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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记] 书生夜话 [复制链接] (140/115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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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7-6 17:5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冷书生 于 2018-7-11 18:25 编辑

叹李白

斯时,笑傲的句子
钝成一把铅刀
黄河之水天上来,这刀
已有中年的秋霜
长风破浪,有时非佳时
说什么李白太白,看杀写诗人
终不过,二首艳诗君点头
云想衣裳花想容
(李生,汝亦君侯,何必做玄宗的妾流?)

楚河汉界棋一局
封侯觅相转头空
过江的永王,车不如卒
一子错,满盘输
纵饶洗遍三江水
怎似当初,衫如雪,人末污?
错,错,错,莫,莫,莫
(李生,六月雪花大如席,冤呼?)

我本九天一骚客
误入凡尘几度秋
岑夫子,丹丘生,须行即骑访名山
故乡在云外
峨眉月冷,冷不过长安的秋
思君清泪下渝州
向西,再向西,夜郎的尽头
明朝散发弄偏舟
(李生,头已秃,散之有何用?)

我歌月徘徊
沉沦的朝歌,离歌谁歌?
想当年,仰天长笑出蜀关
天生我材,命比纸薄
如今,巅狂下酒,愁肠几时休?
我巅,自称臣是酒中仙
我狂,力士脱靴君在场,
一笔蛮书惊大唐
我的王,将进酒,杯莫停
白发三千丈,壶中日月长
(李生,喝完这杯,还有三杯。)

碎叶或青莲,匡山还是庐山?
魂归处,所有的故乡是异乡
行路难,多岐路,今安在?
长恨此生非我有
我欲蹑剑遁去,生死两茫茫
捞一轮万古不灭的月
赠汪伦
此情绵绵,山高水长
(李生,挥手自兹去,萧萧斑马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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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7-16 14:4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冷书生 于 2018-7-21 09:00 编辑

叹李生不遇

这枚冷笑话,竟种在令狐家
叶生春恨生,叶枯秋恨成
春心莫共花争发,谢谢侬?
一池“牛李”,半生残塘
晚唐无风亦清狂
才调高绝有李郎
可怜君王
说什么贾谊已死李生在
甚荒唐,不问苍生问玄黄
(留一枝残荷吧,给林妹妹听雨声。)

命运的玩笑,无解,更《无题》
宫商角羽,生旦净末
哪一声帮腔,是绝唱?
蓬山此去多歧路,准拟
佳期又误
多么痛的领悟:
春蚕到死,此身未悟
妻在织布
巴山又夜雨,一灯如豆
昨夜星辰昨夜风
李郎啊,相思成灰,相思风雨中
(何不学宝二爷,唱一曲《抛红豆》?)

西昆体,郑玄笺
一语双关,襟抱何人开?
脱胎换骨无仙丹
蓝田玉生烟,多像人间
当时说温李
漫赢得“小李杜”
虚名总虚渡
沧海月明珠有泪
泪洒何方?
商山有隐者,樊南生正狂
摊书晒字,字说夕阳,世事有苍黄
(李郎,一把辛酸泪,且说与石头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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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7-22 09:4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冷书生 于 2018-7-27 22:19 编辑

戏说老杜

飞扬跋扈谁为雄,李或者杜?
二选一,民选的格局,
无聊的噱头,
名岂文章著,群蚁憾大树
太医说,杜工部,体检结果出来了
酒精肝,忧郁病,
重度诗句强迫症
捻断数根须,上医医国,
绝句有何用?
酒性金,肝属木
金木一相逢,胜人间无数?
孤独下酒,背景有典故
又无边落木萧萧下,风在吼:
杜啊,杯要停,酒莫进
小心啊  ,杜工部
明年今夕,杜老成老杜

万里悲秋常作客
头白归来,客居何处?
一间茅屋,为秋风所破
居于灯火繁华处,一环路
蓉城最牛钉子户
拆迁办说,老杜,城管上路
诗与远方,一行白鹭
寸土寸金,地皮炒到几百度?
此事需百度,房价要涨
廉租房要住,
多么纠结的呵护
寒士,是个美丽的错误
三月如梦,推土机碾过
草堂春色近看无
主流神数据,世事有新说:
身份证,户口本,空房多住鬼
锦城N环路,广厦一幢接一幢
好友成房奴,扬眉有几个?

亲朋无一字,当秋乃发生
露从今夜白,月明之下
故乡在何处?
高铁说,实名制,子美是哪个?
空客说,低保户,签证不通过。
安检说,未打注水疫苗,重新打过。
物流说,夹代,包括诗集,物轻言重。
难怪李仙说,杜甫很忙,
漫卷诗书喜欲狂
物性倾太阳,热狗当热肠
少陵诗无敌,文章憎命达。
李郎啊,佯狂真可哀
诗是吾家事,得失寸心知
读书破万卷
下笔始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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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9-8 14:0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冷书生 于 2018-9-9 14:04 编辑

米其诺娃,令狐冲及另类标题



我本想写桃谷六仙很会撕人。在明星们的撕人游戏中,这六个呆货,肯定会拿第一,习惯成自然,这六位仁兄,待人接物,最友好最HAI的方式,就是撕人,玩的绝对是真活,不是撕人如撕钞票的把戏。这个念头,只在我脑残的心中,轻轻一过,就像三六九的赶场,我只看猪八戒谈恋爱,至于,至于唐僧有没有混迹会所,那是整摸办的事。说实话,这事,我比较看得开,不管是猪生的,还是人生的,世间万物,都有物性兽性,你以为你的孙悟空,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说得粑和,言子不对,说得脱走不脱。

“我最烦那种嘴上喊付单,手上千千结,欲付还休扫码哆嗦的货,这货,就真的很岳不群。你以为你是谁?成都人嗦,玩风度,玩假打?”我还在提虚劲,板儿凤眼一瞪,我马上就哆嗦了,真是百试百中,酸爽无数啊。

