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年方二八,那时候我还拿着鸟铳砰一声打落章台柳树上的小鸟。 从来都不知道章台飘飞新鲜的衣袖里可以藏污纳垢 后来那颗柳树下生长了柳下惠!这家伙可怜成万年彪炳并且执着的贻笑大方。 而我拿起锄头和镰刀,经营了一程噩梦,醒来时发现~~而立当头!
而立之年,我东奔西走,风里来沙里滚,水里去火中求~ 没有紫袍金带,没有笏板可读!声色是轰鸣的机车、黑熏熏的浓烟、连天的沙漠伴着犀利长风~!! 犬儿的精神,马儿的勤奋~!感觉从来没找到借口,只觉得与狼为伴我变得凶猛,弓箭为伴所以岁月如风。
不惑之年……我想肯定生命不止,航标不倒,把定长航,我的水手们,披涛斩浪,沧海傲笑。。。。
五十岁大概我是个很慈祥的老头儿。。归心纳肠估计也不会痛,时髦老头肯定不会忘了泡妞~~啊不对,应该是泡老太太。。。
◆ 越向前走越白,胡子头发~ 越往前走脸越丰富,皱纹~ 越往前走,我老头零件越多~ 没事烤个瓷牙,拿根拐棍敲打流年滴腰身!敲敲竹马的小脑袋,装个靠背,坐下来吃粒青梅。 尘归尘土归土,把爱留给四季,把愁留给儿孙。 谁管谁啊,除了那个老太太颤巍巍的喊~老不死的,快来看啊,我出嫁的小皮鞋红的辣么通辣么透。
再过些年啊,我老头摸着墓碑倒一碗酒,思索着碑文不要写字吧,刻上只小鸟,自由飞翔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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