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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临皇 于 2012-7-22 14:26 编辑
参加完樱子和吾次郎的婚礼后,带着戴姬离开R区,回到我的祖国玩几天,看着他们幸福的样子让我试图忘记十几年的伤痛,猛然间又涌上心头,本来不想去的,但是他们极力邀请,我真怕一个人去让我对过去的那段尘封的往事向盐巴洒在自己的伤口,我故而之字不提,也无法向任何人提起,当时她刚好来找我,又难得顾主这么盛情就去了。
戴姬和我在Z区的中转机场分道扬镳,而我辗转来到上海,此时又经历几百年风雨的城市就像放置地窖被封存100多年的红酒一样,令人沉醉,浦江上游轮载着游客悠闲得在行驶着,水在船尾的船桨下,分成两边,拖得长长的就像尾巴,水底下被翻腾的鱼在水面忽隐忽显,招惹着海鸥跟着船尾,迎风高亢,葱郁的绿化林在霓虹灯下感觉在跳舞,在东方明珠的斜对面竖立着高耸的滑天轮,是上海又多一道建筑风景,除了外滩的建筑,别的地方已然是22世纪的地球大都会,美国的山姆大叔经济早已21世纪的末期和22世纪初期的战争中无形衰退,第五大街和百乐门的热闹向去胜远,而亚洲的东太平洋地区开始经济腾飞,我租了辆S-00845型跑车行驶在马路上,和我自己那辆爱座简直相差太远了,调频广播里悠扬传出现在派男歌手——许凯泽的翻唱的老歌《Believe》我在市区不断地兜风,,直到疲惫回到住处,
浑浑噩噩地走向我的房间,快速扫描我的指纹钥匙,再关上门,一路上来,服务生门盈情的笑脸和温馨的问候被我抛之脑后,我只想快点回到我的房间,静静地做下来泡杯清茶放松自己,不想被任何人打扰。当晚开始回忆起我妻子被车祸残死的情景。
如今的我已然成为一个30多岁将近40 岁的男人,一个从事私人侦探,不接寻找任何猫猫狗狗的鸡皮小案子,除非有特大的问题,我只关心并让警方无法处理的死案件,为那些横死了得不到回报的人寻找蛛丝马迹还他们清白,这是我报死去的妻子唯一可以做的恩情,
15年的晚上,也是这样的天空,没有雨,伴随着只有微微的清风,我们都在异国的土地上为生活而忙碌着,我们也都是亚裔的孤儿,是名神圣的警察,虽然我只是巡逻警,而我的老婆是文职,在几年前,我们相识结婚,生活不算富裕但还算滋润,后来她怀孕了直到新的生命在她的肚子里度过4个月,我-做父亲的喜悦围绕在我身边挥之不去,兴奋了好几个月,时而奔跳,时而唱歌,搞得警局上上下下笑我像个孩子,上司为了照顾我几次,想把我调到白班,让我晚上可以好好陪老婆,但是被我以孩子出生还早,而婉言拒绝,我还把许多年轻同事的夜班全接替过来,我上了好几个星期的夜班,我想等到她只剩3个月的时候抽出一个长假能够伺候她到孩子出世,但是就是这样愿望也不能让我达成,转眼厄运就降临在我身上。
耳麦里不断地发送总部的命令“745937,821195,32,-102发生酗酒斗殴的问题请迅速前往解决,请速前往解决,我和搭档驾驭气垫摩托快速前往解决”一个晚上处理好几个案情,这时时间已经是半夜,我们处理完轻松下来,我们空闲下来,搭档让我回去看看我的老婆,即使有事还可以忙得过来,再说过几分钟也是我下班的时间,也没怎么想,转身就往家里跑,电话响了,我头盔的护风屏里出现我老婆的虚拟图象“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在外面散步顺便给你买点消夜,你饿了,吃什么?”“你大着肚子出来多危险啊!,快回去,我马上就到,你在哪里?我就接你去,”我回复着,我加快速度望回赶,就这时总部又有命令,这个案发地就在离我家附近100米拐弯的地方,我当时想反正也近就先处理再说,谁知就我这一去却成为和老婆以及肚子里的孩子永别。
我赶回家里,当时距离我50米的地方,迎面开过来一辆车轮带血的黑色跑车,由于刺眼灯光直射我的视力范围所以我没有正面看清肇事逃逸者的脸,然后从侧面依稀记住模样,总部当即又是一个命令,而事发的地点竟然就是我老婆在的位置,我却在此时此刻犯了警察的大忌。没有记下车的牌照和型号只记得肇事者的侧脸,赶到现场时,我的老婆血肉模糊倒在地上,周围的人群里也有被撞得,更有围观着谈论声交杂于耳,我刹间脑海空白,面临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我哑然无声,泪水像大雨般倾盆而出,却哭不声来,只能歇斯底里大叫,完全忘了我身上这个神圣的警察身份,一切来得如此突然,“老婆!坚持啊!我回来了,你等等我,我们回家去,我带你去医院,老婆!不要睡觉啊!坚持啊!”抱起老婆朝医院狂奔而去,她的腿间已不断流着羊水搀杂着血,沿路滴着,医院就离我家不远,我拼命地跑啊,我只想抢在时间面前,把我的爱人从死亡的使者那里带回来,但是命运就像注定似的,不管我怎么努力!还是不能唤醒她,她的血仅染红了她的衣服更染红我,甚至感觉染红那片天空,到医院的时候她终于被阵痛苏醒过来,用尽她仅有力气在我手上写着“好好活者”四个字就被拉进急救室,我心急得来回在门口跺步,一会我警局的同事知道我的事赶到医院来看我,这时急救室的灯灭了,大夫摘下来口罩以劝慰的口吻告诉我,因为送来的时候!孕妇失血过多,子宫破裂,连同婴儿一起宣告死亡,我手里的血字隐隐出现她的笑脸还有孩子孩子的笑声,一张很模糊的笑脸在我的模糊视线中在淡淡消失,警局因为我的家里不幸派发一笔抚恤金和同事的捐赠,我因为这个灾难自己离开了警察职业,靠以前的关系我开起了侦探社,闲暇时间,我钻身投入锻炼身体,加强体制还有钻研案情分析学的钻研以及犯罪心理学和相关于破案的学术,直到现在参与破获玄疑案子,给死者报仇。
