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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11 16:2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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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谁愿意看俺写滴小说,愿意就说句话,俺连载哦。原创首发哦。嘎嘎


卧 底

  1
  
  老大说话的时候都是不看人的,这就是老大。他把脸向右上方偏,眼睛再看右上更高的地方,然后缓缓地说,好象不是在和你说。但是你不看着他,你的麻烦很快就来了,不是他突然地转向你而发现了你并不是必恭必敬地看着他,就是旁边的人发现了你没有在看着老大随便什么东西在手上就找你扔过来,及时打在你的膝盖或别的什么要害地方。他的巨大的头颅在和你说话的时候总是将巨大的影子投过来,使你很压迫。我在老大身边有两年了,一次一个手下的人在听老大说话时候走神了一会,我正在给老大削苹果,我的水果刀准确地飞向他的大腿,夏天午后的光线一闪,那家伙的大腿上面就插上一把刀子,按规矩,他自己是不能拔下来的,如果老大不挥挥手,他就得一直站着,任凭血流满地还必须认真听完老大的说话。没有规矩就不成方圆,谁都是知道的。形成这样严格的听话纪律是必要的,因为老大认为,在接受指令的时候都不能认真听清楚的人,办什么事情都不可能叫人放心,现在就动手干掉也不可惜。
  这次临到我听老大说话了。不过不是指令性的,而是商量事情。老大这个人,我不敢说我如何佩服他。象一般的小说里面说的差不多。黑社会的老大,几乎总是满脸横肉,狮子头,高大,威猛。不错,我的老大就是这样的人,如果说没有这些特点还能当老大,一定有比这些更加突出的地方,比如我知道保定的老大,就是一个细皮嫩肉的书生摸样的人,但是据他手下人说,他的手狠到杀人可以象拈死一只蚂蚁那样平常,真正的眼睛都不会眨一下,而且满腹经纶,充满智慧;云南的老大也是,看起来简直不起眼,干起来简直不要命,而且特别讲义气,只要手下的人有困难,不开口他就能摸准难处在哪里,几乎还没等你开口,该做的他就已经做到了。我的老大和他们比起来,更象是黑社会老大,但是你要是以为这样的老大大约智慧方面就会欠缺,至少在我的老大这里是错的,他看起来横,心眼却是细腻得很,对手下的人特别了解,甚至手下人的家庭情况都直接装在那颗比例失调的大脑袋里。这些我认为并不是我们一定要听他的原因或者是唯一原因,我认为我们能够完全的臣服于他的原因是他讲信用,他答应你的事情,你就放一万个心,即便他答应你以后实际的情况要兑现要付出生命的代价,他也不会就此罢休或找理由不兑现,这,就是我们认为我们老大最令人放心的地方。比如他最后说:“这件事情如果出差错了,你进去了,我花100万办你出来,办不出来,我就把这100万给你指定的人。”你就知道了,如果100万还不能解决问题,哪怕加一块钱,他也不会办了。但是如果你说:“如果出事了,老大能办出来更好,实在办不出来,能不能考虑150万?”如果他说,可以。你就放心去吧。我见过老大在和一个重要的副手在说到给一个出事的兄弟的安家费的时候,原来老大答应给80万,那个副手说,现在人都死了,给个40万不就得?老大没说话,拿起啤酒说,兄弟,来,喝,先不说这个事情了。当天晚上,那个一直和老大象兄弟一样的副手,在他走出车门得时候,被老大亲手用砍刀砍翻在地,什么解释都不允许,连补两刀结果了。因为这件事情只有我一个人跟着老大,所以当时谁都不知道他竟然是老大亲手砍了的。警方调查不出来,就连我们自己很多人都不知道是老大亲自动手的,一直到一年以后老大才轻描淡写的说,南子(那个副手的小名)是我杀的,因为他建议我把强子(那个出事的兄弟)的安家费从80万降到40万。当时大家都面面相觑。因为大家都知道,南子是老大的得力助手,而且几乎是一道闯出来的,而强子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头目。