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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花(26) 鸡蛋(0)
 楼主| 发表于 2016-5-11 17:1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沈紫君 于 2017-5-10 11:08 编辑

文字:绿衣清荷


西施
第一节:
  车子缓缓驶向了去往吴国的路上。
  如今西施也来了,那么她该如何去面对范蠡呢,他现在可做了吴王夫差的士大夫啊。
  此时,西施的心隐隐地作痛,心痛地立马突然发作了一样。只是这次,他会伤在心里。
  “范郎,你可知在西施心里唤着你,“若,人生若只如初见,多好啊,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江山美人,两不相侵。”坐在马车里的是一位来自越国的女子,她的貌是全天下最动容、最美艳的,美如沉鱼。尤其是她喝醉了时,跳舞那段情景是更是令人陶醉幻想啊,霓娥多姿。所以越国上下的百姓都为她取名叫醉舞美人。
  仍而,命运却总是捉弄于此。
  
  想想当时,西施还十五就以是春光正盛,她如往常一样在溪边綄纱。风拂过,纱帘青摆中,正好看见对面山崖上拔剑而舞的人影,是多么地气魄,有着浩然之气。
  他就是范蠡,是越国王勾践的将士。
  于是,从那以后,西施陷入了爱情。
  可惜,好景不长,西施美人与范将士之间的纯爱却在吴越两国再度开战而断了。
  西施回忆范蠡那时留下的几句深情话,不免她又伤心起,泪流满面。
  范蠡说:“等我三年,三年之后打完胜仗,我便回来娶你。”
  西施美人含泪送别,“范郎,今生今世我谁也不等,只等待你的归。”
  范蠡含着对西施美人的依依惜别而落下了俩人情深泪,“夷光,等我,我会回来。”
  然而,世事难料,范蠡败了,越国沦陷,大王勾践成吴国的奴隶。
  一天的夜晚,范蠡与大王勾践、大夫文种一起私下出谋了计策,向吴王夫差献上越国的美女。
  不幸的是,西施、郑旦都在征到之列。
  范蠡一听这美女间有心爱人西施,他消瘦了、憔悴了、也寡言了。
  最后,他说:“战争总是让人不安及绝望。

第二节:
  马车在吴宫门前停了下来,一位华衣丽人款款而来,她却是郑旦,她穿了绫罗织锦,着了精致的妆容,更加妩媚妖娆了许多。
  随同的军士连范蠡见到她,都俯下身一一行礼,“参见郑旦娘娘。”
  郑旦对范蠡是一一颔首,“范大夫不必多礼,郑旦能有今日,全仗范大夫提点。”
  随后,郑旦如往日般亲切地拉着西施的手,“妹妹,你可来了,这下好了,我们姐妹俩又可以在一起作伴了。”
  西施淡淡地笑,“看来姐姐在这里住得很好。”
  郑旦点点头,又道:“妹妹身体不好,不要站在这里吹风了,我带你去寝宫休息,等候传召。”
  西施经过范蠡身旁的时候,她刻意多做了停顿,感受到了他波澜不惊下的心潮暗涌,然,千言万语,说不出口,只说了两个字,“保重”。
  寝宫是西施意料中的富力精致,她没有想到的是,这里外都挂着越国的纱帘。
  “我跟大王说了以前我们过着生活,他就命人在我们的寝宫里挂上了越国的纱帘。说是以慰思乡之情。”
  听着郑旦的话,西施有一种恍惚,仿佛自己还是綄纱的少女,辛劳而单纯,他还是他,山崖上挥着长剑舞动的热血男子。
  “妹妹,怎么了。”
  “哦。”西施立马回过神来,郑旦一叹,“唉,我想起了那时我们都是自由自在。”
  “姐姐,我现在到是很羡慕住在东边的东施,虽然,以前大家都很取笑她的丑,但到头来,反倒是她,可以老死故乡,和爱的人过着平平实实地简单生活,平静生活。”
  “你羡慕那丑女子东施干嘛?”郑旦颇有些不屑,“妹妹,她可没有我们这么好的福分。”
  说话间,有内侍传召,“有请西施娘娘、郑旦娘娘。”
  郑旦挽着西施的手,“走吧。”
  行了几步,郑旦停了下来,在西施耳边叮嘱,“大王虽然对我们很好,那个丞相伍子胥要小心,他总在大王面前说越女的坏话。”
  吴王夫差坐在正间,是个极其稍胖的男子,眉目如剑,肤色较深,气质刚健威武,令人一望而生敬畏之心。
  西施缓缓行礼,“民女西施参见大王。”
  夫差一抬手,“免礼。”顿了顿,他又说:“抬起头来,让孤看看。”
  语气里是不可抗拒的威严。
  西施顺从地抬了起头,天啦,那双眸如秋水盈盈,美如星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夫差满意地笑。“好、好啊,越国果然出美女,你们姐妹俩可真是双生花啊。”
  “传孤口谕,今晚给勾践加酒加菜。”
  百官齐齐跪下,声呼:“恭喜大王又抱得美人归。”
  只有丞相伍子胥一声断喝,“大王,此女不可纳。”
  殿内霎时寂静下来,大王被扫了兴致,也有些不悦。
  “大王,别忘曾商纣有妖女妲己啊。”伍子胥担心地说。
  “伍丞相,所顾虑了,这是吴国,不是商纣。再说西施也不是妖女妲己啊。你小题大作了,他勾践就算造反也造不了孤的头上。哈哈……”夫差忽然狂傲地大笑起,好打消伍子胥的顾虑。
  伍子胥摇摇头,“难难难,唉!”一声重叹后而径直离开大殿。
  这以后的几日,夫差都来西施的寝宫,“如此貌美的佳人就得常常陪在身。”
  “夷光,孤可以这样叫你吗?”夫差语气柔情来,款款向西施袭来。
  “夷光?只有范郎才可这样叫我,不、不能让大王如此这样轻唤我奶名。”西施心想。
  “大王,您还是叫我西施吧,这样更加亲切。”西施淡淡说道。
  “好、好,美人……”
  今夜,夫差将西施拥入怀中,指尖轻绕她丝发,唇与唇对口,从此,西施便是他的人。
  “范郎、范郎……大王拥我身,他永远都不会拥我心,我的心里从此再也装不了任何人,只有范郎、只有范郎。”西施哭了,肝肠寸断哭着思念人。

第三节:
  郑旦来看西施,问她住得可还习惯。又说:“这几日宫里的兰心娘娘、容依娘娘约我去喝茶,闲聊,倒没有时间陪妹妹了,你可不要介意啊。”
  “姐姐人缘好,西施又怎能怪姐姐呢。”
  郑旦却冷笑,“什么人缘好,在后宫有人奉承你,就代表有人想利用你;有人对你好,就是有人想害你。”
  “妹妹。”郑旦话锋一转,“大王对你到真的偏爱,曾几日我在回廊上遇到一个小丫头云儿,她端着托盘,那盘里可是陈国献见的珍宝。我看那对裴翠珍珠好玩,寻思着拿来看看,那云儿却说:“大王吩咐过,让西施娘娘先将喜欢的留下。”
  西施听出来了,这话明显里有醋意,她连忙陪笑道:“云儿这丫头不懂事,姐姐不要多心,是有人给我送了一对裴翠珍珠来,不过我不喜欢,姐姐喜欢,尽管拿去好了。”
  “再说吧。”郑旦理了理衣角,起身,“妹妹这几日也待着烦闷呢,不如我们去花园走走吧。”说着,郑旦拉起西施径直地走出了房门。
  西施和郑旦倚在荷花池边的栏杆上休息。
  郑旦看着那一池凋败的残花,哼,心有不甘。
  而西施内心空灵灵,她什么也不想要,她只想嫁一个普通男子,没有心机、没有利用,了却家国,只在山山水水间做一恩爱夫妻,安稳到老。
  “西施,你又想范士大夫了。”郑旦眼光锐利,一眼看出此时西施的心,她也变的怜悯起西施来了,“妹妹,你与范士大夫不过是一见钟情罢了,那个范蠡当真不可替代吗?”
  “我……”西施想说,却又忍回去了。
  
