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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5 19:35 | 显示全部楼层

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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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6 20:30 | 显示全部楼层
昨天发了一篇贴子,不用态度生活。内容也许有些不适合,想删除,删不了。[s:168]

就改成无了。。 [s: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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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6 20:46 | 显示全部楼层

这就对了

这就对了



挚爱的师父:

你常指出,大部分的事情和状态是一个状态的两极,对立的两极。恨是爱的另一端。这是不是说,恨和爱一样地容易发生?爱这么美,恨这么丑陋,然而恨还是会发生。



娜娜,爱是意识的自然状态,爱既不是容易的也不是困难的,那些字根本不适用于它。爱不是一种努力;因此,爱不会是容易的,也不会是困难的。它就象呼吸一样!就象你的心跳,或是血液在你体内循环一样。

爱是你的本性……但爱几乎已经变得不可能。社会不容许爱。社会如此彻底地将你制约,以至于爱变得几乎不可能,而恨变成唯一可能的事。如此一来,恨就是容易的,而爱却不只是困难而且是不可能的事。人类一直被扭曲,因为人类如果没有先被扭曲,就无法被贬低为奴隶。政客和宗教家长长远以来一直有着很深的共谋,合力把人类贬损为一群奴隶,摧毁了人内在叛逆的所有可能性。爱是叛逆的,因为爱只听从于心,一点也不在乎其他的事情。

爱很危险,因为爱使你称为一个个体,而国家和教会不要个体,一点都不要。他们不要人类,只要羊群。他们要的只是看起来象人类的人,而这些人的灵魂受到彻底的摧残,严重的损坏,以至于看起来是无法修补的。

摧毁人类的最好方法就是摧毁他对爱的自然流露,爱的本性。如果人类有爱,就不会有国家存在;国家存在于仇恨之上,印度人恨巴基斯坦人,巴基斯坦人恨印度人——只有这样两个国家才能存在。如果爱出现了,国界就会消失。如果爱出现了,那么谁要做基督徒,谁要做犹太教徒?如果爱出现了,宗教就会消失。

如果爱出现了,谁还要去庙里拜拜?为什么而拜?正因为爱不见了所以你们才会去寻求神,神只是你们失去的爱的替代品。因为你不幸福、心灵不平静,生命没有狂喜,因此你才会去寻求神。否则谁要多此一举,谁又会去在乎神?如果你的生命是一场欢舞,神就已经被达到了,一颗充满爱的心就算是充满着神,不需要有任何追寻,不需要有任何祈祷,不需要去庙里拜拜,也不需要去找宗教家。

因此,宗教家和政客是人类的敌人。他们彼此勾结,因为政客想统治你的身体,而宗教家想统治你的灵魂。双方的秘诀都一样:摧毁爱。这样一来,人就只是空虚的、空洞的、没有意义的存在体。那时,无论你怎么剥削人类也不会有人反抗,因为没有人有足够的勇气叛逆。

爱给予勇气,爱会赶走所有的恐惧——而压迫者全赖你的恐惧。他们在你内在创造出恐惧,一千零一百种恐惧。你被恐惧所围绕,你的心里充满了恐惧,你的内心深处在颤抖,你只有在表面维持着某种假相,内在全是一层又一层的恐惧。

一个充满恐惧的人只能够恨,恨是恐惧自然的结果。充满着恐惧的人也会充满着愤怒,而充满愤怒的人比较倾向于反对生命而非支持生命。死亡似乎是充满恐惧的人所需要的休息状态。充满恐惧的人会有自杀的倾向,他否定生命。对他而言,生命似乎充满着危险,因为,要活下去,你需要的是爱,否则你怎么能活得下去呢?就象身体需要呼吸才能活一般,灵魂需要爱才能存活,可是爱却被完完全全地毒化了。

社会在你爱的能量上下毒,使你内在分裂,社会在你内在制造出敌人,把你一分为二。他们制造出一种内战,于是你就会永远处于冲突之中,而在冲突之中你的能量会被消耗掉;因此你的生命没有热情,没有欢愉。你的生命不是洋溢着能量,而是沉闷、无趣,没有智慧。

爱会磨利人的聪明睿智,恐惧却使它钝化。谁希望你变得聪明?绝不会是那些掌权者。他们怎么会想要让你变得聪明?如果你变聪明了,就会看到这整个阴谋,看穿他们的把戏。他们要你保持愚笨和平庸。就工作的层面而言,他们当然要你有效率,但不是有智慧;因此,人类活在最低的状态,只发挥了他最小量的潜能。

科学研究者说,一般人一生中只使用了他百分之五的潜在聪明。一般人只有百分之五,那么杰出的人如何呢?象爱因斯坦、莫扎特、贝多芬那样的人呢?研究者说,甚至那些非常具有天赋的人也用不到百分之十。而那些我们称之为天才的人,他们只用了百分之十五。

想象一下一个世界,其中每个人都使用了百分之百的潜能……那时即使是诸神也会嫉妒地球,即使是诸神也会想诞生在地球。那时地球就会成为一个乐园,一个超级乐园。现在地球是个地狱。

娜娜,你说应该是爱比恨容易。如果人类不被干涉、不受毒化,那么爱会是恨容易,非常容易,那么就不会有问题产生了。一切会象是水往下流,蒸汽向上蒸发,树开花,小鸟唱歌一般的自然,一切会是这么地自然与自动自发!

但是人类并非不受干涉。从小孩子生下来的那一刻起,压迫者就已经准备好要践踏他,粉碎他的能量,他们无所不用其极、深深地扭曲他的能量,以至于人永远不会觉察到,自己过着一种虚假的生活,过着一种不真实的生命。他不会发觉到,他没有依照自己的本性在过日子,没有按照自己已诞生的目的在生活;他不会发觉到自己过着某种人造的、塑胶的生活;他不会发觉,这不是他真正的灵魂。这就是为什么数百万人活得这么痛苦的原因所在——因为他们非常错乱,他们不是他们自己,有某些事情基本上走错了……

如果小孩子被允许以一种自然的方式去成长,并且被协助朝自然的方向去成长——以合乎道的方式去成长的话,那么爱恨容易。如果孩子被协助和自然保持和谐,和自己保持和谐,如果孩子在各方面都受到支持、滋养、鼓励,成为自然的并且做他自己,成为他自己的光,那么,爱就会恨简单,他会单单就是去爱。

那时,恨会成为几乎不可能的事情。因为在能够恨某人之前,你必须先在内在创造出毒素,你只能给别人你拥有的东西。只有当你充满恨时,才能够恨别人。而心中充满恨就是在受炼狱之苦,心中充满恨就是身处地狱之中,心中充满着恨意谓着你得先伤害自己。在你能伤害他人之前,你必须先伤害自己。别人会不会受伤,那要依别人而定。但有件事是绝对确定的:在你能恨之前,你必须先经历漫长的折磨和痛苦。别人可能不会接受你的恨,可能会拒绝,别人可能是个佛——而只是一笑置之。他可能原谅你,可能没有反应。如果他不想做出反应,你就伤害不了他。如果你干扰不了他,又能怎么办?那时你在他前面会有无力感。

所以,事情不一定如你所料的,别人会受到伤害。但是有件事绝对确定,就是如果你恨某人,首先你会在很多方面伤害到自己的灵魂;人必须先充满了毒素才能把毒素抛给别人。

恨是不自然的。爱是一种健康的状态;恨则是生病的状态。就象疾病一样,恨是不自然的。只有在你脱离自然的轨道,不再与存在保持和谐,不再与自己的本性、与自己最深处的核心保持和谐时,恨才会发生;那时你就是生病了,是心理上的、精神上的生病。恨只是疾病的一个征兆,而爱则是健康、完整和神圣的征兆。

娜娜,爱应该是最自然的事之一,但在现实生活中却非如此。相反地,爱现在已经成为最困难的事——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恨变得很容易;你被训练,被准备好要去恨。成为一个印度教秃就是要对回教徒、基督徒、犹太教徒充满仇恨;成为一个基督徒就是要对其他宗教充满仇恨。成为一个爱国者就是要对其他国家充满仇恨。

你只知道一种爱的方式,那就是恨别人。你只能用仇恨别国的方式来显示你对自己国家的爱。你仇恨别的教会以显示你对自己教会的爱。你身处在一团混乱之中。

这些所谓的宗教不断地在谈论爱,而他们在世界上所做的一切却是在制造愈来愈多的仇恨。基督徒谈论爱,而他们一直在制造战争,如十字军战争;回教徒谈论爱,而他们一直在制造吉哈德宗教战争。印度教徒谈论爱,但深入他们的经典去看——他们充满了恨,对其他宗教的恨。细读达雅南德所谓的伟大著作“沙特雅斯帕拉卡虚”,你会发现每一页每一行都含有仇恨,而这些书居然被认为是灵性的书。

而我们却接受这一切胡说八道!没有丝毫抗拒地接受它们,因为我们已经被制约去接受这些事情,认为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然后,你不断地否认自己的天性。

前几天我读到一个笑话:



一个女人,她是个修女,正在向院长告解,她哭泣,泪流满面,看起来非常的激动。她说:“我犯了罪——一个不可原谅的罪。昨夜有个男人进入我的房间,那时我单独一人。我在左轮枪的威胁下和他做爱。他只给我两个选择:‘死或者跟我做爱。’我毁了!”她说:“我这一生全毁了!”

院长说:“不要这么激动,不必担心,上帝的慈悲是无限的。而且在古经文上说:如果是生死交关之事,一个人可以被允许做任何事——在圣经上吐痰则除外。生死交关时,人可以做任何事;对你而言,那是生死关头,所以别担心,你已得到赦免!”

但是这个修女还是非常不安,又开始哭了起来,她说:“没用,这样没有用!”

院长说:“为什么没有用呢?”

那个修女抬起头来,说:“因为我喜欢那回事。”



你可以否认天性,但是你无法摧毁它。它会留在你存在的某个最深邃的隐蔽处,保持活生生的。而这是唯一的希望。

爱已经被毒化了,但还没有被摧毁。毒素还有希望可以从你的系统中被抛出,你可以被净化,你可以把社会强加在你身上的所有东西全部吐出来,你可以丢弃所有的信念和所有的制约,你可以自由。如果你决定要自由,社会无法使你永远做一个奴隶。

这就是点化的意义所在。

娜娜现在是成为门徒的时候了。从现在开始丢掉所有过去的模式,开始一种新的生活方式,一种自然的、没有压抑的生活方式,一种不是弃世,而是庆祝的生命。

一般而言,如果你看看人类,爱是不可能的事,只有恨是有可能。但是我在这里所创造的空间是完全不同的:在这里爱是唯一的可能性,恨会变得愈来愈不可能。恨是爱的对立面,同理,疾病则是健康的对立面。但你没有必要选择疾病。

疾病有一些健康所没有的好处,但不要变得执着于那些好处。恨也有一些爱所没有的好处,你必须非常小心。那个好处在于:病人会得到每个人的同情,没有人会伤害他,他病得很重所以每个人对他说话都会很小心。他成为焦点所在,成为家人、朋友的中心——他成为一个中心人物,变得很重要。现在,如果他变得太过执着于这个重要性,这个自我的满足感,就会永远不想要再健康起来。他自己本人会依附在疾病上。心理学家说,很多人因为疾病的好处而依附于疾病。而且因为他们在疾病上投资太久,所以他们会完全忘记自己依附那些疾病。他们害怕一旦康复后,又会成为没人注意的人。

你们也这样在教导小孩子。当小孩子生病了,全家人都会注意他。这完全不合乎科学。当小孩子生病时,要照顾他的身体,但不要给他太多的注意。这很危险,因为如果疾病和你的注意变得互相关连……如果情况一再重复那必定会发生。每当孩子生病,他就成为全家的中心:爸爸来坐在他旁边,问他好不好;医生来,然后邻居开始来,朋友探问,人们带礼物来给他……现在他可能会变得非常执着于这一切;这非常有可能滋长他的自我,所以他或许会不想要再好起来。

如果这种情形发生,要健康是不可能的。这个时候将没有药可以治好这种病。这个人已经断然决定委身于疾病。这就是发生在大多数人身上的状况。

恨的时候,你的自我得到满足。自我只有在恨的时候才能存在,因为在恨的时候你会觉得比别人优越,在恨之中你变得与别人分隔开来,在恨之中你变得具有一种独特性,在恨之中你达到某种认同。在爱之中自我必须消失,你不再与人隔离——爱促使你和别人融合。爱是一种会合,一种溶解。

如果你过分执着自我,那么恨就会恨容易而非常困难地去爱。要警觉、小心,恨是自我的影子。爱需要很大的勇气,因为爱需要牺牲自我。只有那些准备好要成为无名小卒的人有能力去爱;只有那些准备好要成为什么都不是的人,完完全全没有自己的人,才能够接受来自彼岸爱的礼物。

如果你很小心,娜娜,爱就变得容易而恨会变得不可能。在恨变成不可能而爱变得恨自然的那一天,你就到家了。

变得绝对地合乎自然,就是找到神。



挚爱的师父:

什么是存在(What is)?