一般来说,做了这件事情以后就要向大家表白,自己怎么怎么守信用,连过头的兄弟都宰了。但是我的老大不说,他就办,办完了,也不声张。给南子家500万。我比较清楚,那时候我们其实还比较困难,500万是很大的数目,但是老大就这样做了。这是老大过人之处。现在老大就在我对面,他这次不是坐在他那间背后是强大的阳光射住被听指令的人的办公室,而是坐在这间办公室里面的咖啡屋。我们的外面是一个装潢颇考究的茶社,名字也很典雅,叫清音茶社,谁都不知道,这里,就是W市最大的贩毒集团的总部,里面就坐着这个集团的头脑,一个按照官方话讲,就是十恶不赦的大毒枭。
  “阿度,”老大一边抽烟一边握着一杯咖啡,他喝咖啡用大杯子,不放糖,喝的时候也不是一点一点抿,而是一大口,然后慢慢咽下去。“最近我们好几个人都出事了,你怎么看这个问题?”昏暗的光线下面,老大显得有点憔悴,除了目光象刀子一样不时的闪动一下,其余的地方都有一种说不出的疲倦。“我奇怪的是。”我缓慢的抽一口烟,“什么?”“我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接货也没有送货了,而现在出事的人,几乎和他目前的行径没有关系”。“恩,说下去”。“这里面就有问题。”老大一直都没有看我,而是若有所思的看着右上方。烛光把他的身影印在墙上。烛光在我们吐出的烟气中晃一下,他巨大的投影就象圬水在幽暗的光线里浮荡了一下。“现在,被弄进去的人,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就进去了,但是这么准确,说明他们是有目标的。”“说下去。”“当然,也有一些很快就出来了,但是还有一些又进去了,为什么?”“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内部出了问题?”“不是。我不认为我们内部有问题,问题不在内部。”“为什么?”“谁都不会把贩毒和打架弄一起去,既然进去的人不是因为货,那么谁肯自己说自己是毒贩?他们也没有理由把一个打架闹事的人逮进去问他,你是不是在贩毒?”“说下去”。
  我沉思了很久,老大也不催我。我们一支烟接着一支烟抽,都不说话了。
  “但是”,我突然很坚决地说,“我们现在没有问题,即使他们继续抓人,我们也没有问题。他们可能有一点嗅着我们的味道了,但是他们不能肯定,他们不正面向我们攻击,说明他们自己也没底,他们这是火力侦察。”
  “你不愧是我的军师,呵呵,”老大笑了笑说,“我也是这么想的。”他大大的喝一口咖啡,眼睛向上看,看,一点一点的咽下咖啡后说,“我原来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打草惊蛇呢?后来我就想到可能是火力侦察,他们希望这样引出我们的反映,就此印证他们的判断。”
  我抬起右手,停在半空。这是我极端思考问题差不多要出答案时的典型动作。就是叫对方不要说话,以免打乱我的思维。我的老大好就好在,你和他谈话而不是等待命令的时候,他就是你很铁的哥们,而且很懂得尊重人。这也是我们如果好几个人在一起喝酒,泡妞什么的,没有拘束的原因,老大认为,平时一定是放松状态的,临战才能充分发挥,如果一直都绷着,到了临战,反而会殆懈,因为人是需要松紧适宜的。
  “不对。”我说,“不单单是火力侦察。火力侦察不会这么准确。尽管他们还抓了一些和我们不相干的人,但是从比例和数目来看,他们还是有方向的。”
  老大的手去摸头发。我知道,这也是他的典型动作。他不愿意把手的动作,比如,抖,比如握拳,比如一个一个去捏骨节,发出声响,等等暴露给任何人。他把厚大的手插进蓬勃的头发,你就看不出来他手的动作了。我想,他现在的手是微微颤抖了一下。
  “那么,究竟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使他们的焦距收缩到现在这个范围呢?”
  “如果外围我们都确认没有问题,问题就出在他们内部。”我说,“也就是说,我们如果能够确定我们自己没有问题,那就是以前出了问题的人出了问题。”
  “你的意思是说,现在在里面的人出卖了我们?不会!”