我当然不是成都人。我想到了这样说的后果,后果很严重。试想,几亿川民,一人一泡轻等量的口水,其最终的命运,必将口水等身,腥臭无敌。只有在这时,我才脑洞大开,心灯大明,什么是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啊,江湖,好不闹热。为了游杜甫草堂或武侯祠时,自已有被活祭的后顾之忧,我断了一指,作为“成都人很假打”的交待,我承认,我很贱,比王鸿还贱,我是破坏川渝一家亲的坏分子。

“想当年,你不也混迹在全兴队的主场,跟中超一起疯吗?好不要脸。”板儿一脸的不屑。

是的,脸值几个钱,我的确不要脸。咱就说当年,一张门票,我能买一坪米的小区房,如今,我买得起吗?居长安不易,居成都更不易。成都成都,麻辣一上,签签一数,汗流满面,尘土满面,更泪流满面,巴倒烫。我的脸,左边是物价,右边是房价,打哪一边,都痛。安得广厦千万间?从此贱民尽开颜。这个时侯,我真呆了,中国所有的散户都呆了,不是小伙伴的萌呆,而是被奇迹所震呆了。天上,天上,天上真在下“刘士雨”,空气中,到处都迷漫着牛气冲天,我嗅了嗅,打了一个不合时宜的喷嚏,是这味,正宗的牛屎味。

如果你对这牛屎味不敏感,我膜拜你,你真血,有死嗑的胆气,是纯爷们。因为,就像中国股市有一个经典的笑话:到底吗?后面还有十八层呢。我就是靠这个笑话活着的。那天,我说这话时,一个姑娘,笑了。她在笑发改委,还是我呢?很显然,她没经过象征派的培训,只是纯粹地笑了,笑得很有象征的味。是的,当年古龙写《七种武器》时,将最后最致命的武器,称为女人的眼泪,这,只是他的一面之词。他一生都活得很浪子,完成了所有男人的臆想,不是叶开胜叶开,寻欢之后李寻欢。古龙飞刀,例不虚发,豁哥哥不懂音乐,飞刀最后的目标,是书商书局。是的,姑娘,面对地狱,面对十八层向下的电梯,你居然还能微笑,这份淡定,试问天下谁能敌?七种武器,最后最致命的武器,不是眼泪,是微笑。当一波又一波的韭菜,随政策的春天,割后又重生,我没有痛彻心扉,而是拈泪微笑。

姑娘,我想唱一首《花房姑娘》。姑娘,你真可爱,比中国的球迷更可爱,比中国的“韭菜"更顽强。




吃瓜群众板儿,首先不干了,说,“书生,你摆一个白云瓜在那里,既不拿刀,也不摸皮,想让我们望瓜生津,折磨味蕾啊?冲哥哥,为什么另类啊?”其实,我真是这样想的,比如说开年终总结会,成绩一大堆,展望一大堆,就是不说年终奖的问题。台上那几爷子,心里明镜似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要的就是这种渴望而得不到的心理。最后,台上那几爷子,对瓜说事,拿瓜抒情,结语总是这样,一直这样,很流程,很另类:梦想很伟大,奉献正当时。梦幻般的开场,风一般的结局,春天到冬天,一个会的过程。想当年,张国荣唱《风再起时》,一个比女人更女人的另类爷们,他脑海中的画面,潜意识里,有没有米米呢?

那就说米米吧。梨花开,春带雨。梨花落,春入泥。一生只为一人去,道他君王情也痴。多情痴的意境。玉环如斯,国荣如斯,米氏也如斯,一生苦恋谁人知?。她最近的集子,题目居然叫《恋无解》。我总是这么理解米奇的,不管是《倾听者》,还是《深度昏迷》,《世界的尽头》,梅花难痦,最后一个对着恋字流泪的,一定是她自已。《那么多的西红柿》,那么多的《暗夜》,物性的,感性的,《王鸿是条贱货》,她痴痴地在写一个个恋的方程式,痴痴地寻找,可以化学反应的那个人。米娃子,你好呆,无招胜有招,无解更风情。归来仍少年,你还是那个嗅青梅的女子,还在幽幽地问:你到底爱我哪里?

风花里不一定有雪月,但,雪月里,一定得有风花来袭一袭,否则,冷景过多,大煞风景。冷冽的人生,如果没活风细雨,这次第,凄惨节奏,有没有天理?

我打开了门。开门,末见山,看见的,还是一扇门,各自为营的另一个阵地。还有趁势而入的风。风没有门户之见。不管是柴门还是豪门,它都来去自如。所以我想说风,比如说穆凌风或者梅超风。风系人物最大的特点,就是来去自如,神龙见尾不见首。虎虎风生,龙从风生,龙兄虎弟,哪个不是风所生?一夜疯紧。这不,强哥不是出事了吗?本来,冯程程就有背景,再加上一个强悍的老丈人,在本土IPO,就可以圈大把的人民币。殊不知是太迷发哥,还是太迷《还我至尊》,他以为自已是赌场教父,资本赌神,可以玩千术,更喜剧的是,汇率卡得死死的,美元是绿的,金钱的本色,眼睛都是绿的,资本的第一桶金,每个人都一样,黄种人,白种人,其它肤色的人,眼睛都是绿的。强哥也太迷信自已的下半身了,他以为一泡尿,就可以浇灭资本的鬼火。谁都不行。即使是沈万三重生,也不行。他有钱买下半个大明,但,他买不到阿朱的心,以及天下。阿堵之物,孔方之兄,内方外圆,很多人看到了利,却看不到政治的方,与哲学的圆。凶险。商场如战场,战场让女人走开。所以,这跟奶茶妹,和其它什么妹,真没关系。汤姆叔叔的身份,跟美式的上帝,没有两样,泊来的金元与大棒,七十二变。有时,它是华尔街的城管,手提警棍,嗨,强哥,你占道经营了,罚N亿,取消纳指身份。有时,它又是世界警察,手提汤姆式冲锋机,伊拉克突突,叙利亚突突。美国大兵,俘虏了萨达姆,开着西点式的屠夫玩笑,有人说这是幽默。是的,很幽默,不过是针对伊拉克人民的,不管老萨有没有阿道夫的脾气?