波拉巴提,在存在中有两种东西:一种可以被解释;另外一种只可以去经验。那些可以解释的事物是世俗的、普通的,本身并没有真正的价值。那些不可以解释的事物却真正具有意义,有真正的价值。

举例来说,性可以被解释,爱不能被解释。因此,性会成为一种商品,可以被贩卖,可以被购买。爱不是商品,你不能出售爱,不能购买爱,根本不可能。性可以被解释,因为性是生理机能的一部分。爱无法被解释,爱是你内在神秘的一部分。

除非你的性能量上升达到爱,否则它只是世俗的,一点都不神圣。当你的性变成爱时,就会进入一个完全不同的层次——神秘与奇迹的层次。这时候性就会变得具有宗教性、神圣,而不再是鄙俗。

甚至还有一种更高层次的爱,我称之为祈祷,那是绝对无法解释,无法用语言传达的层次。关于祈祷,一个字也不能说。

有一个门徒问耶稣:“什么是祈祷?”耶稣跪下来开始祈祷。你还能做什么?祈祷无法被解释,一个字也不能说,但你可以做一些暗示。关于死亡你能说什么?关于生命你能说什么?不论你说什么都不足以表达,语言无法飞升到生命和死亡的高度。生命和死亡是一种体验。

关于美你能说些什么?在一个月圆之夜,湖面布满美丽的莲花,一切充满着祝福。这时候,有人若问:“什么是美?”你能说什么?你可以指给他看!你可以说:“这就是了!”但是他会说:“我是要一个定义。”

泰戈尔是这个国家最伟大的诗人之一,住在一个小小的船屋上面。他曾经在船屋一住就是几个月,他喜欢住在那里。在一个月圆之夜,他在小木屋里点一盏烛光在看书,是一本有关美学的书——美是什么?而屋外是满月,遥远的对岸传在杜鹃的叫声,月光映照在湖面上,湖面一片银白……!那是一个非常寂静的夜晚,空无一人,只有杜鹃的啼声从远处传来。每隔一会儿,就会有小鸟飞过船屋的上空,或者是一只鱼跃出湖面——这些声音使寂静更为深沉。但他却沉浸在伟大的著作里沉思、研究美学,寻求美的定义。

午夜,累了,筋疲力尽后,他吹熄蜡烛,月光从窗户、从门,照进小木屋内。那惨白的烛光一直挡住了月光。突然之间,他听到对岸传来的杜鹃啼声。突然之间,他变得觉知到那极为深邃的寂静,寂静的深沉环绕着船屋。一只鱼跳出水面,而他也走出小木屋……他从来没有看过这么美的夜晚。几朵白云漂浮在天空,还有月亮,湖和杜鹃的啼声……他恍惚地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

他在日记中写到:“我真笨!一直在书中寻找美是什么,而美就站在我的门外,敲着门。我用一支小蜡烛在找寻美、探索美,而这小小的烛光却把月光挡在门外。”他在日记中又写到:“似乎是我小小的自我正把神挡在门外。小小的自我,象一支惨白的小小的烛光,把神的光挡在外面。而神就在门外等待。只要我只是把书合上,吹熄自我的蜡烛,走出去看就够了!”

波拉巴提,你问我:“什么是存在?”

这个……这个状态……此时此刻你正在被存在(is)所围绕。它就在你的里面和你的外面。小鸟的吱喳声……还有这个寂静……而你问我:什么存在?

这不是个可以回答的问题,同时也是个危险的问题,危险是因为你可能会碰到某些会回答这个问题的愚昧之人,然后你可能会紧抓住那个答案不放。也许会有某个人说:“神就是存在。”接着另一个问题就出现了:“神是什么?”这时候你就已经准备好要掉入一个无止境的追根究底的过程。



一个曾经帮过上帝一次忙的人,得到上帝的承诺,允许他问一个问题,任何问题,以做为对他的回报,但是上帝警告他,有些事情是只能去体验而不能解释的。在他思索后开始问出他的一个宇宙性的问题前,上帝再一次警告他经验和解释的互相对立。

这个人再也按捺不住,提出他要知道答案的问题:“死亡以后的世界是什么?”于是,上帝当场用雷将他击死。



上帝还能怎么办?他立刻当场把他杀死,因为如果你要知道死亡以后的世界是什么,就必须死亡!要非常小心。你可以得到属于客观世界中事物的解释。这类问题,你应该问科学家,那是他们关心的领域。不要问神秘家关于可以解释的事情,那不是他关心的领域,他关心的是那些只能经历的事情。

不要问我任何无法被解释的问题。跟我在一起,感觉我的在,敞开自己,撤除你对外在所有的防卫。我们在这里是要来体验某些事情的。所有对生命之奥秘的解释,只不过是把那些奥秘愈推愈远。

“解释”(explanation)这个字的基本、根源意义是“使一件事情平淡化”,但是使事情平淡化就是毁掉这件事情。如果任何人能回答“神使什么?爱是什么?祈祷是什么?什么是?”,那个人就会把一个优美的,非常优美的、不可思议的体验淡化为丑陋的文字。所有的文字都是无能的。

“存在”而后就会知道!静静地存在就会知道了!你们在这里不是为了要学到更多的文字,而是为了要更深地进入宁静中,把我的语言当做进入无言存在的提示。

存在就是了!你还要问些什么?感觉这个片刻……全然地在万物存有之中,在它所有的层面里面,如此一来便会有莫大的美降临,莫大的幸福环绕着你,一种优雅、宁静的狂喜会开始从你内在升起,你会在存在中沉醉。

沉醉在存在之中——这是知道存在的唯一方式。



挚爱的师父:

你对精神科学有什么看法?



爱达,精神科学非常的荒谬……我的意思是那完全是胡扯。要觉知到这类是愚昧的事。精神科学以科学之名在世上活动,因为科学的名声响亮,所以任何一种愚行都可以假装是合乎科学。世人很容易被文字影响:精神“科学”。世人非常喜欢闪闪发光的机械装置、仪器。人对他自己如许地没有自觉、没有意识,所以才会成为每件事情的受害者!你只需要去传播它、广告它人们就会相信了。而我们这个世纪拥有最有效的媒体传播器、广告工具。

精神科学只是一种催眠术,它可以催眠你。真正的宗教恰恰相反,它是反催眠。你已经被催眠了,再也不需要任何的精神科学。你需要的是一种解除催眠的过程,你需要的是解除很大的吸引力。科学是现代的迷信。

如果你引用科学,现代人就立刻接受。所以任何事、每件事,都必须以科学方式得到证实。有些精神科学家,甚至不断地用科学来证实上帝,有些人则试着测量精心的状态,好象静心是可以测量的。所有的一切你能测量到的都会是头脑的思绪,没有思绪的存在是无法测量的。所有你的阿尔法波等等,都没有用处。他们只能在头脑的思绪上有些进展。但是只有在思绪终止的地方,静心才真正开始。

人的思绪是可以测量的,因为头脑是一部机器。但是没有思绪起伏的心灵却是无法测量的,它无边无际。所以,所有以测量为名而进行的一切都是胡说八道……但人们却很喜欢。他们坐在非常闪亮的装置前面——这给人一种合乎科学的印象——电线黏在头上、手上,就象在做心电图似的,设法计算出内在的宁静。这是不可能的事!不管你记录到什么都是来自头脑,所有的波动都是头脑的波动。

静心是没有波动的状态,因为静心是没有思绪起伏的状态。静心无法被记录,没有任何心电扫描波,或是任何机器可以记录得到静心。它非常地难以捉摸,非常地主观,无法被贬低为客体。但因为西方式的头脑非常的客观,他们被科学训练成如此,现在到处有些江湖术士从这种叫座的节目和训练中获利。

精神科学就是那些假的宗教之一。真正的宗教不需要任何这类东西。精神科学正在摧毁很多人的心灵。

现代人正处于一种特别的情况之中:古老的宗教已经失去他们的控制权和功能,而新的宗教还没有来临,这中间出现一个空档。人类不能没有宗教而活,不可能,宗教是这么强烈的一种需求,所以如果无法获得真的宗教,假的宗教就会风行,成为一种替代品。精神科学是一种假的宗教,而且有许多象精神科学这类的假宗教。

真的宗教包含变得完全宁静、不受制约、不受催眠。真的宗教超越思维,超越意识形态,超越经文和知识。真的宗教就只是进入你自己的内在,全然地宁静,什么也不知道,而从那种无知、无邪的状态下去行动。当你从无邪中行动,你的行动就有它们自己的美,这就是美德。



挚爱的师父:

心理分析不能解决人的问题吗?宗教真的是必要的吗?



尼利玛,心理分析是一种很肤浅的事,虽然有帮助,但非常肤浅。它只分析了你头脑表面的隆隆噪音,但它确实是比精神科学要好得多了,因为它至少分析了实际上的现象。它关心的是头脑中形成的思绪,并设法要穿透你的潜意识,进入你脑中受压抑的部分。它对你有帮助,但还不能解决你所有的问题,因为它能够到达的深度非常有限。因此,佛洛伊德无法满足你,他只能碰触到你心智的一部分。阿德勒碰触到你的心灵的另一部分,但他也不能满足你,容格再碰触你另一部分的心智,而他也不能满足你,因为部分就是部分,而问题属于整体。

阿萨吉欧里(Assagioli)比这三位进入得更深一些。他丢掉心理分析,称他的方式为“心理综合”。这稍微好一点,他做综合。佛洛伊德是个狂热者,他宣称他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理,唯一的真理,全部的真理。任何人要是反对他就是反对真理。不可能有其他的可能性,这是唯一的道路。狂热之徒总是宣传:“这是唯一的道路。”狂热者不允许生命有它的丰富性,它的多样性。

阿德勒也是如此。他们基本上都是佛洛伊德的弟子,虽然他们拒绝他的知识,但是他们从来没有拒绝他基本的狂热态度。他们驳斥他所说的理论,但从来没有拒绝过他在他们的存在上所遗留下来的影响。

容格也是他的追随者及弟子,然后背叛他。但是甚至在他的叛逆之中,他仍是同一个人,同样强调拥有全部,知道全部。

阿萨吉欧里好多了,因为他说这三个人说得有理,但他们都只说出某一部分,三者必须被综合起来,需要一个结合所有方法的综合性方法。但是阿萨吉欧里犯了一个非常基本的错误。你可以剖开一个人的身体以便知道里面有些什么,不过一旦你剖开了身体,将找不到任何灵魂——这不是寻找灵魂的方法。你会找到手、脚、头、眼、心脏、膝盖以及数千种你会找到的东西,你可以列出一列长长的清单……但你找不到灵魂。如此一来你自然会下结论说:没有灵魂。

那就是佛洛伊德、阿德勒和容格所做之事。然后阿萨吉欧里来了。他说:“这样不对。解剖不是正确的方式,我要试用综合的方式。”所以他把所有的那些东西放在一起,全部缝起来,缝补的工作做得不错,但这个人仍然没有活过来,灵魂不在那里。灵魂一旦离去,只是把身体拼凑起来并不能把灵魂找回来。所以现在它只是一具尸体——比佛洛伊德、阿德勒和容格好,因为他们只象寓言故事中的盲人,去看大象的那五个盲人,每个人都宣称:“我经验到的大象才是真的大象。”摸到象脚的那个人说大象不过象支柱子……等等。佛洛伊德、容格和阿德勒全都是瞎子,摸到大象的某些部分。而生命的大象真的是非常巨大,非常庞大。

阿萨吉欧里所做的就是把五个盲人的意见收集起来,他把这些意见撮合在一起,说:“这样做就对了。我做了综合的工作,这就是真理。”这不是寻找真理的方法。把五个盲人的意见撮合起来,不会因此得到真正的大象。

真正的大象要用眼睛才看得到。心理分析是盲目的,心理综合分析也是盲目的——比较聪明一点,但是一样盲目。他们不能解决人的问题,因为人的问题基本上不是心理的,而是灵性的;不是心理上的,而是存在上的。人不只是身体的存在而已,否则生理学者早就解决人的问题了;人不只是个心理体,否则心理学者早就解决人的问题了。人比这些更多,人是一个有机体,由身体、头脑、灵魂这三者再加上某些神秘的东西:第四体。印度的神秘家称它为第四体——特力亚(Turiga)。他们没有给它任何名字,因为没有任何名字可以给它。

身体、头脑、灵魂,这三者是可以命名的。身体可以接受客观性的观察,头脑可以接受客观性和主观性的观察,你可以从外在观察那个行为者,从内在观察他的观念、念头、想象力、记忆、直觉、感觉等等。灵魂只能以主观性的经验加以接近。超越这三者以外就是使三者结合在一起的第四体:特力亚,是不可命名的。第四体曾经被称为神,第四体曾经被称为涅盘,曾经被称为成道。

人的问题很复杂。如果人只是身体,事情就会简单多了,科学便足以解决每件事情。如果人只是头脑,心理学家已经足够了。但是人是一个非常复杂的现象,四次元的。除非你知道第四体,除非你进入第四体,否则你不会知道人的整体,问题就无法解决。

心理分析可以给你一种哲学性的通路,但不是一种存在性的蜕变。



在心理分析师年会的最后一天,一位出席参加闭幕演说的医生注意到迷人的女博士正受到她邻座的男人的骚扰。

“他在打扰你吗?”这英勇的观察者问她。

“我为什么应该受到打扰?”她回答,“那是他的问题。”



心理分、精神病学、心理学,可以给你一种对生命的哲学性方法。它们可以给你那种跟生命问题疏离的品质,但问题仍然没有得到解决。精神医学家连自己的问题也解决不了,又怎能帮助别人解决他们的问题?

甚至佛洛伊德本身也不是一个佛,仍然充满了问题——他的问题事实上比普通人还多。他很怕死,非常的怕死,以至于他的学生甚至不敢在他面前提起死这个字,因为有一两次,他只是听到“死”这个字就昏倒了。只要“死”这个字就够了!他会昏倒,变得无意识,并从椅子上摔下来。

佛洛伊德使性的真相大白。他做了一件了不起的工作:他打破了一个已经保持好几世纪的禁忌。性在过去是个禁忌,一个不可以谈论的话题。他揭露了性的真相,做了一件开路先锋的工作,应该因此而受到尊敬。但死亡对他来说是个禁忌,他甚至无法听到那个字。这两者之间似乎有关连存在。

这是我的观察:世界上有两种社会,一种社会把性当做禁忌,那么这种社会就不会害怕死亡。另外一种社会会卸下性的禁忌,那时要不了多久这个社会立刻就会变得害怕死亡。我们还不能创造出一种与死亡都不是禁忌的社会。

我的门徒必须做到如此。

为什么情况会这样发生呢?