  入夜,西施为夫差宽衣时,他突然问她:“西施,你有心事吗?怎么总觉得你有心事重重。”
  西施莞尔,依进他怀里,“哪有,臣妾看大王有心才对。”
  “哈哈,你这丫头真让孤爱不释手啊。”说着,搂着西施更紧了,可西施哪有心啊,一颗心全在范蠡的身上了。
  到了丞相伍子胥的生日,西施备了一份礼,与吴国太子友在殿前台阶下等候。
  太子友是吴国大王夫差的正房夫人妹似所生,同夫差一样眉目如剑,肤色较深,气质刚健威武,精于武艺。
  “西施娘娘,平日相父伍子胥待我就是威严有佳,这次你这么有心,相父定会高兴得。”
  听郑旦说,妹似夫人是个非常善良、贤淑的女人,对人温和。看来西施要多去拜访拜访她喽!
  丞相伍子胥扶起太子友,“殿下快起来,难得你还一片孝心。你父王好些年没有来给我祝寿了,恐怕早已把我这个老骨头给忘了。”说着,伍子胥眼里泛起了泪花。
  这时,西施走上前,呈上寿礼,“伍丞相,这是西施的一点心意,也希望今后能不与西施为难。”
  “哼,妖女!”伍子胥接过寿礼,冷漠地骂道。“妖物就是妖物,岂能留之。”说完,狠狠地将它扔下窗外。
  “相父,这次父王为你祝寿,也是西施娘娘的意思。”太子友从旁劝解。
  伍子胥不再答话,冷冷地看了西施一眼,径直入殿去了。
  晚宴间,夫差让西施献舞祝兴,西施心里“砰砰”忐忑地跳完了一曲。那舞真是迷醉倒了众臣啊,霓裳轻舞。
  而伍子胥只扔了一句:“亡国祸水。”西施听了,心口开始阵阵发痛,如箭般飞刺进心里。
  西施假装有些疼痛不舒服的样子,唯唯诺诺地向大王夫差辞行,“大王,臣妾头痛,不能陪宴了,望恕罪。”说完,西施如一阵风般飘飘离去。
  夜深,西施入睡,昏沉沉梦里喊着范蠡的名字,“范郎、范郎……”
  可喊了又如何呢,从此这吴宫,便是西施一个人,年年复年年。

第四节:
  流年似水,悄然如指尖砂,莲池的荷花已开开败败好几度,几度宫花红。隆冬时节,天地一片苍茫,西施与郑旦沿园中石径,赏着冬景。
  满木枯枝,令西施心生恻然,太子友迎面走来,“西施娘娘,是感叹花木凋零吗?”
  “不,我折下一截枯枝,我是在想,今时今日,是花草树木比较可怜,还是我比较可怜。当知道自己这么可怜,就不会再为凋零的枯枝而落泪。”
  好在太子友并没有深究西施话里的深意,反而,自一株梅树上折了一枝含苞待放的梅花递给了西施,“愿这梅花到你的手上,就正好可以盛开了。现在不是春日,我也想送你一枝春。"
  太子友走后,郑旦望着西施手里的梅花,幽幽道:“你有什么可怜的呢?这后宫的女人都用仰视而崇敬的态度卑微着夫差这个大王,而你却轻如一举的得到他全部的青睐。”
  “你也爱他吗?”西施淡问。
  郑旦很肯定地说:“爱。”
  “可是我们还担负着国仇家恨,那许许多多男子的失败,整个越国的成败荣辱都由我们来承担。”
  “你走他为你选的路,有没有想过,他也会犯错的。"郑旦又说:“既然已选择了向前走,又岂能说回头就回头呢。”
  “本来谁当这个天下于我们并无多大关系。”郑旦云淡风轻地说。
  西施此时心明净了起来,豁然开朗。
  到后来,越国的大王勾践病重危急,众诸侯都说:“不要放他走,这是放虎归山啊。”
  西施无意理会。
  再后来,夫差爱西施是爱疯了,为她大兴土木修建馆娃宫,那是因为西施的歌唱声音是那般甜美醉人心,是天生的娃娃音。
  然后,已再没有人敢进宫劝谏。
  丞相伍子胥和妹似夫人是被冤枉啊,可是谁能替他们作证呢,奸人联合诬告他与夫人勾结,要趁机造反,证据确凿,夫差迫于形势,将伍子胥裼死殿上,正宫夫人妹似打入冷宫。
  丞相伍子胥死后的那一天,太子友痛哭流涕,夫差与他对饮到天明。
  夫差说:“伍子胥是你的相父,也曾经是孤的相父,他一生忠心为吴国,孤岂会不知?只是他太过刚直不阿,自然就有一班小人谋算他,孤妄为一国之君,孤保不了他的性命,也无奈啊。”
  听着他们的话,西施不觉也泪流满面,夫差察觉,问道:“西施,你怎么了。”
  西施拭去眼泪,答道:“伍丞相也是至忠至诚中人,他不该枉死啊。”
  夫差又饮了一杯酒,说道:“伍丞相常说你是奸细,可你是至情中人,又怎会是奸细呢。”
  天色此时微暗,夫差对太子友说:“至于你母后之事,孤也知道她是被冤枉的,但还是让她好好在冷宫里反省反省吧。”
  妹似夫人被贬入冷宫,最欢喜得数是郑旦了,她巴不得有一天自己能做上吴国的正宫夫人呢。

第五节:
  一日,西施路过郑旦的寝宫那里,隔窗听到了些不该听到的事。
  “娘娘,请你饶命吧。”只见一小宫女婉莲正跪在郑旦一旁了,她苦苦哀求着娘娘,求娘娘能饶恕她腹中的孩子。
  郑旦冷冷瞪了她一眼,狠狠地说:“大胆贱婢,竟敢私下怀孕,告诉本宫你怀的是谁?”
  “这……这,是……是太子殿下的骨肉。”婉莲害怕地哆嗦起,支支吾吾。
  “呵,本宫还当是谁的呢?原来是太子友啊。”
  “娘娘,请您饶恕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只是奴婢和太子殿下是真心相爱的呀。”婉莲再次苦苦恳求,希望郑旦娘娘不要将此事闹大,否则她和太子友都有危险。眼泪哗得就直直掉落下来。
  “婉莲,只要你答应本宫一件事,本宫就网开一面。”郑旦继续冷然地瞪着她。
  “什……什么。”婉莲有些更怕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医刚刚来为本宫诊过脉,说本宫胎中的婴儿已死,本宫恐怕以后再也不能生育了,所以你的孩子以后产下得归本宫拥有,待某一日,本宫做上了大王的正宫夫人,本宫会为你做主,以后你就是未来太子妃了。”郑旦的语气依然傲慢不已。
  婉莲无奈,她的泪水再次流落了一地,点头,答应。
  “天啦,郑旦在做什么,难道她真的要做吴国的正宫夫人不成么。”此时郑旦的一番话仿佛已不再是西施认识的好姐妹了,她变了。
  馆娃宫建成,夫差是极为高兴,但听说郑旦娘娘又有了身孕,他的心情更是好上加好。
  不久,郑旦娘娘房中的宫女婉莲偷偷在郑旦私底安排下,顺利产下了一名男婴,郑旦娘娘兴奋不已,抱起这刚娃娃落地的小东西是又爱又疼。
  宫中传起郑旦娘娘诞下龙子,夫差更是喜欣之极。而一旁的宫女婉莲眼睁睁地看着她和太子的骨肉成了别人之子,心里伤心不已,躲在一旁无人知道的角落捂住口失声哭泣着。
  
  郑旦为了有朝一日做上正宫夫人,她必须除去后患,妹似夫人不能留啊,因为她知道大王对妹似夫人是多年的夫妻情深,他将妹似夫人打入冷宫只是为了暗地保护起来,不想再让夫人遭小人陷害,于是郑旦又用了一手。
  夫差将妹似夫人传到郑旦娘娘的寝宫,她的精神大不如以前,说话也无力了,却毅然言辞锋利,“贱人,我已经住进了冷宫,你现在又让大王传我来作何。难不成怕我用计害你不成?”
  郑旦冷笑道:“夫人不要忘了,说到底,你还是吴国的正宫夫人呢。我现在诞下龙儿,将来的位置还不指望是谁的呢!”
  “再说。”郑旦走到妹似夫人的身边,“夫人你敢于太子的性命及你与大王多年的夫妻情义发誓,你从未有害我之心吗?”
  两者都是妹似夫人最重逾生命的东西,她意味深长地看着郑旦,很久才说:“郑旦,我真是小看你了。你放心,我会走,从此不再踏入吴国大门一步。”说完,她转过身,一股傲气地走出大殿门外。
  “母后。”太子友在身后拼命追喊,“母后,你不要孩儿了吗?你是吴国的正宫夫人,你不能丢下孩儿与父王啊。”泪,夺眶而出。说完,他将佩剑抵上了郑旦的颈项,眼里似要喷出火来,“你为何要赶走我母后。”
  郑旦轻轻推开太子友的剑,故意装出一股无奈来,柔声道:“太子冤枉我了,我这也是再帮你母后啊,难道你不知宫中有小人要加害夫人吗?”
  “这……”单纯地太子友放下了手中的剑,他竟然相信了她的话。
  郑旦第一次笑得如挂花般清淡,她说:“大王,我把你似作我的爱,我的依靠,我恨不得掏出三寸芳心给你看,让你永远停住我的芳园,俯在你的胸口软语呢喃,我是真的爱你啊。”
  夫差“哈哈”大笑起来,他拥住郑旦,说:“好、好、好,孤懂得你的一片芳心,从今日起孤升你为婕妤,你看如何?”
  郑旦心想,虽然没有做上正宫之位,婕妤也不错哈,至少比原来的自己官要高一些。
  郑旦会心地一笑,起身,行礼,向夫差告退。
  