  “老大,你把咖啡里面放糖,你的咖啡就不会象现在这么苦了,但是你要是在里面放的不是糖,还是咖啡呢?”
  “恩,有道理。那就还是咖啡,但是绝对不是原来的咖啡了。”老大领悟了我的意思,赞赏的眼光流露出一些佩服还有一点恐慌。我都看到了。
  “他们都是训练有素的高手,他们想从我们的人里面策反然后直接打入我们内部,但是他们不敢,他们怕那才是真正的打草惊蛇,所以,他们抓去的人,不用试探,凭他们的眼睛就知道能不能策反,不能策反而策反,弄不好就全部落空,因为他们手上没有足够的证据来抓我们,所以,他们就想一举两得,抓人,火力侦察,放人,麻痹我们。”
  “他们实在没招了,就干脆自己动手,派人到监狱卧底。”老大说。然后他挥了挥手说,“好了,阿度,今晚到碧涛楼(W市最高档的洗浴中心)把思路好好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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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1 20:25 | 显示全部楼层
终于有总版出来说鼓励的话了,^_^,好,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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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1 20:26 | 显示全部楼层
2
  
  老大因为长相凶猛,1米88的大个子,体重95公斤,因此到哪里都是天生的打手形象。也难怪,道上这类形象,十有八九是打手并不是老大。不过我们老大不是打手,虽然打起来绝对属于重量级的,但是,很少看见他真的和人动手。在公共场合,你大约就是巴掌不小心打在他脸上,他也不会和你动手,倒是你自己会吓得屁滚尿流。老大这个人做事很有板眼。从前做高利贷的时候,凡是和高利贷不相干的事情,他绝不插手,手下有人和人家两句不和干上了,如果和高利贷无关,你就主动不要去和他说,说了他也不会帮你出头。现在做毒品,凡是和毒品无关的事情,他绝不过问。他的理论很简单,就是做什么事情都要一心一意,全力以赴,人的精力和智慧都是有限的,不能什么都做,那就有可能什么都做不好。还有就是动手,老大认为事情已经发展到必须动手才能解决问题了,这事情就已经不好解决了。所以,通常情况下,你不会看见我们这个组织的人和人家动手,但是如果一定要动手了,老大的原则就是战斗到最后一个人也要干到底,而不是见好就收的那种。因此,道上朋友轻易不会和我们老大弄到很僵的地步,大家都是混饭吃,什么事情必须要动武才可以解决呢?曾经一帮家伙就是要强行沾老大便宜,老大也差不多让步到极限了,那帮家伙以为还可以再进一步,就这一步,使得对方付出八条人命的代价。黑社会也是社会,也有公共道德准则。所以黑社会火并的可能是极小的,和解的可能倒是很大。别看大家剑拔弩张,其实只要有人出来调停,大家一般都会罢手,而且场面摆得越大,和平解决的可能也越大。当然,出来调停的人,首先是辈分,其次才是所谓实力,因为辈分不会引起质疑,实力就难说了。
  
  从碧涛楼回到清音茶社已经是凌晨5点了,该放松的都放松了,身体的疲倦也已经得到相应的恢复。在咖啡屋,我给老大煮咖啡。老大一根接着一根抽烟。等我咖啡煮好放在他面前的时候,他说,“阿度,说说你现在的看法。”我不看老大,慢慢地吮吸咖啡。
  “老大——那家伙又来电话啦”。老大的手机突然大作,把我俩都吓了一跳。
  老大看了看手机的号码,接住了。我清楚的听见里面在说:“老大,公安局今晚大行动,抓走了一批人,里面大概有我们4个。”
  “恩,还有什么?”
