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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记] 书生夜话 [复制链接] (140/115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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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5-15 23:4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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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不写心慌  发表于 2017-5-16 0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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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花鸡蛋

风晴雪  在2019-5-26 07:45  送朵鲜花  并说:我非常同意你的观点,送朵鲜花鼓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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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5-15 23:55 | 显示全部楼层
陶子说,不为五斗米而折腰,如果,是五百斗,五千斗呢,这个,恐怕就两说了吧。

鞠躬尽萃,死而后已。表面的意思很清楚,但,注意,其中的一个字,死字,近读《夜航船》,死的解法,其意为士之死之称谓也。按,诸葛死后,唯能养活后代,无余财,这个死字,是当得的。唯,当下有些员员,死后悼词中,也常常“死而后已”不已,岂不是令人喷饭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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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城  在2017-5-16 06:24  送朵鲜花  并说:我非常同意你的观点,送朵鲜花鼓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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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5-15 23:5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冷书生 于 2017-5-27 14:16 编辑

回龙镇的风水

一:公社礼堂的一记耳光

   回龙镇在这四乡八镇中是个大码头。回龙镇的公社礼堂,跟大码头的身份,就很配,颇有点人民大会堂的味:几十根一人粗的柱子,直冲房梁,象征着公社如日中升;一排排长条木凳,分列其下,井然有序,暗示着社员都是向阳花。礼堂左右,陈列着马恩列毛的画像。礼堂正前方,有一巍峨的主席台,整体系青木搭就,隆重而庄严。东南西北,染成红色,再加上中间主席台上的红旗红花,全国山河一片红,这,是那个时代的最正宗的流行色。   

   公社革委会万四横万主任,中午多喝了几口黄汤,下午开批四类分子大会时,酒劲一上身,不禁大秀拳脚。他一手指着熊道士,另一支手,倒提一个高声喇叭,在红色的主席台上,乱开黄腔:“同志们,阶级斗争,一抓就灵。五类分子,就像朝天椒,剪成段段,它辣。磨成粉粉,它辣。就是吃了它,握屎还要辣屁眼。你不打,他就不倒,打倒熊烂人”。万主任念完革命咒语,仿佛神魔上身,得到了最高指示,竟走到熊道士跟前,随手一抬,一耳屎,就扇在了熊道士的老脸上。趴,声音很碎,批斗会前排的耳朵,起了一阵嗡嗡的响。可日怪得很,万主任充满了阶级深仇的“惨耳屎”,打在熊道士的脸上,就像鞭子打在棉花上,竟无一丝声响.对于这种来自官方的脸上下面条,在五花八门的批斗会上,熊道士已操练得很纯熟了:何时革命小将会拍巴掌,何时运动健将会大呼口号,何时头上带"高帽",何时屁股坐"飞机",何时上街露脸,何时游行解手,这里面的革命内容,就跟他替人办的白事道场一样,他摸得很清楚.每次批斗会下来,熊道士总是犯眯糊,不是破四旧吗?一会文,一会武,解放前就是这么整人的,这算哪门子的革命仪式?