举例来说:在印度,性是禁忌——你不应该谈论有关性的事——但死亡不是禁忌,你可以谈论死亡;事实上,所有的宗教导师都在谈论有关死亡之事。他们一再地谈起死亡,目的是要在人们内在制造出很大的恐惧,如此一来,人们由于恐惧便会开始皈依宗教。所有印度教的经典都充斥着对死亡的描述。在印度死亡似乎是最常被谈论的话题,而不是性。性是禁忌。如果你选择死亡,你就不能选择性——不是这个,就是那个,因为性是生命。

佛洛伊德为人类做了一件了不起的工作,他把性从灵魂幽暗的角落带到公开的世界。但是不久死亡就成为禁忌;他自己变得害怕死亡。它们是对立的两种,而一个完整的人能够了解两者。

一个完整、整合的人就是我所定义的神圣之人。他可以谈论性,观察、分析、解剖、静心地进入性——而他对死亡也会如此……因为你既不是性,也不是死亡,你是两者的观照者。这个观照会把你带到第四体,只有在你进入第四体的时候,所有的问题才会消失。在那之前,问题会一直存在。

你可以变得非常非常专精于分析问题,但那不会有所帮助。



有个美丽的女人去看心理分析师。他一看到她进来就这样:“脱衣服。”

“可是我是……”

“我告诉你脱衣服。”神情猥琐的医生不给她答话的机会,坚持这样说。

“但是,医师,我来是因为我有一个问题,我想……”

“不要想。脱衣服,不要浪费我的时间。”医生粗鲁地打断她的话。

惊讶而困窘的女人脱下她的衣服后,那个猥琐的医生便向她扑上去了。

半小时后医生拉上他的拉链,看着这个仍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女人,比较冷静地说:“唔,既然我已经解决我的问题了,让咱们再来看看你的问题是不是有办法解决。”



只有佛能帮助你解决你的问题——只有一个自己已经没有问题的人才帮得了你。

人们无法丢弃宗教,永远丢不掉。宗教不是一种肤浅而偶发的事件:它是一种本质的、绝对的需要。

尼利玛,尼问我:“心理分析不能解决人类的问题吗?”不。它可以帮助尼多了解一点你的问题,而借着了解你的问题所在,便可以以某种方式控制你的生活到某一个程度。心理分析可以帮助你变得比现在的你更正常一点点;它可以把你那炽热的、强烈的病态降到一个比较平静和冷静的空间,如此而已。它可以把你的体温降低一点点,但它无法真正的解决问题。它只能帮忙,只能提供你些许的慰籍。



我听说有个人习惯一次抽三根烟,那是他的癖好。后来,事情变得非常令人困窘,人们会瞪着他,看他在做什么,而他觉得非常害羞而惭愧。但是没办法,他忍不住,不这样做便会一直感到不对劲。

不论别人推荐什么方法可以戒掉这个瘾,他都会去试试看,可是都没有效。

然后某人建议说:“去看心理分析师吧。”

经过一年的心理分析和数千美元的耗费之后,朋友问他:“心理分析师对你有帮助?”

他说:“当然有!”

但是那个人不相信,因为他看到他还是在抽三根烟,于是问他:“但你还是在抽三根烟,所以我不懂心理分析师到底帮了你什么忙。”

他说:“现在我不会因此而觉得丢脸了!我的心理分析师帮助我了解到,这很正常。这有什么不对?有些人抽一根烟,我听说有个人抽两根,我抽三根,只是量不同罢了。抽三根有什么不对?这一年多以来我的心理分析师一直不断地对我说这没有什么不对;现在我不会引以为耻了。事实上,我是世界上唯一同时抽三根烟的人!现在我觉得非常有优越感!”



心理分析可以给你很多慰籍。它可以帮助你合理化你的行为,使你趋于正常、不再为自己感到羞耻——但那不是解决问题之道,完全不是。如果你一直停留在同一个存在的水平上,问题永远无法解决。这是你们必须加以了解的基本事情之一。

如果你要解决问题,就必须提升到那个水平之上。问题无法在同一个水平解决。在你到达较高水平的那一刻起,较低水平里的问题就会消失。这就是宗教的方式:帮助你愈来愈往上走。在你抵达第四体——特力亚——的那一刻,所有的问题都会消失、融化、失去意义。并不是说你找到事情的解决方式了,不是,根本不是——宗教对解决问题没兴趣。没有任何解决方式曾经解决过任何问题;它或许可以帮你解决一个问题,但还会制造出另一个问题。解决方式本身可能变成问题。你可能会变得非常执着和依赖这个解决方式……

这种现象几乎每天都发生在你的生活中:你生病了,吃了某种药,而你却变得依赖这个药;你上了瘾,离不开药。现在这个药有它自己的副作用,开始折磨你。现在为了它,你会需要其他的药……以此类推……永远没有止境。

从来没有任何解决方法真的成为解决方法。宗教有一种完全不同的途径,它不给你解决方法,它只是帮助你提升你意识的水平。宗教是意识的提升,宗教吧你提升到高于问题的水平之上,给你一种鸟瞰的景观。当你站在山丘上看着山谷时,山谷的问题自然会变得没有意义,它们对站在阳光闪耀的山顶上的人而言没有任何意义。问题变得无关紧要,再也发挥不了任何的作用。



挚爱的师父:

我已经来这里九个月了,有一个问题正在发生。

今天在演讲中你说:“性令人疲倦……”对我来说,性是音乐、色彩与光最甜美的爆炸,我存在的每个细胞因满溢而爆炸。那象是撒在我肌肤上的网,随着爱而融化在神的怀抱里,绝妙地忘我,没有时间,没有思绪——成为神。即使是这些文字也不足以描述它。这些经验引导我接近你。我看不出性有一丝一毫的愚蠢之处。性是我最深的放松和无穷能量的泉源,也是最高的祝福:恰好是疲倦的反面。

男人比女人在性里面更容易疲倦吗?或者说我是不是离抛开性有很远的路要走?或者是什么?请评论。



阿普那,你的经验完全可信,但是,就因为这是一种如此强烈的狂喜,一种如此强烈的激动,所以你还能继续重复继续下去多久?迟早,那个片刻会来临,到时候性会变成重复性的,性会逐渐失去它的欢愉,那时性就会变得令人厌倦。

你的经验完全真确,但却非常有限。生命远比这更多。生命从性开始,但生命并非终止于性。我非常高兴你能享受性,当性还在持续的时候就尽可能地享受它吧。因为,你愈是享受它,就会愈早厌倦它。

但你也没有必要为此而担忧。我那时是在回答其他人的问题,这个人已经厌倦性了。他已经经历过这些欢愉,他已经玩腻这些玩具。你们给这些玩具取了些很堂皇的名字,但它们都只是玩具熊罢了。你可以称你的玩具熊为“上帝”,这没什么不对……小孩子会抱着他的玩具熊并叫他是“上帝”,而且没有它睡不着,因为它让他放松。如果你拿走玩具熊,他就会变得很紧张!甚至是脏的玩具熊,他也抱着不放。甚至父母亲都因此而觉得不好意思,因为度假时他也会带着脏脏的、臭臭的玩具熊。但小孩子没有它活不下去,它就是他的生命。不过有一天——希望有一天——他会厌倦它,并把它丢在角落里,永远忘了它。

你们的问题很难回答,因为每个人的问题都只跟那个人相关,而我给的答案也只和他相关。它或许不是你的经验。

有一天我说:同性恋是一种变态。立刻就来了几封信——信中的口气非常愤怒,因为这里有一些同性恋者。他们说:“你在说些什么?我们来这里只因为我们认为你接受一切,你不会排斥、不会谴责任何事情。”我没有谴责。但是那个问题和回答是为了一个特定的人。你不需要为此担心;它与你无关。

对同性恋者而言,同性恋是宗教——他的宗教——他不相信异性恋。他认为异性恋者有一点点变态,或者至少是非常正统而古板、落伍的人,不应该继续存在,不配称为现代人。

对异性恋者来说,同性恋者是非常颠倒,象禽兽一般的人,甚至低于禽兽。而对同性恋者而言,异性恋者才是禽兽,因为同性恋是人类,优越的人类所发明的,动物不会有同性恋,至少在他们野生的状态里不会。在动物园,有时候是会有,但在那里它们是受到人类的影响,向人类学习到的。在野生状态它们不会有同性恋。

所以同性恋是人类所发明的一种特殊现象,它是一种表明立场的现象。正如亚里斯多德说人是理性的动物,同性恋者说人是同性恋的动物,只有人有能力提升到这样的高度。异性恋非常普通平常,狗也是这样子,没有什么特别的!人不应该夸耀异性恋。



在沙漠中两只骆驼慢慢地彼此靠近,它们的骑士穿着同样夸张的格子百慕达运动裤和遮阳盔帽。骆驼停下来后,骑士们彼此用一种非常夸张的英国腔调交谈:

“说英语吗?”

“正是。”

“外事办公室?”

“电影摄影。”

“牛津?”

“剑桥。”

“同性恋?”

“当然不是。”

“可惜!”

然后两只骆驼各自继续它们横越沙漠的旅程。



我必须跟很多不同类型的人谈话——骆驼在那里。所以如果不是你问的问题,就不要理会我的回答,把它完全忘掉。那个问题与某人相关,这个人比你成熟多了……。



挚爱的师父:

你对这个世界最后的话将会是什么?



这个问题使我想起哥齐夫曾经说给他最亲近的门徒听的一个故事。这个故事是关于一个过去伟大的师父,一个佛,他有一个多年以来指派为左右手的忠实追随者。当这个师父临终前躺在房间的病床上时,所有的门徒都静静地等在门边,不知所措,不能相信他们奥秘的师父真的就要死了。

最后,在悲伤的寂静之中,终于听到师父微弱的声音,叫着他那左右手的名字,所有的门徒专心的看着他走向师父的房门。当他摸着房门把手时,迅速地瞄了一下四周窥视着他的人的面孔,不禁想到这些人该会多么羡慕和尊敬他,因为他是师父临终唯一被叫到师父跟前的人。他已经开始想象:师父死后,他如何慢慢地从房里走出来,做这个系统的新领导者,一个名符其实的新师父。

他静静地走进漆黑的房间里,慢慢地走近,而后跪在床前。老师父对他点点头,示意他靠近一些,所以他靠了过去,把他等候佳音的耳朵靠在老人的嘴边。慢慢地,师父轻声地说:“去你的!”

今天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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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7 22:27 | 显示全部楼层

奥修的阅读

07-36

奥修的阅读



奥修不断地阅读——每天读总共10本书。他解释说他能一眼读整页书。他在页边作记号,并在演讲时涉及作者。他在衬页签名,经常用彩色墨水的图案来装饰他的签名。朋友们从世界各地给他寄书,他的图书馆增加到了15万册。

我应该比活在地球上的任何人都读的多,记住,我不是吹牛而只是陈述事实。我应该读过至少10万本书,也许更多,而不会比那个少,因为在那之后,我停止了计算。

books03

最近我在读一本叫《植物的秘密生活》的书。那是西方出版过的一本奇书。看起来在西方由Jagdish Chandra Basu倡导的工作几乎要达到它的顶点了,它革命性地提出植物有正如人类一样的感觉......。

nowher15

我在读关于苏非托钵僧Junaid......。

shiva02

就在几天前,我在读一个古老的印度寓言,木板雕刻师的寓言。故事是这样说的......

yoga607

几天前我在阅读。我不能相信,但它是事实。我在读一本关于列宁的书......。

yoga608

就在几天前我在读关于哈西德神秘家Zusia的书。他是最美丽的哈西德神秘家之一......。

sunris06

几天前我在阅读关于一个美丽的哈西德神秘家Levi-Yizhak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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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在读关于一个基督教圣人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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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在读一个基督教神学家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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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读关于一个教友派信徒,一个很有宗教性的教友派信徒......。

sage03

我在读一个非常著名的主教的生平。他到剑桥的圣.玛丽教堂去发表大学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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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在读一个故事,关于一个去看伟大的师傅Bayazid的求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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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读关于伟大的德国作曲家和音乐家Wagner的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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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在读一本关于日本新宗教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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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读伟大的日本诗人Issa的生平。他遭受痛苦。他应该是一个非常非常敏感的人:他是伟大的诗人,他是最伟大的俳句诗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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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前我在读关于Stephen Crane的几行书。我愿意把它们对给你们听......。

foll209

就在几天前,我读了一个关于DuBois的美丽的故事。我希望你们听听它,试着理解它......。

foll209

我在读爱默生。他说了一件很美丽的事情。他说罪恶不只是违犯法律。“罪恶不只是违犯法律,而是没有发现在生命核心中的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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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我在读一首歌,那首歌的几行向我呼吁:Jor he kya tha jafa-e-bagvan dekna kiye ashian ujra kiya hum natwan dekha kiye。意思是:花园正在遭到毁坏,而我无助地看着它。是的,你的整个生活就是同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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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在读我的一个朋友,乌尔都语诗人Kumar Barabankvi写的诗歌。诗歌的一行是:“目的地看起来不远,道路却荒芜而人迹罕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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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发生了:我正在读Greta Garbo的传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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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读一个诗人的集子时,我特别喜欢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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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在看一些关于Charlie Brown的漫画。在一幅画上,他在玩积木,用儿童积木盖房子。他正坐在积木中间盖墙。于是到时候,他被封住了;他围着自己盖了一座墙。于是他哭了:救命!救命!他做了整件事。现在他被困住了,监禁了。这是幼稚的,但这也是你所做的一切。你围着自己建了一堵墙,现在你在哭:救命,救命!这痛苦变成了百万倍的——因为帮手也在同样的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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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读Wilhelm Reich夫人的论文集。Wilhelm Reich是最重要的心里分析家之一,最革命的之一——但是当问题到了一个人自己这里,麻烦就来了。他的夫人在她的论文集中写道,他在教导别人不要嫉妒——爱不是占有,它是自由。但是对于他自己的妻子,他总是猜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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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我在读意大利戏剧家Ugovetti的一本书,我遇到了非常喜欢的一句。就象吠陀经上的话,它非常重要。Ugovetti说即使世界上少了一滴水,整个宇宙也会感觉到渴。

greats03

当我在读《等待Godot》时,我想Godot看上去象是一个德语词。那个词的读音......我的一个老桑雅士 Haridas在我身边。我问 Haridas:“德语上帝怎么发音。”

他说:“德语上帝就是Gott!”