  “没有了。”
  “好,你睡觉吧”。
  显然这个信息并没有引起老大过多的惊慌。
  我一直低着头抿咖啡。香味浓郁的咖啡慢慢地顺着我的口和鼻向下探索。
  “一直这样折腾下去,早晚是要出问题的。”我说。“老大,你的判断是正确的,他们可能真的在监狱卧底了,不过监狱的人对我们现在的状况也不是很清楚,即使有被他们利用的,也并不能说清楚我们现在的情况。但是,公安局的这些混蛋不可小觑。他们哄吓诈骗什么都来,你不知道哪里就出了问题,哪个就走火了,那时候,即便我们一直不行动,警方也会一直盯着我们。”
  “就是我们没有被警方吃掉,我们自己也活不下去。”老大说。
  “是这样。”我点一根烟。“他们有的是耐心,他们就这么折腾,一直折腾下去,一旦有变节的,出卖我们的,我们被警方的光圈罩住,我们不是被抓就是被活活饿死。这,也是警方得意的地方。看起来很笨的办法,你还就没有破解的招数。”我看着老大。“除非你真的打算洗手不干,可能就有比较长的时间周旋,但是,就算你打算不干,兄弟们要挺而走险,你也拦不住,最终还是死路一条。”
  “这一切都是因为监狱里面出了问题,使得他们的光圈收缩了。”老大夹烟的手挥了一挥说,然后他盯着我说,“既然你已经看到了问题的症结所在,我想你一定已经有办法来解这个结。”
  “找到问题的症结就是成功的第一步,这是肯定的。不过我不能肯定找到了原因就可以改变结果。”我也盯着老大说,“我担心的是……”
  “人才,配合”老大目光炯炯。
  “是。”我敬佩地看着老大。
  “打入到监狱里面去,还不能通过我们的关系,要直接用犯罪手段进去,还不能进去了就是死罪,外部的配合就是果断撕票,干净,利索,宁可杀错,不可不杀,也不可杀了不死,不死就更加的麻烦,说不定就被一锅端了。”
  “谁有这个才能打入?”
  “目前只有我亲自出马,其他任何人都不行。”
  “兄弟,这样太危险,弄不好全陪进去了,再想想还有其他什么法子。”
  “现在我们手下勇者有余智者不足,如果不从监狱开刀,我们除非否认对方不是用在监狱卧底的办法嗅到了我们的味道或者是发现了蛛丝马迹。不能否认这一点,就绕不过去这一条。”我沉思着说,“我想过了,与其在这里等死,不如鱼死网破。既然他们不让我们活,我们也不让他们安生。我有强奸的前科,我就再强奸一次好了,我进去以后,你要做的就是不要让我被判个死刑,那就失去意义了,因为死刑犯的活动余地是很少的。我把信息通过我老婆探监的机会传出来。关键是……”
  “最好让你老婆也认为你是强奸才进去的?”
  “是,要瞒就要瞒到底,不瞒到底,出了问题连线索都找不到。这个方案刚才我在碧涛楼一再地考虑,就我们两个人知道,而且我是真正的强奸犯才进去的,这样我才能比较可靠地开展工作。我所担心的并不是这些程序的安排,我担心的是……”
  “是什么?”
  “我担心我遇到真正的对手,那就麻烦了,警方有很多厉害角色,都是便衣,根本分辨不出来谁谁谁,这些人都是训练有素的,要是真有卧底的,我怕连认都认不出来,但是,目前我们的人手里面,除了我,还没有哪个可以有资格冒这个险。”
  “如果你连信息都传不出来,我在外面怎么配合?不是白白搭进一个干将?”
  “只有相机行事了。如果我们不在这里找突破口,恐怕其他方面我们更加的不容易着手。”
  “再考虑考虑,这个方案成本太高。”
  “老大,”我一字一句地说,“这些年,一直承蒙老大照顾,小弟手不能提肩不能挑,一直没机会报答老大,倾巢之下无完卵,这是谁都知道的道理,如果老大有个什么不测,我们还不都一起完蛋?所以,老大不要为我担心,等这件事情过去,老大这边安全了,我也出来了,我们还有相聚的一天,就是还有个盼头,如果我们现在不挺而走险地走这步棋,等警方合围了,我们将通通死无葬身之地。”我咽了一口吐沫。“况且,我比较少的抛头露面,认识我的人不多,我行动起来有一定的隐蔽性。”
  “你有什么要求?”
  “干掉我怀疑的任何人。不管用什么法子,少一个就多一份安全。”
  “还有呢?”