"更加的风马牛不相及了",连一向以沉稳著称的阿之,也提出了善意的批评。这批评是对的,我正好可以借此下坡,写冲哥,毕竟投资方的钱,不是草纸,剧情要收尾了,第一主角,还没上场呢。别急,前戏很重要,其实,激情就十分钟,却要拿一生来沉淀,不是吗?

我偏不说正题, 我剑走偏锋,我偏要说说标题以及在此之下工作的标题党。许多人对此,甚轻而屁,不就是一个标题嘛,文章得看实质。非也,非也,标题如文题,是文章的脸。一个脸不洗,没收拾清楚,收拾干净的Mr Right ,就敢出来见人,的确油漆上身,黑人。世间男女,首先入法眼的,是脸。脸没通过,后面,什么戏都没有。这已经是一个刷脸的时代了,所以,为什么那么多的人,喜欢在这个圈,那个圈,刷屏,刷文章,刷存在,其实,本质上说,都是在刷脸。

所以,明白了吧,板儿,我说冲哥很另类,其实,另一个台词,我更想说,我很另类,我也在刷存在感,否则,我在银河这个坛子,会生霉。标题嘛,就是要另类,否则没脸没皮。



还是要说冲哥的。挂羊头卖狗肉,其实,在这个物价高涨的时代,已没有讽刺意义,毕竟,狗肉和羊肉的价格,区别不大,都是卖的肉,而不是注水的人,或者注水的疫苗。对于我等贱民而言,实质上,都是迷途的羔羊,宰割或者引颈,只一刀的命运。老汪说,引刀成一快。怪哉奇也,比米奇更奇,惜平生末一试也。

我没试过,但岳先生试过,有没有快意,他没写一刀的日志,这个,我真不敢乱开黄腔。从此,岳先生就很娘炮了,因为,他身虽还是炮体,但却再无法对岳师娘房暴了。岳先生的自断尘根,不同于天狗对师娘的自断尘根,贾先生道行深,岳先生的那点江湖,哪能跟文学大道比,这水,“百花潭水深千尺”呢。他的自宫,据说跟一本书有关,名字就大有深意,《辟邪剑谱》。是不是男人身上的尘根,本身就充满了邪性呢?必须一挥旋之呢?一本书,真能改变一个人的心性吗?没那么简单。生活不是教科书。如果是这样,人人都是标本了,多没意思啊,还活个什么劲?

功夫在微博。昨天,我隔壁的老王,半夜十二点,趁娘子熟睡之际,发了一篇《五岳剑派之岳不群》的内参给我,对于岳不群挥刀自宫,来了一番深度剖析。好文也,奇作哉。文章起转承合,洋洋洒洒,岳不群,被写活了。原来是这样的:冲哥是个孤儿,不群又是一个粑耳朵,加上岳师娘又是五好师娘,男女授授不亲。所以,洗澡之类的私密活,基本上岳先生全包了。冲哥的“小象”,岳先生天天洗,而且还全过程地观摩了“小象”成长为“大象”的过程,这,给不群留下了重重的心理阴影。华山派能从五岳剑派中突围,一枝独秀,靠的是什么,就是他老岳的“君子剑“。岳先生据说有两大绝招,一是紫霞神功,二是君子剑。紫霞神功是内功,是岳先生和岳师娘房内修行的双剑合壁。这就可以理解,岳先生为什么迟迟不传此功给冲哥,毕竟,岳小姐还是青头姑娘呢。君子剑的惨败,起源于一台花酒。五岳剑派开年度例会,本是一个团结胜利的大会,没料到,会后,有人提议去喝花酒,一个也不能少。本来岳先生的紫霞神功,已练到神功N重,达到了见色悟空,心中只有岳师娘了,没料到,那天的花太艳,酒太浓,上官婉儿的微笑,比贵妃醉酒,还迷人。他迷失了,他的下半身,出卖了他“君子剑”的名声。刚好,正好,《辟邪剑谱》已快递到手,二话没说,痛并快乐着,他完成了他人生的第二次角色转变。人生有很多转身,其实,都不华丽,但,都很有故事。

顶层设计的风格大变,岳不群已变态,冲哥不另类,不跟风,大师兄的位子,美好前程,危危可岌也。大师兄就是半个儿,是女儿的内定夫君,更是末来华山派掌门人的唯一人选,法定接班人。画风一变,不改变,没代入感啊,你想啊,师娘虽然还是娘,师傅比娘还娘,“小象”的秘密,对XX无趣的岳不群,早过了七年之痒,再无审美情趣可言,他冲哥如何办呢?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得想招啊。很显然,冲哥是有动作的。上有所好,下必效之。冲哥的脑壳,不是豆腐渣,他上思过崖,就是应急的一招。三十六计,以退为进,上思过崖,先闪出一片"冲灵剑法“的空间,欲擒故纵之际,将生米煮成熟饭,最好还生一个儿子,看他岳先生,认也不认?又是顶层设计。但,人算不如天算,来了一个花样的林平之。小师妹哪见过比自已还漂亮的男神啊,她找不着北了。同样,岳先生更找不着北了。有时我在想,冲哥在思过崖上,有没有恨恨地想过这个命题呢:既生孤冲,何生平之啊?至于后来,他跟风清扬学“破剑九式”,跟黄河老祖等无业游民鬼混,种种离经叛道,大于常人的另类之举,说穿了,不过是一个孩子在故意做错事,引起大人的关注罢了。可惜,正确的三观,生错了时代,原生态的男人,闪一边去,如花的男神,霸着屏呢。

这种主流状态,我没法改变,冲哥更没法改变,唯一的办法,只好贱。贱如我,贱如王鸿,贱如米氏作品的小米。她老想做玉米,可惜,她死了。让我的文字先游离一下,切入米氏的画面,让她的文字,来飞一下。米氏的文字,有飞行器,我的,真没有,我说的是实话。自从油价不断在创新高后,我的穿越器,就没开过工。他大爷的,当初多囤点航空煤油,就好了。悔不当初。所以,我的文字,只能接地气。我没有飞的资本。