看起来只有德国人Gott(与got谐音,意为得到)了它。上帝不意味着任何东西。它是个没有意义的词,你可以设法给它任何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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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7 22:40 | 显示全部楼层

演讲:纯洁经

文/osho

演讲:纯洁经



纯洁经是对自然最深刻的洞察之一。我称之为一个洞察,而不是一种教条、哲学,宗教,因为它根本不是心智上的;它是存在性的。在它里面说话的那个人不是在以头脑说话,他也不是在作为他自己说话;他只是一个中空的通道,让存在本身通过他来说点什么。

那就是伟大的神秘家生活和说话的一贯方式。这些不是他们自己的话,他们不在。他们早就消失了;这是那整体在通过他们而倾注。他们的表述也许不同,但是那个源头是相同的。耶稣、查拉图斯特拉、佛陀、老子、克里希那、穆罕默德的话不是普通的话;它们不是来自他们的记忆,它们来自他们的体验。他们接触到了神性,一旦你接触到神性,你就消失了,你就不能再存在了。你必须死去,好让上帝来到。

这是一个道家的洞察。

这个深刻的洞察也是曾经写下的最小的论述之一。它是如此浓缩——如同成百万的玫瑰被浓缩成了一滴香水。那是表达真理的古老方式:因为书籍不是存在性的,人们必须记住这一点。

据说这是曾经作为书被写出来的第一个神秘论述。它还不到一本书,不过一页半,但是在它被写出来之前,它已经存在了成千上万年。它通过秘密的针对个人的交流来存在。那总是传递真理的最重要的形式。把它写出来就会让传承变得困难,因为那样一个人就无法知道谁会读它;它失去了针对个人的接触。

在埃及,在印度,在中国,在所有古文明中,成千上万年来,神秘的信息总是从一个人到另一个人,从师父带弟子地传承着。只有当弟子准备好了师父才会说这些东西,否则他只会说弟子能消化的那么多。否则语言也能带来腹泻,它们的确造成了这个——我们这个世纪为之受了很多苦。所有的神秘家几百年来都拒绝写下他们的洞见。

这是第一个曾被写下的洞见;那是它的重要性。它标志着人类意识的一个特定转变,一个日后被证明有着巨大的重要性的转变。因为虽然直接的,以心传心的交流是美丽的,但是那信息无法到达很多的人;许多人是注定会错过的。是的,它不会失落在不恰当的手中,但是许多恰当的手也将保持是空的。一个人应该多为恰当的手着想,而不是不恰当的手。不恰当的人将会错过,无论有没有一些深刻的洞见落在他们手中,但是恰当的人将会错过某些能转变他们生命的东西。

Ko Hsuan,这本小书的作者,标志下了这人类意识的一个里程碑。他理解了写出文字的重要性,也知道它所有的危险性。在序文中,他写道:“在写下这些文字之前,我凝思了一万次是否要写,因为我在迈出危险的一步。”此前没有谁聚集了那么多的勇气。

在Ko Hsuan之前有老子、庄子、列子。即使他们也没有写下什么;他们的信息是由他们的弟子记忆的。只有在Ko Hsuan迈出危险的一步之后,它才被写下来。但是他也说:“我凝思了一万次。”因为这不是普通的事情。直到那时,历史上还不曾有师父敢写下什么,他们只是躲避不恰当的人。

Ko Hsuan只是写下了它,记住这一点;他不是这篇论述的创造者。他也体验了相同的真理,因为无论谁体验它,它总是相同的。无论何时一个人体验它,它总是相同的,它不改变;时间不带来任何改变。他所说的被口头传递了数百年,乃至成千上万年。那就是为什么我们不能确切知道它们是谁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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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当这样伟大的真理被表述为语言,困难就产生了,因为我们的语言是由我们发明的。它不是由老子、庄子、列子、Ko Hsuan那样的人发明的,它是由充满世界的普通人所发明的。显然,语言是他们的发明,它携带着他们的含义,他们对生命的态度。所以无论你说什么都会有某些地方有缺陷——不仅仅是缺陷,而且也是从根本上错了。

这必须被记住,更要记住这些经文,因为这些经文最初是用中文写的。中文迥异于其它任何一门语言。它是世界上最难的语言,一个简单的原因就是它没有字母表,它是象形文字。象形文字是最古老的文字;它们应该是来自人类意识的最初开端。因为当人还是小孩的时候,他用图形来思维,他不能用语言来思维,所以他的语言是象形的。那就是为什么儿童书籍中有那么多彩色图片;文章不多,但是图片很丰富。

那就是中国文字的困难:它是梦幻般的文字,象形的文字——每个图形能意味着很多东西。所以中文经典有很多译本,没有两个翻译曾是一致的,因为每个图形有多少人来解释就有多少种方法。中国的文字只有符号;它是象征。它是非常诗意的,它不象算术。

如果你记住了这个,也只有那时你才不会跌进那个几乎所有学者都跌进去过的那个陷阱。

这些经文不是用字母语言写出来的,所以无论这些经文在说什么,那都是一个解释。我自己就有很多地方不同意;如果我来翻译,它将是一个完全不同的译本。我将告诉你们我在哪些地方不同及其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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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能静心,从内在开始,然后向周围看,然后看到事物最深刻的核心。首先思维消失了,然后形式消失了,然后物质消失了。然后剩下什么呢?那个剩下的就是道,就是自然。活在那个自然里,就是活在自由中,活在永恒的祝福里。

“道”就是Ko Hsuan用来指代上帝的词语。“Dhamma”是佛陀用来指代道的词语。佛陀说:Ais Dhammo sanantano——这是永恒的规律。一旦你看到永恒的规律,你就成为了永恒的一部分。超越了时间,超越了空间。你不“在”了,也是你第一次真正地“在”。你不再是一个单独实体,但是你第一次成为了整体。

这也是我所看到的。我对于道的赞同是绝对的。对于其它宗教我不能那样说;对于道,我能毫不犹豫地说这个。道是地球上曾经达到的最深刻的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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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开悟

为什么每个人都认为开悟是一个笑话?

Sarito,它是笑话!但是只有小孩子能问这么美丽的问题——Sarito才12岁。开悟是一个笑话,因为它不是某种你必须去达成的东西,然而你又不得不付出所有可能的努力去达成它。它已经是了:你生来就是开悟的。

“开悟”这个词是美丽的。没有谁能违反他真正的本性:你可以忘记它,但是你无法失去它。所以,获得它并不是确切的表述;它不是被获得的,它只是被记起来。那就是为什么佛陀把他的方法叫做sammasati。

Sammasati意味着正确地记得那个已经在那里的东西。Nanak、Kabir、 Raidas,他们称之为surati。surati意味着记起那遗忘的,而不是遗失的。无论你是否记得,它都在那里——它完全相同地在那里。你可以对它紧闭眼睛——它在那里。你可以睁开眼睛——它在那里。你可以背对着它——它在那里。你可以转身180度看到它——它在那里。它是相同的。

乔治.戈吉夫习惯于称他的方法为记得自己。没有什么必须被达成的,根本没有什么,而只有要被发现的。那个发现是需要的,因为我们不断在我们的镜子上聚集灰尘。镜子在那里被灰尘覆盖了。除掉灰尘,镜子开始反映出星星,那超越的。克里希那穆尔提称之为意识、警觉、专注。这些是对相同现象的不同表述。它们是要提醒你没有什么地方好去,不必成为别的什么人。你只是必须发现你是谁,这个发现并不困难,因为它是你的本性——只是一点内在的改组,一点点清理。

据说当菩提达摩达成开悟的时候,他连续地笑了七天。他的朋友,他的弟子以为他疯了。他们问他:“你发疯了吗?”

他说:“我从前是发疯的,现在我变得正常了。我变正常了。”

“那么为什么你在笑?”他们问。

他说:“我在笑,因为我找某种已经在我里面的东西找了成千上万世!那个搜寻者就是要找的,而我找遍了别的地方——我找遍了所有地方除了内在。”

Sarito,从那个意义上来说,开悟的确是一个笑话。如果你理解它,就没有必要去探求和寻找;你可以只是闭上你的眼睛来寻找它。但是这个问题来自一个小孩子是美丽的。大人不能够问那样一个健全的问题。大人会问:“什么是开悟?怎样才能找到它?正确的方法是什么呢?一个人应该怎样活着?应该培养什么品德?应该怎样祈祷?”所有那些问题看起来非常不相关。

Sarito,你的问题看起来不很相关,但它是相关的,比任何大人能问到的都要更相关。大人问那些看起来很好的问题,但是他们对于问真正的问题并不真的感兴趣——他们害怕问真正的问题。

小孩子有他们自己的兴趣,他们大概奇怪:“为什么?这个开悟是什么?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对它感兴趣?它大概是某种笑话。”

事实上,它是一个宇宙的笑话。它是上帝在寻找自己。它是一个捉迷藏的游戏:上帝隐藏自己,然后试图找出自己!成为单独的,还有什么别的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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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nakar是我最钟爱的桑雅生之一。他是非常天才的。敏锐的智慧和真正的探寻。他很多年以前就来找我,在很多起落中,他一直陪着我。

他最大的问题是他是一个德国人,德国人自然地觉得当师父比当弟子容易。

所以,当他在印度这里和我相处,他有足够的聪明才智来理解他不是一个师父,他作为弟子来工作。但是无论何时他回到德国,麻烦就来了:在德国他会变成开悟的。

对于开悟,没有外在的标准,所以也会有一些德国人把他当作开悟的大师来拥戴。一旦他进入这个旅程,他就不能仅仅是静坐了——那对于一个德国人来说是非常困难的——他不得不做点什么。现在他开悟了,他开始教化全世界:写信给总理、总统、所有国家的大使们,给联合国,让他们相信除了开悟之外没有别的出路。

当他羽翼丰满了,我会送给他一个消息:“回到印度来,因为你已经做了足够多了。休息一小会儿会很好。”回到印度来,他的开悟将会消失。坐在我前面,他必须再次成为弟子了。他开始觉得非常奇怪,因为这接二连三的发生。

于是他说:“这是件奇怪的事。我们认为奥修帮助人们开悟。当我在德国,我开悟了。无论何时当我回到奥修这里,他就结束了我的开悟——我回到了零!”所以,在几乎六年里,他没有来。

谁想失去开悟呢?你为了开悟而来找我,而可怜的Gunakar来这里丢失开悟。

但是错误的东西就是错误的东西,幻想就是幻想。

你可以吹牛,你可以欺骗,你可以成为一个骗子,但是在心底深处你会知道你在做什么。

最后他在德国觉察到了,一旦一个人开悟了,他不可能变成不开悟;那是不可能的,整个历史上那从来没有发生过——除了Gunakar。没有别的先例。他有足够的智慧和勇气;他放下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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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切需要

在1980年8月,奥修注解了《神秘起源的迫切需要》

今天我们进入最美丽的世界之一,一篇称为“迫切需要”的文献。这是奇怪的,它出现过许多回而又消失过许多回;所以没有谁确切知道是谁写了它。真理具备一再显现的能力;由于人类的愚昧,它也一再被遗失。

《迫切需要》看起来是今天能得到的最古老的文献之一,但是它的著作权属于一位诗人, Max Ehrmann。在他的诗集里,它也是作为由他创作的一首诗歌给出的,于1927年在美国出版,虽然在第一版中他谈到这个传说:这篇小文献是在圣保罗教堂的一块装饰板上发现的,该教堂坐落在巴尔的摩,建于1692年。那块装饰板已经丢失了。不再有别的证据来证明它是否是作为装饰板安装在在圣保罗教堂。那个传说还在;它流传下来。看起来Max Ehrmann再次发现了它。它梦幻般地进来到他那里。他不是它真正的作者,而只是一个容器,一个媒介。

这也曾发生于很多其它的文献。布拉瓦茨基夫人的《无声之声》也是如此:她作为这本书的作者而闻名,但是这本书是非常古老的。她在静心中发现了它;它向她显现。

尼采的《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中有很多部分也是非常古老的。莪默·伽亚谟的《鲁拜集》也是相同的情形。梅布尔·柯林斯的《路上之光》也是同样的类型,纪伯伦的《先知》也是的。

我看过Max Ehrmann的所有诗歌,但是没有别的诗歌有同样的品质,连一首都没有。如果《迫切需要》是由他写的,那么会有更多同样品质的诗歌涌出来。这没有发生,事实上,《迫切需要》看起来迥异于他所有的诗歌,不可能令人相信它是来自同一个人。

关于梅布尔·柯林斯的《路上之光》也是这样的。这些是奇怪的文献。有可能它们一直存在着——一再地从表面上消失,而真理则自己显现出来。无论何时有一个易受影响的灵魂,一个接受性的人,真理就再次开始流过他。当然,这个人会想:“我在创作它。”

由于这个原因,《奥义书》没有作者的名字;没有人知道谁写了它们,因为接收到它们的人非常警觉而有意识。那是神秘家,不仅仅是诗人。

这是诗人和神秘家之间的区别:当某些事情发生于神秘家,他完全意识到它来自上方,它不是来自他。他极其高兴;他高兴自己被选作一个工具,一个媒介,但是他的自我不能宣称它。事实上,只有当你扔掉了自我,你才成为一个神秘家。但是诗人充满了自我——并非总是如此,但是几乎总是如此。偶尔,当他忘记了自我,他触摸到了和神秘家一样的那个世界。但是,神秘家生活在那里;诗人只能偶尔瞥见它。因为他的自我没有死去,他立即宣称它是自己的作品。但是所有古老的探寻者都能意识到它。

人们知道,吠陀经、圣经、可兰经,世界上最伟大的三部经典不是由任何人写的。人们知道吠陀经是apaurusheya——不是由某个人写的。当然有人写它们,但是它们来自上帝,来自上方,来自某个未知的源头。神秘家被它占据,他按它的韵律来跳舞。他不再是他自己——他是它。诗人偶尔瞥见它,一个远远的瞥见。

偶尔,神秘家也是诗人;那是个偶然事件。无论何时它发生了——正如老子、查拉图斯特拉、穆罕默德——那么,我们就可以得到一些来自上方的东西。但是神秘家不必是诗人;做诗人是一种不同的天赋。一个人可以是神秘家而不是诗人,一个人可以是诗人而不是神秘家。

当一个神秘家也是诗人,《奥义书》就出生了,吉他经就出生了,可兰经就来到了世界。但是并非总是这样。有很多次是这样,真理不得不通过诗人来找出它的路,因为没有神秘家可以利用。

那就是所发生于这篇小文献《迫切需要》的。没有能唱这首歌的神秘家可以利用;所以Max Ehrmann 被选作媒介——但是他是个无意识的人。他认为他自己在写诗;它不是他的,它上面没有谁的签名。当你进入这篇小文献,你会理解:它不可能来自一个诗人。它和可兰经有相同的品质,和奥义书有相同的品质。

它也是一篇奇怪的文献,因为在这样小的空间里,它说了那么多。它真是用经文组成的——只有一些暗示。没有什么说得很死:只有一些暗示,指向月亮的手指。它是如此的小,在1965年史蒂文森死后,人们发现他曾经把《迫切需要》作为圣诞卡寄给朋友。它能被印在一张小卡片上,但是它包含了无限——一滴露珠包含了整个大海。

它在你的路上能有极大帮助;所以,我称之为灵性向导。它这样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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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9 20:58 | 显示全部楼层

高中生涯

高中生涯(奥修)