   眼看回龙镇的样板戏,就要在熊道士内心的生物秒读下,收场了.不知是万主任玩性未散,还是酒精花花仍在烧,他指着熊道士的鼻子,又是一通乱唠:“熊烂人,你说公社礼堂前那棵老黄角树,是回龙镇的风水,是回龙镇的命.革命小将们,革命群众们,这就是四类分子还没有死得硬梆梆的信号.明天,拿起斧头,抬上锯子,我们去占领四类分子的阵地,砍了它,烧了它,将伟大的阶级斗争进行到底”.万主任的收场白,像一把杀猪刀,捅进了熊道士的胸膛,熊道士原本低到膝盖的头,老兽般猛地一抬,一声哀嚎:“万主任,万主任,老黄角树,不能砍,不能烧啊,那是回龙镇的命门.砍了,烧了,要遭报应”.万主任轻蔑地瞄了一眼熊道士,一泡浓痰,啐着熊道士的头发上,吼道:“熊烂人,你算哪根蒜苗,竟敢在批斗会上,疯狗一样的狂叫.汪,汪,汪,叫啊,叫啊,我日你先人板都不板,老子偏要烧.革命小将们,革命群众们,大家要社会主义的火,还是要封建主义的苗,大家说,烧不烧?批斗会的台下,"烧,烧,烧"的吼声,震得批斗会会场的白炽灯,差点掉了下来.台下的狼嚎,更点亮了万主任的豪情,他猛吸一口气,直达屁眼,:“民兵队长梁希皮,安排两个兄弟伙,将死硬分子熊烂人,押赴公社看守所,关他狗日的"鸡圈"”.两个武装民兵,拖拽着死狗样的熊道士,在拉过礼堂的过道上时,时不时有“仇深似深”的野拳,冷脚,招呼到熊道士的身上,脸上.下腰上.熊道士身上,已没有一块好肉,他的嘴里,居然还在死不改悔地嘶裂:万主任,砍不得啊,烧不得,老黄角树是回龙镇的命啊.

   他的声音,太小,淹没在了一片"烧,烧,烧"的巨大声浪中.

二:谢良英的“两砣”

   田青娥回到回龙镇,已是掌灯宵夜时分.田青娥虽是公社社长,但回龙镇这块地盘,放屁撒尿这样的屌事,全部万主任说了算。所以,“抓革命”这种轻巧活,没她一分钱的性关系,反而,“促生产”这种体力活,她却跑也跑不脱,费力不讨好得很。她刚一进公社大院,公社妇女主任谢良英,火急火燎地迎了上来,胸前的那“两跎“”,虽穿着肥大的绿军装,却藏也藏不住,晃得那叫一个欢快。这个谢良英,说起来很有一瓦块故事。她曾是回龙镇南村一农村少妇,她男人,跟她没两样,更是八杆子打不出一个屁的农豁。也不知是祖坟冒青烟,还是命里有几两好水,有一年,万主任下乡考查各大队,生产队破四旧的落实情况,许是命中注定,当时一行人阴悄悄来到南村时,这个谢良英,竟神戳戳地在对面山坡上,打猪草呢。因为天热,只穿了一件贴身汗衫,汗珠珠流下来,越发显得那两砣,更滚园了。万主任眼尖,隔三里远就扫到了这一“田园湿情”,于是,假眉假眼地说:“同志们,我们下来查破四旧,走的都是大队,生产队,我看,很有必要去访一访下面的群众,否则,那就是走过场嘛”。说完,丢下众人,向谢良英撒脚跑去。万主任有一嘴没一嘴跟谢良英扯闲篇,眼睛,时不时落在了谢良英的两砣上,再也没法离开。谢良英是个没眼界的农妇,平时哪见过公社级的大领导,又是关心,又是贴心,弄得谢娘英的眼泪花花,差点砸到了地上。当天晚上,懂事的田村村支书兼公社民兵队长梁希皮,摆了一桌酒,说是为了加强党群联系,还邀请群众谢良英参加呢。万主任拍了拍梁希皮的臂膀,点了点头,欣然上了酒桌。民兵队长梁希皮的安排,令谢良英有点惊,有点喜,更有点后怕。她在自家的猪圈旁,端了一盆又一盆的温热水,将自家的身子,洗了一遍又一遍,她怕,自已身上的汗水味和猪屎味,熏着公社领导呢。当谢良英洗扫一新,出现在所谓的联谊会上时,熟透了的谢良英,立即震住了全场:万主任的嘴裂了,梁希皮的眼亮了,所有在场的,公牛配母猪,惊呆了。事后,有一次梁希皮跟自已的堂客做完那事后,手搭在堂客松跨跨的奶子上,不无感叹地说:那么大,那么园,摸一下,不知有多安逸?那天,真见鬼了,万主任哪来的量,喝了三斤苞谷酒,居然没醉,真他娘的……。借着万主任考查南村的东风,谢良英的农妇命运,发生了“大跃进”式的变化:喝酒的第二天,任南村村委会计。第二年,任南村村妇女主任,第三年,任回龙镇公社妇女干事,五年后,就到了现在响当当的位子,公社妇女主任。

