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为首页收藏本站
鲜花(65) 鸡蛋(0)
发表于 2017-9-22 10:0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马上注册,结交更多好友,享用更多功能,让你轻松玩转社区。

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帐号?注册

x
本帖最后由 雪夜听风 于 2017-9-22 10:19 编辑

1



   从西藏回来的第五天,就发生了“7.0”级地震。从最初那几天的忙碌,甚至有些蒙圈的状态,到真正的闲下来,内心安静时,脑海中经常就会出现身在西藏的画面。
   甚至睡梦中恍若还在西藏的山水大地上游走。
   从7月15日上路,到8月3日返回,整整二十天。我跟随着完全是自发自愿组成的团队由成都出发,沿着318国道自驾进藏,再经那曲大草原由109国道出藏返回成都,甘霖说全程7000余公里,折合成华里就是一万四千里。
  这让我不能不为我自己和我们这个团队的真诚合作,这一路的平平安安地出发和归来由衷地感到骄傲。
  是的,骄傲。
  这或许是惟一在文字中为自己和团队使用这个词汇。因为在西藏旅行的日子,在所有的经历结束时我毫不犹豫要使用的这个词汇。
  这个团队包括我一共11个人组成,这点对第一次进藏的人而言十分重要。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说起来就是上下嘴皮一碰的功夫,但真要付诸行动却是要下决心的事。更何况,这回不乘坐飞机进藏,不是乘坐有氧气供应的火车进藏,而是沿着人们谈虎色变的“川藏线”进藏。
  对于平均年纪超过五十岁,也就是人们平常说的年过半百的人而言,如果不是疯狂,不是基于最基本的信任,如果没有一个团队,没有一个优秀的团队组合,想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西藏之行显然是不行的。
  这个团队成员由那些人构成的呢。
  除了阿陈、杨卓、屈辉、海林、甘霖和我6个人是大学同班同学,彼此之间性格脾气熟悉外,还有阿陈的先生王哥,辉哥的同事魏老弟夫妇和我们当中年龄最大的张哥,海林的夫人王瑞。
  除了阿陈夫妇那年到阿坝旅游跟她的先生王哥有过接触,魏老弟夫妇、张哥都是这次才认识。
  临出发前,心里有些嘀咕,11个人的队伍,说多也不算多,说少也不算少。最头疼的是彼此之间性格脾气等的“磨合”,尤其是将要去西藏,一路上将会发生什么不知道,将面临那些问题也不知道。但有一点,我最放心都是一帮老头,老太太,经验丰富,脾气也早过了呲牙必报的冲动阶段。丰富的生活和人生经验,对于初次进西藏的人而言,在平常习以为常的生活状态也许不是有太多显现的机会,然而,经验只会在当你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时,就能体现其珍贵的价值。
  西藏对我既是一次新鲜的体验,更是一次怀着莫名的忐忑,极具冒险意味的选择。
  这或许是我长期生活在青藏高原东南边缘一隅,早就不太习惯跟人打交道,尤其是不太熟悉的人。这是自己性格所决定的。加之,2004年因患胆源性胰腺炎做过胆囊切除手术,低血压,心脏也有点问题。然而,当我接到甘霖从成都打来最后征求意见的电话时,当时也挺纠结。倘若这个电话是在我三、四十岁时打来,那么,我丝毫不会犹豫。毕竟今年是五十有三的岁数,也即是孔子所说的知天命的年龄,再去西藏旅行,首先第一反应就是身体吃得消吗?
  况且,最近几年仅是因为工作路过阿坝州境内的红原、若尔盖草原晚上都已不敢住宿,而是连夜赶回。跟年轻时的体质相比,我不得不承认;岁月不饶人。因为我去年在海拔超过三千米时曾发生过高原反应的状况,胸闷头痛,喘气困难。这些团队里的人都不清楚,甘霖、辉哥平时带着调侃的语气对我说,“你,康巴汉子,身体那么壮,肯定没问题”。
   西藏对我却是充满着属于时间的诱惑。
   当年大学毕业也曾动过去西藏工作的念头。在阿坝州工作三十多年,去过不少藏区,内心由当初的陌生渐渐变成熟悉和喜爱。我喜欢藏区的山,湖泊,村庄,喜欢那里的蓝天、白云,喜欢红墙白塔的寺院,穿着绛色袈裟的僧人,喜欢人在藏区的单纯和简单,人跟人之间的纯洁,喜欢一个人置身大自然时的自由和无拘无束。几十年来,心底一直有着一个愿望,那就是有朝一日,一定要去一趟西藏。
因为西藏不仅是藏族人谈起时神情中充满着神往的地方,也是对在边缘地区生活或许时间太久的我来说,多少有点疲倦的“反叛”。即使不是去西藏,也会找些时间,约上说得拢的人外出转上一圈。
  去,还是不去?
  我相信机缘。也曾有过两、三次进藏的机会,却总是因为缘份未到,而最终放弃了去西藏。
  其实,在内心深处我也清楚如果这次再放弃,那么,像这次跟几个同学一起走远方的机会不会再有第二回了。跟家人商量,家里人倒是没有丝毫的犹豫答应了我,“去,干嘛不去呢,况且,跟你的同学们去,机会多好。”
  说到大学同学,能够聚集在一起的机会本来就不多。因为大家都忙,成都的同学好办,一个电话,交通又方便。关键是要有时间,想聚一聚也并不是难事。
  我却不一样。距离成都460多公里,说远不算远,然而,山区公路这几十年虽说有了变化,但那一次不是要在路上坐七、八个小时的车。目前又不通铁路,没有一条高速公路,若是以成都为半径去任何一个地区所在的城市,都是非常快捷方便。这也是我近年不大爱出门的一个原因。况且,即使出门,又正好是暴雨不断的夏季,我是清楚公路随时都会处于中断的状态。
每次都跟在成都的同学添了不少麻烦,所以,在不少时候即便是到了成都,也就悄悄地来,办了事又匆忙地离开。跟大学同学一年也见不上几回面。
  一个人在一个地方生活久了,就形成了个人的生活习惯。在外虽说也不错,但那毕竟不是自己久留之地。而且,就是大学同班同学,也因时光的流逝,每个人都有着这样或者那样同学之间并不了解的东西。这既正常也无奈,聚得拢的始终是聚得拢,而聚不拢的或许是缺了一点缘份吧。
  甘霖在电话中最后对我说,团队决定7月16日出发,去,还是不去,早做决定。
  那么,也就意味着我15日必须要赶到成都。