你问我:为什么你在童年这么恶作剧?
你觉得我与众不同吗?一点也不。我仍然没变。我不允许任何人腐化我的童年。你认为什么是恶作剧?我从不那样认同。甚至今天我仍不认为我所做的任何事是恶作剧,我有我的理由,并且是十分充份的理由。
例如:我从初中进入高中的第一天。在高中一天的开始他们通常会祈祷歌颂。这是伊克巴尔著名的诗歌,他是这个年代最伟大的乌尔都诗人之一。在语言范畴内,这首诗歌当然是一种不错的艺术,但隐藏其后的哲学是丑陋的。歌词写道:“我的国家,我的民族,是所有民族中最优秀的。我的国家是美丽的花园而我们是花园内的夜莺。”事情就是这样。
我对站在约两千名学生和五十名教师面前的校长说:“我不会参与这样的祈祷因为对我而言它纯粹是垃圾。每个国家都这样认同它自己而每个国家都有它的自尊。”
“你去问中国人,去问日本人,去问德国人,去问英国人,你问的任何人都会有雷同的想法。所以在哲学的背景下伊克巴尔写的只不过是垃圾。而我反对极端的民族主义。世界是一个整体;我不能说我的国家就是所有国家中最好的。”
“我甚至不明白歌颂的理由。我不仅仅是反对民族主义,这首诗歌也是不真实的,因为你们有什么呢?贫穷,奴役,饥荒,恶心,不断增长的人口和难题。而你说这是我们的花园,我们是它的夜莺!我在任何地方没看到一只夜莺!有五十名教师在这里;可否有任何人举起他的手说:‘我是一只夜莺’ ?让他歌颂,我们来观看!有两千多名学生在这里;是否有人能这样说?瞧瞧这些可怜的学生。”
“他们从遥远的村镇来,每天从离城市至少二十哩的范围外赶路来学校,因为在此处只有这间高中了。他们步行来校完全精疲力竭了,还要忍饥挨饿。并且我已经看到他们随身所带的:仅仅是干面包,连奶油也没有,加上一点盐。而那是他们每天所带的,每天所吃的。”
“这些就是你的绿树,你的花园?我才不在乎伊克巴尔是不是诺贝尔奖得主。我不在乎。它不会让我喜欢上这样的歌颂;任何方面来说它完全是胡扯。”
校长被惹恼了,气得连话也说不出;整张脸涨得通红。然后他抖动着进了办公室,拿出那很少用到但出了名的教鞭。他叫我把双手都伸到他面前,并且说:“这是我的答案,给我记住它。”
我说:“这是我的双手。你可以打我的手甚至你可以打我全身,如果你想的话。但在你开始之前,记住从这里我会直接去警察局,因为这是法律禁止的。你将和你的教鞭一起被闩在铁窗之后。”
体罚学生是不合法的,但没人在乎。直至今天,在印度,学生仍然挨打。而不允许体罚学生的法令已经存在至少五十年了。于是我说:“你决定吧。这里是我的手,这里是你的教鞭;还有记住,这里的两千多名学生和五十名教师都是见证人,你将在我的双手上留下签名。留下你的签名吧!如果你有勇气,打我。”
至今我仍可以记得他呆立得几乎像一尊石雕。教鞭从他手里滑落。他只是回到他的办公室。我告诉所有的学生:“现在你们不用担心了;歌颂已经完毕。除非他们有充足的依据,我们才会在这里静默十分钟。”
现在你说那是恶作剧吗?它可以被称为恶作剧,在我的校长眼里它是恶作剧。
以后的三年里他象见了瘟神一般躲避着我。但我不会说这是恶作剧虽然它看似如此。我找不到任何理由证明这是恶作剧。
在这三年里,当我在高中时,我们继续这样的静默。这十分钟的静默代替了颂歌而持续着。因为他们提不出更好的建意了。不论他们提出什么我总能找到其中的错误。而且没有我的认同,我就不会允许它发生。于是他们最后决定:“让这男孩离开这里。”而我在离开高中的这天进了大学。
放假的时候我会回来看看发生了什么:学生仍旧重复着同样颂歌。我去见了校长然后说:“我只是来验证一下。看来你一点也没想通。你又重复同一件事。”
然而他说:“现在请你离开我们。我真害怕你会不及格,然后再呆在这里一年。我一直祈祷希望你通过大学测试。我已经叫所有教师来支持你,帮助你通过测试。无论如何你不能失败,否则又是一年……但现在请你离开我们吧。”
我说:“我不会一趟又一趟地回来。我只是来验证一下你是否有思想上的转变,看来你还很不明智。在自然科学和数学上,你是大学毕业了,但那只是逻辑的延续。你甚至不能理解一个简单的东西。我不会再回来,因为现在我已经忙碌于大学之中。那里有太多的问题,我不能照顾到你的学校了。”
弊病不仅是危险,它和人类一样历史悠久。而弊病产生于比较的思想。
我们总在比较;从童年开始我们被教会比较。其他人的孩子更可爱,更漂亮,更聪明;其他人的孩子更孝顺,但你则不。
所有教育体系都基于比较:某人在班上第一名,某人最后一名;有人合格,有人不合格。老师欣赏听话的学生;他们在任何方面讨厌并惩罚不听话的学生。
整个社会的结构持续着比较,而比较的思想是绝对错误的。
每个人都是决无仅有的因为没有其他人能象他一般。如果所有个体全是相似的,那么比较或许是对的。但事实不是这样。甚至双胞胎也不是绝对雷同的;你不可能找到一个与你一模一样的人。而我们在比较独一无二的人们并制造整个麻烦。
当我进入高中时,我在班上是第一名。有个人是第三十名,他在哭泣。我走到他旁边说:“你不需要哭,如果你再哭我也会坐在你旁边开始哭。”
他说:“但为什么你要哭?你是第一名。”
我说:“这很荒唐。它只是你看事物角度的问题:这方面我是第一;另一方面你是第一,没人能赶得上你。我可以失败,但你不会。”
他开始笑了,从相反的顺序看他也是第一名;而事实上我是第三十名。
从我的观点来看,学校里不应该有考试,这样没有人是第一,没有人是第二,没有人及格也没有人不及格。在学校的每一天,不同科目的每一个教师应该肯定每一个学生的价值。 并且在这些价值的基础上决定何时学生准备好升至其它班级。有些学生或许两个月就准备好了;没有必要等一年。也有学生须等八个月,十二个月,十五个月。但是没有学生是高人一等的,每个人根据他的进程和他的兴趣升级。
每个人都有他的特点。
教育应该以发挥特长为基础组织起来,变成一种实用主义。
这个世界不应该有独裁者。
当我进入高中时,我有一个老师对于一些事有点怪僻。其中之一便是任何时候他点名,他都不允许任何人说:‘是的,先生。’ 他叫名字时坚持让学生说:‘我在,先生。’ 我喜欢这样,因为我开始静心。我经常做的是:在他点到我名字时我会说:‘我在,先生。’ 我会真的存在。我会忘记每件事然后停留于存在,纯粹的存在。
他渐渐察觉到我正在做其它事。有一天他课后把我叫去说:“你在做什么?你看起来很神秘。当你说:‘我在,先生。’ 你到底在做什么?----因为你的脸突然变了,眼睛也变了,你的行动突然停止,然后我感到有种能量流向我。你在做什么?我觉得被吸引了,” 他说:“现在我会时时记起你。有时在家里我突然听到你在叫‘我在,先生。’ 而且我发生了一些事。但你到底在做什么?”
如果你只是突然变得存在,整个能量流变了。流动的持续性会在思维停止时继续。
在我所有的记忆中,我只喜欢一种游戏----争论……争论每件事。很少成年人能忍受我。理解变得不可能了……
我对上学从不感兴趣。那是最糟糕的地方。最终我被迫去了,但我尽可能地反抗,因为所有小孩兴趣的事情我都不感兴趣,而我感兴趣的事所有小孩都不感兴趣。于是我成了一个外来者。
我的兴趣始终如一:去了解什么是终极,什么是生命的意义,为什么我不是其他人而是我自己。我决定除非我得到答案,否则我不会休息,而且我也不会让周围的人休息。
自我想让你不可避免地存在,离开了你的努力,存在将不会完美。
同样的教育也来自我的父母,我的老师:“在你的生命中你必须努力;否则你的生命只是流浪者的生命。” 我说:“或许这就是我要努力的,成为一个流浪者!无论如何,很少人需要成为流浪者……”
教我要努力的老师说:“和你讨论实在很困难。” 我告诉他:“用助长自我的方式来奴役人们去努力是一种心理陷阱,它告诉人们达成你的努力你将达成你的命运。”
我对这老师说:“我不要任何命运,因为我不能设想存在有任何命运。存在能有什么命运?当存在的努力已经达成,那将意味着一个绝对的死亡,因为没有多余的事物需要被完成。每件事都已经达成,所以放弃这层帷幕。” 我说:“我看不出花朵有任何目的,树木有任何目的,大海有任何目的,星星有任何目的……”
存在不是努力,它是一个欢庆——一种纯粹能量的舞蹈将以不同的形式继续着,但不会消失。能量是永恒的。
并且我对这老师说,“别再对我提起努力。欢庆是可以的,但努力?它正摧毁整个生命的美好。我与存在的旋律是一至的,但不是和你一至。你可以继续努力。你在努力什么呢?只是成为地理教师。我不能接受为什么存在需要一个地理教师。整个地理是存在的;为什么需要一个教师?”
建立一个工作狂的社会是病态的,它总报怨没有参与其中的人们。
我总是对我的老师,我的教授,我的校长坚持着:“我不要一个书面化的答案。我可以从图书馆里找到,我不需要你那样回答。我要你的个人经历。你曾经经历过任何你可以持续教授的东西吗?”
我已经看到他们尴尬的面孔,他们空洞的眼神,他们空洞的灵魂。是的,他们充塞着垃圾,各种教条,信念,仪式。如果你想让他们给你说教那么他们可以给你一个说教,一个美丽的说教,对于生命的终级目的。
然而事实是,生命是活在当下的,不存在任何终极。
你孤单地出生,也将孤单地死去。介于两个孤单中你可以欺骗自己你不是孤单的,你有一个妻子,一个丈夫,孩子,金钱,权力。但介于两个孤单中你是孤单的。每件事物只是保持你被它吸引,这样你就不会察觉到孤单。
从我的童年起我就没有和人们组织在一起。所有的家人都非常好奇:我不和其他小孩一其玩,我从不和他们玩耍。
我的老师也好奇:“所有小朋友在玩耍的时候你在做什么呢?你独自一人坐在树下。” 他们认为我出了什么问题。
我告诉他们:“你不用担心。事实是你出了问题,所有的小孩都出了问题。我独自一人感觉很好。”
渐渐的,他们接受了我的状态;对它无可奈何。他们想尽办法把我和同龄的小孩融合在一起。但我是这样喜欢孤单,仿佛连踢足球都是神经过敏的。
并且我告诉我的老师:“我看不出任何理由。为什么不必要地把球踢来踢去?没有道理。就算你进了球,那又怎样?通过它能达成什么?还有这些人这么喜欢射门,为什么不给出十八个球而不是一个。人手一个,如此他们可以随心所欲,没人防守他们。让他们进球直到心满意足为止。这种方式太麻烦了,为什么要制造不必要的麻烦?”
我的老师说:“你一点也不了解,那样的话就不算是游戏了,如果十八个足球全给了他们,每个人想进球就能进球。那没有任何帮助。”
我说:“我是不了解,关于那些制造障碍,防守对方……他们摔倒,不是骨折就是各种伤痛。不仅如此:当他们是竞赛选手时,几千人聚集着观看他们。看来人们不知道生命是如此短暂----他们只是盯着一场足球比赛!他们这么兴奋----跳跃,叫嚷。对我而言,这是绝对的神经过敏。我宁可坐在我的树下。”
我拥有我的树,一棵很美的树,就在学校建筑物的背后。它因成为我的树而为人所知,于是没有人会去那里。每当有游戏或各种神经质的活动(课外活动)时, 我常常会坐在那里。
我在那棵树下有很多新发现,不论何时我回到我的村子里,我都不会顺便访问不远处的校长办公室----那棵树就在办公室的后面----但我去拜访那棵树只是为了表达我的感激。
校长跑出来并且说:“这太奇怪了。你来到这个村子——从不来看我,从不去看看学校,但你总是来看这棵树。”
我说:“我在这棵树下所得到的经历远比你的那些教师和你的教导要多。他们没给过我任何东西----事实上,我不得不摆脱所有他们给我的。而这棵树所给予我的却仍与我同在。”
你肯定会很吃惊——有件事发生了两次,所以它应该不是意外……从1970年起我就没有回到那个村子里,因为我向我的爷爷保证:“你还在的时候我会来的。当你去逝时,我已经没有理由来这里了。”
我被告知当我不再回来时,那棵树死了。我想这一定只是巧合;它和我没关系。可是这发生了两次……
我理解一些存在的共通性。如果你宁静地和一棵树坐在一起……树是宁静的,你是宁静的……两个宁静间不可能有隔阂,没有任何方法能分割它们。
你在这里。如果你抱有各种想法,你就被分割了。但如果你绝对宁静,那么突然之间有些象通灵的事会发生。
也许是这两棵树怀念我。没有人再接近它们,它们再也没有人可以交流。它们死亡因为它们不能从任何人那里得到温暖。我给予这些树的是强烈的爱与尊敬。
*注释:另一棵树是奥修在Jabalpur大学担任教授时的事,详见第五章。
在我的高中生涯里,我几乎总是迟到因为我对路上的那么多东西感兴趣。从家里出发到学校我有足够的时间,但我没有准时到校过因为沿途有很多事物——一些魔术师在变魔术,而这是不可抗拒的。仅仅是离开这些魔术去学习……听那些愚蠢的老师谈论地理……
于是我不断受到惩罚,但很快老师们就意识到惩罚对我没有意义。第一次他们罚我绕学校建筑物走七圈。我会说:“如果我绕着走十一圈呢?”
他们说:“你疯了吗?这是惩罚。”
我说:“我知道这是惩罚,但我想念我的晨运。所以如果我把它当作早晨的锻炼,你不会失去任何东西。你的惩罚实行了,我的晨运也完成了;没有人失去任何东西,这是双赢。”
于是他们停止了,因为这没有用。他们会告诉我站在课堂之外。我说:“这挺不错的,因为我喜欢新鲜空气。教室里又黑又脏,而外面这么美。其实我坐在里面时总是向外看。谁在乎你教了些什么?——小鸟在歌唱,树木在开花……外面如此美丽。”
校长会在周围巡察,而每天他都发现我站在外面。于是他说:“怎么回事。”
我说:“没事。我喜欢站在外面;这里又卫生又健康。你看这里多漂亮。”
可是他说:“我会去见你的老师。他怎么可以允许你站在外面?”
我说:“我不知道,但他自己告诉我 ‘每天,站到外面去。’ 于是现在我甚至不问他。这已经成为惯例,所以我就简简单单地走出来站在这里。”
他问了这老师。老师说:“这已经发生了三十天了!我只告诉他站在外面一次----从那时起他就没有进过教室。我想这算是惩罚,而他却很喜欢这样。不仅如此,他还在同学间散播谣言说那样又卫生又健康。然后他们就来问我,‘先生,我们是否也能站到外面?’ 然后我还在这里做什么?我也必须走出去站在外面。”
这只是你待物处事的问题。