  “给我老婆50万,让她打点监狱的管理员,使我比较自由的在各个牢房转换。但是你给她钱不能一下子给很多,就说我曾经帮过你大忙,现在我进去了,你不能看着不管,但是你也没有别的办法来帮我,你就只能出点钱。这样她就不会怀疑我,也不会怀疑你,这个人要是嗅到我们关系很复杂,她就不会要你的钱,但是因为是强奸罪,或许她一气之下就不肯花我们自己的钱,老百姓嘛,不能不给她小心眼的余地。”
  “老大,”我伸出手去,老大宽大温暖的大手握住我,“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得做这个动作。”
  “阿度,好兄弟,我会很好的配合你的,你放心。”
  公元2005年9月5日的这天凌晨,W市最大毒巢的两大顶尖高手就这样拟定了打入警方监狱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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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 11:31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继续阅读。
笑&a 该用户已被删除
发表于 2008-1-12 17:11 | 显示全部楼层
提示: 作者被禁止或删除 内容自动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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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12 21:36 | 显示全部楼层
无间道啊,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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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13 05:53 | 显示全部楼层
刚刚看到,就被吸引住了,期待楼主的下篇。
真想看看毒枭们是怎么样作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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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3 21:22 | 显示全部楼层
3
  
  我叫封林度。今年32岁。相貌平平,走在马路上很不起眼。年轻的时候,就是18岁左右的时候,我回头率大约只有百分之十,也就是说,我没有任何吸引女孩的地方。但是这并不能阻止我象其他男孩一样在这个年龄时候的所有冲动。没有堂堂的相貌,又没有钱,读过几本书,但是书里面没有出现什么颜如玉,黄金屋,压抑得每天晚上都手淫。终于在19岁的时候,将邻家14岁的女孩强奸了。那个女孩喜欢到我这里借书,夏天的一个下午,什么人都不在家,她来的时候我正躺在凉椅上看书,她的身子看起来太诱人了,我说我床上还有一本很好看的书,我的床在里面的房间,她一点防备都没有,就进去找,我跟了进去,反手将门关死,一切就都发生了,她咬我,指甲在我的背上划下很多道血痕。呼救的时候我将枕巾塞进她的嘴,她的眼泪一直在流。我不知道我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劲,也不知道我折腾了她多久,反正最后她躺在那里不能动了。完事后好长时间她才艰难地穿起她已经被揉得不象样得连衣裙慢慢地回去,当天晚上十二点,警车呼啸,我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押走了。
  我被判有期徒刑三年。这是强奸犯里判得最轻的。后来我知道是我父母哭着跪在邻家女孩家长的面前,求他们不要告我,而他们也到警局要求对我从轻处罚。说那女孩和我从小一起长大,可能有一点感情,但是强奸幼女的罪是定了,改不掉的,所以还是要判,只是可以判少一点时间而已。