   因为回龙镇公社大院内,母耗子虽然多,但全须全毛的女人,却很少,所以,谢良英跟田青娥,就走得近。在谢良英的眼里,田青娥虽不到三十岁,比自已还嫩几岁,但,她是正儿八经的老三届,是她眼中资格的女秀才,更了不得的是,她还在县城工作过几年呢。这样的身份,这样的经历,令谢良英产生了敬畏与结交之心。谢良英拉起田青娥的手,径直把田青娥,往自已住在公社大院的西厢房拉。所谓的回龙镇公社大院,就在公社礼堂的后面,不过,与阵仗的公社礼堂相比,公社大院,就寒酸到公路那边去了。那还是“蒋光头”时代留下来的家产,就东西各一排一楼一底的旧式砖瓦房。偏偏煞风景的是,东西二厢房之间,有一龇牙裂嘴的公共厕所,女厕所那边,有几块烂砖,不知是长年失修,还是有人偷去修猪圈了,反正,要命地露了一角天窗。回龙镇是大镇,公社的办公人员多,所以,住的问题,比“抓革命”还紧张,房间小得跟个蜂巢似的,一间挨着一间。田青娥是公社一把手,住在东厢房,房内有一脚大小的卫生间,可解决大小手的问题。西厢房,没两样,唯独的区别,没法在房间拉撒。谢良英就住在西厢房,如果她不是公社妇女主任,算是有脸的人,否则,这种蜂巢,还没她的份呢。

   在田青娥快要进谢良英的单间时,田青娥瞟了一眼过道,日怪,居然,有一件红色的眯兜,在过道的晒衣架上,招摇地飘着呢。她不禁摇头,暗暗一笑。

三:田青娥有看法

   谢良英的“闺房”,陈设却很简单:一架还算宽的破床,床下塞着一个木盆;一张办公桌,横在床的当头,办公桌上有一盏半旧的老式台灯。床左边,有一个洗脸架,架上挂着几个塑料盆子;床的右边,有一个很小的穿衣柜,一袭旧窗帘,虽有孔有眼,却洗得很干净,挂在上面。几把椅子,占据着剩下的空间。这,就是堂堂公社妇女主任谢良英的家。田青娥一进来,谢良英一边脱绿军装,一边把厚厚的嘴唇,朝办公桌一努:“桌上的,都快起砣砣了”,一碗杂酱面,散发着油辣子的香,在办公桌上冒着气气,谢英良爱惜地说:“青娥,我的大社长,革命工作重要,身体也重要啊,赶快吃吧”。田青娥随手拉过一把椅子,向谢良英一笑,露出一排银牙:“谢主任,你还真是女半仙,下午向区委丁书记汇报春耕工作,茶都没喝一口,汇报完后,又三步当一步地往回赶,真个被你算准了,还没宵夜饭呢,饿慌了。”谢良英笑道:“慢慢吃,别噎倒了,我可没熊道士的本事,化碗水水,就可以治嘻病哈,”田青娥也打趣地说:“放心吧,我的大主任,我的嗓咙,通道正常着呢,面条一下去,保证根根到胃。”

   田青娥吃着面,谢良英在旁陪着,有句无句地扯开了话唠子。谁家老人公趁着夜黑,摸了一把儿媳妇的奶,谁家新郎倌,洞房初夜,新娘来红了,大喊救命;谁家办冬水田,田坎往左面挪动了半尺,结果两家打了起来,谁家儿孙给老人修生基,老人落气安埋时,打开生基,飞出了两只雀儿。左篇搭右篇,慢慢地,就把下午万主任开批判会,动手打了熊道士,还要砍老黄角树这一码事,一五一十倒了出来。田青娥的脸色,由睛转阴,越听,越发难看。谢良英并未注意到田青娥的睛转阴,她还沉浸在万主任下午的“文治武功”中呢。当田青娥吃完面,准备收拾碗筷起身时,她才从黄梁中醒来,急忙一挺身,一对大奶,差点砸在了田青娥的脸上。她爱怜地说道:“青娥,跑了一天了,早点回东厢房休息吧,洗碗涮筷这些事,哪是你干的?”田青娥阴着脸,挤牙膏挤了一点笑容:“谢主任,多劳了,你还别说,今儿真累了,我先回了,有事,咱们明天慢慢聊。”