我的一个老师倾向于完美主义,是个严守纪律的人,一个出色的人。每年他授课之前都会有一段同样的自我介绍,因为学生是新来的;他这样介绍他自己:“我最好让你们清楚我是哪种人,这样你们不会因为不了解我的脾气而弄得一团糟。首先:我不相信什么头痛,胃痛。绝不。任何你不能证明或我自己不能验证的理由都只是逃学的借口。当然你可以发烧,我会察觉到。所以记住----我就是不信头痛和胃痛因为那没有根据。就算内科医生也不得不依赖病人的口述,说他头痛——他或许在撒谎,或许他有幻觉。这能保证什么?你怎么知道你是对的?”
我说:“这很奇怪;它会让学生为难。”——因为这是逃课最简单的理由,只要说:“我的头很痛,我想回家。”
他通常每晚去散步。在学校旁边有一条很美的小道,两旁载种着高大的芒果树。
我常说:“事情必须在开始时就处理妥当。”
于是我爬上一棵树的高处等待这个老师----他是伊斯兰教徒,名字叫罗新马顿(Rahimuddin) 。他来得刚好准时……他对任何事都是很严谨的;每天绝对会在同一时间路过这颗树。
我对着他的头扔了一个大芒果。他叫了起来:“阿——!” 然后他抬头看见了我。
我说:“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吗?”
那一刻很安静。他说:“下来。”
我爬了下去。
他说:“你已经证明了头痛确实存在,但别告诉任何人。如果你头痛就伸一根手指,我会放你的假。如果你胃痛,你根本不需要向我证明什么——你就伸两根手指,因为你看起来是个危险人物!”
他是一个单身的老人;从没结过婚。他活得很好,拥有一幢小别墅,一块园地。
他因怪僻而众所周知——因为他有足够的钱,未婚,没有小孩,没有妻室……他拥有三百六十五件套装,每天换一件;一年之中没有一件套装被穿过两次。很自然的,所有的丈夫都羡慕他。
他说:“我单独一人地生活,就睡在我的花园里,但我不要任何胃痛的凭据!——一次就够了。你已经证明了你可以证明的,所以当你胃痛时伸出两根手指,我会理解的。但这只是我们之间的协议:你不能告诉其他任何人胃痛或头痛存在。”
我说:“我并不担心其他人。我的问题已经解决了因为我想让事情一开始就清晰明了,和你的做法一样。”
他说:“你已经让它非常明了----我仍然很痛!我已经教书三十年了而从来没人那样想过。我会一辈子记住你的。”
这只是一段小插曲,应该已经被遗忘了——可是多年以后当人们开始访问我时他告诉所有人:“我早就知道这男孩会成为不同寻常的人物。”
人们问:“你怎么知道的?——你以前从来没提过他。”
他说:“我差点忘了;只是现在,他变得闻名于世并且人们从世界各地来拜访他,我就记起来了。而现在,那次事件有了完全不同的意义。因为我的一生都在对每个班级做同样的介绍而没有人尝试去做任何事。但他是唯一的一个——一个非凡的例证---他向我证明了头痛是应该被接受的。这是我在那特别的一天知道的。”
在1970年是我最后一次去那个村子。他已经非常衰老了。听说我在那里,他来看我。我说:“我正要去看你。你已经很老了,不应该赶两英里的路来看我。”
他说:“我真感到高兴。看到你我的头仍然很痛,但如今我为你是我的学生而感到骄傲。”
现在整件事被镀上一层不同的颜色,它变成了骄傲。否则,如果我成为一个小偷或是罪犯,同样的事件也会变成一个根据:“我早就知道这男孩会成为一个罪犯,迟早他会谋杀某个人。”
回顾一下,如果生活没有不同方向,那么你看问题的角度总是一层不变的。而相同的事物不会给你相同的指示。
在童年我有一个伙伴,他的父亲是个魔术师。他的买卖经营得很好——就在于一些蛇。由于总待在他家里,我了解到百分之九十七的蛇是没有毒的。只有百分之三的蛇有毒,而占百分之一的眼镜蛇非常危险。一旦你被眼镜蛇咬了就很难挽救。死亡几乎是确定的。但所有的蛇都很相似。
这位父亲持有一些无毒的蛇,并且他会分给他的儿子----我的朋友,而我与他形影不离地去别人家。在那里我们会留下两三条蛇,然后他父亲就带着招引蛇类的乐器赶来。他会宣称:“任何人家里有蛇我都可以抓住它们。” 当他开始吹奏他的乐器时,我们留下的蛇会被招来,而房屋的主人就要付费。他说:“你太好了——有时你应该到后面看看,因为我们没察觉出后园也有蛇。”
了解一些蛇无毒之后,我把蛇放在口袋里然后进入课堂。我会把它留在老师的讲台上,然后他就站在椅子上尖叫:“救我!” 其他的学生急忙跑出去……除了我以外谁能救他呢?于是我会说:“我来救你,但记住我挽救了你的生命。你不应该对我发脾气。能保证吗?” 看到有一条蛇在你桌面,你会做出任何承诺。
终于校长被告知有件很奇怪的事正在发生。但校长和其他任何人都一样。他叫我时,我带着两条蛇去了。并且我把它们放在他桌面,然后他就跳到椅子上,而学校里的每个人都透过窗户盯着看---发生了什么?我说:“现在,你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吗?”
他说:“没有。只是别把这两个家伙带进我的办公室!”
我说:“我不想来这里,是你叫我来的。现在除非你保证不会对我发脾气,否则我不会离开。”
他说:“简直荒唐透顶……但我保证,我不会对你发脾气。”
我说:“很好;那么我可以说服我的蛇了。”
人们活在恐惧之中。恐惧似乎包围着他们——任何东西都能制造恐惧。如果人们有一点自发性,他们可以看到如果我能玩弄这些蛇,其中肯定有把戏并且没有必要害怕。可仅仅“蛇” 这个词就足够触发所有的恐惧,经历了几个世纪的人性演化,恐惧已经根植于你的心。
我的父亲被告知:“现在你儿子越来越危险了。” 我父亲说:“我已经答应过他,就象你答应过的一样,不可以干涉。否则他会把那些蛇带进房子里。”
我可以告诉你一件我从没忘记也永远不会忘记的事。
在印度,每年有一天是用来赞美蛇王的。在那一天,全印度都在举行角力竞赛。我的学校在整个区域已经蝉联冠军好几年了。这全部归功于一个每年大学测试不及格的学生。校方很高兴,因为他是个角力好手。
校长和老师都对他说:“不用担心。你要留级多少次都没关系,但每年你必须把冠军金牌带回学校。虽然你连大学都没毕业,但别担心你的饭碗。我们会做一些安排,我们可以给你一个散工:你不必是大学毕业生。”
他很开心,因为工作有了保障而且他每年都成为英雄。但不幸的是我进入大学的这一年他通过了测试。整个学校非常难过。校长把我叫去说:“现在就去找人来,我们一定要赢。”
我说:“很难找到象他这样高素质的角力手。” 他从早到晚除了练习以外没做任何事。学校提供他需要的所有牛奶,因为他每年都带回金牌……“很难找到这样的人,但我会尽力。”
在我班上有个年轻人,不是很强壮并且任何方面来说都算不上一个角力手,但他是个很出色而且很有幽默感的人。我让他参加这项运动。
他说:“我没有搏斗过,没有竞赛过。我从没接受过训练,而其他学校的选手全都训练有素。”
我说:“别担心。至少参与其中。你最多只能失败。”
他说:“这样就行了吗?那么我准备好了。” 而他所做的震憾了每个人。
他被选入了准决赛……因为我的学校总是蝉联冠军其他学校都很害怕。他们仍旧认为我们的选手最后会赢。所以他们聘了一个专业的角力士代替学生。他们找不到任何方法来击败我们夺冠十年的选手。
很自然的,他们不得不想办法。于是他们找来一个角力士并把他包装得象个学生一样。但他训练有素,而我们的选手根本不是个角力士。他问我:“我该怎么办?”
我说:“轻松一点。不用担心。” 我已经看过那个角力手……我住的村子因角力运动而享有盛名。小小的村镇里有那么多健身馆,外来的角力手会来健身馆与当地角力手竞赛。
在一开始观察他时我就对他十分友好。他的风格很新鲜。首先他会绕着场外舞蹈。其他的选手站在场内,看起来非常尴尬,他却在舞蹈。而且他拥有健美的体魄。他会在每个地方跳舞。他的舞蹈让其他人难看并且有点害怕:“这个人如此兴高采烈地舞蹈,那么他一定有对策来击败我。” 然后他突然跳至擂台里。他并不是体壮如牛,但身材非常健美,比例均匀。
然而他已经让对手感到恐惧,他的舞蹈很不平凡——没有人在这时候跳舞。其实这没有必要因为大多数时候他会赢。我很喜欢这个人。他常常会在附近的教堂里,于是我去拜访他并且说:“这很好。事情就该这样。你的心机很深。”
于是我告诉那个男孩:“你也做同样的事。首先你绕场跳舞。让其他对手处于绝对的尴尬。我们会在场,因为竞赛在我们学校里举行。所有老师学生都会在那里。当你舞蹈时我们会鼓掌。我们会为你欢呼庆祝。所以你去跳舞,别担心那个人。让他站在场中去担心:‘这是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
于是他开始舞蹈而我们鼓掌欢呼,那个人看起来几乎被打倒了。没什么事发生。我挑选的那个男孩没有和对手竞赛。他是个职业选手可这男孩一点也不知道。舞蹈之后他就跳进场地中平躺下来。根据印度的角力运动,一个人背后倒地而他的对手坐在他的胸口,这个人就算输了。坐在对手胸口的人则是胜利者。于是那个男孩没有搏斗就在他面前躺下,我们所有人都为他欢呼而那个人不知如何是好。
这个男孩说:“坐在我的胸口上。坐下,战胜我!” 那个角力士没法坐在一个自己躺在面前的对手。他环顾西周而这男孩在笑。
这时裁判员走来说:“你希望怎么处理你的对手?”
他说:“我只是困惑。这算什么角力赛?——因为坐在这可怜的男孩身上看起来很可恶。我还没有搏斗,我怎么能赢呢?而他在叫我坐下。他几乎在命令我。”
他们被判平手。然后我们把这男孩扛在肩上绕场欢呼雀跃。校长把我叫去说:“你安排得……至少平局了。我从不敢冀望这样的事,当我看到你选的那个男孩我想奖杯已经没有了。但你把他训练得很好。”
我说:“我只训练他跳舞。那是他完全自愿的。”看到这样的情况他说:“我会失败的。为什么没有必要地搏斗然后再被打倒?只要躺下休息就行了。”
他是个很谦逊但富有幽默感的人。
我在这间高中的校长操心下待了三年。甚至毕业照……他很担心我是否会出现在毕业照里,我是否会来。而我不仅来了,还带来了一个摄象师。
他问:“为什么你把这个摄象师带来?”
我说:“他是这村子里贫穷的摄象师。你总是从大城市里叫来摄象师;没有必要。这穷人需要工作,因为我已经看到他在雨季里卖伞,在夏天里卖冰块,汽水之类的冷饮。但一有机会他就会拍照——一些类似结婚照的东西。他确实是个穷人,而从今天起我想授权他来拍照。学校应该尊重他。”
校长说:“现在你已经把他带来了……”
这可怜的摄象师非常害怕因为他从没有被叫来。我已经向他解释了每件事----应该怎么做,应该怎么安排……他穿戴着最好的衣服来了。校长站在所有老师和每个人中间。然后他说:“准备好了吗?” 我早已替他安排好了。
他说:“我必须胜任这项工作,担任这间高中的摄象师。”——而这间高中是村子里最大的公共机构。于是他问:“可以了吗?” 然后按了摄象机快门并说:“谢谢” 每个人都散开了以后,他说:“等等——因为我忘记放底片了!都是你的错,” 他和我说:“你从没告诉我:‘你要把底片放进去。’ 其它的你都说了。”
我说:“做为一名摄象师你应该知道要放底片进去的;否则相片怎么会……?现在所有的‘谢谢’ 和‘准备’ 都变成了浪费。但没关系。”
于是我说:“再准备一次!” 校长非常生气因为学校监督员在那里,赞助人在那里,整件事变得很儿戏,摄象师说:“我忘了放底片,现在该怎么办!”
校长把我叫了过去。他说:“这是最后一天。你就要离开了,可你不是安安份份地离开。谁让你把这摄象师叫来?那个白痴!这就是为什么这些年我们要躲避他。现在你们都看到了……”
我说:“这是非常漂亮有趣的一幕!今天参加的每个人都会一辈子记住它。你应该付给他更多的钱!还有记住他现在已经授权为这间学校的摄象师了。”
他说:“你是要离开学校还是继续待在这里?这是我们的事……是否授权于谁。”
我说:“那不仅是你的事。我已经发动这个班级支持我和这个循规蹈距的人,并且每年都带这个摄象师来,如果有必要他们可以到大学里通知我。不是很远,就八十哩而已。所以每年拍照的这天我会来看看这个摄象师是不是在这里。”
他说:“好吧,他被授权了。”
我说:“我要写一份契约,因为我一点也不信任你。” 然后他不得不给出一份授权书。我把它交给了这个摄象师。
他对我说:“我很紧张,但你做得很出色----你让我成为永久授权的摄象师。我可以让其他团体看看,我不是人们所想的草包。我是这村子里学校的授权摄象师。”
然后他问我:“我干得怎么样?”
我说:“你做得非常好。”
他说:“只是一个失误。”
我说:“那不是失误;这才是真实的,你忘了放底片。没有这件事就不会有什么乐趣。相片人人可以照,但你是个真正的天才!”
他说:“我想每个人都会很生气。”
我说:“只要我在这里就没人能生气。”
现在他仍然是授权摄象师!不论何时我回到村镇里他都会追问我……他告诉我:“现在它已经被证实了。有很多校长被换了但我仍旧保留授权摄象。而你是对的:那样的快乐自从第一次后就没有再发生;我再也不会忘记放底片了。”
这些在任何方面拥有强权的人们,出于某种原因我从不觉得他们拥有权力;我认为他们只是假装得很强大;深入内在他们只是懦夫,如果你能正确地打击他们的权力就会消失。而我仍然沉醉于我的童年----在学校里,在大学里----这些日常生活。我享受所有的片刻。
我有时常想也许我与众不同是因为没有人象我一般陷入这样的麻烦。但这些麻烦给予我力量和奇异的经历而表面强大的人们只是折磨于低俗的琐事。
与我相关的人每天都提心吊胆的,我会做些什么事----但我从来没有策划任何事。事情简简单单地发生了。
只要存在就足够了,一些事会自然触发。
我喜欢每个人都那样生活。将会有形势、个体的不同----但我喜欢每个小孩都那样生活,如此他们就会记住自己经历的每一刻金色的时光。
我记不起任何我可以以不同方式说的应该发生或没有发生的事。我全然地享受它发生的方式并热衷于它,而每个与我相关的人都担心我把事情弄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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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9 22:44 | 显示全部楼层

