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妍紧张而忙碌的军营生活说开始就真的开始了,早起早睡、打扫卫生、军事单体动作和班教练一搞就是三个月,把妍和她的几多战友弄的生理周期都乱了套,好的是妍的年龄小,那些麻烦是在文艺训练之后才开始。记得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春天里,那个突然来了,妍被吓得哇哇大哭,是陈玲班长帮妍解决了她人生第一次遇到的例假问题,陈玲不仅送妍卫生纸还教妍如何折叠怎么垫放,本来妍是可以休息的,可要强的妍硬是挺着隐隐的腹痛上了舞台,几个动作后她忘记了痛苦,却把那些经血给抖露了出来。出来就出来吧,可恨的是经血透过妍的内衣和外裤形成了污斑,远远望去似乎一块沾符在裤子上的棕黑色树皮。大家都忙碌着,谁都没有看见,唯独让文工团的一个领导看到了,他似乎很关心妍外衣的洁净,专门走过去用手去摘除。可想而知,那种尴尬除了他一定就是妍了。这件事似乎很快过去了,妍依然站在舞台上唱歌、伴舞,偶尔也去打打快板说个快板书一类的小节目,问题就是女人多的地方麻烦事无奇不有。
男文艺兵陆浩在和女文艺兵陈玲在一起排练双人舞的时候,不知不觉竟然热恋了。热恋就热恋呗,你别做那个事情啊,可是在夏日里就一件衣服包裹的青春正旺的躯体里,哪能裹住爱情燃烧的烈火呢?这些本来与妍无关,可是妍那一天似乎很无聊,转来转去的就想找陈玲说说话,鬼使神差似的就到了后台,推开了放戏服的小房间的纤维门。哇!吓死妍了,看到了白花花的激情、亢奋的两具活脱脱的人体。妍没有狂呼大叫,而是静静看着看着,直到她感觉这是犯罪的时候才慌慌张张地逃走。
当夜,妍碾转反侧就是睡不着,心想:我们都是军人哪能做这样的事情,那不是资产阶级才有的腐化行为吗,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陈玲还是班长哪。想着想着,那幕白花花的胴体怎么也去之不掉,越是紧闭双眼越是清晰可见,不由的把手触摸到了自己的胸前,妍才发现这半年多的部队生活,让她的前胸已经满满的一手抓不住了。
次日,妍找到陈玲班长好心相劝,姐姐我们可不能那样做啊!陈玲不以为然的回复说:你看见什么了,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管那些有用吗?你若有能耐就去某某办公室吧。妍一下子懵在那儿,怒气冲冲就来到了那间陈玲说的办公室。遗憾的是,她被秘书给拦住了。当她抬起头再去看那位秘书时,似乎是很熟的一副面孔,但是在哪儿见到的竟然一下子想不起来了。
人就怕用心,这就是毛泽东说的,世界上怕就怕认真二字吧。当妍仔细认真的去关注团里那些男男女女之间的事情时,才发现那些所谓的先进啊、党员啊、提干啊,总是与礼物、金钱和肉体丝丝拉拉存在着这样或者那样的暧昧关系。妍,这位天真活泼、单纯好学的小姑娘第一次被部队这所大学校所蔓延的乌烟瘴气击垮,竟然坐在地上呜呜哭泣了很久很久,直到那位秘书把她拉起来。
妍就是妍,没有请假直接买了火车票风尘仆仆地闯进了舅舅的办公室,一股脑的把在文工团看到的事情给舅舅哭诉了一遍,舅舅这位军区的大司令员听后哈哈大笑,拥搂着妍说:孩子你长大了,这样做很好。后来是军区政治部的领导和妍一起回到艺术团的,立马撤职查办3人,连续整顿30天,可想而知妍给文工团带来的震动是多么巨大。从此,妍在文工团扬眉吐气,小小的年龄、娇小阿娜多姿的她再也不是一个小姑娘,而是一个顶天立地可以说了算的小哪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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