第二天早晨,拉开窗帘,窗外面已淅淅沥沥不知什么时候下起的小雨,玻璃上附着一层浓浓的雾气。我随手抓起窗帘的一角抹了抹,能透过玻璃看到外面的部分景致就可以。自从参加完别人的婚礼后,心里对妻子的那份刻骨的思念就像似伤口上撒盐一样更加疼痛。我不敢去想,也无法去想,只要我闭上眼睛就会让我看见满身是血的妻子,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把自己强塞进忙碌的工作去,丝毫不敢懈怠,越放松的时候越令我陷入无尽的痛苦,15年来,我不知道如何去解脱这份痛苦,雨还在下着,一会的时间,玻璃上又被重新蒙上一层水气。
我似游魂般离开饭店,迷离地撑着雨伞走在大街上,稀疏的人流,和依稀驶过的车子,从我身边穿流而过,在雨中,你闭上眼睛,你能感觉到别人在想什么吗?不能吧!我也不能,要不我就可以阻止犯罪了,难道不是吗?至少我没有超能力,,就算拥有未必是件好事,揭穿别人的心思是种可耻的行为,如果知道别人正陷入自己阴暗的一面而不去阻止,更违背人性,所以我不希望这种能力在我身上出现,我依旧走着,两边的楼高直耸于茫茫的雨季云层上,街面显得阴暗,早上八,九点的时间恍如一下子陷入另一个时空,而且绵延几十米,我出来的时候到现在走路很慢的,近乎像蜗牛一样缓慢,但是我却像似走了一辈子这么久。
不远处的刺耳的刹车声吸引了我,我快速地跑了过去,发现一个背影形似老头的人已经倒在路边上,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拼命的晃动着那个男人的身躯,当时肇事的车主并没有撞人而胆怯,停下车子,我因为愤恨当年那种没有抓到撞我妻子的心情全部集中到此时的心态上,冲过去就是给他一拳,并且连翻的狂轰烂炸似的质问,令他堂目结舌,或许在怀疑我跟那个老头的关系还是完全以为我是那种不管什么女的都要极力逢迎而演绎的举止,还是女孩的哭泣声阻止了我冲动的幻觉,“快救救我爸爸啊!”我抱起伤者在肇事主帮忙下,放进车子,女孩随后在她父亲旁边,紧张地握着那个男人奄奄一息的手,我闪雷般坐上前座催促着他赶到医院,我从车子前的方向镜里时不时地注视着那个被车子撞成重伤的男人,从女孩喊爸爸的角度看,他不至于是个老到5-60岁,应该跟我一样30出头最多40岁的样子,但是他显然比我更苍老,当然我自从妻子去世后就一直孑然一身,而他却要承受家庭跟事业上的压力,我最多是一头的白发,他却接近弯腰驼背,脸上早已爬满深深岁月的皱纹。右上角的额头上不断渗出丝丝的血迹,从现场上看,他并没有被撞得多严重,还有手臂的血完全是因为当时被衬了一下摔到路边而流出来的,但是对一个疲于家庭衰老到如此地步的男人来说,任何撞击都是致命的,那个司机在雨天又是限时40时速的减速道上开着60迈无疑不是违反了交通规则,他们父女也没有违反交通法规,背道行路,两者取其轻,司机也逃被吊销执照的可能性,如果当时他逃逸,不光吊销我还会让他坐一辈子的牢,我最狠那些没有职业道德的人开车,完全不顾及行人道路上的人性安危。在过了19-21世纪的科技萌芽期,进入到22世纪科技发展期,汽车只要不驶入人行道,在机动道上开快车基本不会影响到行驶人的性命,除非汽车出现技术故障,这时已经到达医院,我帮忙处理好住院手续,那个男人已经抢救过来,暂时逃离了死亡,司机被带走了,看他表现还好,我也帮忙在警察面前说了几句好话,但还是被吊销半年的驾驶执照。
那个男人渐渐苏醒,我记忆中的那个凶手或许早已改变模样,虽然对他有点恨,但是我觉得即使现在被我找到把他送进监狱也换不回来我老婆的复活,如果他悔过了,我要这么做反而多拯救了一个家庭,所以我早已放弃了报复之心,我买好水果和鲜花来到床边,他已经坐了起来,看见我在旁边,他的眼神里出现一种复杂的情绪,一把拉住我的手,抖抖数数的颤动着,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我又不好意思显露出来,过会后才开始讲述他的人生经过,听后才知道他原来就是我苦苦寻找的凶手,而他因为当时为了临盘的老婆后悔撞掉我的幸福也赔出他妻子的性命,更经受着一辈子的心理压力,最后终究没有逃脱命运惩罚,在病魔的折磨下痛苦死去,他终于可以释下重负,因为在临终前我原谅了他,还答应照顾他的女儿。
从此我的生命里多了一个女儿,虽然不是亲生的但是比亲生的还要的亲,我的感情世界里多了一份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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