  入夜,郑旦对着越国的纱帘自言自语了起来,“西施啊西施,其实我想害的人真正是你,我恨你的貌,恨我与夫差之间隔了太多的女人。尤其有了你,我变得恶毒了,再没有曾经的纯善,我想要敢你出宫,可是我还是不忍心,只好赶走吴国最善良的正宫夫人妹似。”
  谁不料,纱帘的衣柜后面躲着一个人,郑旦的一番心中肺腑不料被人偷听,她就是宫女婉莲。

第六节:
  宫女婉莲也不顾自己的生命危险了,她趁着漆黑的深夜跑到大王夫差那里,将她所听到得一切都原封不动的说给了夫差听,也将她与太子殿下那段私下情也说了出来。此时她不管了,大不了一死。
  夫差听后,龙颜大怒,“来人,传郑旦婕妤。”
  郑旦得知此事已败露,狠狠地又再瞪了宫女婉莲一眼,回了夫差:“既然做了,大王要怎么样处置我。”
  太子友更是火冒得要喷出,“我杀了你。”
  “不要。”随即,郑旦触柱而死。
  临死快即将断气的一刹那,郑旦的眼神是柔情地,她望向夫差,“大王能否抱抱臣妾。”
  夫差不忍,走上前,抱紧她,她依在他怀里还是那样如挂花般清淡地笑了,她说:“臣妾是有错,是因为爱导致自己犯了错。你有了西施妹妹,逐渐对我冷淡,再加上我自己为你怀的孩子又流产,我才不得已那样做,那是因为我想完完全全拥有你一个人。我敢走了善良的妹似夫人,逼死了丞相伍子胥,我罪不可赦啊!”说完,郑旦的眼角滑下一颗泪珠,她虚脱地死在了夫差的怀里。
  郑旦走后,夫差这个内心坚毅的男子,感到哀威万分,“孤对你动过情,你那般的才华横溢,孤又怎能会忘旧呢。”
  夫差将郑旦厚葬在了吴国后面的青山上,不免他又想起郑旦那巧笑倩兮的模样。
  宫女婉莲因为诞下太子友的子嗣,夫差高兴,他欢呼:“我做王爷爷了。”从这天起,宫女婉莲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反而没有死,她如愿地嫁给了太子友,坐上了光明正大的太子妃。而太子友更是欢喜,他搂紧自己深爱的女人笑了。

第七节:
  不知又过了几度春秋,越军卷土杀来,转眼,已攻进吴国都城。
  越国,越国终于要复国了么。可为什么西施没有一丝喜悦呢?是因为那叫做夫差的男人吗?
  回忆里与范蠡的浓浓相爱,即使是那么地想遗忘掉,也是难上难此啊。
  馆娃宫突然变得静寂、冷清了,而夫差无力地躺在床榻上,连日的劳损使他穷尽了心力。
  他说:“西施。”便握住西施的手。“你知不知道,美人计是三十六计中最可以明显看出的一计。”
  西施心下一惊,他接着说:“只是,这一杯鸠毒,只要举手奉上的人是你,我也会眉也不皱一饮而尽,我又怎么不知道你对范大夫的情深呢。”
  “西施,我为你抛弃国家,抛弃妻子,尽了毕生之力,只是为了证明这爱不是梦幻,不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我是爱上了一种持久的爱慕与守护。与容貌无关、与身份无关,无论今夕何夕,没有尊卑差别。”
  “我是一个君王,我是有错的,可是我这样的爱你,你看到了么?”他的眼里陡然闪过一丝锐利,将匕首深深地刺进了自己的胸膛。
  “大王。”西施惊呼出声,泪盈盈潸然泪下。
  “西施,我死不足惜,只是无颜去面对丞相伍子胥,你拿方锦帕,将我的脸蒙起来吧。”
  夫差慢慢地合上了眼,西施伏在他尚有余温的胸口,痛哭失声。
  吴国亡了,太子友带着爱妻婉莲,及他们的小孩,从此隐姓埋名,浪迹天涯。
  西施仿佛自己沉睡了千年,像是做梦一般。只是不知道,她心中的那个人会不会回来接她?
  她看向窗外,外面,白日已尽。
  
  这时,范蠡和两名越国士兵破门而入,他温声柔情地唤西施,“夷光,我们复国了,跟我回家吧。”
  西施好久没有听到熟悉的范蠡呼喊自己的声音了,她的泪再次夺眶,激动着扑向范蠡,“范郎,你终于来了,我终于等到你来接我了。”
  西施的泪水一滴滴落在了范蠡的身上,她依偎进他的怀里,才知道什么是真正地幸福与甜蜜。
  范蠡与西施相拥相吻,热泪盈眶,紧紧缠绵。

第八节尾声:
  西施、范蠡款款情深地挽着手儿一起回到了越国的宫廷中。他们好激动、好幸福哦。这儿多久没有回来呢。
  他们为越国立了大功,越王勾践、正宫夫人合仪、士大夫文种早已站在大殿外,要为他们摆酒宴席,为他们的成功而庆祝!
  正宫夫人合仪挽起西施的手儿,亲如姐妹地说:“妹妹回来了,姐姐好高兴,本宫已和大王商量好了,要为你和范蠡大夫举办天下最大型的婚礼。”合仪表面却是这样的客气一说,内心却因西施绝美的容颜而担忧,越国再次复国是艰辛的历程,倾城的貌却是未来亡国之祸啊。她心里想着也不如道理,西施的回来另越王勾践的眼神柔情、色眯起来。
  西施激动地说不上话来,搂着合仪夫人痛哭了起来。
  “妹妹,姐姐知道,你在吴国受了许多委屈,但现在回来了永远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了。”
  西施的哭,只是为了吴国的大王夫差,而现在对她已什么都不重要了。
  三天后,越国上下为大英雄范蠡,越国第一醉舞美人西施举办了有生以来最隆重、最华丽、最热闹的大型婚礼。
  却不料,婚礼上,新娘失踪了。
  西施一人独自来到湖边,蹲下。她有些凄然,忧伤地浅浅一笑,道:“夫差,西施能这样唤你的名么?你是个重情重义之人,你对西施的爱,西施怎能不动情呢,只是那时西施还抱有幻想,幻想着与自己一见钟情的范郎何日再团圆,有情人终成眷属呢!可当西施自从回到越国后不久,却变得郁郁寡欢,再也没有了甜美的笑容,一心再也回不去与范郎曾经的相爱了。脑子里偏偏全是大王你夫差啊,想到你,西施更是对你的愧,今生欠下了你的情,无缘再偿还,那就来世还你对西施的一片深深情吧。”
  说着,西施轻轻擦拭泪,缓缓起身,风呼呼地吹过耳畔,在张开双臂的一刹那,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向清澈的湖水纵身跳跃。
  清凉的湖水漫过了西施的身体,她突然感觉很轻松、很轻松。
  范蠡大夫也因此寻不到西施,而就此离开越国,终不回来。



(注解:以前在烟雨红尘网站编写的小说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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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绿衣清荷


