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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找不到北 于 2019-3-5 11:23 编辑
黑马
黑马的颜色,借给了我
我的慌张是隐蔽的
没有人看见
一匹马是如何把“白驹过隙”
当作一道悬崖。
我模拟了种种坠崖的可能
比如一场大雾忽地散去,我的血管里
奔涌着另一个声音;
比如月亮的手拨开浓云
所有的日子就那么
亮了一下。
这是所能疼痛的全部
侵占我山河的人
把火种哽在喉咙里
一鞭一鞭抽打白昼——
我看见三月的光芒在山脊上疯长
我爱上灰白岩隙那枯藤红花
我爱上她的绝望冷漠,我爱上了
那混沌的惊雷
劈开又一团不死的火
我爱上她叛逃的春天。
也许是这样吧
只不过转了个身
或许只是大幅的影幕
在散场后空自抖动。
你滴酒不沾。不过没有关系
想想那些舞蹈的精灵
那些会迷失会日夜兼程的精灵
在尝尽火和冬夜
守口如瓶。
也许是这样吧
我们等待的人,始终不在这里。
清晨寒凉,是谁微笑着走来
摊开水流和石痕
忽略短刀和马嘶
那些不入流的情节老套而温暖,蓝光一样
裹着肌肤和日子。
一次次,我们如此陌生和依偎
一次次,在蓝光的清晨出走。
那就这样吧。让我重新柔软起来的人
留在多年前的夕阳里
当我偶尔想起来
钙化了的心脏,会轻轻地
疼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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