  从监狱释放的那一天,我第一件事情就是到那女孩家,我坐在她家门口等她回来。她的家长回来后看见我,一种说不出的眼神。我不理会。我说,“我和嘉嘉说一句话就可以了。”说着话,嘉嘉就回来了,她长成了一个婷婷少女。我一个在监狱里蹬了三年的人,我想我不要说看见这么漂亮的女孩,就是看见母猪,恐怕眼睛都要喷火。但是嘉嘉好象并不象她家人那样害怕我。她看着我不说话。我说,“我等你长大,我要你做我老婆。”她没有任何表情,就说了一句,“那你就等着吧。”就进家了。
  嘉嘉上完高中又上大学,大学是在哈尔滨上的,我每年开学的时候就到她的学校去,带着我的英吉利跳刀。最搞笑的是,嘉嘉上大三的时候,我从广州飞抵哈尔滨,打的士到她学校门口,等着她过来,就说了三个字,“我等你。”就走了,驱车直接去机场回广州。
  任何女孩我想都经不起死缠烂打。男人追女人,就一层纸。女人要是想追男人,就得翻一座山,可能翻过去了,那男人的心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以这样死缠烂打的精神将被我强奸的女孩最终圈回到我新婚的床上。新婚之夜我超长发挥,一晚上我要了九次,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创记录了,我只是说,我付出的代价今天要讨回来。嘉嘉说,“现在我不能告你强奸吗?”我说,“无非再坐牢去。”
  我们的女儿满月的那一天,来了很多朋友,其中一个朋友对我说,“我明天要出差,没办法把这个包给我的朋友,你帮我给一下行不行?”我说,“可以啊,什么时候送去?”他说,“明天上午10点,在新林百货商店门口,一个穿黄衬衫的人,因为我的飞机是9点的,所以没办法。”我说,“没问题,你放我这儿好了,明天一准给你送过去。”事后,我那个朋友找我要银行卡的卡号,说有一笔钱要先存我这里一下,我也没注意,就给了他卡号,他在我卡上打进5万块,5万啊,好大一笔数字,对于我这个除了工资就没有其他收入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那朋友回来后约我到酒馆去喝酒,说,“封林度,那钱就是你的了。”我说,“无功不受禄。”他说,“我和你说明白吧,那天你给我送的那个包,里面装的是什么你知道吗?”我说,“我受人之托,哪能打开看呢?”他说,“我知道你不会看,我才要你送的,那是那个。”他做了一个动作,我就全明白了。
  我相信很多被拖下水的人是我这样不明不白被拖进去的。当然,有钱人,先是吸毒,没钱吸了才贩毒。毒品这个东西在有钱人看来,完全不是洪水猛兽,比如摇头丸,你不能不说他是毒品,但是到了那种疯狂的摇滚场合,你不用,人家就说你土,被人说土,在一些看来才是真正的洪水猛兽。
  我花了三个不眠之夜,做了一份25页的项目策划书。项目是在资料里面找的,做项目策划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做好了以后,我要我学信息科学的老婆指点,嘉嘉看了一半就说,“你找一家策划公司去做吧,一定可以的,你的思路清晰,方案很实用”。又过了一个星期,我对嘉嘉说,“我做的方案,那家公司要了,出了5万块买我的方案。”
  穷人啊,哪里见过5万啊。那天我和嘉嘉出去吃了一顿肯德基,我把5万一分不少的转到嘉嘉的卡上,回家的时候我感觉她要飘起来了。
  
  万恶钱是源。人穷志就短。我相信这两句话是真理。就算我是一个正人君子,还是抵挡不住钱的诱惑,或者说,穷日子一旦被钱收买,就很难甘心重新进入穷日子的轨道。为了我的老婆,为了我娇小的女儿,我坚决不吸毒,但是,我也坚决的不能从贩毒战线撤回来,一是钱他妈的谁都不会嫌多,二是实际上你只要沾上这个边,就不是你想撤就撤的事情。
  