生命之歌

生命之歌 (奥修)



「倾听生命之歌。」

『先在你自己的心中寻找它并且倾听它。一开始你也许会说它到底在不在;当我寻找时我只发现不谐调而已。看得深入一点。如果你还是很失望,暂停一下然后再看得更深入一点。在每个人的心中有一首自然的旋律、一个隐密的泉源。它也许被隐藏、而且是隐匿的与寂静的,但是它是存在的。』

「倾听生命之歌。」生命是一种旋律;因为有许多原因,所以存在是音乐性的。

存在是和谐的;它不是混乱的。它不是一种混沌状态;它是一种宇宙、统一体。它是如此的复杂、如此巨大,但是它仍然是统一的。而生命是会脉动的,从最低的原子到最高的星星都是如此。波长不同、频率不同,但是整体是一体的、和谐的脉动着。普罗提那斯称之为「天体的音乐」。整个存在是一种音乐。

以另一种感觉来说存在也是音乐。瑜珈、密宗以及所有一直在做着人类意识内在旅程奥秘工作的学校都说生命是由声音组成的;存在是由声音组成的。

科学是不同的,但是并没有非常不同。科学说基本粒子是电而不是声音。但是科学也说声音是电的一种模式、一种电的表现方式,也就是声音是由电的粒子所组成的。

瑜珈说存在的基本元素、基本单元是声音,而电是声音的一种模式。那就是为什么我们会有透过声音可以创造出火的神话。如果火(电)只是声音的组合,那么火就可以被创造出来。

科学的态度与瑜珈的态度之间的差别是值得去了解的。为什么科学说声音只不过是电,而瑜珈说电只不过是声音呢?因为科学由物质接近存在,而瑜珈由生命接近存在。

你越深入你自己,你越会发现一个由声音与寂静构成的新世界。当你到了你本质的最内在核心时,你会发现无声之声。那就是印度教称为「那德」的东西:阿那哈那德、那个没有被创造的声音,那就是你的生命本身。它不是由任何东西创造出来的,它不是被制造出来的。它就在那里。它是宇宙性的。

嗡(Aum)是那个声音的符号。如果你深入内在,当最终的核心被达到时你就会听到嗡的声音。那不是你制造出来的。它就在那里震动着。它是生命的基本元素。

这句经文说:「倾听生命之歌」。但是除非你已经在你自己的心中听过了它,否则你是无法倾听的。不论你能够看到什么你都必须先在你自己的心中看到,否则你是无法看到它、听到它的。基本的经验一定是内在的。只有那样外在才能够被经验到。

不论你在外在的世界中了解什么,那都只是一种反射或投射而已。如果你充满了爱,整个生命看起来都会是充满爱的。如果你和你的爱人坐在一起,整个存在都是没有问题的。没有什么不对劲,没有悲惨。因为你被一种深沉的音乐所充满,所以整个存在也被一种深沉的音乐所充满。在你里面没有不和谐;你的心感觉到深沉的和谐。你和你的爱人或朋友深深的合而为一,以致于这个一也向四处扩散了。

如果你正处于苦恼——痛苦、伤心、沮丧之中,整个存在似乎也是沮丧的。那是你在沮丧而不是存在在沮丧。存在仍然保持不变,但是你头脑的气候改变了。在一种气候中存在看起来是沮丧的。在另一种气候中存在似乎是欢庆的。那并非如此;存在一直都是一样的。但是你一直在改变,你的头脑一直在投射。存在像一面镜子一样。你在镜子中被照出来。

如果你认为你诠释的都是事实而不只是投射而已,你就会陷入更深的幻象中。但是如果你能够了解那不是事实而是头脑的虚构之物,那么你就能够改变。那要由你来决定,而不是由存在来决定。你可以经历一场转变、一场内在的革命可以发生,因为现在是由你来决定。

如果你是一场混沌、世界也可以是一场混沌。如果你是一个宇宙、世界也可以是一个宇宙。如果你在内在是死的、世界也可以是死的;如果你的内在是活生生的、世界也可以是非常活生生的。那依你而定。你就是世界。只有你才是真正的存在。别的东西都只是一面镜子。

我想起了一个故事。

一位非常有权力的皇帝,创造了一座宫殿、一座镜子宫殿。在宫殿的所有地方都是镜子。这个皇帝是一个非常英俊的人,他陶醉于自己的美已经到了他从不被任何人吸引的地步。他是一个有自恋情结的人。他只爱他自己,他认为别人都是丑陋的。到了最后,他不让别人进入他的宫殿。他一个人住在那里,看着他自己照映在宫殿每一处的脸。在那里到处都是镜子,有许许多多他自己脸孔的倒影。

但是渐渐的他厌倦了。他开始不喜欢他自己。他整天都在看他自己。他生病了;他变得伤心与沮丧。他变得很没精神,以致于他几乎到了死亡边缘。他只是受够了他自己而已。

然后他突然想起来:「这个宫殿是我自己创造的。我不需要在这里。没有人强迫我一定要在这里。」

所以他用一张椅子打破了镶满镜子的墙壁。几年来他第一次看见了天空。那是一个月圆之夜,月光照了进来。那是一个新鲜的、活生生的世界。他与这个世界接触了。

他跳出了他的地狱、跳出了监狱。现在他不是死气沉沉的、没有精神的,他离开了死亡边缘。他开始跳舞、庆祝。他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脸。而据说他从此以后就没有再看过镜子了。

这就是发生在我们每一个人身上的事情。那不是一个关于某个不知名皇帝的故事。那是关于你的故事。你活在一间镜子屋之中。当你看着妻子的脸时,你看到的不是她真正的脸。那是一种投射。在你妻子脸上反映出来的是你自己的脸。当你看着一朵花,你正在看的并不是这朵花。你正在看的是投射到真正花朵上的心理上的花朵。

在每个地方,你都带着你自己的镜子、你自己的想象。于是你当然就会疲倦,你受够了这整件事,然后你说:「生命是悲惨的。」你说:「生命似乎是没有意义的。」你说:「自杀似乎还比较好。生命似乎是没有目标的。我哪里也去不了,我一直在绕着圈子转。它不会带我到任何地方。每一天都是一样的,都是同样的重复。」

但是那并不是因为存在的关系;那是因为你的关系。把那些镜子都丢掉、打碎。走出你的宫殿、走出你的囚禁,然后不要透过头脑、情绪来看世界。用赤裸裸的眼睛来看世界,用赤裸裸的耳朵来倾听。不要让任何心理状态介入你与世界之间。

这就是我所谓的静心:看着世界而不要有头脑。那么每件事都是新奇的、新鲜的。每件事都永远是活生生的;每件事都是充满神性的。但是要到达这种地步你必须深深的去接触、穿透你自己的心;因为生命的汁液就在那里等着你。你也许会称它为「长生不老之药」。它正在等着你。

这句经文说:

「倾听生命之歌。」

『先在你自己的心中寻找它并且倾听它。一开始你也许会说它到底在不在;当我寻找时我只发现不谐调。看得深入一点。如果你还是很失望,暂停一下然后再看得更深入一点。在每个人的心中有一首自然的旋律、一个隐密的泉源。它也许被隐藏、而且是隐匿的与寂静的,但是它是存在的。』

当一个人第一次试着进入内在,他会遭遇到许多噪音:那是群众、想法、疯狂;除了宁静以外每一种东西都会出现。但是不要气馁。要对你在内在遭遇的这些噪音漠不关心。

当我说:「要漠不关心。」我的意思是不要对它做任何事;只要漠不关心就好。不要说:「这是不好的。」不要说:「我要怎样才能够停止它?」不要试着停止它;你没有办法。让它流动——就像云在天空中飘浮,而你正在看着它们。或者像路上的交通一样,而你正在看着。只要站在一边然后看着交通的流动,或者站在河岸看着河流的流动。不要做任何事;只要站在那里。漠不关心、没有兴趣,不要以任何方式涉入其中。 如果你能够做到这一点,这就是所谓的观照。如果你能够做到这一点,渐渐的你就会穿透得更深。不要气馁,因为在最后,一种深沉的音乐性源头、和谐、韵律性的存在会在里面等着你。穿过了这些群众之后你就会到达那里。

『在你的自然本性中你会找到信、望、爱。选择邪恶的人会拒绝看他自己的内在、会捂住耳朵不去听他的心的旋律、会弄瞎眼睛不去看他的灵魂之光。他会这样做是因为他发现活在欲望之中比较容易。但是在所有的生命底下藏着无法被检查出来的强烈暗流;实际上是有很大的水流存在着。找出它们……。』

『在你的自然本性中你会找到信、望、爱。』就是这三件事情。如果你能够接触你内在的音乐,这三件事情就会自动的在你里面开花:信、望、爱。但是这些字眼有非常不同的意义。它们并不是指我们赋予它们的普通的意义。

当我们说「信」我们是指信仰。信仰并不是「信」。信仰是被强迫的东西。怀疑被隐藏着,但是你把自己包装在信仰之中然后把怀疑往内推进去。

例如,你说:「我相信神。」你是什么意思?真的没有怀疑吗?怀疑存在。信仰无法消除怀疑;信仰只能隐藏怀疑。事实上你是因为怀疑才会相信。你害怕怀疑。如果你不相信、如果你怀疑,你就会觉得不方便。信仰给予你方便、舒适、安慰、慰藉。你觉得很自在。但是信仰只是一种心理上的、智力上的表象。在它的后面,怀疑总是潜伏着。

在每一种信仰之中你会找到隐藏的怀疑。如果你说:「我强烈的相信。」那就表示在其后有强烈的怀疑。那些说:「我绝对相信」的人在他们的心中有绝对的怀疑。什么是信仰的需要?这种需要是因为怀疑存在,而你觉得它很不方便。

那就是为什么有神论者是那么的多、而无神论者是那么的少的原因。但是事实上,这个世界充满了无神论者,而要找到一个有神论者是非常困难的;那是不可能的。整件事情都是假的。人们说他们相信神,因为不信神似乎是很困难的、不方便的。就社交上、形式上来说是不好的。

并不是他们相信。他们怀疑,他们知道他们怀疑,但是他们欺骗自己。他们的生命仍然没有被他们的信仰所碰触;他们的宗教仍然是一种星期天的宗教。他们的生命一点也没有被碰触到。在星期天他们到教堂去,并且把祈祷当成社交仪式、良好的礼仪。然后,出了教堂,他们又变成同样的人。他们有六天是不虔诚的;有一天是虔诚的。有可能那样吗?你可能六天保持丑陋然后一天变成美丽的吗?你可能当六天的坏人然后当一天的好人吗?你可能六天保持邪恶然后一天是神圣的吗?有可能那样吗?

那是不可能的。第七天一定是虚假的一天;其他六天才是真的。第七天只是一种自欺欺人的把戏。

信仰是虚假的。那是有帮助的、有用的,却也是不真实的。「信」是完全不同的。信仰是指隐藏的怀疑;「信」是指怀疑消失了。这就是两者的不同之处。

「信」是指怀疑消失了。信仰是指怀疑存在而你创造了一种反对它的信仰。你怀疑神是否存在,但是你说:「我相信。」因为你的妻子生病了,如果你不相信,但是谁知道呢?神或许是存在的。或者你有失去工作的危险。谁知道呢?神也许会帮助你。如果你不信神,那么他就不帮你了。那是一种利用;对你而言它有某种用途。但是,怀疑还是存在。

「信」是指怀疑消失了。那是怀疑的不在。但是怀疑只有在你得到了某种内在的了解时才能够消失;当没有人给你信仰时,了解才会在你身上出现。当你已经了解了,「信」就会出现。

还有「望」。这种「望」不是欲望。这种「望」不是指未来的希望。它与未来无关。这种「望」只是指一种对每件事情充满希望的态度。那是关于每一件事。是一种乐观的看法、一种充满希望的态度。去看事情好的那一面。不论发生什么事你都是充满希望的,你不会沮丧。

沮丧只会在你看错误的那一面时发生。每件事情都有两面:错的一面与对的一面。你可以看错的那一面,然后你就会沮丧;或者你可以看对的那一面,然后你就会快乐。所以,那要看情况而定。

没有「望」的人总是看着错的东西。他试着去发现的第一件事就是错的东西。如果我告诉他:「这个人的笛子演奏得很美。」他会先看着他然后说:「不,我无法相信他能够演奏笛子,因为他是一个贼。」那有什么关连?一个人可以既是一个贼也是一个好的吹笛者。但是他会否定这种可能性。他会说:「不,他不可能。他是一个贼、一个众人皆知的贼。他怎么能够当一个好的吹笛者呢?」

这就是没有「望」的头脑。如果一个头脑充满了「望」,如果我说:「这个人是个贼。」他会说:「但是他怎么能够是一个贼呢?他是一个很好的吹笛者。」

你是怎么看事情的呢?是用「望」还是没有「望」来看的呢?通常,除非你接触了内在的音乐,否则你不会用一种「望」态度来看世界。那么每件事情都是错的,而不论你做了什么事也都是错的。而从每一个地方,你都会得到悲惨。你会变成一个悲惨专家。任何事都会帮你变成悲惨的。

