,鹃鹃却早到了素红家里.
又来到了理发店,君月一进门,就把手袋一扔,一屁股座在沙发上,一边把鞋子脱了在糅脚,一边喊着",累死了,走的脚好疼哦",
君钧一看我又回来了,还带着君月,用讯问的目光看着我,我拉过君钧在一边座下,就说了刚才吃饭的事跟那个四宝,君钧一听就火了,直对着君月说:"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变成这样了,自作孽,不可活,,,,,",
可君月却很淡然地说:"姐,你说完了没有啊,我跟他没什么啊,不就是吃一顿饭吗?还有姐夫在旁盯着呢".
君钧回头看了看我,哀叹了一声,"我怎么有你这样一个妹啊".
一边座在君月身边,一边说:"以后离那人远点,听姐的话,,,,,",
此时,我却想着鹃鹃的事,她该去哪里呢?会不会回娘家了,不过就算是回了娘家,我也不能打电话去问,这个马蜂窝不能捅,得让她家先打电话来问我.要不我先问问她弟弟?从侧面了解点情况?又一想不妥,这个小舅子从来就没把我当姐夫放眼里,总觉的他姐嫁给我,是我赚了便宜,对了,我还是打给她妹妹,一想又不好,鹃鹃跟我结婚这么多年,她的这个妹也很少来我家,除了过年过节地跑几躺外,几乎也没多大的联系,见了我就像我得了传染病样,连说话也没有过面对面.
我失败啊,这么十几年,快20年了,我跟鹃鹃的家里关系搞的这么僵,这对鹃鹃是多大的压力啊,跟了我后,吃了多少的苦,受了多大的罪,而我却不知不觉,不清不问,不管不顾,还跟素红搞上了,
想到这里,我内心的歉疚感倍然而升,可是鹃鹃会去哪里呢?,,,,,,,,,,
正想到这里,听见君钧跟君月2人趴在沙发上在笑,笑得是前仰后合,我走过去学着刚才四宝的口气傻傻地堆着笑脸道:"你们说什么,也让我笑笑可以吗"?
君月一听又是一顿狂笑,君钧却是一副茫然样,等君月笑完说道:"姐夫,你这人真老实,你还真的摸了我姐啊,刚才我姐全招了",
君钧拿起靠垫就往君月身上砸去,满脸通红,娇羞地说道:"你这丫头,嘴真快".
当我再一次去老城,到素红家,找到素红是晚上了,刚下班就直奔这里,反正回家也就自己,想好了要来跟素红摊牌的,眉眼婶一见是我,就问,"吃过饭了吗"?
我说"刚吃过",其实我那有心思吃饭啊,眉眼婶对我用嘴巴向素红的房间哆了哆,我推开素红的房间,只见素红独自蒙头在睡,我知道是在装睡,就慢慢地座在窗沿,手伸进被窝,在她腰上抓,没抓几下,她就受不了啦,突地座起来说道:"你别闹了,鹃鹃来过了,刚走,你们没碰到吗"?
我说:"没啊,她来找你做什么"?
素红说:"跟我聊啊,聊了一下午",
这使我哭笑不得,这个我到是没想到过,找了她一天,原来在这里,按她的脾性不可能会来找素红的啊,这就怪了,
其实,人全可以变的,以前是那么地高傲,从不求人,只想别人讨好,随着人老珠黄,这样的事就慢慢地变少了,变没了,直到发现自己原来跟别人一样,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我急问道:"你们吵架了"?
素红不急不慢地用手整理了一下身上的乳罩,起身穿了件睡袍后说道:"你呀,你就是我的冤家,不知我上辈子欠多少,这辈子我还也还不清,碰到你就该我倒霉"!