   走出谢良英的家,田青娥并没有回她的东厢房,她,窜出公社大院的大门,向公社礼堂前的老黄角树,走去。此时,已是1976年的初春了,虽然地上还有些凝冰,并末完全消散,但,溃不成形的样子,已泾渭分明。半空中,有些冻雨,还未落到地面,竟化了,散成一片雨雾,凝结在那里,成了春寒仍料峭的一团。四周黑湫湫的,虽然有人家的煤油灯,洒了几点光星星,倒在了老黄角树的枝丫上,不过,大面积的黑,令老黄角树的格蔸,越发的像老人的眼,安详地俯视着众生。田青娥走到老黄角树下,一滴树叶上的水珠,落在了她的脸上。她分不清,这是老树的泪,还是自已的泪?她懒得去抹,纵流到天明,流过胸襟,又何妨?她的脸,还很年轻,她的身段,还有青春的光泽,只是,无人知道,她的眼角,已有了一丝鱼尾纹,她的内心,更有了老树一般的叹息。当年,她结着红领巾,向老树敬过礼;当年,老树是红军的掩护体,她和小伙伴,还替老树清个伤,挖过树上的弹壳;当年,她从这里到县城去求学,老树替她遮过阳,向她摇过手;当年,一颗黄角泡,落到了她的胸膛,她,看到了爱情的光,和生根发牙的美好;……难道明天,这棵跟她休戚相关的老树,回龙镇的命,会轰然倒下,化成一股青烟吗?她虽是堂堂的一社之长,但,她的命运,自处尚不足,老树啊,面对你春天落下的叶,你无声控诉的泪,我,田青娥,将情何以堪?

   田青娥在老黄角树下,木木地望了半个小时,又围着树转了几圈。春天的冰冻雨,令她的衣服,全身都湿透了,现实的冷意,很快,占据了她还残存着的那一点多情与忧郁。她不再那个手帕上洒香水,爱做梦的女娃了,她,已在乡,镇摸爬滚打过五六年了,她的心,有泪,更有回龙镇女子的刚。她一咬牙,一跺脚,轻轻说道:“万主任也太霸道了,看来,这事得找老红军文三水。”主意拿定,田青娥绕过老树,趁着有点星火的夜,沿着青石板路,向老树后面的回龙镇老街走去。

四:文三江睡过女人?

  回龙镇的老街,就是老黄角树背后的小土坡上。爬几十步青石板彻成的台阶,就到了。街道两边,皆系土胚房或照壁房,或依山势,或据悬崖,局促地建在一起,湫眉湫眼的,破败而頹唐。十年前,文三水在自家的门前,支了一个小摊,卖打打药。不曾想,中央一国级首长,探古访幽,更不曾想,文三江那天脚洗得干净,刚一出他那“狗窝”,就与首长撞了一个对面。首长蹩了他一眼,他刚要骂生殖器,一惊,竟当街跪下,趴了一个响头。首长迷惑地盯着文三水,文三水已是老泪挂面,哭喊道:“首长,我是文娃子啊,你不记得了?”两个老人相互跪下,哭得肝肠寸断,一时,成为回龙镇的佳话。区委及县委,闻得这段渊源,又是马上办红军证,又是修红军院,还要给他封个一官半职。这老汉,捡来的娃儿当脚踢,竟是不屑,向县商业局,讨得一张免税证,扔下一句锦绣:当啥子蚱蜢官,没得跑滩匠,安逸。然后,飘然离去,继续回龙镇附近的山乡水寨,做他的“红色跑滩匠”。