  15日一早起床,是个晴天。兆头不错。一想到此时的成都已经进入了炎热的桑拿天气,又有些犯嘀咕。在夏天我若不是非去不可,肯定情愿待在山里凉快。但这次不同,是非去不可的。
  到了成都时已是下午快到吃晚饭的时间,一出大山,下了都汶高速成都市区的热浪便扑面而来。转了车,就按照甘霖事先约定好的地点,他早就等在那里,迎接着我的到来。甘霖穿着短裤短衫,热的一脸的汗水,他笑着对我说,“昨天成都下了雨,今天算凉快得了。”我俩边说边去了一家茶馆,要了茶,就给海林打电话,海林因为明天一大早要出发,正在装车,来不了。
由于没底,电话里说又过于繁琐,趁着只有我跟甘霖两个人,我这才问起具体的行程。这就是同学之间的信任和踏实,我丝毫不怀疑甘霖、海林、辉哥的能力,几十年的同学了,甘霖和海林已经作过非常详细的攻略。他反复强调;这趟进藏,安全是最大的原则。
  甘霖和海林夫妇是进过西藏的,经验肯定比我丰富。由于第二天一大早出发,我跟甘霖没有过多地闲聊,就在距离他家所在的小区较近的一个旅店住下。
  潮热,蚊子多,让我久久难以入睡。我冲了个澡,打开行李箱。这次我没带笔记本电脑,而是特意带了一只手写字的小本子,我想一路写日记,一是备案好查,二是待到整个行程结束时,就写西藏行游记。到了下半夜,下起了大雨,电闪雷鸣。连窗外小区的狗也狂燥地叫个不停。罢了,今夜是睡不成觉了。睡不着时,我想到了那个百多年前曾经走过这条线路的英国探险家吉尔上尉,他是从懋功(今天的小金县)走丹巴一路翻山抵达了巴塘金沙江畔,因为当时西藏地方不许外国人进藏,吉尔上尉无奈之下,只好转入云南的德钦,由缅甸出境。一百多年前,不少西方的传教士、植物猎人、探险家想方设法都想进入西藏。
  胡思乱想了一夜,总算熬到了天亮。甘霖昨天跟我约好,就在附近随便找个地方吃早餐,等海林夫妇开车来接我们。甘霖和我吃了早餐,各自拖着行李箱,甘霖跟说,昨天夜里他收拾行李,收拾了大半夜,还有些兴奋得睡不着。我说,我也差不多,去别的地方或许不会兴奋,但是即将去西藏,兴奋也是挺正常的。
  甘霖是位老师,由于放暑假,他这才有了时间。阿陈是请假,杨卓是“积极争取”总算是请到了假。在这个讯息发达的年代,我们这一行建了一个叫“西藏行”的微信群,杨卓在群中就叫;杨姐姐。杨姐姐也是位老师,大学时代还是个诗人。
通过微信群,甘霖和我知道,一大早群里的这次同去的人都兴奋得不行,通过语音不断叫喊地说,出发了。
  在临来成都之前,我说如果我决定去西藏,第一件事就是去理发店剃光头,一是凉快,二是多少听人说起过到了西藏最好不要洗澡,以免得了感冒,闹上个肺水肿、脑水肿,就直接“牺牲”了。
  甘霖也理剃了头,大有壮士出征的气慨。跟同学在一起时,我大都是彼此是少年时代的记忆,少不更事,年少轻狂。甘霖个子不高,除了中年肥,还是记忆中的性格,说话诙谐,照我的话说,就是情商高的那类人。情商高的人是很容易跟人相处的性格。
  甘霖还是位摄影师,带着大包小包的。我们站在马路边时,我抬头看了看天空,一片灰蒙蒙的。像是要下雨的样子,不由自己有些担心起来,夏季进山原本就是要冒一定的风险。
不久前,辉哥去了阿坝,正遇上到处下暴雨,到处公路塌方。最厉害的一次,就是阿坝州茂县松坪沟由于连日暴雨,发生高程    整座山体大滑坡,把整个村庄都给掩埋了的事件。我又嘀咕了一下,倒不是怕死,而是无谓的勇敢实在不值得。
   既然是西藏在召唤,那么,走就走吧。
   海林夫妇开车来接了甘霖和我。
我们这一行共三辆车,前边的两辆车通过微信约定,在新津高速出口等待着我们。
出了市区,一场雨水降临了。
到了新津南站的休息区,阿陈、杨姐姐、辉哥、王哥、魏老弟夫妇等人开车,早比我们所在的这辆车抵达,大家用手机照了出发时的集体合影,按事先商定,甘霖、海林王瑞夫妇一辆车,阿陈、杨姐姐、王哥、张哥一辆车,辉哥、魏老弟夫妇加我一辆车,沿着成都至雅安的高速公路继续行驶。