说着话,就在镜前梳着头发,我一边讨好地过去帮素红梳头,一边问:"她跟你说什么了吗?你得告诉我,我也好回去有准备",
素红长叹了一声说道;"你呀,好好给我梳最后一次头,一会我会告诉你的",
我感觉这话有点不对,就问:"素红,你说最后一次梳头是什么意思",
此时素红在镜子里看着我说:"兔兔,记的小时候吗,也是在这里,你给我梳头,你好笨,本来是想梳成二小辫的,可你梳了半天手里也没抓住我一把头发,,,",
此时我的眼有点湿润,往事有太多的回忆,我把双手放在素红的双肩上,素红慢慢地拉着我的手,把我的双手按在她胸口说道:"你知道吗?本来这一次我想把你给夺回来,我也知道你一直就没有把我放下过,在这几天里我感觉到了,我只有做你的女人时才能体会到那种满足感,那是一种能直透入灵魂深处的涨满感,直觉的身子好轻啊,像要飞起来,可以前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我满足了,还能乞求什么呢?鹃鹃也是一个好女人,虽然你们之间有不尽人意的地方,也有双方委屈求全的地方,可是你们已快20年了,我知道你也舍不得她,这些鹃鹃都跟我说了,最重要是你们的孩子",
面对善良的素红这些话语,我还能说什么呢?想不到今天她们俩个会这样坦诚相见,从情敌成怨妇,又从水火,转而到平静直到相互理解,相互同情,不简单啊,
只听素红轻轻地说:"你回去吧,鹃鹃在家里等你",
此时素红又扮演大姐姐的角色,而我又成了小弟弟,我反而把她抱的更紧,头埋在她的脖子上,嘴不时地亲吻着,素红无力地说:"兔兔,听话,去吧"!
每一个男人到了这个地步,碰到了这样的一种场境,我想都成了只没头苍蝇,一种不甘心,一种感动,一种缠绵.一种欲罢不能,一种内心的隐疼,一种怜香惜玉,一种儿女情长,,,一种的种种,,,,,就像是霸王别姬,只少了生离死别跟英雄气概的感觉,五味杂阵,复杂的心情难于言表,
女人的伟大往往表现在最需要解决问题的时候.素红的隐忍说到头,也只是缺少底气,因为对她来说,她才是我跟鹃鹃间的第三者.
懵懵然离开了素红家,这一路心潮起伏不定,直到家门,面见鹃鹃时才觉平静,鹃鹃就是像一帖镇静剂,跟鹃鹃在一没有起伏,没有激情,没有欢乐,只有古板的各守自己生活规律,可在这里可以感受到的是一份安静,一份安定,一种与世无争,一切井井有条,
在跟鹃鹃做爱时,每一次,全是要我主动提出来,几十年来她没有主动要求过一次,我的自尊心很受伤,常常我故意连着2--3个月不去碰她,她也不会主动找我,连问一声也没有,最长记录是2年,同志们啊!2年啊,2个365天要我天天守着美女而不得入手,
可在做爱中到高潮的表现她会比素红还要激烈,这成了我解不开的迷团.
见到鹃鹃后,她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就跟平时一样安静而安祥地在厨房中洗菜,做饭,我懒散地打开电视在客厅沙发上看新闻,不一会鹃鹃做好了菜,叫我一起吃饭,这个气氛有点尴尬,说真的,我跟鹃鹃之间缺少一种夫妻间应有的随性,如果我为她泡了杯茶,她一定会习惯性地起身说谢谢,这在娘家她就养成了习惯,我在跟她争辩中,按她的话来说这是一种美德,做人起码的礼貌,并要求我也要这样去做,
我说:"夫妻间,就免了吧!难道我们做完爱后也要说声谢谢吗"?
她说我强词夺理,不可理喻!
可不知礼遇太多会少乐趣的.也会产生距离.
为了打破这个难忍的局面,我决定化被动为主动,我说:"我刚从素红家回来,才知道你跟她谈过",
鹃鹃还是一副淡淡的样子,我接着说:"你放心以后我会注意的,跟素红保持一种距离",
鹃鹃抬起头盯着我说:"我不想最多说什么,你向我保证",
我用很坚定的语气说,"向你保证!再也不会跟她有关系".
有时女人就是需要一种自我安慰,我无力苍白的保证虽觉的可笑,在鹃鹃听来却是保卫成果后的收获.也是我向她低头的一种态度.
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