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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忧伤岁月 - [复制链接] (30/1617)

鲜花(20) 鸡蛋(0)
发表于 2013-9-20 00:2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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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很少上大话了。这在我是一个奇迹。坚持了八年之久的积习,打开电脑都不用思考鼠标就会自动双击大话图标。改掉这习惯的原因有两个,一是大话改版新界面,弹出界面之后习惯性的思维不知道接下来的一步该怎么做了,于是卡在那里,非得等理智思维去判断。但是等到理智思维发现这个事的时候,通常是点叉关掉界面,打开QQ游戏。第二个让我改掉这习惯的原因就是QQ游戏的英雄杀。现在已经连续玩了一周,到现在我已经不知道到底是我在陪她,还是她在陪我。总之我已经8级了,而她不过10级。因此可以判断她玩这游戏的时候也并不长,而且到了这个等级,应该差不多已经开始厌倦这游戏了吧,因为我到8级就已经出现厌倦感了。顺便说一句,我已经有了让我引以为傲的成绩:上家是主,我是忠,选将澹台明。主选择了观望,我原手有一虎符,于是乎,主一交权到我手里,我就一口气连续灭杀二反一内,四大大呼真猛将也。后来我存了录像,把它当作我封刀归隐的毕业证。
英雄杀5人桌有三个派别,二正二反一内奸。每次我和她同玩,就算是对立角色,也相互帮着。这样玩每次都叫别人分不清谁是自己人。其实这样子玩游戏,除了想给对方一种对她好的姿态,就游戏本身来说,感觉实在是不好。因为这样子就失去了游戏的本来乐趣。我想对她说,肯和我一起玩游戏,我就已经很领情了,不必改了游戏的本质。忠臣和反贼同仇敌忾,世上哪有这个道理,小内每次见到这种情况,都要惊呼有奸情,弄得大家都非常之不好意思。
我所工作的地方,是一个阴森的环境。这地方虽然充斥着各种可疑的怪气味,然而苍蝇却不肯光顾,此外蚊子也不多见。在去年的时候,还见过一只老鼠,但至今已经将近一年没它的消息了,想来是搬家了吧。留下我独自一人,在此独熬寂寞。我不想说我被寂寞强奸了,于是我只好宣布说,寂寞属于我,我爱着寂寞。
在很小的时候,有一天阳光明媚,我站在水井边的小斜坡上,一条小路从左插向右,另一条小路从右插向左,我就站在交叉处,突然之间感觉到到了自己的存在,想在这一刻深深地看清自己,想留着这一刻,留它在最牢固的记忆里。
如果没搞错的话,那时我应该在四岁年纪。人在这个年纪,渐渐有了智识,就会一点一点地发现这个世界的新奇。柳永喜欢在水井边写词,我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心理,我想说的是我也喜欢井,从很小很小的时候这种感情就存在了。山区的水井不是平原地区的那种平地深井,而是一井一泉。泉眼在水井后面,注入井中,再从井前方的豁口流出,沿水沟流下,分发到各处水田中。如果我有一天变作了一只苍鹰,我就能从天空中俯见我从虚无中诞生出来的那片天地,同时我还可以看见别处的一片片天地,它们和我诞生的那片天地一般,有着山水树木、农田耕地、道路房舍,我只是诞生在其中一片天地中。也就是说,构身我身体的物质,取材于这片并可以一眼看完的小世界。而那口水井,跟我的生命有着莫大的关系。假如这片天地里的一切物质从五十年前就被一台超级监视器监控着,等到今天再将这些数据输入到银河二号超级计算机中,那么它大概就能够用反其道而行之的手法演示出我是怎么一点点地回归到这边天地中去的。
二零零一年我十六岁。离开家乡远赴浙江,从钻进面包车的那一刻起,我就仿佛失去了自己,一路上,进入视野的一切东西都在跟我作对,它们冲击着我的视觉经验,给我以陌生感。等我到达浙江的时候,已经完全失去了自己,昏昏沉沉的,仿佛低头所见的这副躯体已经换了主人,而从前的那个我已经退位在一边,只是还留着一个模糊影子,时时为我祝福,祈祷。
在到达浙江时,我对自己的状态大惊失措,以为是没睡好的缘故,睡了两天,后来又以为是吃了晕车丸的原因,那种东西吃了后人会进入一种昏昏欲睡的状态,还怀疑过自己神经系统出现了故障,买过安神补脑液等药品治疗,但是怎么也找不回从前的那个清晰明朗的自己,至到今天,有时还会想起十六岁前的那个我,虽然同样腼腆,虽然近视严重,但是神智清醒不带一丝浑浊感,但是无忧无虑,我是说假如父亲不找我的麻烦的话,我就是天之骄子,宙斯的宠儿,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是因我的存在而存在。