     由于一路下雨,车窗外面变得模糊,然而,人就是这么奇怪,便开始了回忆。
    雅安二十几年前曾去过。在我的印象中,那时还没有成雅高速,公路进了山区后,一直就是在七湾八拐的山间公路行驶,在临公路顺行去雅安的途中,在右边一面山岩还刻有西康省地界的字样。现在高速公路发达,看不到当年的遗迹了。我坐在车里,心想,这么多年过去,发生变化也是正常的事情。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时光流逝,许多书籍文字上读到的、曾经有幸见过的,不早就被消失的一干二尽了吗。
   雅安当年属于西康省的治地所在,四川军阀刘文辉跟自己的堂侄刘湘为争夺四川地盘兵败,当叔叔当幺爸的刘文辉只好退出了富庶的成都平原——川西坝子,成了西康省的主席。在上个世纪三十年代,为寻找抗战战略资源,一个上海的青年摄影家叫庄学本的,跟着国府西北考察队来到了雅安,跟当时的省主席刘文辉曾有过接触,庄学本使用黑白照相机曾为刘文辉及其家人拍过照片,从照片上来看,刘家人的穿着打扮非常时尚,女主人梳理着带着发髻的盘头,穿着熨贴的旗袍,孩子们则穿着小西装、打着领带。 刘文辉主席倒是没穿军装,而是穿着一件深色的长袍马褂,个头不高,面庞清癯,满脸的忧愁,倒也与当时处于抗战的情势吻合。
   雅安产茶,是著名的茶马古道起点。又是当年从四川进西藏的一个重要的驿站。大量的物资货物需要从雅安中转至打箭炉(即今天的康定。) 不论是吉尔上尉,还是后来抵达的植物猎人威尔逊,都曾到达过雅安,都是经雅安中转去的打箭炉。 威尔逊在《中国——园林之母》这本书中曾经有过记录。但我更感兴趣的则是威尔逊所拍摄的照片,更佩服吉尔上尉,因为在吉尔上尉的年代照相术还没有发明,一路吉尔上尉都是通过用手工绘制的方式,画了不少精美而生动的素描。譬如:笮桥。伸臂桥,溜索桥,邛室。
  笮桥是因为当地产竹子,就将竹子剖开,制作成竹索,尽管笨重,但却实用,而且还生态环保。两根粗大的竹索横跨在江面,竹索上固定着柔软而韧性极好的藤条,都是附近山上所产,再用竹子结实地扎制桥面,铺上木板,这就是西南山区有名的笮桥。
  伸臂桥是藏区当时常见的木桥,取材完全是使用木料,河岸两边先是用木骡子码起堆,运用斗隼结构,直接将木板固定而建成的桥梁。至于溜索桥,那就更简单,就是上下两根溜索,过河的人将自己用滑轮固定,直接使劲顺着溜索滑过去。我在初到阿坝州时,还曾在理县和茂县见到过溜索桥。
  而桥历来跟道路有关,跟一个人的出行有关。这也是我在车窗外面下着雨,坐在车内所必然想像的。跟百年前相比,坐着豪华宽敞的越野车进西藏,已经是非常幸福的事。
  是的,我居然涌起了一种幸福的感觉。
  邛室是西南少数民族建筑艺术的杰作。
不使用任何粘稠材料,就是直接从山上河谷取来石头码放,汉书中有过记载。邛室冬暖夏凉,即是当地土著居住的地方,又兼具防御功能。邛室又叫碉楼,高高矗立在山岗,河流交汇之处。 老远望去,既像地标式建筑,又提醒着外来的人,是进入了什么地区。碉楼又分四面形,六面形甚至多面形,高天耸立,像男人的根似直指蔚蓝的天空,尤其是在大渡河流域、岷江流域、金沙江流域,碉楼即是可以用来瞭望的观察点,又是一个土司领土的边界。面临发生战争时,还是一处制高火力点。
  从威尔逊这一路所拍摄的照片,我还看到了当年称之为“脚夫”的人,背着茶包,行进在山间小道的情形。
雅安产茶,著名的“扬子江中水,蒙顶山上茶” 就指得是雅安的蒙顶茶。但是,由于雅安特殊的地理位置,当地还生产着一种叫茶砖的马茶。那是专门用于西藏、甘孜藏区的茶,因为藏族人喜食牦牛肉、羊肉,性热且膻味大,需要喝马茶去膻腥清火。为了方便长途运输,就将茶叶压制成了砖头的形状,这就是茶砖的由来。
那时又不通公路,运输茶砖只能依靠人背马驮,这就是著名的茶马古道的由来。茶跟盐一样,都是官府掌握管控的物资,朝廷还专门在茶马道上设有管理茶叶的机构,收取茶业税。