  老婆因公出差一个月,这是我作案的最佳时机。我这个人没什么爱好,就是性欲强烈到我自己都不明白怎么就始终象一头发情的公猪。就算是性亢奋,也得有性场合吧。我不是的,我一看见体型类似我老婆的,就是胸部十分的丰满,臀部十分肥厚的女性,几乎不论长相是不是漂亮,就想上。我的行当如果支撑我吸毒,我肯定的说,不够,但是支撑我嫖娼,那是绰绰有余。好在我嫖娼的档次是很高的,因此从来没有得过性病什么的,当然,这和我总是对风月场的老板说,你给我听着,你给我找的女人要是有任何问题,我就把你jiba割了。如果是一家新开的,我会带着英吉利,说完这话以后,就把刀子扬手飞出去,插在老板背后的木门上面,刀子从他耳边带着风准确地穿过去,然后我就说,修门的钱我出。张潮说:“人不可以无癖。”如果这也算是癖的话,我想所有一段时间没有女人的男人都会有这个癖。呵呵。我能走到老大跟前,一是和我本身的机智有关系,就是我出手时候失误的几率很低,再就是我坚决不吸毒,给他很深的印象。我喜欢女人,直接的说喜欢日女人而不是什么女人我都要去爱,也给老大留下很深的印象,他曾经开玩笑的说,你他妈的个子也不大,肌肉也不怎么样,你那家伙怎么就那么厉害呢?我笑而不答,其实我是有我自己一套很厉害的养生功夫的,是从十几部中国古小说里面择取精华部分自己整理的,我对那些纯粹的理论指导不肖一顾,对于封悦生,未央生之流的实战狠研究了一番。我对我自己的评价是到了七重功力,就是我可以七次作爱而不射精,我的目标是九次不射,我把这个目标定为九重功力,我认为这是最高境界,我不一定能达到。我认为作爱是控制的艺术,你不能控制就是烂交,烂交的直接定义就是畜生。呵呵。
  
  现在我在街上乱逛,寻猎我的目标。我要找到一个能够激起我全部性欲并一定是十分耐战的最好是黄花闺女的倒霉鬼。女人耐战与否,辨别的方法很简单,就是看她的臀部,臀部越大越性感。大,一般来说还不够准确,就是要又大又厚,女人臀部的肉不足,则可能好战而不一定耐战,只是厚,则性欲足但对于男人来说不够刺激,事实的情况就是这样,女人的长相,美丑,皮肤的光洁与否,腿是否修长,胸部是不是特别丰满,和这个女人床上的战斗力,都没有什么很大的关系,女人床上的战斗力,几乎只和臀部有关系。为什么要找黄花闺女,不是黄花闺女更加的快活,实际黄花闺女可能一点都不快活,没有经验,还要乱叫疼,强奸者如果仅仅是发泄兽欲,我建议不要找黄花闺女,你得不到交合的快感,仅仅是满足了蹂躏的快感,而蹂躏一般不是强奸的目的。我现在不想找一个能战且耐战的女人的原因,是我怕干了她反而使她快活异常,结果她不去报案了,还想被我再强奸一次。女人内心深处常常有被强奸的潜意识,那是因为女人是被攻击者,越是被攻击得强烈,快感越足。要找一个“能够激起我全部性欲并一定是十分耐战的最好是黄花闺女”的女人其实并不容易。对于我来说,这一战,也许就是我一生中的最后一战了。我还知道黄花闺女通常情况下都不耐战,除非是天生的骚货,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排除处女膜被撕裂带来的痛楚并很快进入兴奋,这个人还要有勇气报案,还要有一点贞洁观(只能一点点,太多了就不会报案了,没有则更不会报案)。如果不指望她报案而受到逮捕,则必须在容易被人发现的地方作案然后假装没跑掉被逮捕,但是这样就可能没有办法尽兴。
  
  黄昏时分,我把目标锁定在一个短发的看上去就是学生模样的女孩身上。秋装掩不住隆起的胸,牛仔包不住肥厚的臀。我辛苦地从她在书店买书起就跟着,一直在公车上跟到她所去的轻工大学,我暗自欣喜,因为要进轻工大学的大门要经过一段树阴,这里是作案的好地方,但是如果她下车还没有走到树阴就遇上同学一起走了,我就白跟了。到了车站的时候,我看到天象被一块抹布擦黑了一样给我留出作案的颜色,她在前面走,旁边较远的地方有一个女生在前面走,我想,这不下手就没机会了,看见她手上拎着那么大一包书,我立即快步上去,朦胧中,我看见她的皮肤越发的白,我说,“买这么多书,拎着不累啊?”她吃惊地看着我。张大嘴刚想说话的时候我的刀子已经冰冷地贴住了她雪白的颈项。我说,“不要出声,否则马上叫你死。”一边左手将她拎书的手连书一起拧起来从腰上拦起夹在掖下,右手的刀贴住她的脸,已经闪进了树林。我明确的感觉到她全身都在抖。进入到比较深的地方后我坐在一张长条的石凳上将她放在我的腿上,抚摩她的脸,她抖得厉害,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如果她不叫,即便有人看见,也以为我们是一对情侣。这时候我发现我选错地方了,因为这里可能天黑以后学生们吃完晚饭,就要来谈恋爱了,不可能在这里实施强奸,或者必须快速强奸,快速就意味着不可能尽兴。后来一想,管不了那么许多了,做吧,反正我也不怕被逮到。这时女孩结结巴巴的可怜的哀求声才低低传来。