失忆皇后

(一)泪,相思
  “青君,你燃烧了我的心,你占据了我的情,你融化了我的爱,你就像是我梦里的天使,一直一直陪我入梦境,你那明如镜子的双瞳剪水,是那么地清色动容,另我魂飞梦绕入心底深深埋怀。”
  “你是我的女神,是我一生挚着的爱人。”
  今夜凄暗,他又是无眠,空空独自梦想她。“你知道么,是你、是你,你的梦中伴有我吗?但我的梦中伴有你。
  这一夜,他失眠,真的,真的,他的心乱乱,此时又不知是因何?一脸的愁然,眉间忧郁,心口好痛,心泪声下,就像是一股清泉直溅而下,入满心底。
  “唉!”一声凄然凉寂的叹。他知道,“自从那天最后一次在庙会的相遇,你的目光总是不由地避开我,那种感觉又再次浓浓升。我知道,你已要嫁入宫中做皇妃,而宫中的新郎却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却不是我,我,我,想到这,心泪俱下。”
  突然,他的心不知是怎么着?心猛地般剧烈生痛,恨,他恨起来,龇牙咧嘴的恨起来,“为何?为何?为何青君你难道真的一点就从未爱过我吗?你我青梅竹马,从十三岁起,我、你、还有文秋儿,就一起伴读在太子殿下的身边,虽然他已经是当今皇上,而我却毅然是如亲王的义子,可是,我对你的爱,难道就一丝感觉也没有吗?”想到这时,泪又如雨顺颊而下。
  “唉!”路欢又一声淡淡愁叹,凄笑。顿时,泪涌面颊雨纷纷。
  可是此时的心中又一另声声自责,他苦笑:“路欢啊,路欢,拿出你男子汉来吧,你这般痴情又何用?青君,她从未爱过你,从未!坚强吧,路欢,坚强。”
  蒙蒙心语为他开导。
  就这样,就这样,他竟然迷迷糊糊靠榻而含泪睡着,但颊上却毅然流下一滴泪儿。
  秋水断长歌,
  秋梦心思量;
  秋泪莹泛上,
  秋夜未孤然。
(二)无言,梦
  “路欢,忘了青君,你可知我们是多么地无缘,我爹爹是当朝太史,我娘是长公主。打我一出生,我的命运就与皇宫结下了缘,与太子殿下有了很深的友谊,我也不知道,在我的心里究竟是爱着谁?我爱太子楚歌,如今已是皇上的他。他豪爽、重情、仁义;而你呢,我爱你的老实、本分极柔情。路欢……我!”她无语,泪已涌上心,难难控制了,一滴滴,一滴滴流淌入面颊。
  她含泪,泪却声声流心间,此时她又能怎样呢?她并非不是不爱他,只是她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去爱,因为在她心里还存在着另一个人。千言万语也难表白对他的爱。
  其实,青君的心也是倾于他的,但她毕竟是个柔弱的女子,她的再爱又能怎样?爹娘的作主,她不能不听啊,从小她就是个乖乖女,她对父母只有孝,顺从。唯独他,她不知道自己对他的到底是爱,还是何?那就将他永远的锁在梦里吧。在梦里,去与他爱相思。再说,她的心也倾于楚歌,她愿意嫁于他,因为她知道楚歌对她情至深浓,爱若扉扉。
  “路欢,原谅我,青君并非不爱你,你对我好,青君明白,青君愿与你永远梦里缘。”
  “路欢,青君不能不做个孝顺女,青君爱爹娘,也愿意嫁入皇室去深深爱皇上。只能,只能委屈伤心地牺牲你。”
  “路欢,三日后出嫁,我便是皇上的新娘,你且忘于我吧,若来生,你我再相缘,终生不离且不分。”
  泪,颊颊缓缓而下,如断线的珍珠一粒粒滑落而地,无言的泪尽在心底,已成河。
(三)无言的结局
  夜,寂暗、寂深,树枝上的影儿絮絮飘动着,月空如此淡色,而此时的这对无言人的爱彼此都不知对方在想些什么。只能默默对窗,独孤月,泪无言。
  三日后,头戴凤冠珍珠钗,身着凤凰牡丹的大红袍衣裙的青君,上了宫轿,入皇门。她的脸上是淡淡盈盈的笑。而路欢的心却愁雨泪下,心中默劝着自己:“忘了青君,忘了青君,她亦贵为当今皇后,不再是那个青梅竹马的青君了,如花纯暇的好女子会更有值得我一生去寻求的。”
  他勉强地装出一丝淡淡的笑,口心念:“青君,祝福你,”
(四)失忆、恍惚
  夜,是多么寂静的无声啊!在那高高的宫中围墙起是幽色暗暗的天空,把一切的声响都隔绝在了红墙的那一端。
  此时,在门外守城的嬷嬷宫女们都已入睡,只有烟云一人难难入眠,独守窗前凝月空,月光透过了窗纱映照了进来,她轻轻推开了一扇窗,心然惆怅的声叹了一口,抬起眼,仰望着天上的那轮孤然的冷月,眉目间含着丝丝愁意在脸上,她在想什么呢,也就只有她自己知道。
  突然,她想起自己被册封为皇后的那一日,皇后,乃一国之后,她又何德何能呢?可是,大内总管的卫公公说过的话,她尤始而记。“皇后,你乃是皇上寻找了两年的青君姑娘。如今现在你已回来,皇上再也不用整日眉愁、惆怅万分呢。”
  “青君,这个名字是谁?我怎么会成了青君?她有些纳闷,愁然地心想。
  那时,卫公公说这些话,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她眉间的黯淡愁郁。她问卫公公:“青君是谁?”
  “唉!”卫公公轻叹了一声气,缓缓地说道:“青君,乃是傅太史的千金,生得绝美的容颜,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精通。在她长到十三岁时便是太子,也就是当今皇上的伴读,从十三岁到十六岁,他们已是形影不离好知己。”
  “哦。”烟云淡淡吐出一个字来。
  两年前的某一天,天有了不测的风云,在一次与好姐妹文贤妃傍晚黄昏御花游园时,不知是谁故意推她,青君竟一不小心失足掉入塘中,“啊!”还没来及喊出声,头猛重重的撞击在了塘下的青石板上,昏厥过去。却不巧的事,皇上不在宫中,南巡去了。而此时青君的身边竟然无一人在旁,只有文贤妃和两名宫女,便朝塘下冷冷一笑,“哼!”便四下张望了一番,带着宫女颜儿,及早已将收买在善良的皇后身边的贴心宫女容心得意洋洋地袖手而去。
  这一幕,被老太后身边的德高师太玉竹在一旁无意看到了,气不过的她蹭着跳入塘中,救起青君,抱起她飞一般地腾云而去,将她卷走于另一个地方。
  “唉,傅皇后。你太天真,太善良了,这是女人和女人的战争,你留下会欺亏。不如与我一起忘了烟尘,云淡风清。”玉竹师太的声轻叹。
  从此,宫中传出皇后娘娘失踪的消息。
  待等她醒来,她竟还活着,只是脑中一片空白,不知自己是谁。
  两年来,年轻的皇上楚歌茶不思、饭不吃,整日愁眉不展,日渐一长,消瘦了许多,他不甘心,皇后的莫名失踪,下落不明,无论是生是死,他也要苦苦追寻。
  可至今,音讯全无。
  从那一时开始,他就知道青君在他心底是多么多么地重要。
  “青君、青君……”他心深深呼,深深唤,眼泪夺眶而出。
  十八岁时,她奉师父之命前往京城去传道。却不料,半途中遇到流氓恶少,像她这么一个美艳如花、冰清玉洁的妙龄道姑,那些坏人怎能放过呢?在她遭人强迫逼时,她遇到了他,微服出巡的他。
  他救下了她,当她抬起一双碧绿清澈的眸,宛然地向他说声“谢谢”时,他愣了,他死盯盯的凝视住她,他的双眸竟为她闪烁的亮了起来,辰辰青光向他的眼底深深袭来,他怔了,且又惊喜。因为、因为她实在太像他的心爱之人——傅青君。那眼神是多么地淡淡云烟,深愁情怅;那柔弱如玉一样洁白的身子,是多么地轻轻啊!他认得,他认得她,就算过去多少年,他也认得,因为她的眼底是有他的,她的愁、她的情,全已深投他心底。
  他唤她,“青君。”
  她亦记不起,她轻笑,摇头,“公子,救了烟云之命,烟云感激。可烟云不是你唤的那人。”
  他毅然肯定,视她一笑,“不,你是青君,无论两年来发生了什么事在你的身上,我认得出你就是青君,我不会认错,你我青梅竹马,朝知相处,你早已认定是我今生最爱的人。”
  他很自信,她的笑靥如同青君,她的眼神如同青君,她的气质如同青君,那么她岂能不是呢?世上又竟会有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吗?
  烟云怔住的被他发愣了,望着眼前的这位青年俊朗、武艺超全的男子,第一次的感觉有股心泉正向她喷来,心口顿顿感觉了发烫,颊上羞红羞红。
  她低头,无语。
  突然,犹余刚才的惊吓过度,她的头又再次剧烈发作,眼前一眩晕,脑海又是一片空白,身子摇摇坠坠向后仰,直跌入他怀中,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待她醒来,却已封为正宫娘娘。
  耳边响起卫公公的话,“娘娘,您可是皇上找寻了两年之久的傅皇后,如今娘娘已回来,皇上再也不用整日愁眉不展,心思不振。”
  "我是烟云,不,是青君,不,是烟云。”她口中喃喃自语,摇头,拼命摇头。她记不起,一想,头就生疼的厉害。她又一想:“是谁也好,只要我已经爱上了他,那么我就算是另一个人的替身,又如何?”
  定下了心,她的头便不再微微痛了,也罢,不管她是谁,她现在的身份就是皇上的爱妻。
  黄昏,夜幕降临,有一些寒意不禁让皇上楚歌打起了冷颤。“唉!”他忧心郁郁地在御花园散步,身边只尾随着卫公公。
  他眸里深情满载,却更加心思不振。“青君,为何你不记得当初之事?为何你不记得自己是青君?傅太史是你爹,为何你又记不起他?为何青君?你的脑真的受了伤,而且是很重,一切曾经记不起,这、这……唉!”一声叹,又一声叹,他的心为她忧,为她愁。
(五)心计
  贤妃娘娘文秋儿得知皇上又新册封了一位皇后。结果她竟是失落两年的傅青君,她恨、她的嫉妒心灵又开始了萌萌上升。
  两年以前,她就嫉妒傅青君。
  那时,她才十三,与傅青君是一同入宫伴读在太子身边读书,太子生性仁义、豪爽重情,又有哪位女子不爱呢?那个时候,文秋儿的心便随他已去,今生要嫁入宫中侍陪他深爱。可是,她是知道的,他爱上了傅青君,将来的太子妃也会是她。当她做上了皇上的嫔妃时,她不甘心,皇后之位是她的,她要母仪天下。所以她动了心计,心中的嫉妒之火浓浓间升得更大,更旺了。她趁皇上的一次出宫南巡时,她私下收买通一位宫女容心,容心是傅皇后身边的贴身侍女。她制造了那次的杀机,趁她不备,推她入水。
  现在,她回来了。文秋儿更加地恼火,心火又再强烈地上升。她心想:“这位新皇后,我还不曾见过,宫里的太监们、宫女们都在纷纷议论这位皇后娘娘好奇怪,她是傅太史的千金,却口口不承认。
  文秋儿暗自在想:“哼,不管她是谁,不如再去置死她。”
  文秋儿起身,随带丫鬟颜儿向甘央宫而去。
  “姐姐,秋儿前来拜见姐姐,姐姐千岁!”文秋儿弯下腰,故意向她欠身叩拜。
  一见傅青君,文秋儿一怔,心想:“是她、是她。”
  烟云收敛了她日常的愁愁忧郁,露出一脸的淡淡清纯之笑。“妹妹,快起来。”说着,便上前扶住她。
  烟云淡淡而笑。
  文秋儿则是恨上心头。
  “傅青君还活着,不,她若活着,我的皇后之位将永远不属于我。”想到这,心中之火再次使她扭曲,动了第二此杀机之念。
  趁烟云回头吩咐侍女奴娃下去端茶的一会儿,文秋儿抄起桌上的茶杯,重重向她的后脑猛击而去。吓的奴娃面色苍白,扑向烟云,大声喊:“娘娘……快来——”还没喊出声,又是一阵重物袭击,奴娃当场昏厥过去。
  烟云哪里知道,昔日的好姐妹,如今却已成情敌,两次置于她死地。
(六)苏醒
  这一击,上苍并没有无情的夺去她的性命,这么善良的女子,上苍又怎能让她短命呢?她只觉一阵重重的头晕,身子一软,又昏厥。
  文秋儿以为她这次难逃一劫,心中暗自高兴,高傲地扬长而去。
  可随想,昏迷了三天三夜的烟云竟奇迹般的苏醒,脑中的血块被彻底的融化了。她不再空白,她想起来了。望着眼前的这位为她憔悴的愁男人,守她三夜不入眠,为她担,为她忧。她心就揪揪地痛,泪缠眶中不停转。
  两年前,她失足落水,被一位德高的玉竹师太救起。
  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听到的第一句话,便是师太的,“烟云、烟云,忘了烟尘吧,云淡风清。”
  从此,师太见她醒来后,亦忘却自己。便用“烟云”作她名。跟随师太浪迹天涯。
  两年后,玉竹师太为护人保驾而葬送了性命,以后就只剩下烟云一个人了。
  她记得了,记得自己是烟云,也记得自己是傅青君。记起了皇上楚歌,也记起了路欢。
  “那么,路欢此时又身在何处呢?”她心想。
  她嫣然地向皇上淡淡清雅的一笑,眸中深情含泪,轻唤:“陛下,青君回来了。”
  皇上一惊,且更喜。“你醒啦,你记得,青君,我的青君。”
  “陛下。”俩人深切,紧紧相拥。双眸如星辰闪烁彼此的心爱。
  含情、含泪、含着青梅竹马两厢爱。
(七)尾声:云淡风清
  两年来,路欢以淡忘了世尘,从此浪迹天涯。
  途中巧遇真心女叶子秋,俩人情同心相印,随同一起舞天涯。
  “青君,好么?我曾经的最爱。如今,我已有秋妹,你别无挂念。”
  “一路传闻皇宫里的失忆皇后,青君,你记得了么?还有文秋儿该遭到她应有的报应,一生独守冷宫中。”
  “青君,再见,我曾经的爱。”
  他,仰望天边,心坦然。回眸相视子秋,淡淡一笑,淡淡言:“秋妹,你我一起去过离开世尘间的神仙眷侣般浪漫的隐居生活吧。”
  叶子秋盈盈而笑。“路哥,我愿意。”
  从此,路欢牵着叶子秋的手,一起步入他们的云淡风清的世界。