有时从无梦之境醒来,感觉到了自身,随即想到有这么一个宇宙,宇宙中出现了一些生物,生物中出现了一些人类,而我就是那么一个人类,不由得感到惊奇不已。首先对这个宇宙的存在就费解:一,它是真实的还是虚拟的。二,有真实的东西吗。想一想,假如自己不曾从刚才的状态中解锁出来,那么世界就与我没有任何关系,即使只有那么短短几小时,但这几小时里,我超脱了世界一切,尘世间任何都法则都对我无效,生存,情欲,出人头地,假如我向这无梦之境中一去不返,我是肯定不会为此悲伤。悲伤只需于清醒着的那个我,羁绊在尘世各种法则编织成的乱网中。——悲伤的不是法则,也不是我,而是羁绊,是位置,是坐标。
我们这些凡俗的人啊,和修行者的区别就在于此。修行者一旦有所参悟,就会身体力行,而我们这些凡俗的人,向来是只说不练。知道无梦之境高妙,虽然没有坐化的本事,虽然没有研究过自杀大全,但一两样让自己从此进入永恒的无梦之境的方法还是找得到的。从前想啊,如果有一天我面临死亡时可以有所选择,我一定选一个血淋淋的死法。以前读小说,知道有一种杀人艺术,将人绑在一条长板凳上,然后用木工刨一点点地将肉皮刨去,直到刨见心脏。还有的艺术大师,给他一个人,要求割一千刀,他绝不会让手里的货在九百九十九刀时断气。此外据说还有各种酷刑,能让人痛不欲生。关于痛不欲生,我认为这是个好的象征,它采用物理的方式让人从精神上自发地寻求解脱,这也算是一种得道吧,剑走偏锋,殊途同归,这比用哲学的方式寻求解脱来得痛快淋漓,而且简单便捷。在这一瞬间,可以同时领悟生与死两个概念的极致境界。如你所见,研究哲学都是些光说不练的家伙,除了个别如苏格拉底,要不然,某些家伙一生死上千百次也不足以抵消心中的各种顿悟。而佛学就不然,学佛的人都很务实,悟了马上就办,如果施耐庵的书还有点真凭实据的话,鲁智深就是这么个例子。
天气越渐冷起来。现在是2013年9月6日,学生刚开学不久。气温已经下降到18至24度,这在往年并不这样。天空被阴云笼罩着,小雨浠浠沥沥地,这种时候总让人情不自禁地去想一些伤感的诗句。秋阴不散霜飞晚,还不至于,我想起的其实是留得残荷听雨声。宿舍楼下是一个蓝球场,再往外有一个约五百平方米的水塘,边上种着些柳树。每次去食堂吃饭时,都要从柳树下经过,柳条从脸上划过,带着绿色生命的气息,又像是俏皮的女生——不好意思,我意淫了。水塘里并没有荷,倒被各种草本植物占据了小半个水面。在干旱的时节水位下降,塘边沿的泥土都露出了水面,青草就趁机疯长,等到暴雨来时水面涨起,青草们就进化以适应在水中生存。芳草池塘,很美的境致,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起青春,以致于每次从池塘边经过都要装作目不斜视地,怕被人发现我喜欢那青春的影像,尤其是要防着那些小女生。装作是天阉之人总会有很多便利,比如人品看起来就比那些猥琐男好,虽然内心里也差不太多,这说明了人生在世表面功夫的重要性。
2001年我16岁,离开家乡踏上了打工的路。走进工厂的时候,身上还有着许多自由的本性,根本无视工厂这一小世界的法则,晚上加班加到一半,就钻进小木箱睡觉去了。在那个年代,还保留着很直的性子,厂里有个同事,脸上总带着笑眯眯的表情,我不知道他已经被工业社会改造成型,还以会那奸笑背后藏着恶毒。有的时候手边工具找不着了,就怀疑是他故意整我,以致在想象中把他打残了许多次。李白和唐僧的故事差不多是我的自传,有时候写自己写得不好意思了,就把自己换作李白或者唐僧来讲。当然这里边夸张的地方很多。以前在家乡的时候,我做得最好的事就是捉螃蟹。到了浙江没有螃蟹可捉了,只有龙虾,但是龙虾的捉法和螃蟹不太一样,就没有我的发挥之地了。
到浙江的十年里,我换了不少的工作。开始几年里主要是五金类,缝纫,注塑,纸箱,丝网印刷也有过,后来去天津两年,做保安,厨房小弟,水电安装工,回来后又做注塑,冰箱厂的流水线加氟气,还和学长合伙拖砖丕,后来在注塑厂里提做物料员,十年基层工作总算有了进阶,到2011年做了打字员,算是第一次干轻松工作,第二年又出去做了电信光进铜退工程的平移工作人员。干了小半年,天天下雨伙食费也没挣到,找了个公司做网管,负责网络维护和电脑维修,半知半解的靠着百度干了下来,后来天气放晴又去做电信平移工程,建波就死于这时期,他是我从干网管的公司联系过去的,他的死是我一手造成,他出车祸骑的是我的摩托车,我就是一杀人犯。建波死后我在家呆了两个月,到了现在的这家公司做仓管。时时想起建波,在机器轰鸣的掩护下经常吼一曲,有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唱腔竟然变得和建波一模一样了。中午午睡关了仓库门一个人在仓库里,有时睡醒了就哭,哭得莫名其妙。在我们第二次搬家租的那地方,不远处有一片被拆迁的空白地带,方圆半里四下无人。我们已经计划好了,等曲谱做得差不多了,就到那里录音。说起来第二次搬家租的房子,还是我去找的呢。如果不是选择了这么个地方,建波也不会出事在那条窄路上。如果建波还活着,那该多好。这是我的忧伤岁月,它属于我一人独有,我无法避开它,于是我选择爱上它,在我幽暗的小仓库,我一个人的世界里,一台电脑一个键盘。这是天堂里的伙计留给我的世界,我会好好地爱它,就像爱命运一样。


