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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扎西才让 于 2020-3-22 21:59 编辑
对于节气,一向缺少那根神经,印象深的只有清明和谷雨。前者是因为祭奠,后者是因为茶。
春分的记忆只有一次,好些年前参加户外朋友的春分探花之旅,距离城市十几公里之外,到一个山坳里去看冰凌花,这应该是我们这里最早的春讯了,早到冬衣犹在,它已盛开,我当时还挖回来几棵种在院子里,可后来被石姐当做杂草给铲除。
每年这个时候,感觉就是风大,干巴巴的大风,没有柳丝啊小草啊可以抚摸,就只能往人脑袋上的头发招呼了,有个段子说,春天来我们这绝对可以省了做发型的钱,早上是偏分,中午就是大背头,到了晚上,可能就是中分,沐风摇摆,千姿百态,相比之下女同志发型就比较单一了,基本都是清一水儿的披头散发型。等到这一顿风狂过后,就发现树叶绿了花也开了衣服也新鲜了。
可今年,只听屋外风过,却一直无缘被整型,每天都能看到院子里的变化,雪白了又黑了,然后没了,黑魆魆的土地带着潮湿的色相,萎靡又颓废,青黄不接的寂寥里,满世界都是不安和无奈,就连阿黄偶尔抬头对我的惊鸿一瞥,也是爱搭不理的懒踏踏的样,然而这一点都不影响我低头看它,看它7岁了还没长进,依旧转圈咬自己的尾巴,心里就特别悲伤,再寻新欢之意也就更加迫切。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七年之痒?笑~
今年计划养两只鹅。嗯,就是曲项向天歌的那个鹅,之所以有这个打算,绝不是因为七年之痒,而是越来越发现这个动物好看,小时候嫩黄的羽毛,鲜艳的嘴,长大后,洁白的翅膀,修长的脖子,红红的小手,趾高气扬的走路,活脱脱就是一胖天鹅落到人间啊,最主要的是,据说它们能看家护院,而其拿手动作不是咬,也不是挠,而是拧。没错,就是拧,生人进门,啥都不说,直接脖子伸过去奔你腿肚子,拧完之后再仰起头若无其事的闲庭信步。这一幕我是有亲身经历的,永远都忘不了腿上那个青疙瘩好久才消。关于它们的名字,几经易稿,目前已定:小安,小琪,合起来就是安琪。(谁要是往酵母那联系,我诅咒你家的馒头都做成铅球)
本来还想添置个大件儿:修个游泳池,可目前看,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实施。
听我说修游泳池不淡定了吧,不用在那撇嘴,我说的游泳池是给小安小琪用的,初步设计尺寸是洗衣盆那么大。吹呗,怕啥,以后咱也是家里有游泳池的人了,哈哈哈哈哈。
按照节目组的规定,发几张图片,这些,原本都应该属于春天的土地,可现在,没比我好哪去,我憋在屋子里,它们憋在屋子里的花盆中。
花盆里的牵牛花
花盆里的蒲公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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