(注解:以前在烟雨红尘网站编写的小说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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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稚的爱
 一、青春的懵懂
  “凯哥,你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难道我们曾经的诺言就不是爱吗?”一个18岁左右的花季少女正趴在一个男人的肩上,哭泣着。
  那个男子中等似的身材,个子1米78,皮肤黝黑,头发有些自然的盘卷,脸上强溢着装出一丝笑,那笑好像有些勉强,他很成熟,身上早已有散发出的坚刚男人的味道,一双灿烂、和蔼的大眼睛正深情地直直凝望她眼眸。
  他很大,比她还要大二十岁。
  他们的认识是在一家叫蝴蝶兰的KTV相识的,那时的她高中毕业后,便出来打工,在这家KTV上班,她是个服务员,但她的年龄是这里算最小的呢,单纯、天真、美丽的她早已让所有来玩的人都目睹了,“呀!她好清纯哟!真小。”
  几天前,有一个香港的大老板色咪咪地看上她了,想要她,希望她能跟他走,并且还告诉她:“你有了我,你的以后和未来便是前途无量,怎么样?”“呵呵!”那个大老板又阴笑了一声。
  她没有望他,她最讨厌那些自以为是的家伙,不就自己有几个臭钱吗?就那么了不起,她想:“你以为我来这里上班,就是为了能有朝一日混个大款,呸!我才不是那种见钱的女人呢,来这里,只是为了闯社会而已。”她瞪他一眼,很不客气地说:“喂,先生,请走开,别挡我的去路。”说完,故意朝他再次恶狠地瞪一眼,便走开了。
  那个大老板看她是那样的态度,也没好说什么呢,他有些对她无奈的摇头,心想:“我那么有钱,跟了我总比在这里干苦事好吧,你那么漂亮,那么……”后面的话他没有再继续想下去了,他贪恋地吐了吐舌条,便有些失望地走开了。
  她认识他,那时是他的一个好哥们的生日,他为他而庆祝,请客去唱一晚上的KTV,她在那认识了他,从他那第一眼起,她发誓:“今生一定要嫁给向他这般刚强的男人,他的身上颇具散发出十分浓烈的烟草味,闻在他身上更有那种成功男人的气息,好舒服!
  他叫段心凯,是一家中型企业的副总。不过他的年龄却比她大二十岁,三十七八岁的男人正是事业颇有成功的中年气候,他走出包厢,脸上挂着吟吟的微笑,朝一旁的服务员招招手,“小姐,拿个啤酒杯子来,还差一个。”
  “哦,来啦!”她连忙抢先一步,迎上去,脸上甜甜的挂出微笑,声音婉柔地再次很礼貌地问:“先生,还需要什么吗?需要尽管招呼。”
  “哦,好。”段心凯朝她笑笑,这一笑便就另她深深进入骨髓,那笑是多么地温和、灿烂,感觉人身上暖和和的,她垂下头,将脸别过一边,此时她的心正跳得好厉害,心还在热,脸还在红,她知道呢,原来这是初恋的感觉,那个就站在她眼前的成熟男人竟然会给她那么大地心灵触电一般,她想:“难道我爱上了他?”
  而站在她身旁的段心凯也愣了,他“啊”的嘴惊讶地凝视这位很单纯的小姑娘,她还是含苞怒放的年纪,清纯的另人楚楚为之心动,小脸扑红扑红的,像熟透的苹果,笑更是纯而清艳,宛如春天里刚枝开的桃花,他愣愣地想:“如果不是年龄上的差距,我真的会爱上这个天真的小公主。”
  俩人都在那愣愣地徘徊很久,大约过了十分钟,朋友阿旺等的有些不耐烦了,“这个心凯去哪呢?叫个酒杯怎么到现在?不行,我还是出去看看吧。”阿旺站起身,连忙向其他哥们说一声:“我去看看啊,这个段心凯叫个酒杯叫半天。”
  “好的,去吧。”朋友简单地回了句,便又兴致勃勃地回到原位,唱着歌。
  阿旺走出K门,怔了一下,便一脸的严肃地对他怒道:“凯哥,你怎么呢?怎么和一个小服务员傻傻地站着。”
  “哦,没……没有啊!”段心凯一下恍过神来,有些结巴地说道。
  “不对,没什么,你还傻愣着,莫非你是看上人家小姑娘了吧。”阿旺诡异地笑了笑说道。
  这时的她听见了他们的对话,一下清醒过来,便忙低着头说:“对不起,二位先生,我有些失礼了,你们要的东西,我这就去拿。”说完,便脸红地掉转头就跑向厨房。
  “小样,想调戏人家那么幼嫩的小姑娘呀,看我回去不跟嫂子说才怪。”阿旺故意在他肩上重重的拍了一下,还“嘿嘿”地阴笑两声。
  段心凯听他这么一说,脸一沉,便说:“幸好我和那位小姐不认识,要是认识啊,我看我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呢!还有你那乌鸦嘴别进去乱说,否则待回看我怎么揍你?”
  “饶了我吧,凯哥,你大人有大量,小弟再也不敢乱说了。”阿旺装着一脸求好他的样子,好笑的说。
  “你……”段心凯正要回他的话时,阿旺一把搭上他的肩,笑嘻嘻说:“走吧,进屋唱歌,难道你还要等那小服务员吗?”
  段心凯来气了,瞪他一眼,说:“够了没有,没有的事到给你说成有了。”
  “好了,凯哥,你真的生气啦,我只不过开个玩笑嘛!”阿旺道歉地说。
  “闭上你的乌鸦嘴,我们进去吧。”段心凯笑着说。
  俩人在笑谈中,搭着肩进去了。K歌的过程中,他一点心情也没有,一脸的忧愁,心思全飞到了那个很年轻的小服务员的身上去了。
  到了快深夜凌晨三点时,段心凯和他的哥们们玩着有些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在离开时,他对哥们说:“哈,你们先打的回去吧,我走回去。”
  阿旺笑说:“有车不坐,走回去,干嘛?锻炼啊。”
  “少罗嗦,上车。”段心凯冲阿旺厌烦地说。
  车子缓缓启动着,开始在茫茫的黑夜之中慢慢消失,段心凯走了上去,走回到原来的楼层,他四下环绕的看了看。
  这时,她从他身后走了出来,她吃疑,“先生,你怎么还没走?你的单不是买过了吗?”
  一阵甜甜悦耳的声音在段心凯身后响起,他回过头,脸上的表情先是一怔后,再又惊喜,他说:“我……我只是想……想找一下你。”他的声音有些抖瑟,显然是很紧张地让他把话说成了结巴。
  “找我?”她愣住了,在一旁歪着头细想:“他找我做什么?我又不认识他。”
  段心凯强忍住的克制自己的紧张,勉勉地笑着说:“我只是想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想和你交个朋友?”
  “朋友?”她有些怔,但过后她的心却有些喜,她也的确好想和他交朋友。
  段心凯见她怔了半天,他慌了,说:“请不要介意,我知道我的年龄和你差距太大,但我是真的想和你交个普通朋友,你……”
  她笑了,依然笑得那么美,段心凯再次被她迷怔住,她声音柔柔地说:“我很愿意和你交朋友,我叫瑞蒙蒙。”说完,她很乐意地伸出手来,表示友好。
  段心凯这下心可以平静了,他笑了,也一样地伸出手,与她紧紧地握在一起,这一握,就握成了以后的俩人缠绵。
  “我叫段心凯,以后你可以叫我凯哥哥。”
  “好的,凯哥哥。”她甜甜地叫着。
  “天色马上要清晨了,我要走了,改日我再来看你。”段心凯望望她,感觉心里有些舍不得这个小丫头,但他还是回过头走了。
  “再见!”身后传来她对他的热情拜拜。
  坐上回家的计程车时,段心凯的心思又回到了那个小丫头--瑞蒙蒙的身上。他靠着车窗位,浅笑地想:“瑞蒙蒙。这个名字起的好天真,就如同她的人一样地天真、可爱。”
  回到家,段心凯高兴地轻轻松松冲了一把澡,便上床安眠了,静静地闭上了眼,睡着了。
  妻子知道他回来晚了,也没有再顾问他,因为她知道他是去陪哥们庆祝生日去了。
  从那天后,段心凯只要一从公司下班,便就直奔去了那里,时间久了,那儿从此便成他自由出路的场所了。
  段心凯不知自己是怎么呢?只要一见到瑞蒙蒙,他的心便回到了她身上,每次和她聊完天过后,他都十分地开心,十分地依恋这个公主般的小丫头,他仿佛感觉他已经深深爱上了这个小公主,他有些喜从望外,但,他还是有担忧的时候,因为他的年龄比她大,而且他早早就娶妻生子呢,那她怎么办?他发现他真的想要她,这?他抓抓头,一脸的烦。
  突然,他站起身,狠狠地想:“顾不了那么多呢,要就要,不如偷偷地要。”