有的时候,自以为对世界若有所悟,便写下自己的心得。等到过几天之后,回头再看自己写下的话,又觉得愚昧无比。两年前我写小说,一昧地故作高深,尽量让人猜不透。回头想一下,很多地方是些都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用意,但又自以为很有深意,只是自己还没发现。每当想到这一点,就不自禁地脸红起来。王二在习艺所里画画,画的是些好看的色彩,但是他不认为他画了什么东西。而另一些人画了某种东西,却故意让人看不出来。当这些人的画被质问时,自称画了小鸡小兔,而审查官将活生生的小鸡小兔拿到他们面前时,他们就羞愧得无地自容。我时时在提防着这件时,不要成为这样一些画家。哲学是一个悲哀的行业,尤其是当一个哲人穷其一生建立了一个哲学体系,在临死的一刹那才醒悟,这一切都不是那么回事,这种悲哀最能得到我的同情。一个人,越去深入这个世界,越会发现自己的无知,因此我十分赞同苏格拉底的那句话,我唯一知道的是我一无所知。最近读托尔斯泰的复活,觉得他老先生太犀利,目光比透视镜还尖锐,笔比刀子还狠。如果我这种人不幸落到他眼里,不知会被批得剩几块肉。需伪,卖弄,自以为是,故作高深,好在他已经活过去了,他永远看不到我了,阿门。不过偶尔想起他还是免不了毛骨悚然,仿佛有一束穿透岁月的强光,照射在我的脑垂、心脏、胯裆,那一起一勃无不暴露在托式透镜下,就像裸身走在没有死角的1984电幕世界。现在的人,不比托时代的人高明,相距仅百年,人性发生特别大的变化的可能性不大。网络时代的信息暴炸,人的劣根性更是暴露无遗。没有原则,报复心强,为无意的侵犯而谩骂,一人踩了另一人的脚,接下来的两小时里两人吐出的语言足以编辑一部脏话大全,猜疑,妒忌,总之千百年前是什么样,人性,在今天还是什么样;虽然大部份人道貌岸然,但一戴上网络提供的化装舞会面具,各种野蛮就暴露无遗。我不是个优良的人类,和一切懒汉一样,想入非非,不务实际。如果我有聂赫留朵夫的务实精神,此刻的我已然背着一个油布包,走在大草原上,而背包里装的仅仅是一部本草纲目——我没有牛羊的天赋,因而需要对照着它寻找不致于毒死人的草本植物。