  文三江有二大绝活。第一项,他会口技。据说,他一张嘴,能把树上的母雀雀,唤到手上,板都不板。第二项,更是神乎其神,他有一双摸妇圣手。他隔壁的牛偏儿刘老幺,跟熊道士摆空龙门阵,海吹:“有一天晚上,一个妇人,来找文三江看妇科杂病。文三江点了一根半截蜡烛,悉悉索索在屋角角,端出一个破碗,放在蜡烛旁,又从灶台上,拾得一根筷子,上嘴皮搭下嘴皮,神神唠唠地念词,见鬼了,一根筷子,直直立在了碗中间。这还没完呢,只见文三江拿起一张草纸,手在纸上画了一个园圈,抓起桌上的半瓶老白干,咕咙一下,酒入喉咙,扑的一声,喷在了纸上。熊道士,有烟没,拿一根高级烟来抽。”,刘老幺故意卖关子,想骗熊道士的烟抽。化水写符,熊道士是行家,他也想知道文三江是如何闹腾的,遂在上衣包包,摸出大前门,抽出一杆,甩给刘老幺,“想抽烟,明说,别扯那些弯弯绕,后来,文三江啷个日弄的?”刘老幺划亮火柴,点燃烟,继续冲嘴壳子:“文三江划了一根洋火,将草纸点燃,呯了一下,将纸掷进破碗,筷子旗子般倒下,一股青烟,冲天而起。然后,文三江将桌上的半瓶酒,全数倒入碗中,又划了一根洋火,轰的一下,一团青火,烧了起来。文三江对妇人低低说,脱衣服。妇人脱了外罩,文三江又低低地命令道,脱光,上身全部脱光。妇人扭扭捏捏,脱光了上身。文三江抓起烧着的青火,在妇人的双乳和肚脐处,来回摩擦,半个时辰后,妇人竟开始低低地呻吟起来,又见鬼了,偏偏这时,蜡烛,蜡烛,他妈的熄了。”刘老幺说到这,打住了话腔,熊道士意会,又甩了一杆烟给他,问道:“没了?”刘老幺一脸燠恼,没好气地说:“熊道士,真没了,我还想知道后面有没有那个呢?”熊道士没理会他的遗憾,突然抹下脸,做了一个手枪的手式,低吼道:“刘偏儿,我给你说,文三江中央都有人,哪天首长派个人来,把你吃稀饭的脑壳,端球了,你才晓得锅儿是铁打的”.随手将剩下一盒烟,丢给刘老幺,走了。

  文三江虽然根根都是红的,但,却喜欢跟熊道士,浑搅在一起。熊道士勘山踏水,妙手打穴的功夫,他知道斤两,那是袁大头,硬得很。这二个半大老头,一个圣手医人,一个罗盘定位,一个找活人的钱,一个捞死人的币,互不冲突,相安无事。两个老头,常在老街的茶馆内,喝单碗,吹烧龙门阵,吹得阵仗,还得喝点豆豆酒,图个老来天真。这不,这一天,熊道士替一主家,观得一处生基,多贪了几杯,一偏一倒,就踱进了茶馆,正好,文三江在茶馆的角角,看一群蚂蚁搬一颗饭,无聊得没趣,熊道士一露头,便乍呼:“熊道士,这里,这里,有位子。”熊道士将行头一放,打一个酒嗝,笑得很阴:“三江,今天没去吹蜡烛?”“吹蜡烛,吹什么蜡烛,天还没黑呢,”“老实交待吧,三江,你隔壁的刘偏儿,我一包烟,他就吐得一干二净,你还想换抵赖?”文三江老脸一惊,忙拉过熊道士来,耳语:“熊道士,这事,开不得玩笑,那妇人,我真没打来吃了,吹蜡烛,是我在发先天混元功,点她的印堂穴呢,这是文家不传的手法,哪能让刘偏儿偷看了去。”熊道士吐了一口酒气,也咬开耳朵:“三江,放心,刘偏儿,我威胁过了,他不敢乱摆。三江,你纸上撒的什么粉,酒里下的什么药?”“这个,这个,家传,不外露。老道,你真是老江湖。”