  段心凯想到做到,这天晚上,他又如往常一样地去了蝴蝶兰KTV,并且订了他与瑞蒙蒙俩人的包厢,包厢里的灯光很暗,有他身上浓浓的散发出的烟草味,她就坐在他身旁,手上拿着麦克风,正在那又高兴即起劲的唱着歌。
  段心凯看得她那天真的样子,他发现自己很幸福,尤其是和瑞蒙蒙在一起,一下便就飞到了青春。
  段心凯一把拉住她,将她紧紧揽入她胸怀,深情地俯下她耳垂,轻言柔语地说:“蒙蒙,我真的好开心,尤其是和你在一起。”
  她睁着大大的葡萄眼,朗朗地笑说:“那你就和我在一起呀。”她的话语中透露着天真,孩子味。
  “唉!”段心凯有些忧郁地摇摇头。
  “怎么呢?”她奇怪地问。
  “没什么。”段心凯看她那小天真样,心情又恢复了。
  “蒙蒙,我爱你!”说完,段心凯柔情地吻下她那娇滴滴的香唇。
  她俏皮地依偎在他那暖暖的怀中,假假地说:“我可不管什么谣言,我就是爱你,想和你在一起。”
  “蒙蒙。”他再次吻下她的唇,俩人沉静在了爱的气氛中。
  两天后,她辞去了蝴蝶兰的工作,一心飞奔去了段心凯为她买下的月蓝小筑。
  她好开心,开心地有些另自己忘乎所亦呢,她激动地楼着段心凯的颈项,娇滴地说:“我好开心哟!以后这是我们的乐园吗?
  “傻瓜,我的蒙蒙小公主,这里以后当然是我们的呢?”段心凯抱着她,拼命地吸取她身上的味道。
  “你爱我?真的?以后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突然,她的心一下跳地好快,有些胆怯了,必定他是有妻儿的,她愁愁地说:“我好怕、好怕!”
  “哎呀,我的蒙蒙小公主,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再说我做的那么天衣无缝,谁会知道。”段心凯见她那小胆小鬼的样,用指尖轻轻地点了点她的小翘鼻,声音亲切地说:“别怕,一切有我!”
  “可我还是怕。“她担心地说。
  “唉!那我们就许下爱的诺言好不好?”段心凯紧抱着她,安慰她说:“我发誓:我和瑞蒙蒙小公主会永远在一起,不分离!“
  “这下好了么。”
  “可我还是怕。”
  段心凯要晕了,他想:“你怎么就不相信我?”“不相信我,看我怎么收拾你。”想完,他怪异的鬼笑两声,“嘿嘿!嘿嘿!”
  “咦!他笑什么?”她用怪异的眼神望向他,心想道。
  突然,段心凯抱起她上身,“啊!”她惊叫,“你……你要做什么?”
  “嘿嘿!你不是说怕吗?那我就好好把你吃掉。”段心凯又鬼鬼地笑。
  “你……”后面的话,她不敢说下去了,心速加快,脸红发烫,她将头埋在他怀里死死的,还不停用小手轻轻垂打他的胸,嘴中小声呢喃道:“你、好、坏!”“好、坏!”
  “那就让我坏个够吧。”说着,段心凯装出显得很急的样子,加快大步朝房内走去。
  那一夜,天好像暗的特别早似的,段心凯一直搂着她,他愿这样永远楼着这个小公主。她甜甜地趴在他怀里,感觉自己是无比得幸福,一时的担忧、害怕早已全部抛入到九霄云外了。
  他们在一起了,就这样在一起了。
  二、对不起,我的蒙蒙小公主
  可是,好景不长,随着一天一天的过去,事情总有浮出水面,暴露的时候。
  那天,哥们阿旺无意中听到段心凯正用手机和别人通话,他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咦!怎么是个女人的声音?而且那声音这般稚嫩,怎么回事?”
  “呀!”阿旺好像想到了什么,那女子的声音那般娇柔,分明不就是在和他……哎呀!不能想了,越想越有气。
  阿旺是段心凯最好的哥们,他的事是阿旺最关心的,如果他真的有外遇了,那嫂子怎么办?“不行,我得想办法跟踪他,摸清事实的真相。
  一天夜晚,阿旺早早从公司下班,便就一直跟踪他,一直到了月蓝小筑。
  当段心凯进屋后,阿旺便偷偷俯下身,竖着耳朵,贴进门里,仔细旁听里中的对话。
  一回来的段心凯便迫不及待地抱起他的小公主蒙蒙,疯狂地亲吻她身上所有散发出来的味道,说:”蒙蒙,我想死你了。”
  她偎在他怀,撒娇地说:”你就那么想我啊,我们还天天见面呢。”她嘟着嘴。
  “就是因为天天见面,我一个小时都不想离开你。”
  “其实我也是。”
  俯在门外的阿旺听着有些头皮都发麻,“恶!”他咬着牙,想:“哼!听得都恶心!段心凯,你这家伙,被对着家中那个善良的嫂子,竟然养起了小密,看我进去怎么收拾你?”
  “咚”的一声巨响,门被人撞开了,段心凯和她被这突来的给僵在一旁,她依偎在他怀,不敢看,小声地亲问他:“谁呀?门怎么开了?我怕!”
  “别怕!有我。”段心凯亲了一下她,便小心地放下她。
  此时的阿旺火气直旺的冲进来,瞪着一双血红的眼,说:“没想到吧,段心凯。”
  “阿旺,你……你怎么来了?”这时的段心凯一见是阿旺,他心一跳,有些害怕了,声音抖的厉害。
  “唉!我怎么不能来?我想看看你未来的情人呀。”阿旺讽刺着说。
  “哟,这谁呀?怎么那么熟悉?哦,对了,这不是那个很清纯的小姐吗?”阿旺故意卖了个关子,带有着讽刺的话刺她。
  “哼!哼!”阿旺很阴险地一笑,脸色大变,厉声道:“你是我最敬重的大哥,你竟然做出那种事,既然背对着大嫂在外养小姐,那个小姐有什么好?再好也是贪图你的钱,而你却那么轻易地信。”
  “你不要乱说,我没有贪图他的钱,我爱他。”她抢先地大声朝他嚷道。
  “就你……还配说爱吗?你看看,你才多大啊,他才多大啊,他的年纪都可以做你的父亲呢,你还要不要脸。”阿旺气急败坏,冲她脸上破口不骂,“不要脸、不要脸!”
  “你……”她的泪哗得落了下来,委屈得使她一屁股坐下地,捂着嘴,失声地哭泣。
  段心凯心疼了,他蹲下来,拍拍她的肩,又再次把她搂在怀里。
  “好、好、好,你们可真够恩爱的,段心凯,我没有办法揍你,因为你是我大哥,但你等着瞧,我会让嫂子和你离婚,哼!”阿旺真是气啊,他粗怒地冲他俩大声嘶骂,便掉转头,准备要走。
  段心凯有些急了,“你去哪?”
  “回你家,把一切告诉嫂子。”阿旺厉道。
  段心凯还是怕,其实他心里还是那个怕啊,他怎么可能想和妻子离婚,如果离婚,他将一无所有,那么他的副总也将拱手相让,他想了想,心里虽难受,但他还是选择了自己的妻子。泪,在他眼中徘徊好久,终于还是掉了下来,他哭着对她说:“蒙蒙,我爱的小公主,对不起,我还是不能选择你,因为,因为……”他再也情不禁地说出一句话来,泪落如雨!
  “阿凯哥,你这是为什么?”她哭着说。
  “没有为什么?因为我不能没有我的妻子。”段心凯回过头,朝阿旺走去,心中惭愧,却又有些伤感,他说:“我一时糊涂做错了事,请原谅我。”
  阿旺无奈地摇摇头,叹着气,说:“这间别墅就送给她吧,以后你不再和她来往。”
  “是,我听你的。”段心凯望望她,又望望阿旺,泪,又再次而下。
  “阿凯哥,你为什么说那样的话,那你曾对我发过的诺言呢,那不是爱吗?”她用劲全身的力气拼命地趴向他,哭喊着。
  “都是假的,我只不过爱上了你的身体。”段心凯不忍伤害她,却还是伤害了她。
  “什么……”这如晴天霹雳一般霹在了她的头上,她含泪摇头,另她十分难以置信他的话,顿时的她一下伤心的昏厥过去。
  “对不起,我的蒙蒙小公主,我的爱害了你,再见吧,希望我们今后永不相见!”段心凯忍住泪,直拉起阿旺的手,狠心地冲出了门。
  (三)离开一切,重新开始
  走在漆黑的路上,段心凯一阵伤心,一阵对她的歉意,他在心底深深地道:“对不起,我的蒙蒙小公主,祝你的未来,会有更好的一天,直到遇到你真正爱的人。”
  醒来时,她的泪未干,脸上仍挂着残缺的泪痕儿,她的心冷了,她彻底地明白了,原来这一切都不是爱,只是一个单纯女孩子一个人的爱,而他,那个比她大二十岁的男人对她的爱却不是真正的爱,是他一个人的欲望。
  她心寒了,什么海誓山盟,都是假的,惟独只有自己才是真的。
  她缓缓地站起身,走向卧房,随意地拿出几件衣服和一些简单的行李,打包后,便匆匆地离去了。
  走出门,她寒着心,再望一眼那个别墅,给她伤害最深的别墅,她狠狠咬牙,发誓一辈子也不想再回到这里,因为这里太另她可怕。
  她走了,离开了那间别墅,也真正地离开了段心凯。