“冲哥为什么就成了另类呢?不会啊,他是江湖英雄啊。”板儿还在喃喃地念。是啊,英雄也是人嘛,他要面对柴米油盐,吃喝拉撒。我小时侯,就犯过同样的幼稚问题,以为仙女都是不尿尿,其实,一通白开或啤酒喝下去,都一样。我看过两遍《笑傲江湖》,不如米奇看过三遍《鹿鼎记》,但,当我读完《笑江湖傲》,没读出笑傲,每次都一样,反而,却读出了悲意。冲哥外出,有六仙开道,有嵋眉派等师奶外援,还有仪琳等在野情人,蓝钻粉钻,全有了,忧什么个劲?自家屋头,更不摆了,任我行已是另一个东方不败,强大的靠山,假以时日,冲哥上位,哪有问题?更何况,盈盈是魔教"小公举“,白天,相夫教子,晚上,教子相夫,魔鬼的另一面,是天使。虽然不如韦小宝三妻四妾七个老婆,大小通吃,但,三千粉将,不如一个任盈盈,一如党员入党,不精宁缺。冲哥,别犯浑了,他韦小宝是相爷,你充其量,不过是黑社会的一匹舵爷。你那是肥肉吃多了,一种轻晕,一种后现代文艺青年常犯的病,强迫的忧郁症。

说冲哥另类,我灵魂中的那个更要命的“小我”,声声在逼我,你更另类。其实,《笑傲江湖》中,有许多金大侠刺世的影子。武侠真的是一个壳,这个壳里,可以装许多。比如说情,比如说义,比如说政治。思过崖,就是一劳改农场,东方不败,任我行,更有那个时代的活体。千秋万代,万寿无疆,说谁,自已且猜去。我知道我的文字,既不字正,也不量能,我想说,这只是《深度昏迷》后的另一个残品,可惜,米老师端坐在文字的背后,不言不语。

因为,似米者死,得米者,痛不欲生。

如此一说,难道我不另类吗?冲哥不另类吗?我看,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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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9-12 22:25 | 显示全部楼层
包公可以参加非洲峰会吗?



这个念头,虽然有点怪异,只在我的心头,水灵灵地一闪,不过,我却被我这个怪异的想法,黑人跳高,黑了一大跳。真的,现在已经是初秋了,秋高气爽,气侯已非常的令人想入非非的,很适合写一篇怀秋的散文或诗歌,虽然,秋天在整个意义上而言,是阴雨的,甚至还有冷郁。

这样的天气,可以把《岳阳楼记》翻出来,体会一下范仲淹的名言: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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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9-27 00:4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冷书生 于 2018-9-27 00:49 编辑

伦敦的上空,没有鹰,人闲桂花落,落下的是一塌糊涂的爱情与婚姻,和一地的鸡毛蒜皮。就像转动的摩天轮,一轮一轮的剧情转过,没变的,永远是不可调和的生活。剥开后现代自嘲的夜行衣,脱掉幽默的黑外套,我知道,米奇的这一枪,并未突突掉别人,受伤的,还是她自已。西子,戏子,在这一季或那一季的人生如戏里,谁又不是戏子?但,玩笑的是,戏并不如人生,人生很现实。轰烈的爱情,不断被骗的恋情,特别是与张生的那一场生死恋,所有的爱情出路,都被一一堵死,西子,成了爱情的弃子。我恨,“良辰美景奈何天”,这一出《西厢记》,西子不戏子。难道一生无解的爱的化学,竟是一句禅语,云在青天水在瓶?在伦敦的废墟上,我看到了光,看到了翻云覆雨后,爱还在那里,开与未开,都在那里。这,或许就是米氏在《恋无解》一册中,最后的结语。好了,这话题太丰满,得加点八卦,瘦身。我天真地认为,西子,是《非常主播》中花小青的深入,是更生活化的女主。小照的身上,有小一的影子。三年之期,七年之痒,五菱不再神光,那一季的故事,已走出主播间,走向了更为广大的俗世。出国潮,网恋,第三者,同人,无处不在的网络,特务迷城。迈克虽白种,爱情很狗熊,中国造不MADE IN,爱情的“正果”,啼笑皆非,由一老外来最后完成。米氏的幽默,这一时侯,一刀见血。我承认,我走不出米氏的文字“废墟”,也许,你能从这千千尘网中,从容而去。不过,如果不细读此篇“缩骨大法”的话,我看,真的很玄。偶不敢怀壁自私,奇文共赏析。编辑:穿越中的书生

点评

这一段接地气,有烟火味。幸好,也能读得懂。  发表于 2018-11-28 1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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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11-28 08:30 | 显示全部楼层
米奇是如何被诺娃的?



我很老实,必须得承认,我是一个非常有强迫症的标题党。文题如脸面,如果不点睛,不蛾眉淡扫如远黛,我宁愿蓬头垢面,半月不洗澡,要做,就做一纯味的鲁男儿态。
我构想过很多的标题。比如说,《天生米奇,本色诺娃》,这是从米氏文字的那一段天生的风流,与性情的本色而言,很显然,这并不能说明全部,因为,这只是米氏文字大荒山的一个侧面。再比如说,《恋无解背后的女人》,这个米娃子,很化学,她试图通过一系列爱的方程式,去解答人生或轻或重的主题。文字有情文字了,一生真情情难老。也许,在《在世界的尽头》,所有的人,都在哭泣,只有一个人,还在静静地问:爱,真的走了吗?
这个人,无疑,还是米奇。我始终认为,世事洞明,确有学问。但,人情练达,真不文章。我只是一个有纤微感的人,我承认,即使在风雨给了我很多教训之后,我依然不能心如止水,去面对这个爱的解析,生命中不可或缺的话题。
我不是扫地僧。《恋无解》中落花的声音,依然会突破所有的冬天防线,让这个冬天的夜晚,有了一种春暖花开的气息。道非道,非常道,名非名,非常名。从更高的境界或者更多的维度,去俯看芸芸众生,我们都是《倾听者》,听文字的字流,在灵魂深处里握手言欢,听自然的起转承合,搭起一座座无须表白的桥梁。
天意君须知,人间要好诗。虽然,米氏曾那么断然的拒绝过写诗,也许,这里面有她父亲的影响,以及不走寻常路的决心,但,不可否认的是,潜移默化,《恋无解》真是诗,一首写给天下儿女,可以泪流满面的另类长诗。
在文字的大一统中,是诗必是此诗,如果真那么一根筋,那,真呆得可以。