  脚夫头缠着白色头帕,背着特制的背茶包的背架。茶包被包装后,装入篾片编制的长条形外包装中,一个茶包大约有二十来公斤,或者十八公斤重。一个脚夫能干体力好的大约能够背上二百来斤的茶包,一趟往返还挣不了十几文的铜板。背架配有一根木仗,脚夫走山路时可当拐杖,累了想休息时,就支在身后背架上,脚夫可以不坐就能得到休息。所以,民间有俚语讲;世间最苦的莫过于背茶包的脚夫了。你要是恨一个人就要他去当背茶包、驮盐巴的脚夫。
  果然,到了雅安地界,就看到路边的群雕像,表现就是从雅安往打箭炉方向背茶包的脚夫和茶马古道上的历史。
  雅安素有雨城之城,“雅雨、雅鱼和雅女”说的就是雅安这座边地重镇的带有慨括性的特征。由于从成都出发,一路下着雨,大约是过了新津县城不久,隐约雨水中的车窗外出现了延绵起伏的丘陵地形,云雾笼罩着,但却呈现出成都平原向周边丘陵地质地貌的延伸。这次我们一行没进雅安城,而是下了成都至少雅安的高速公路,进入了天全县的地界。公路旁边开始出现了戴着各色头盔,骑着自行车的人们,他们的方向跟我们一致,都是向西边,目标的终点是拉萨。
  我从西藏归来,遗憾较多,其中有个遗憾就是在路途中遇见这些骑行者时,未能跟他们交流。我想知道,他们骑行去拉萨需要多少天,住宿又是如何解决的,面对着几乎是翻不过的大山,又是如何骑着自行车过去的,或者就是推着自行车翻山吗。他们穿着紧身衣,面部遮着围巾,只露出一双眼睛,甚至,好多人戴着墨镜,既酷又神秘,蹬着着链条的双腿肌肉发达,就像上足了发条,释放着年轻和青春的力量。
  甘霖随时关注着前方公路的即时状态,听说二朗山一处地方因为昨夜的暴雨而导致了塌方,我最为担心的状况之一果然就出现了,也就是说从一上路开始,我们定下了安全第一的原则,若遇见塌方公路不通的情况,则只能就地调头返回成都。那样,甘霖、海林,阿陈他们精心准备了半个月的西藏之行就很可能泡汤。
  我立即给在天全县一个朋友,诗人何文用微信留了一条语音。没隔多久,何文给我回了手机电话,在电话中何文说,他目前在外地,但他可以通过天全公路局的朋友打听路状。
  顺便交代一句,由于这次是三辆野车进藏,阿陈和海林专门从小区保安那里借了几对对讲机,这是必要的,尤其是进入了西藏之后,山区部分地段手机是没有信号的。这跟电讯部门吹嘘的全覆盖无死角还是有差距的。因此,对讲机联络非常重要。阿陈又是这次出行的总会计兼出纳,按照辉哥的话讲,都是中文系老师教的数学,对于每天必加油、住宿、吃饭等计算,都是马大哈。阿陈除此之外,还得提前联络下一站的住宿。总之,这件非常辛苦的“差使”就落到了阿陈和杨姐姐的身上。这情形让我总是想起大学生时代,班里或者小组外出春游搞活动的时候。
  何文兄弟很快就问到了,通过手机电话又打回来,他说是有些塌方,但是公路部门很快抢修通了,你们过二郎山没问题。
  同在一辆车的辉哥调侃道,“没得问题,人品爆表。”
  在天全途中一处路边的农家,我们决定吃午饭。我下了车,习惯地观察着山区的地形地貌,从雅安到天全的公路差不多就是山区二级公路,虽然铺着柏油,但有几处正在施工,正在修建雅安至康定的高速公路,因此,这条不宽的公路间来往的车辆较多,车流量还是比较大。加之,时值暑假期间,许多自驾车辆载着一家人男女老少,或者几辆车同行的情况较多。
  好在我们每辆车配备有2名司机,倒是我捡了便宜,不会开车,只管坐车,欣赏车窗外边的风景。其实,坐长途车也挺累人。
  天全的地貌跟平武至施家堡有几分类似,都是两边的高山夹峡谷,顺着河边修建着一条曲曲弯弯的公路,但山坡间植物生长茂盛,铁线莲、溲蔬等植物生长在山坡间,这里属邛崃山脉向横断山脉过渡的地带,植物丰富。
  从7月16日开始,进入了天全对于我而言,就是完全走进了一个陌生的天地,而陌生是能给人带来好奇和新鲜感。
  中途吃饭和上厕所,就是成了下车休息和抽烟的间隙。
  然而,这才是第一天,在雅安市管辖的天全县,群山的高度跟我所生活的地方差不多,更加高大巍峨险峻的大山还在前方的路上。