(注解:自己那时在烟雨红尘文学网站随意编和根据工作经验,赶时间写好交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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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沈紫君 于 2017-12-17 20:48 编辑

文字:绿衣清荷/琉璃格格

命丧报恩路

  (一)
  
  阿琴是个善良的女人,她的一生悲剧全在一个这样的男人身上,这个男人嗜酒为命,只要一喝醉酒到家,不管什么事,朝阿琴的身上就是拳拿脚踢,还破开大骂:“你这女人就知道安分守己,老子在外面拼了命赚钱也不容易,而你却竟给我难堪,我……我不打死你才怪!”说着,这个男人又更是下手狠了,一双眼睛恶凶凶的盯着。
  
  “啪!”一重重地清脆耳光直打在了阿琴的颊上,可怜的阿琴捂住带血印的脸颊,泪声流不息,她委屈地带有对他仇恨的目光泣潺潺地说:“够了,够了,我给你这样莫名其妙的打来打去,也不知道打了多少回,你只要每次在单位上受了气,都会喝着烂醉回家拿我出气。那么我是什么,我是你的出气筒啊。”说着,泪猛涌而出,更加地伤心了起来。
  
  那男人却毫不领情,语气更硬,“哭、哭,女人就知道哭,要哭就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说完,他头也不回,甩下她一个人在客厅里哭泣,就直进卧室,倒床呼呼去了。
  
  而阿琴,却依然在那伤心地哭泣着,忍着身上的疼痛,慢慢地爬起来。仰望天花板,泪流满面的她不停抽泣着,凄然地叹,“唉,我的命怎会如此的苦,从嫁给他这三年来,我就没有享受过一点点他带给我的幸福,全是他带给我最深积累下来的伤痕。”她含着痛苦的泪,凄然地为自己这一生想了想,叹了叹,抹去颊上的满泪,心已决,离开他。
  
  (二)
  
  第二天,阿琴便匆匆地收拾了些简单的行李,一个人坐上了回往老家的巴士上,在车上,她不住的一个劲地掉泪,想想那个时候嫁给他,她就是一百个不愿意,把头都磕破出了血,却还是被母亲硬拉上了花车。一个无奈的婚姻就这样让她煎熬在痛苦的悲剧上。
  
  一回到家,阿琴丢下手中的行李袋,直扑向了母亲的怀中声声地哭泣着,她要把这几年的所有委屈全哭在母亲的身上,撕心裂肺的痛苦哭喊着母亲,怨恨着母亲,“若不是你当年硬要我嫁给这样的人,我的婚姻也不会走得这么的痛苦。”
  
  母亲叹叹气,老泪众横,她伸出那苍老的茧手,在阿琴的头上轻轻抚摸着,“阿琴,这都是命,你和他是注定命中带来的,我就你这唯一的女儿,我不把你嫁给他,又把谁嫁给他呢?要怪就只能怪你命不好。”说完,她也泣不成声。
  
  阿琴愣了,被母亲的话给愣住了,但心中的委屈却还不住的一个劲大哭着,声音有些嘶哑地大叫:“命,我不认命,从今天开始我就是要和他一刀两断。”
  
  母亲的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事,原本她是想这样瞒着阿琴一辈子,可已经到了这样的结局,泪水再次纷纷而下,她缓缓地再轻叹,安慰:“阿琴,母亲知道这些年你的委屈,可你这是再为你的父亲报恩啊!”
  
  一段两三年前的回忆再次呈现在老人家的脑海中。这个男人,也就是阿琴的丈夫,他比阿琴大二十岁,是城里的一位技术工人。他的性格内向,总是沉默不语,从不与人打交道,因此喝酒便是他最好的兴趣。一直到四十多岁都没有娶妻。
  
  在三年前,阿琴的父亲去城里运农物,途中遭遇车祸,正好是这个男人下班经过这里。“老伯,您……”出于乐心助人,男人扶起阿琴的父亲,他正要问什么,却一下僵住了,因为阿琴的父亲身上满是血,双眼紧闭着,气虚微弱微弱。他见情况不妙,便急忙大声喊了的士,送阿琴的父亲去医院。
  
  可是,在去往医院的路途中,阿琴的父亲已经不行了。临了,他拼了劲的睁开眼,气息微微地严重,呼的喘不上气来,他望望眼前的男人,断断续续道:“谢谢……谢谢你救我,我……我不要去医院,我要直接回家,因为妻女还在家中等着我呢."
  
  男人没有答应,硬要往医院开去,但阿琴的父亲知道自己要结束与此了,他怎能把剩下的时间交给医院了,所以他牢牢抓住男人的手,目光带有恳求、哀求,意思是我要回家!
  
  男人答应了,他只好要司机掉头,按阿琴的父亲说得,朝桂花小镇开去。
  
  一路的颠簸,还是让阿琴的父亲最终没有回到家而结束了生命。
  
  到了桂花小镇,男人带着阿琴的父亲遗身,一路小打听,终于到达了。那时只有阿琴的母亲一个人在家,而阿琴正好与镇上的姐妹们出城打工。阿琴的母亲看到阿琴的父亲遗身时,傻眼了,一阵天旋地转而悲伤地昏厥过去。待她醒来,男人依旧坐在她床旁,端着碗儿,正要给她喂水。
  
  阿琴的母亲哭肿了双眼,她颤抖抖,声音虚缓地说:“谢谢你带他回来。”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笑。
  
  阿琴的父亲丧事,也是男人一手安排。男人这一待就是一个星期,另阿琴的母亲实在过意不去,感激的话不知从何而说,便顺口说句:“你娶妻了么。”
  
  男人笑笑,搔搔头,“呵,还没呢.."
  
