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会员
我们这些黑头发、黑眼睛、黄皮肤的中国人,对着世界大声说出:“我们是黄河养育的炎黄子孙!”那是做中国人的一种自豪与骄傲。
我们有条母亲河,她的名字叫黄河!
年轻的时候,我不止一次经过黄河,也不止一次到过黄河,领略过黄河奔腾咆哮的壮景。同时,我也看见过几乎干涸的黄河,吃力地慢慢地从大地上淌过。每到一次黄河,都会被她感动,因为我很清楚,自己就是她的儿子,这条河,就是我的母亲!
这次回访宁夏,又是一次次走近黄河,甚至在黄河上漂流!再度真真切切地感受了黄河的脉动,就像回到了母亲的怀抱,仿佛重新在母亲的怀里,吸吮那甘甜的乳汁。我甚至拉着钢索,临空从黄河上飞过!当我在半空里俯瞰脚下的黄河,河水在脚下翻滚,不停向着东方流去。我的感觉,就像儿时,母亲将我抛到了半空,让我尽情感受着阳光和雨露的沐浴!
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亲近过伟大的母亲河;
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近距离的感受着母亲河的温馨;
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躺在母亲河的怀里,享受着母亲的抚爱;
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真切地欣赏母亲河的美丽;
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陶醉在母亲河的无穷魅力里!
黄河啊,我的母亲!你的儿子永远爱你!
使用道具 举报
江南铁鹰 发表于 2012-6-17 12:26 登录/注册后可看大图 那不要紧啊,高原反应属于人体正常的表现。适应一段就会恢复了。
如今,我的眼睛里看见的却是残垣断壁,一派凄凉!没有鸡叫,也不闻犬鸣,更不见人影!我甚至开始怀疑这里是不是已经被世界遗忘了?早已经没有人居住?
车子沿着村落中间的主道向南开,越开,我的心里越凉。路边的房子还是旧时模样吗?是,也不是。因为,就算是我离开时的1973年,这里的房子也是全团除去团部最好的砖瓦房!这里曾经是二营营部。
我的印象里,有三排蓝砖青瓦的房子,非常漂亮。不像其他连队都是土坯盖的,外面涂上白灰,屋顶也是泥糊的。
可我现在看到的,是三五排破烂土房子。有很多已经倒塌下来,或者没有了门窗,只剩下空架子了。
这条路,是连队的主干道,而且就是我们四个来后开拓出来。路两旁,是我们亲手植下的钻天杨。我当年离开时,就已经长得很大了,可现在居然全部不见了!
敲了许久的门,终于打开了。
门缝里露出一张充满沧桑的脸,一个衣着寒酸的老人迟疑地看着我。
我一眼就认出,他就是李文玉。
我离开的时候,他已经40多岁了。几十年过去了,虽然变得那样苍老,可是脸部基本轮廓还是没有什么改变。当然,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我知道这里住着就是李文玉。若是在别处遇见,我一定不敢认!
他的迟疑也不奇怪,我们已经38年没有见过。我走的时候只有24岁,还是风华正茂的少年郎。可如今,我也老了,弯腰驼背,牙也掉得差不多了。叫他如何认得出来?更何况,他完全不会想到,我会突然出现?
当我报出自己的名字时,老人终于想起了。他激动了,颤巍巍握住我的手不放,开始不停说话,说着只有我和他明白的内容。当我告诉他,我还带来一群朋友。老人热情地让大家走进他的小院,进屋去坐。
我看着这个破落的农家小院,看着屋子里陈旧、破落的家具,再看看眼前已经风烛残年的老人,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不由得潸然泪下,老人眼眶里也是泪花。
我实在想不到,整整38年过去了。这里竟成了被社会和历史遗忘的角落!所有的一切,都还停留在当年那个时刻,停留在70年代里。我感到万分的震惊,心中是难以名状的伤感与悲哀。眼前的这位老人,真的就是当年那个精明强干的护林员李文玉吗?
在我的记忆里,他不仅能干,尤其有一手好农艺。他会用柳条子编箩筐,连队的筐,大都是大家跟着他学会编的。他还是工具管理员,按的锹把、锄头把、镰刀把特别好使。他能说会道,又是个老光棍。每天晚上,他的小屋总会挤满我们这群小光棍,听他山南海北侃大山、讲故事。他是京郊人,解放前被国民党抓过壮丁, 54年盲流到宁夏的……我记忆的残片里有许多关于他的故事。
可是如今,屋子里没有一件像模像样的家具,院子里也是破烂不堪,连靠在屋檐下的一把木梯,都是破破烂烂、摇摇欲坠的样子。身上一件说不出是坎肩,还是褂子的旧衣,脸上满是凄凉与沧桑的皱纹,看得我一次又一次心酸落泪……
我知道,所有随着来的网友们都被震撼了。他们心中一定也有许许多多感触,他们一定不会想到,21世纪的今天,在中国的西部,竟会存在这样一个几乎与世隔绝的破村子,竟会生活着这样一位可怜的孤独老人!
在这片土地上,我们曾经奉献了自己一生最宝贵的青春年华,我们却是无怨无悔!今天,当我回到这片土地,看到竟是满目疮痍!我深感痛心!看到当年的老职工,我们的师傅,竟会生活在如此不堪的环境里,我真是痛断肝肠!那么,尽吾所能去帮助这位老大哥,便成为自己义不容辞的责任!
我拿出一笔钱交给李大哥,他却无论如何不可收下。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坚持着。我告诉他,这不是钱,是我,也代表着所有北京青年的心意。
从老九连出来,我的心情始终不能平静,眼前无法抹去刚才看到的一幕幕场景,老李大哥如此不堪的晚景,叫人难以承受……这难道就是我们用最美好的青春为代价,换来的最终结果?
车继续向南驶去,现在的方向是平吉堡奶牛场的场部,也是当年的一团团部。刚才从李文玉大哥处得知,我的好朋友黄昌庭大哥,现在住在平吉堡一处叫“乳香园”的小区。
黄昌庭,是我当年在老九连时,相识的一位农场老职工。他大我十几岁,今年有75了。
老黄大哥算得是我一位兄长了。他是浙江人,好像60年支边来宁夏的?也有些文化,喜欢写写画画。我们成为朋友,主要因为是同乡。常言道: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大家远离故乡,自然多了几分亲近。
一路想着与老黄大哥之间的往事,很快到了平吉堡。
“乳香园”是个蛮漂亮的小区。比不上上海的这些现代化小区,却也不输给银川的一般住宅小区了,都是4层的小楼。我推开黄大哥家大门,老黄迎出来,抱住我就哭了。我也忍不住泪流满面,紧紧拉住他的手。
我在几个小时之间两次亲身体会了,什么叫“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黄大哥住的三居室两厅的房子,条件相当不错。他居然还担任着平吉堡奶牛场离退休干部的支部书记!这实在叫我惊叹不已。
在我的印象里,黄昌庭是那种“三拳打不出一个闷屁”的老实人,在当年那群老职工当中,是最显得窝囊无能的。他和李文玉是迥然不同的两类。然而,他们在几十年后的今天,竟然会来了一个“乾坤大挪移”!一个如此不堪,一个又如此光鲜!实在叫我瞠目结舌。什么叫“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我又一次领教了造化会如此弄人!
38年的间隔,让我久久沉浸在往事的回忆里……
本版积分规则 发表回复 回帖后跳转到最后一页
GMT+8, 2024-12-25 21:54 , Processed in 0.040935 second(s), 20 queries , Gzip On, Redis 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