从《天下谁人识君》,到《我路过了你的曾经》,再到《米色米声》,当我行进在你的文字沙盘上,进行着一次又一次的思想作业时,我承认,我是阿里巴巴,是闯入者,误入了米氏的所罗门宝库。这个米娃子,文君当垆,相当的有女汉子气,敢于对所谓的二道执法者,泼刺刺地说N0;这个米娃子,木易斯基(杨司机,洋司机?我猜的,一笑之。)的“老几”,声嘶力竭,在一声声控诉着沈阳球迷的“滔天罪行”时,其实,爱之深,才痛之切,如此行文,有沈城老工业基地的钢铁台词:五里河,雄起。米娃子,雄起;这个米娃子,一天看透一世界,上午还大吐特吐,差点下世为人,一午却有津有味大看情色大餐,还拿如我者的纯爷们,涮了一坛子,九月鹰飞,随带打兔子,这左右互搏,比周伯通玩得还可以。这米娃子,不写英雄陈近南,却从韦小宝他娘写起,渐入佳境,拿乾隆开刀,替杨广正名。知我者为我心忧,不知我者为我何求?这一刀,切得好,我的个天,“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是扬州,”这个女娃子,好贪心,她把整个扬州,生生收入了囊中。
我恨,明月太偏心。我恨,天生米奇,又何必反复地路过,我的曾经?我恨,这个文字的施法者,吸天地之精华,又何必吐半轮月色,曾照彩云归?
我的恨,无法无天,无法无边。此恨绵绵无绝期。此情绵绵无绝期。谁说爱与恨不可交融,不可以鱼水深情?
这才是人生最大的和谐。我知道,这里面有许多弦外之音。天下谁人识君?笑话。天下谁人又不识君?你路过了我的曾经,嗨,米娃子,你站在窗前,不也装饰过我的梦吗?我翻开你的《我路过了你的曾经》,我开心,且多情地想:米娃子,我把你的曾经,找回来了。是的,你路过了我的曾经,我也,路过了你的曾经。给我一丝光,这个世界,真的可以烂如春花。
字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文字的心血,滴在石头上,迸出的,不再是大闹天宫的造反派,而是一个纯正的东北女娃子,一个高级行者,一个永远在路上,不断在翻新的米奇也诺娃的女汉子。女汉子,在我的字典里,是如此定义的:在虚拟的文字空间里,很炫,大开大合,甚有儿男之风。在现实的二维世界里,也红装素抹,分外女人。