  文三江的家,就在老街的尽头,一间偏偏倒倒的破屋。田青娥脚一迈进,差点摔了一扑趴。屋内很黑,一盏煤油灯,死不溜秋在那里,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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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雨朦朦  在2017-6-2 11:22  送朵鲜花  并说:我非常同意你的观点,送朵鲜花鼓励一下
连城  在2017-5-16 06:23  送朵鲜花  并说:我非常同意你的观点,送朵鲜花鼓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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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5-16 12:28 | 显示全部楼层
也许以后会用到这些素材,所以,先留存于此:

明张岱《夜航船》礼制之喪事二中说:天子死曰崩,诸侯曰甍,大夫曰卒,士曰不禄,庶人曰死。

又,《三国演义》第一百四回陨大星汉丞相归天,见木像魏都督丧胆,有诸葛手书遗表,上于后主,其表有云:“臣家成都有桑八百株,薄田十五顷,子孙衣食,自有余饶。臣身在外,别无调度,随时衣食,悉仰于官,不别治生以长尺寸。臣死之日,不使内有余帛,外有盈财,以负陛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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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5-17 10:4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冷书生 于 2017-5-17 11:00 编辑

读李太白诗有感

少读李白喜天真,
总把轻狂赋新声.
如今再吟床前月
一地秋霜浸余生.

鲜花鸡蛋

夏雨朦朦  在2017-6-2 11:22  送朵鲜花  并说:我非常同意你的观点,送朵鲜花鼓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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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5-17 12:12 | 显示全部楼层
来先生小屋敬茶   偷学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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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5-17 12:24 | 显示全部楼层
洛水三千 发表于 2017-5-17 12:12
来先生小屋敬茶   偷学一二

欢迎洛阳君,随意取舍,无须偷也,呵呵

也请,随时交流
鲜花(3951) 鸡蛋(100)
发表于 2017-5-17 12:25 | 显示全部楼层
冷书生 发表于 2017-5-17 12:24
欢迎洛阳君,随意取舍,无须偷也,呵呵

也请,随时交流

哈哈  偷好   有情趣
鲜花(279) 鸡蛋(0)
 楼主| 发表于 2017-5-17 12:54 | 显示全部楼层
洛水三千 发表于 2017-5-17 12:25
哈哈  偷好   有情趣

呵呵,本来无一物,何来言偷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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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5-18 12:3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冷书生 于 2017-5-18 12:42 编辑

[原创]
            


         
 我手写我体,我歌谁人听?


                                            书生 2017.5.18


  昨日,小子有幸,参加了信通中心重庆总站组织,《川东气田报》强力支撑的新闻培训。培训中心之刘渝强主任,周云波主任,不辞工作之日理万机,亲执教鞭,循循教诲之功,自是桃李不言,下自成蹊。刘主任之激昂,言旧纸体已死,新媒体已来,此中深意,自有居安思危之理,令吾听之,不禁热血为之一振。周主任之沉稳,云新闻图片之种种秘决,另有一番沉稳实在,令人频频点头,不禁内心为之点赞。听课之余,遇吾工作之初之师傅,如今已是新闻中心书记张华,于把手话前尘旧事之机,忽生岁月之匆匆,人生之易过焉。


  长话可短,短语可精。返家之后,欣喜之心,不可消散。遂展A4纸一张,用英雄钢笔,书录主席<七律·人民解放军占领南京>诗一首,虽笔力拙浊,贻笑大方,然,自家萝卜,亦也一番风味可品尝乎?因此不惮,漫记于此,是为个人走过之一迹也。



主席诗一首

主席诗一首


鲜花鸡蛋

绿衣清荷  在2017-6-4 17:26  送朵鲜花  并说:我非常同意你的观点,送朵鲜花鼓励一下
夏雨朦朦  在2017-6-2 15:19  送朵鲜花  并说:我非常同意你的观点,送朵鲜花鼓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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