每天早上醒来,暗自下决心说什么也要聊个女朋友,但是等到出了家门,提心吊胆地穿行在车流之间,就把这茬忘了,等到开始上班,就完全想不起这回事了。到下班回到家,有时候想起早晨的誓言,但总觉得忙不开,各种游戏占据着大脑线程,好不容易有了空闲资源,开个QQ聊上两句,又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与此同时帮派大战已经开始,那就挂起QQ先打帮战吧。现在回想,第六节里我其实是想说,人生一辈子,自认为在忙正经事,这些所谓正经事耗了自己几乎一生的精力,而等到了将死的一刹那,回顾自己的一生,那些事是否还像从前那一个个充实的日子所认为的那样正经?现在的我对自己的一生已无所求。从前心气很高,想写小说,做音乐,但从将死的角度来看,这一切都算不得正经事。尼采如何,黑格尔又如何,在大世界面前,一切智慧都不成其为智慧。人类的认知分辨率早已注定了人类智慧的上限,十个爱因斯坦也表述不出极限宇宙,没有空间的空间。物理等科学给人类世界带来了实质性的好处,据说还有的学问能给人类带来精神性的好处,比如宗教,哲学,然而我总看不到光明。就像此刻的我在这里写下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话,全世界除了我,没有任何人需要它。我其实也不怎么需要它,我只是想,给后代留下一点先祖的精神考据。如果我写的这些东西的确是出于这个目的的话,我还有一些话要说。在我二十七岁时,有一天突然之间就感到疲倦不堪,是从心底生出的疲倦,觉得人生一辈子真的一无可取之处,我的先辈,还有我的后辈,都将经受这种一无可取之处的人世履历,于是就想寻求解脱,并替自己的后辈作了这个主,一并解脱,走向虚无。可是后来再去回想这种感觉,再找不到那个心境,只能想起个轮廓,如果这种感觉得以保持的话,我想我的后辈就不会来到这个世界。
人一生,总想干几件多年后还有迹可寻的事。我有个姥爷,年轻时辉煌过,年老了想做点不朽的功业,就在一个小山丘上建造了一个家族纪念碑。大石打磨雕凿成碑,七七八八若干块,满刻宗族千年的名字。没法定义这行为的可取,就像没法定义经史子集等著作的价值。用临死者的目光来看,人世有意义的事不多。活过,爱过,怒过,死过,这就是一个完整的人生。如果没有怒过这一条,人生虽然更美好,但这在当今世界,千年内只怕都无法放开这一条。除此之外,一切都是虚的。我想写书,从上述观点来看,也是虚的,临死时我就会看到,那密密麻麻占满一张张白纸的字,没有任何价值,说不定还会惭愧不已,想把它们收回,烧掉。众所周知,人一出生下来就会有一个包括人际关系的环境圈子包围着他,他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这个圈子给他的影响很大。而当他在这个圈子的环绕下长大成人后,自以为掌握了真理,想把它写成书布告全世界,而他不知道,他所散布的其实只是这个环境圈子以他为载体发生化合作用后的产物。而这些,世界上每个人都会有的。区别只在于有的人做得若有其事,有的人害羞了。我们生活着的每个人,都在被别人套着脖子走路。看看身边的一切,一人一物,无不在要求着你应该怎样做。而你也只好去迎合世人的眼光,改变自己。假如地上没有路,那我的步伐就无限自由,可以任意行走。但是现在,我必须踏着别人的足迹,按照路标指示,小心前进。而且前方通向何处,早已决定好了。鲁迅说,命运是一个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它从你出生的那一刹那就已经决定好了。你出生在一个什么家庭,一个什么样的社会环境,就决定了你将承载什么样的命运。这话带有一定的消极成份,但是很真实。如果不是从前家里那几本残破不堪的书让我爱上了阅读,也许此刻的我坐在这里除了玩蜘蛛牌和拳王98,再没有别的事可做。我其实想说我也许是浑浑噩噩的,但关于浑浑噩噩这个状态没有分明的界线,因此我并不能确定我现在是否已经超越了浑浑噩噩的状态,也许只能说,接受了阅读习惯的我,比不阅读的我,心中明朗些吧。就像一轮霁月,划过灰暗的夜晚。
人一生,总想干几件不寻常的事,让人们永远记着自己。嗯,记着自己。这一点是最重要的。翻开古诗十九首,一边读一边对作者佩服不已,朴实无华的辞藻,真挚见心的语句,但是不知道作者是谁,一种遗憾由然而生。我现在就想做这么一件事,并且费煞苦心地把自己的名字插入每行字句间,以防丢失。但是我还没有找到自己这种行为的动机何在。除了防止后人不至于读到一篇没有署名的小说,别的实在找不出什么可直观理由。而对于一篇还值得一读的小说,作者恰恰是最不重要的环节。小时候我读的所有小说,从来没留意过作者名字,虽然很多的原因是因为封面已经丢失,并且前后各扯去数十页,但我还是想说,作者是谁我并不关心。关于古诗十九首,我们的遗憾也只限于没能把它引渡到某位知名人士旗下,比如曹植,从洛神赋来看,十九首和植的诗风格一南一北根本沾不到边,所以没能挂上曹植的名字。这实在是个遗憾。而假如我们从可靠信息中得知了,十九首的作者其实是一个叫作杨镒莳的人,我们就心安理得了。虽然只是一个空空如也的名字,总之有了结果,一切就都心安理得了。