“书生,你又是石头,又是大荒山,云里雾里,到底要弄什么明堂?”板儿杏眼一睁,粉面含威,大有兴师问罪之举。
“我,我,我”一番抢白,令零抵抗的我,更加口吃。“我其实是想说,想说,想说,米老大是如何被诺娃了?”
“那么,米老大,是如何被你诺娃了?”板儿得理不饶人,语速赛过捷克式轻机枪。
“我,我,我,我没把米老大如何啊,啷个我把米奇诺娃了?”我一脸绯红。
“得了,看你平日装深沉,有自闭倾向了吧,跟你说,装13,是要付出代价的,活脱的银样镴枪头,没气质。”板儿轻笑。
这,我得老实承认,板儿的川普,比我玩得巴适,所以,后面的周武郑王,子曰诗云,皆是另一米粉,板儿之词,毕竟,她的名号,取得妙,字正腔园,有板有眼嘛。
米奇是如何被诺娃的?书生与我,曾经北上少林,翻遍了扫地僧的《藏经阁》后,还是悬而末绝。于是,我俩痛感,走自已的路,让自已也无路可走,真迷茫啊,于是,喝了三天酒,醉生梦死,忽然脑洞大开,不再《深度昏迷》,米老大的前世今生,被我们这两个不入流的米粉,从文字的邙山中,挖了出来。这只是米老大维基解密的1.0版,至于更深入的升级版,则在米老大处,米老大已经放言,点击不超过100W,免谈。
“好了,植入式的捆绑,不打了,说正语。作为一枚资深米粉,米老大的第一化,是米奇化。这种化功大法的招式,与三毛有异曲同工之处。三毛把自已改造成了台湾版的“三毛”,她走向了撒哈拉。米奇也一样,她走向黑山绿水,茫茫苍苍,她把自已给“米奇化”了。不同的是,三毛是《梦里花落知多少》,而米奇,却是惊艳的一笔,洋洋洒洒的《千年一孕》。千年晋祠,在米老大的笔下,化为了一种控诉,这米娃子,胆真肥。文化是什么?是天上的蟠桃,三千年一开花,三千年一结果,无独有偶,这,正与中国信史的三千年,不谋而合。是历史的巧合,还是人文必须的沉淀呢?十年文革,千年的文化构架,轰然倒下。文化的母体,哪里经得起如此的折腾?走出去的米奇,无拘无束,活脱的一个思想飞翔者,她可以通过一颗种子,来借题发挥生命的来之不易与哭笑不得。她可以通过《二青》,指马为人,来写人世的阴凉与苍黄。似乎随意用笔,却拈花成趣,文化的沉淀,与山水契合,景中有人,人入其景,方是真风景。没有户外的行走,诗仙写不出“黄河之水天上来”,没有脱离一切的走走,米娃不能完成“米奇”神奇的一跳。”
“没有这一跳,米娃只能是路过你的曾经,而不能成为路过了你的世界的“米奇”。
单线作战,不如二面夹击。走在路上的米奇,神游八极,不过,她内心的深处,依然在纠结另一个命题,回归。正如所有流浪的文字一样,最后的归宿地,命中注定,不是一方小小的灵盒,就是一间心灵的四合院,放下或者安祥。长篇之作《非常主播》,很显然,就是这种出走与归来的矛盾体,是米奇这个资深媒体人,对于“电台情节”的一次全面总结。语言的调侃,以及情节的把控,人物的深耕,都是米氏的调调,米氏的风格。可以肯定地说,正是《非常主播》,完成了米奇的第二化,即诺娃化。她把她个人的“奥林匹斯诸神”,即小一和花小青等芸芸众生,放在了她个人的祭台上,来了一番荤素杂陈的总结。小一的幽默,以及花小青的深情,都有米奇的影子。豪迈的米奇,其实也一纯女子,很诺娃,更娇娃。”
板儿忽停止涛涛宏论,轻问:“呆书生,开腔啊,是不是这理?”
书生没瞟板儿,不再吃吃,语调如驳壳枪,开始点射。
“板儿妙论,玄妙至极。本书生甚呆,愚者千虑,也有一得。不管是米奇化,还是诺娃化,看山是山,看水是水,还有一化,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即米奇诺娃化。在新一集的《恋无解》中,这种能让文字飞起来的“米奇诺娃化”,非常鲜明。承前启后的节点,正是《倾听者》。米奇是盛广大的倾听者,而我们,又是米奇的倾听者。如何让小一或花小青这样的主播者,成为芸芸众生的倾听者,米娃子又出招了,更绝,精神出走。她把她钟爱的小一或花小青们,通通赶出了电台的乐园,让失乐的亚当或夏娃,到人生的炼狱,去走一个又一个荒诞的《暗夜》,去尝试一次又一次痛彻心扉的《梅花痦》。多么痛的领悟。这似乎是但丁曾经走过的老路,一次心灵没有尽头的长征。有的人倒下了,比如说王鸿,其实就是网红,在高举性事仓促野合的文字半途,随波逐流。有的人,还在坚持,通往《世界的尽头》,难道不是接入天堂的天梯?更多的人,一如米诺,在《通辽不是远方》的背景下,精神性地退化,直至死去。所有后时代《非常主播》的主播者,都成了一枚枚西红柿,表面鲜红的个体,哪里经得起生活的揉捏,浓汁喷出,生命完结。”
书生忘乎所以,进入了一种自我陶醉的语境,时而高亢,时而轻语。
“不要以为米奇是一个遁世者。绝不是。《在伦敦的废墟上》,虽然一大片一大片的体毛,落下,受伤的爱情与剧情,还在不断上演,但,我看到了光,看到了翻云覆雨后,爱还在那里,开与未开,都在那里。剥开后现代自嘲的夜行衣,脱掉幽默的黑外套,我知道,米奇的这一枪,并未突突掉别人,受伤的,注定还是她自已。不要以为米奇是个弱者。受伤的米奇,其实并没有倒下。烧脑的情节,远末开始。在《深度昏迷》里,米奇再一次地精神出走。也许她天生就是一个文字暴力者。她打乱了她所有的架构,强拆掉所有的伪装,走过自已所谓的名利。她想一切归零,与玉米重合。她将自已写死,推倒重来,这米娃子,绝对女汉子,对自已真狠。越真实越昏迷,生活啦啦啦,一个米氏精心炮制的理想国,又被她无情地推倒了。人生的多骨诺米牌效应 ,多像黑白交替的《暗夜》,《非常主播》后时代还在“流浪的儿女”,一些人的因,成了另一些人的果。而另一些人的果,正在,或者已经成了另外一些人的因。是蝶还是庄生,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深度昏迷》的背后,浑园一体,一如美式大片,这,又仅仅是开始。’’
书生的语无伦次,彻底将板儿吓哭了。因为,她并不知道,其实,那个所谓的书生,正是在《深度昏迷》中出逃的山东子。他还在胡说: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米氏痴,谁解其中味?

鲜花鸡蛋

清溪  在2018-11-28 10:37  送朵鲜花  并说:我非常同意你的观点,送朵鲜花鼓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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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1-28 10:40 | 显示全部楼层
太会写了,古今贯穿,中西融汇。
结结巴巴的,囫囵吞枣地,拜读。
感觉,民间的高手,也在这里。
问个好!
鲜花(279) 鸡蛋(0)
 楼主| 发表于 2018-11-29 15:49 | 显示全部楼层
米奇是如何被诺娃的?



我很老实。我必须得承认,我是一个有强迫症的另类标题党。文题如脸皮,如果不点睛,不蛾眉淡扫,我宁愿蓬头垢面,半月不洗澡,毕竟,在男神霸屏的时代,反其道而行之,走一条鲁男子路线,画风骤变,也许,是终南捷径。
我设计过很多的标题,都别有用心。比如说,《天生米奇,本色诺娃》,这是从米氏文字天生的风流,与性情的本色,来量身订制的。很显然,这并不高大尚,而且还不私密,因为,这个机滑的女子,本身就是一个万花筒,总能在不经意间,字翻千百转,云深不知处。再比如说,《‘恋无解’背后的女人》,躲在文字背后,一生都在经营爱情化学的,那个米娃子,比浮士德还浮士德,高醋矮酱油,巴心巴肠地调配,一道道爱的催化剂,去解答人生或轻或重的柴米内容。字若有情字难老,一生真情谁人晓?也许,在《在世界的尽头》,所有的人,包括故事中的那个女人,都在哭泣,只有一个人,还在静静地问:爱,真的走了吗?
这个人,无疑,还是米奇。我始终认为,世事洞明,真有学问。但,人情练达,末必文章。我是一个有纤微感的人,我谦卑地承认,即使在风雨给了我很多耳光之后,我依然相信,字静如雷,每一个汉字的背后,都有一种落花的声音。
真正的春天才有的落花的声音。
梨花开,春带雨。梨花落,春入泥。多么美丽而无奈的叹息。
我不是扫地僧。我不会扫花如扫尘的神功。我的叹息思接老子,道者道,非常道,名者名,非常名。是的,我可以肯定,这个奇妙的米奇,本身就是一个亦道亦名的“任我行”,她端坐在黑木崖,用干净的眼睛,悲观着世事的起降伏沉。是的,我还可以肯定,芸芸的你我,都是彼此心灵的《倾听者》。听象形的字流,从此一灵魂,流向另一魂灵。听自然的天籁,在四维的高度,人鬼情不了,殊途道不分。
所以,天意君须知,人间要情诗。
虽然,米氏曾那么断然的拒绝过写诗,也许,这里面有她父亲的影响,以及不走老路的决心,但,不可否认的是,潜移默化,《恋无解》真是诗,一首写给天下儿女,可以泪流满面的另类情诗。
在文字的大一统中,是诗必是此诗,如果真那么一根筋,那,真呆得可以。