  我说,“我这个人不会杀人,你放心,但是你如果不配合,破相是肯定的。”我知道,破相,对于女孩来说,还不如将她杀了。
  进入的时候她嘤嘤地哭,一边低低地叫着,“痛啊,痛啊,轻一点,轻一点。”这种哀痛的声音刺激了我的兽欲,我更加变本加厉地大力抽送,其间还抓起她掉在地上的一大包书垫在她的屁股下面,再次进入奋力进出。时间在享受中象涓涓的河流从裸体的身上穿过,清凉的皮肤温暖的阴道。我仿佛重新找回强暴嘉嘉时的所有野蛮和干劲,疯了一般的把她翻过来从后面攻入进去,她的肥大的两片,雪白的闪着光,这时我已经无法辨认从她喉咙里不断发出的声音时痛苦还是快乐。我抓着她硕大而坚硬的乳房一口气至少插了五百下,然后我龙一样的咆哮了一声,精子子弹一样地射入她的子宫。我贴住她,手上使劲拉住她的奶子阻止她企图窜向前去的身子,把整个我估计一定有一大碗的精液全数倾泻进去。
  一定是很长时间,月亮已经升起来了,很明亮,周围来来去去不少人影。我不知道我在实施强暴的时候有没有人在欣赏或偷窥,我只是知道我在做的时候,即便有人来抓我,我也不会停止抽送,哪怕枪指着我的脑袋,也不会停止。这就是真正的色狼本色。
  “我可以走了吗?”她小心地问。
  “你打算报案不?”我整理完毕后的神情我想很洒脱很轻松。“你真不错,我还想再来一次。”
  “你把我毁了。”她坐在我身边一只手捂着脸一只手抓着她的书。
  我象情人那样双手捧起她的脸,发现她长的还真的不错,脸上一点瑕疵都没有,也许是月光的亮度不够显出她脸部的缺陷,只是把她的白皙衬托出来。她的眼睛象惊恐的小鹿那样躲闪我。
  “看旁边那棵树。”我说着将我的英吉利跳刀拔了出来,离我们大约有5米的一棵小树,我看都没看就甩手了,刀子象一声流光笔直地刺过去,准确地插在树干上面。她浑身一抖。
  “你有两种选择,一是报警,报了警如果你运气不错,我被抓了,你就安全了,至少在十年内你是安全的,因为强奸犯不是死刑,最少也得坐十年牢;一是不报警,那么我在任何时候想要你,你就得满足我,不然就是你死。”
  “你放了我吧,我不报警,你不要再来,好不好?”她哭泣的声音十分让人可怜。
  “说实话,你是处女,这一点我还真的没有想到。现在到哪里再找到处女哦。你坚守到现在还是处女,说明一些问题,但是你现在已经不是处女了,如果你的贞洁是为什么人守的,今天以后,就不存在了,就算我不再骚扰你,今天以后,你就再也找不到我这样厉害的男人了,将来其实对于你来说,真正麻烦的是你永远都不能忘记我开启了你的性而再也没有人能达到这个水平。”
  我说有笔吗?她哆哆嗦嗦拿出来,我要了一张纸片,看都不看写了几个字抵给她说,“这上面写着我的电话和我的详细地址,你如果报警就按这上面去报,你如果不报警还希望和我见面,就打电话给我,不过,我也许接不到了。走吧,我送你到你学校门口,今天以后,你不要再一个人走这段路了,象我这样品质的强奸犯,也不会再有了。”
我走到小树下拔出我的刀子揣起来。她也站起来,有点艰难的样子。我们慢慢地走出树林,然后我转过身看着她。路灯下,她的脸庞凄苦而迷离。我在她的额上轻轻地吻了一下,转身慢慢离去,走出去十米时我转身看她,她正慢慢地走向学校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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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13 21:51 | 显示全部楼层
这语言,精炼的没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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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4 01:37 | 显示全部楼层
就是说还有看下文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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