经常有种敷衍了事的态度,对别人,对自己,对世界人生一切,就像从小拿狂草体小字敷衍父亲那样。不过,凡事只要能敷衍过去,也未尝不是个高明的办法。就像一个信徒对自己说,上帝与我同在。其实他压根没看见过上帝,而这并不妨碍他拿上帝去敷衍别人,敷衍自己。
鲜花(336) 鸡蛋(21)
发表于 2013-9-20 22:54 | 显示全部楼层
不过,凡事只要能敷衍过去,也未尝不是个高明的办法。就像一个信徒对自己说,上帝与我同在。其实他压根没看见过上帝,而这并不妨碍他拿上帝去敷衍别人,敷衍自己。

呵呵~很喜欢~
鲜花(305) 鸡蛋(5)
发表于 2013-9-21 06:45 | 显示全部楼层

翔哥你喜欢什么?
鲜花(305) 鸡蛋(5)
发表于 2013-9-21 06:4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青枫伊人 于 2013-9-21 06:57 编辑

生活就是这样虚虚实实过着,能做到淡定是最好的,其实敷衍就是淡定的一种!
{:soso_e163:}
鲜花(336) 鸡蛋(21)
发表于 2013-9-21 07:49 | 显示全部楼层
青枫伊人 发表于 2013-9-21 06:45
翔哥你喜欢什么?

喜欢敷衍着上帝的同时敷衍着自己~
鲜花(336) 鸡蛋(21)
发表于 2013-9-21 07:53 | 显示全部楼层
青枫伊人 发表于 2013-9-21 06:48
生活就是这样虚虚实实过着,能做到淡定是最好的,其实敷衍就是淡定的一种!

鲜花(305) 鸡蛋(5)
发表于 2013-9-21 07:55 | 显示全部楼层
翱翔 发表于 2013-9-21 07:49
喜欢敷衍着上帝的同时敷衍着自己~

吓我一跳,这十九也不排个(一二)
鲜花(305) 鸡蛋(5)
发表于 2013-9-21 07:55 | 显示全部楼层
鲜花(336) 鸡蛋(21)
发表于 2013-9-21 08:28 | 显示全部楼层
青枫伊人 发表于 2013-9-21 07:55
这么开心?

必须的啊~

鲜花(336) 鸡蛋(21)
发表于 2013-9-21 08:29 | 显示全部楼层
青枫伊人 发表于 2013-9-21 07:55
吓我一跳,这十九也不排个(一二)

哈哈 别怪19啊 怪你没细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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