从《天下谁人识君》,到《我路过了你的曾经》,再到《米色米声》,当我行进在你的文学沙盘上,进行着一次又一次的碰撞作业时,我承认,我是阿里巴巴,是非法的入侵者,我打开了一扇扇别有洞天的门,没看见马云神马的脸,却看到了一颗颗心,受伤的金贵的心。这个米娃子,文君当垆,相当的有“女匪气”,敢于跟所谓的二道贩子,泼刺刺地喝骂你二大爷;这个米娃子,木易斯基(杨司机,洋司机?我猜,一笑之。)的“老几”,声嘶力竭,历数沈阳球迷的“滔天罪行”时,我知道,切齿的背后,那是爱之深。以彼之道,还治其身,对着沈城的老工业基地,我想吼一句钢铁台词:五里河,雄起。米娃子,雄起;这个米娃子,一天看透一世界,上午还大吐特吐,差点下世为人,下午却有津有味大看情色表演,还拿我等纯爷们,洗洗刷刷,涮了一坛子。九月鹰飞,随带打兔子,这种左右互搏,比周伯通还玩得可以;这米娃子,不写英雄陈近南,却从韦小宝他娘写起,渐入佳境,拿乾隆开刀,替杨广正名。知我者为我心忧,不知我者为我何求?这一刀,切得自宫般完美,我的个天,“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是扬州,”这个女娃子,手真肥,她把整个扬州,生生打包拎走。
于是,我的恨,拔地而起。我恨明月太偏心,全给那个孤独的米行者。我恨,月亮走,我也走,不知不觉,只能在月中捞起了你的背影。我的恨,月明星稀;我的恨,斗转星移。
此恨绵绵无绝期。
这才是人生最大的和谐。我知道,米娃子的套路很深,字外有字,弦外有音。天下谁人识君?好冷的笑话,天下谁人又不识君?我路过了你的曾经,嗨,米娃子,你站在窗前,不也装饰过我的梦吗?我打开了《我路过了你的曾经》,我开心,且多情地想:米娃子,我把你的曾经,找回来了。是的,我路过了你的曾经,一如,你也路过了我的曾经。
是的,这个时侯,需要有光,于是就有了光。自然的光,神奇的光,没有主没有赞美诗的光。
光中无老少,寒尽不知年。文字的最初的血,滴在一块丑石头上,迸出来的,不再是大闹天宫的造反派,而是一个纯正的东北女娃,一个高级行者,一个永远在路上,不断在翻新的米奇也诺娃的女汉子。女汉子,在我的字典里,是如此定义的:在虚拟的文字空间里,很炫,大开大合,安能辨我是雄雌?在现实的二维世界里,也红装素抹,分外女人。