  "既然还没有娶妻,又是我家的恩人,那么你若不嫌弃话,我将女儿阿琴下嫁给你。”阿琴的母亲这下该知道怎样感激了,她将女儿的终身报恩给他。
  
  男人没有回答,又只是笑笑,不语。心里却是高兴起劲,想不到我乐心助人,竟然以后的妻子会从天而降。他不知该怎么开口说,依旧笑地点点头。
  
  阿琴的母亲也笑了。
  
  当阿琴回到家知道父亲出车祸的事,悲伤的痛苦让阿琴无法从失去父亲的阴影中出来,这又让母亲一再悲伤过度,一时也忘了了那男人是他们家的恩人的事,就没再提起。
  
  直到一年后,男人带着婚庆礼仪的公司人员来桂花小镇迎娶阿琴时,阿琴才傻了眼,见这个男人不是她心中真正喜欢的类型,哭着、吵着,也不愿嫁给他。母亲在一旁劝她不要这样,这个男人很好,会疼惜你一辈子的,可是阿琴就是死活不肯嫁,还一个劲地把头往桌子上猛磕,嘴里不情愿地哭着嚷嚷:“你什么时候把我的终身交给这个人,我咋不知道呢?我不要、我不要!”
  
  男人站一旁干着急,阿琴的母亲也没有办法,一时间见阿琴这样折腾自己,竟话到嘴边又咽下了,也只好不管阿琴额头上的血迹,还是使出力气,稀里糊涂地拉她上了花车。
  
  车轮启动着地上的一片尘土,飞一般地开远了挂花镇,坐在车上的阿琴却面无表情,泪水也亦流干了,而男人却面带微笑,正兴致的欣赏着他的新婚妻子阿琴。
  
  从此,阿琴的婚姻走上了开头的那一幕,她只要每次委屈,带着遍体鳞伤地跑回家诉苦时,母亲无奈,强忍着泪水还是劝她回去,要男人把她给接回家。
  
  阿琴听完母亲的伤心回忆,她傻眼了,心口突然剧烈地发痛。“天啦,这是我的无奈婚姻。”泪顺颊猛不停地直下。直下。
  
  母亲老泪众横,半响的也说不上句话来,
  
  (三)
  
  第二天清晨,阿琴轻松地眼睛一闭,她从此结束了这段无奈的婚姻,咬舌自尽。
  
  待男人赶来时,一切都已经迟了。而阿琴的母亲因无法再承受打击,一时突发脑溢血去了。
  
  男人悔之已晚,千不该、万不该,将脾气全洒在无辜的阿琴身上,一切已经晚了,无奈的婚姻终于结束了。



(注解:自家亲戚介绍,亲戚配亲戚的姻缘,说有缘也就这样有缘,说无缘也就这样,有缘有份其实就是无奈的姻缘。没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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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5-11 17:2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沈紫君 于 2017-12-17 20:48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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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5-11 17:3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沈紫君 于 2017-12-17 20:49 编辑

文字:绿衣清荷/琉璃格格

秋·情                 

          秋天,它是一种美,一种美人心底的一份明澈。
          有人的眸子像秋一样带有忧郁的色彩;有人的神姿态像秋一样带有黄昏,恋上夕阳的色彩。
          秋天,秋色黄了,覆天盖地的盛满了金黄色的一片;秋叶落了,宛如动人、潇潇洒洒地舞姿在树间落落飞舞。
          秋天,秋夜相思,时常让人枯燥乏味,内心深感寂寞,好似空虚。多希望能有一个他,好似陪在我身边,与我轻声细语,暖暖拥抱。
          秋天,秋雨蒙蒙,望着窗外下起蒙蒙秋天的细雨来,我的心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下沉了,内心有几缕惆怅浓浓般的上升,思楚忧伤。
          秋天,秋爱缠缠,爱情如丰收的硕果一样深情,情落心底。
          秋天,泪泪纷纷,曾落下过一段惊天动魄、刻骨铭心的梧桐情话。
          秋天,温温地柔柔,柔柔在心语,软软在心田。
          秋天,淡淡地回味,味味地浓浓,浓上在心头。
          秋天,月色在朦胧,夜夜在幽幽,幽我入心境。
          秋天,秋夜深沉,深如浩瀚地大海,摸不透来,也看不透。
          秋天,一幅金色诗意般的年华,如同人生的情感心路。
          秋天,它是最美丽浪漫地映照在海边或田园生活里带来的黄昏落日,那彤红如醉,衬托着天边加深的暮色夕阳余晖下是最具有诗意浪漫地色彩。一阵阵晚风带着清澈的凉爽之意,随着这样的暮色一起浸染,让你怀揣地与心中这样的夕阳一起陶醉,沉静入怀旧过去美好的夕阳无限美,处处真情在。让美好的思念流向远方,将前世的情缘释放奔跑出来,他安宁,才会几度夕阳红。
          秋天,它是成熟的季节,是收获的季节,是充实的季节,是饱满沧桑的季节。它把一切的美与宠爱都隔离在澹澹的秋光外,而只愿做一个闲闲地、远远地,可望而不可及的秋。
          秋天是美;
          秋天是愁;
          秋天是殇;
          秋天是美丽童话爱情的最好结局;
          秋天更是四季中最丰收、充实的美好季节。
          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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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5-11 17:3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沈紫君 于 2017-12-17 20:49 编辑

文字:绿衣清荷/琉璃格格

你是我心内的一朵清纯莲

你是我心内的一朵清纯莲,
在我的梦中,
你是睡着如此香甜,
一缕缕清香从你那美丽的骨头里流露出来,
香醉了我的神经和爱的向往。


你是我心内的一朵清纯莲,
在我的梦中,
你身穿一袭美丽白纱翩翩飘逸地舞动起来,
痴醉了我的神经和爱的幻想。


你是我心内的一朵清纯莲,
在我的梦中,
你是一首首心仪的诗,
为你颂情浅唱,为你吟情歌谣;
那出淤泥而不染的美,
是那么地纯美和素净,
我醉心了,醉进你那美丽的莲花香。


你是我心内的一朵清纯莲,
是我三生石上的牵绊,
是我梦阑里狂澜的爱恋,
是我千年等候唯一追寻的莲女。


你是我心内的一朵清纯莲,
我清婉里的唯一一株独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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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5-11 17:4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沈紫君 于 2017-12-17 20:49 编辑

文字:绿衣清荷/琉璃格格

你是天边的蓝色妖姬

你从天边来,
高高孤冷艳在上的美色蓝妖姬;

芬芳的气息填满了你的心房,
包含内心多少爱的深情蜜意;

你从天边来,
如一阵阵清凉地夏风,
带给大家爽爽快乐地好心情。

闻着你的身上花香,
听着你的轻歌浅唱,
这个夏天有你更诗意凉爽。

哪一个才是有你的摄人魂魄妖姬的美,
哪一朵花是有你的妩媚动人妖姬的才。

你从天边来,
一朵孤艳冷清纯美的蓝色妖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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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5-11 17:4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沈紫君 于 2017-12-17 20:50 编辑

文字:绿衣清荷/琉璃格格

梦回入我心

一轮明月高高在上,
宁静遥远的星河中有你,
婉约嫦娥一袭羽裳衣裙轻舞飞扬,
你飞进了我的心,
你梦回了我的楼。


孤星冷月的陪伴着我,
让我看到了倚阁在深深庭院地你,
我醉了,
执笔为你抒写你我的星月情缘,
遥寄远方,
让无尽地思念传递给你,
你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
你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


月华如水,
明月如玉,
你就是我的昨夜星辰,
千年等待的最璀璨地银月星辰。


细风瑟瑟,
邀约你一同赏花、赏月、赏流星,
一起来上红尘有爱、一梦千年。


寄语有情人,
不知你似否愿意?


寄语有情人,
不知你似否答应?


寄语有情人,
我等你、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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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5-11 17:4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沈紫君 于 2017-12-17 20:50 编辑

文字:绿衣清荷/琉璃格格

谁能把我心种

夜阑下,一帘幽梦谁与共,
不求他在我心上,
只求有人把我的心种上。

一帘幽梦谁与共,
我仍然茫茫不知,
苦苦等待的人,
又会为我再等待么。

不知,
不知,

茫茫人海谁能把我心种,
愁渡长夜的迷乱,想念谁人?
谁又会今夜与我,把盏问青天,
愁绪萦怀共度漫漫长夜,
等待初醒的黎明吗?

我是我,
做一个不与烟魂纠缠的女子,
回眸浅笑,让你忧伤的心不再多愁。

奈何,红尘上,彼此深情分分秒秒地缠绵,
终究抵不过的还是时光的断弦,
琴弦已断,还有再续上弦的吗?

一帘幽梦谁能把我心种,
淡淡的一缕哀愁,只为你的前生和今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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