鲜花鸡蛋

哑弦  在2017-9-24 15:06  送朵鲜花  并说:我非常同意你的观点,送朵鲜花鼓励一下
鲜花(5183) 鸡蛋(206)
发表于 2017-9-23 22:01 | 显示全部楼层
细致的叙述里感受到进藏的迫切与顾虑,更感受到浓厚团队精神
鲜花(5183) 鸡蛋(206)
发表于 2017-9-23 22:02 | 显示全部楼层
跟进欣赏,别样的体验随着笔者的叙述游走
鲜花(6515) 鸡蛋(60)
发表于 2017-9-24 00:22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样的长篇适合分楼层发,不然感觉很累眼,会有阅读障碍。先留个印,回头慢读
鲜花(6515) 鸡蛋(60)
发表于 2017-9-24 15:05 | 显示全部楼层
看到11个人的组合,第一反应就想起《冈仁波齐》那部电影了。

“喜欢藏区的山,湖泊,村庄,喜欢那里的蓝天、白云,喜欢红墙白塔的寺院,穿着绛色袈裟的僧人,喜欢人在藏区的单纯和简单,人跟人之间的纯洁,喜欢一个人置身大自然时的自由和无拘无束。几十年来,心底一直有着一个愿望,那就是有朝一日,一定要去一趟西藏。” 一样一样的,很喜欢藏区的人文风光,川西去过一些地方,但西藏至今未能成行。去趟西藏不容易,找一群志趣相投的人不容易,虽然至今还没有过高原反应(最高海拔四千多吧),还是担心身体不能适应,近些年明显感觉精力不济了。

后半篇,长了好多人文历史和建筑知识。
不能亲自感受西藏的神秘美好,就跟着你的文字去体验,会一直关注的。

问好~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GMT+8, 2025-1-9 13:15 , Processed in 0.047254 second(s), 21 queries , Gzip On, Redis On.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