“书生,你又是石头,又是大荒山,云遮雾罩,鬼鬼唠唠,到底要弄什么花名堂?”板儿杏眼一睁,粉面含威,大有愤怒小鸟的V5。
“我,我,我……”一番抢白,令零抵抗的我,更加口吃。“我其实是想说,想说,想说,米老大是如何被诺娃了?”
“那么,米老大,是如何被你诺娃的?”板儿得理不饶人,语速赛过捷克式轻机枪。
“我,我,我,我没把米老大如何啊,啷个我把米奇诺娃了?”我一脸绯红。
“得了,看你平日装深沉,你娃,有严重的自闭问题,跟你说,装13,是要付出代价的,活脱的银样镴枪头,玩什么花活。”板儿轻笑。
这,我得谦虚地说,板儿的川普,比我整得巴适,所以,后面的周武郑王,子曰诗云,都是另一钻石米粉,板儿之词,毕竟,她的名号,取得妙,字正腔园,有板有眼得很。
“米奇是如何被诺娃的呢?书生与我,曾经北上少林,翻遍了扫地僧的《藏经阁》后,还是悬而末绝。于是,我俩痛感,走自已的路,让自已也无路可走,真是迷茫啊,再然后,喝了三天三夜的酒,醉生梦死,忽然脑洞大开,不再《深度昏迷》,米老大的前世今生,被我们这两个非殿堂级的米粉,从文字的邙山中,生生地挖了出来。这仅仅是米老大维基解密的1.0版,至于更私密的2.0版,则在米老大处,米老大已经放言,点击不超过100W,免谈。”
“好了,植入式的捆绑,不打了,说正经语。作为一枚资深米粉,米老大的第一化,是“米奇化”。这种化功大法的招式,与三毛有异曲同工之处。三毛把自已打扮成了漫画气质的“三毛”,她走向了撒哈拉。米奇也一样,精灵古怪,她把自已给“米奇化”了,走向了白山黑水。不同的是,三毛是《梦里花落知多少》,而米奇,却语惊四座,洋洋洒洒的,是《千年一孕》。千年晋祠,在米老大的笔下,化成了一种控诉,这米老大,胆真肥。文化是什么?是天上的蟠桃,三千年一开花,三千年一结果,无独有偶,这,正与中国信史的三千年,不谋而合。是历史的巧合,还是人文必须的沉淀呢?十年文革,千年的文化构架,轰然倒下。文化的母体,哪里经得起如此人祸的折腾?走出去的米奇,无拘无束,活脱一个思想的飞翔者。她可以通过一颗种子,来借题发挥生命的来之不易与哭笑不得。她可以通过《二青》,指马为人,来写人世的阴凉与凄紧。似乎用笔随性,却笔笔拈字成趣,刀枪分明。纸上的烟云,只有与山水契合,才能达到景中有我,我入其景,方是真山水,活风景。任何笔上的精刀细刻,都玩不过照相机。一心一世界,一语一菩提。可以这么说,没有户外的行走,诗仙也写不出“黄河之水天上来”;没有不顾一切的自我脱离,执迷不悔,要想完成米娃到“米奇”的神奇一跳,我看,悬而又玄。”
“没有这一跳,米娃只能是东北的米奇,她能路过你的曾经,但,她不能路过你的世界。”
“单兵作战,不如二线夹击。走在路上的米奇,神游八极,不过,她内心的深处,仍然在纠结着另一个命题,回归。正如所有流浪的文字一样,最后的归宿地,命中注定,不是一方小小的灵城,就是一间俗世的四合院,大悲大喜,人生清明。长篇之作《非常主播》,很显然,就是这种出走与归来的矛盾体,是米奇这个资深媒体人,对于“电台情节”的一次全面总结。语言的调侃,情节的把控,以及人物的深耕,都是米氏的调调,米氏的风格。可以肯定地说,正是《非常主播》,完成了米奇的第二化,即诺娃化。她把她个人的“奥林匹斯诸神”,即小一和花小青等芸芸众生,放在了她个人的春秋祭台上,来了一番荤素杂陈的演义。小一的幽默,以及花小青的深情,都有米奇的影子。豪迈的米奇,其实也一纯女子,很诺娃,更娇娃。”
板儿忽停止涛涛宏论,轻问:“呆书生,开腔啊,又不打死人,是不是这理?”
书生没瞟板儿,不再吃吃,语调如驳壳枪,开始点击。
“板儿妙论,玄妙至极。书生是呆,却愚者千虑,也有一得。不管是米奇化,还是诺娃化,看山是山,看水是水,还得有一化,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即米奇诺娃化。在新一集的《恋无解》中,这种能让文字飞起来的‘米奇诺娃化’,非常鲜明。承前启后的节点,正是《倾听者》。米奇是盛广大的倾听者,而你我米小二,又是米奇的倾听者。如何让小一或花小青这些的主播者,也能成为芸芸众生的倾听者,米老大又出招了,更绝,精神出走。她把她钟爱的小一或花小青们,通通赶出了电台后台园,让失乐的亚当或夏娃,到人生的炼狱,去走一个又一个荒诞的《暗夜》,去尝试一次又一次痛彻心扉的《梅花痦》。多么痛的领悟。这似乎是但丁曾经走过的老路,一次心灵没有尽头的长征。有的人倒下了,比如说王鸿,其实就是网红,在高举性事仓促野合的文字半途,迅速变白,随波逐流。有的人,还在坚持,通往心灵隧道的小火车,孤独而美丽,青春,摇滚,爱与哀愁,我陪你,走到《世界的尽头》;更多的人,一如米诺,在《通辽不是远方》的背景下,精神性地退化,直至忧郁地老去。人生如诗,残阳如血。所有后时代《非常主播》的主播者,都成了一枚枚西红柿,表面鲜红的个体,哪里经得起生活的三揉三捏,浓汁喷出,生命完结。”
板儿瞟了一眼书生,书生脸色通红,忘乎所以,进入了一种自我微醉的语境,时而高亢,时而轻鸣。
“不要以为米奇是一个遁世者。世界没那么绝望透顶。《在伦敦的废墟上》,虽然一大片一大片的体毛落下,受伤的爱情与旧情,还在不断上演,但,我看到了光,看到了翻云覆雨后,爱还在那里,开与未开,都在那里。剥开后现代自嘲的夜行衣,脱掉幽默的黑外套,我知道,米奇的这一枪,一如既往,并未突突掉别人,受伤的,注定还是她自已。不要以为米奇是个弱者。受伤后的米奇,并没有趴下。烧脑烧心的情节,远末结束。在《深度昏迷》里,无疯不魔,米奇再一次疯狂地选择了精神出游。也许她天生就是一个文字的暴力者。她打乱了她所有的架构,强拆掉所有的伪装,走过自已的福利县,走过自已的繁荣乡。她想抛弃一切的名与利,在原始与原生的啦啦村,吃喝拉撒,一切归零,与婴儿般的祁玉米重合。她将自已的梦想写死,推倒重来,这米娃子,挥刀相向自已,真狠。越真实越昏迷,生活啦啦啦,一个米氏精心炮制的理想国,最后,又被她无情地推倒了。人生的多骨诺米牌啊 ,多像黑白交替的《暗夜》,后《非常主播》时代还在俗世流浪的儿女,一些人的因,成了另一些人的果。而另一些人的果,正在,或者已经成了另外一些人的因。是蝶是庄生,其实,人生没有答案,重要的是,《深度昏迷》的背后,醒与未醒,浑然一体,一如美式大片,这,又仅仅只是另一次的开始。’’
书生的语无伦次,彻底将板儿吓哭了。因为,她并不知道,其实,那个所谓的书生,正是在《深度昏迷》中出逃的山东子。
他还在胡说: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米氏痴,谁解其中味?他还在歌唱:你问我要去向何方 ,我指着大海的方向,明知我已离不开你啊,姑娘。
鲜花(279) 鸡蛋(0)
 楼主| 发表于 2018-11-29 16:33 | 显示全部楼层
清溪 发表于 2018-11-28 10:40
太会写了,古今贯穿,中西融汇。
结结巴巴的,囫囵吞枣地,拜读。
感觉,民间的高手,也在这里。

高看了,呵呵,只是闲来胡笔,问好,清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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