当你接触了内在的宁静、内在的音乐,你就会变成有希望的;你会变成「望」。你会看到事情本来的样子。你总是会触摸到事情最内在的核心,你会触摸到它的心。那么,就不会有沮丧了。

还有「爱」。以通常的情况而言,爱是一种关系。但是当你接触了最内在的本质时,爱就变成了你的状态,而不是一种关系。它不在你与别人之间。现在是你已经变成了爱。那不是一种关系。即使你是单独一人、坐在树下,你也会爱。孤单一人、没有人在,你也还是会爱。

那就像一朵孤单的花儿生长在不为人知的小路上。没有人会经过那里,但是花儿会继续散播它的香气。那是它的状态。不是国王经过它才会发出香气。不是乞丐经过它就不发出香气。如果一个乞丐经过,花儿会发出香气。如果一个国王经过,它也会发出香气。如果没有人经过,那么这朵花也会继续散播它的香气。香气就是花朵存在的状态。那不是一种关系。

我们的爱是一种关系。当爱是一种关系时,它就会创造出悲惨。当爱是一种存在的状态时,它就创造出喜乐。一个佛也是在爱当中,但是他不是试着去爱你。只是因为他本来就是这样,所以爱会散播。爱变成了一种香气,而且会传播到地球遥远的角落。

这三种品质会进化:信、望、爱。如果这三者都存在,你就不需要做别的事了。这三者会带着你进入生命与存在的终极高峰。

『……你知道它的确是在你的内在。到那里去找它,一旦你听到了它,你就会在你的周围更准备好要去认出它。』

如果你能够感觉你内在的音乐、内在的真理、内在的信望爱,你就会开始在你的周围认出它。整个宇宙会为你而改变,因为你已经改变了。不论你在内在感觉到什么,现在你都会在周围感觉到那些东西。

这个世界还是一样;但是当你改变了,每件事情就改变了。对你来说,你的宇宙会变得不同。如果你根植于神性中,整个存在也是根植于神性中的。如果你根植于邪恶中,整个宇宙就是地狱。那依你而定。它就是你、放大之后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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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9 22:45 | 显示全部楼层

和谐的课程

和谐的课程 (奥修)



「把你听到的旋律储存于记忆之中。」

「……当你还只是人类时你的耳朵只听得到伟大声音的片断而已。但是如果你倾听它,要忠实的记住,好让你听到的声音不被遗漏,并且努力的去从那个声音中学习你四周的神秘的意义。因为当个体拥有了声音时,在其中个体就存在了。」

「把你听到的旋律储存于记忆之中。」有一些片刻,那是稀有的、独一无二的片刻,但是仍然有一些片刻你是更接近存在的旋律的。情况也许不同,但是旋律是一样的。一个小孩追逐蝴蝶、在花园摘花、只是放松的躺在草地上,他在存在中感觉到一种和谐、一种旋律。在那一刻,放松的躺在草地上、或者是追逐蝴蝶、或者是收集花朵,或者什么事也不做:只是在岸边玩着小石头;在那一刻,小孩全然的与整体合而为一。没有后悔、没有否定。小孩接受存在本来的样子,而他也被存在所接受。

当你接受了存在,存在也接受了你。当你拒绝时,存在也拒绝了你。存在是你的回音。不论你做什么它都跟着你做。

小孩子是接受的。小孩子没有过去、没有未来。这一刻、现在这一刻,就足够了。小孩子存在于此时此地。然后他会感觉到一种和谐;他感觉到了一种旋律。

那就是为什么到了后来当你变老时,你就会一直回想着童年;你一直说童年是天堂。为什么?因为有许多片刻在你全然接受的时候发生了。而小孩子是全然接受的。小孩子开始拒绝的那一刻,他就不再是小孩子了。童年不见了、天堂不见了。

去回想你童年的某些片刻,那时候你觉得生命是喜乐的、只是存在就是狂喜的。只是存在、只是呼吸,就足够了。你不需要任何使你变得喜乐的东西。不论你是怎样的人都足以让你变得喜乐了。

收集这些片刻。回想它们、重新再去活它们。有时候要忘掉你的年龄。闭上你的眼睛然后往回走,再次变成一个小孩子。不要只是回想,而是要重新再活一次。再次变成一个小孩子。在你的回忆中,要像小孩子一样的跑、唱歌、玩耍。只要再次重新播放你的童年,你就会得到一种新的光明、新的觉醒。一种新的生命能量会流过你身上。

当你变成青年时,你爱上了某人。狂喜又再次出现。你又觉得非常好。没有什么不对劲。生命是很好的;每件事都像它该有的样子一样。有一个片刻又再度出现。要收集、滋养那种片刻。要一次又一次的进入它们。

然后当你老了,你坐在寺院里静心、或者在清真寺祈祷、或者在教堂中。然后再次真寺祈祷、或者在教堂中。然后再次。

收集这些片刻,因为它们会使你更有能力、更敏感,你才能听到天体的更伟大的音乐。它们只是片断,但是你已经在它们之中听到了某种超越你的东西。不论情况如何,如果有一种快乐降临在你身上,要珍惜那种片刻,并且在你的心里为它空出一片空间。收集这些你偶尔听到的喜乐音乐的记忆;它会是有益的。

你无法突然间听到全部的音乐。你只能在片断当中听到它,因为头脑是那么小的一个东西。头脑的口径非常狭小,而天空是非常大的。你只能看到片断。但是,要收集那些片断。在其中创造一种合一,在它们当中感觉合一,你会变得更有能力、更敏感、更活生生,然后才能接受得更多。你会变得更有接受性。

但是,看看人类的头脑。它收集悲惨、它收集痛苦、它收集伤痛。它从不收集快乐的片刻。它继续在悲惨之上收集悲惨。于是生命变成了地狱。那是你收集的东西;那是你看事情的方式。

你一直说快乐只是短暂的。但是没有人说痛苦是短暂的、没有人说苦恼是短暂的。你一直在感觉苦恼是永久的、痛苦是永久的,而快乐只是短暂的。这是错误的。两者都是相似而且相等的。两者都是短暂的。

而到最后,相反的说法才是真实的。痛苦会是短暂的,而喜乐会是永恒的。但是现在,对这个头脑来说,每件事都是短暂的。痛苦来了又去,喜乐也是来了又去。但是你一直在收集痛苦,所以它看起来似乎是永久的;而你从不收集、珍惜与滋养快乐与快乐的片刻,所以它们看起来会是短暂的。

这是你的选择。要改变这种选择,因为如果你收集了太多的痛苦,你就会再收集更多的痛苦。痛苦会增加;你正在帮助痛苦增加。然后你会被痛苦围绕,到了看不到喜乐的地步。那么你就会变成一个全然负面的人。

要做完全相反的事。只有那样才会对你的静心有帮助。当痛苦发生的时候,不要收集它。让它发生,但是不要滋养它。为什么要一直去谈它呢?每个人都在谈他自己的痛苦。为什么要那么强调痛苦呢?为什么要对它那么注意呢?记住一个法则:你注意得太多的事情会成长。注意是帮助成长的元素。如果你注意某件事,它就会长得更大。

现在,生物学家说如果一个小孩被爱的话他就会长得更大,因为透过爱小孩就得到更多的注意。甚至如果园丁对一棵植物付出更多的关注,它也会长得更大。如果它被疏忽了、如果其他的东西都给了——适当的土壤、肥料、雨水、阳光;除了有意识的关注以外每一件东西都给了,它还是要花上更长的时间才会长大。现在这是科学上的事实:人们发现那是正确的。如果你爱植物、你对它付出关注,如果你对它讲话、如果你有时候对它说:「我爱你。」它就会长得更快。关注就是一种维他命。

在存在之中最有生命力的东西就是关注。如果没人爱你,你就会开始枯萎。如果没有人注意你,死亡就会接近。你想要死掉。如果有人注意你,你就会再次变成活生生的。关注就是生命、热情的生命力。

如果没人爱你,你会自杀,因为你没有能力爱自己。如果你有能力爱自己、如果你有能力关注你自己,你就不需要别人的关注了。一个佛可以单独活在地球上。你没有办法。如果你单独一人,你马上会去自杀。你会说:「有什么用呢?我为什么要活下去?谁会来爱我呢?我要爱谁呢?」

在内在、在心理上,也适用同样的法则。如果你对痛苦付出许多的关注,你就会帮助它成长。如果你对快乐付出许多的关注,你就会帮助它成长。不要变成你自己的敌人。如果你沉浸于痛苦中,那是因为你一直在对错误的事情付出关注。要转移你的注意力。即使你只有一次喜乐的片刻的记忆那也就够了。注意它,然后它就会成长。种子会成长,然后它会变成一棵大树。??你可以在它的树荫底下休息、你可以在它的树荫底下跳舞。你可以在它底下放松。

这句经文说:「把你听到的旋律储存于记忆之中。」不论你是在何时、何地听到生命的旋律。快乐就是指旋律。痛苦就是指一种混乱的经验、沌浑的经验。痛苦就是指一群不相干的经验:它是噪音、它没有音乐在其中。快乐就是指音乐。不是噪音,而是内在的和谐;不是混乱而是内在的一致。

「把你听到的旋律储存于记忆之中」,那么它就会成长,然后有一天你会有能力倾听全部的宇宙性的音乐。那么你就不需要老师了。那么你就不需要去向任何人学习了。那么你就会直接与神性接触而不需要中间人了。

老师就是中间人。你无法听,而他能够听。你无法看,而他能够看。你无法感觉,而他能够感觉。在你自己有能力听、看、融合之前你才需要他。然后老师就没有用了。那么你就是立即的、直接的与宇宙的力量接触。现在你就在河流中了。

而一旦你有能力停留在喜乐与旋律当中,一旦你进入了河流,神就可以直接的对你讲话。

我想起一个关于苏菲神秘家巴亚吉德的故事,他在一个村落住了好几年。有一天村人对巴亚吉德说:「我们看了你至少有五年了。你总是在祈祷还有对神说话。现在我们发现你不讲话、不祈祷了。为什么会有这种改变?你变成了无神论者吗?你已经失去了对神性的信仰吗?你现在都不讲话、不祈祷了。」

巴亚吉德笑了,然后他说:「以前,我一直在讲话与祈祷。现在神开始对我讲话,所以我必须静下来听。整个过程改变了。现在我不需要讲话了。现在,他会对我讲话。」

这一刻会来临。但是这种时刻只会在你的心充满了旋律、并且神性的寂静来到你身上时才会出现。不再有噪音。不论你看什么地方你都会感觉到音乐;不论你看什么地方你都会感觉到一致;不论你看什么地方你都会感觉到一样东西有许多不同的形式。现在你察觉到了海洋。对你而言波浪已经消失了。没有波浪;只有海洋存在。于是,神性就会直接对你讲话。

那不是一种隐喻。存在会直接对你讲话;那不是一种隐喻、那不是一种诗意的表达。那种事会发生!但是你必须准备好。而那个准备就是指一颗充满音乐、充满宁静的心。

「从它当中学习和谐的课程。」

「……生命本身会讲话,它从来不是沉默的。而它发出的声音并不是如同耳聋的你所认为的是一种哭喊:它是一首歌。从它当中你学到了你是和谐的一部份;从它当中你学到了你要去服从和谐的法则。」

就现在的你而言,生命看起来像是一种哭喊。它并非如此。它看起来像是一种哭喊是因为你被打扰了。生命是一首歌,但是要听到这首歌你自己必须变成一首歌,因为只有相似的东西才能够彼此了解。

你是一个哭喊。那就是生命之歌看起来像是一种哭喊、尖叫的原因。那是因为你。你摧毁了它、你打扰了它、你扭曲了它。当它来到的时候它是一首歌,但是当它撞到你的时候它变成了哭喊,因为你就是哭喊。你是有病的、生病的。你是片断;你不是全部。这首歌已经在你的内在被摧毁了。你自己要成为一首歌,然后生命的整体看起来才会像是一首歌。那么就不会有负面的性质。当你是正面的,生命的整体也会变成正面的。

这就是我所谓的有神论者。有神论不是指信仰神、有神论不是指信仰一种神学理论。有神论是指一种对存在的全然的是、对存在说是。但是你什么时候才能够说是呢?你只能在听到了这首歌之后才说是。你怎么能够对哭喊说是呢?你怎么能够对疯狂的噪音说是呢?你怎么能够对四周的不清醒、死亡、悲惨说是呢?你怎么能够对它说是呢?但是那是因为你,因为你的眼睛。你的眼睛是一种扭曲的因素。那是因为你的心。你的心充满了痛苦与悲惨,所以它无法找到别的东西。那是你自己的回音。

这句经文说:

「从它当中学习和谐的课程。」

不论那些美丽的、狂喜的、快乐的时刻是什么,你都必须去收集它们、珍惜它们、与它们共存、活出它们。你会变得对快乐更敏感。快乐会更加被你吸引、爱会更加的发生在你身上、静心会更容易发生在你身上。生命会变成一种恩惠;存在会变成一种庆祝。但是,你必须去创造一种快乐的心。

然后,在这些喜乐的片断经验中,要找出共同点。小孩子摘着花朵、年轻男人爱着女孩、老人坐在树下静心着。他们都说那是喜乐的,其中一定有某件共通的事情。在外围、在外侧,没有一件事情是共通的。小孩子摘着花朵、年轻男人爱着女孩、老人念着一段咒语。在这些事情之间似乎没有共通点。但是如果他们都说:「这是喜乐的!」那么一定有某种共通点。要找出那种共通的要素。要找出一直存在的那件事,而没有了那件事他们就无法说这些时刻是喜乐的时刻。

老人也许会否认有任何共通的时刻。他也许会说:「这个年轻人是愚蠢的。女孩是一种无意义的东西。它只有骨头与肉块还有各种的脏东西。这个年轻人是愚蠢的。他在浪费他的时间。」

或者年轻人会说:「摘花的小孩活在幻想之中。那不是真的。当他变得更了解时他会把这些花丢掉。这种事是愚蠢的。收集花朵是无用的;他在浪费时间。他是无知的。」

但是在他们之中一定仍然有某种共通的东西。如果老人说年轻人是愚蠢的(或年轻人说小孩子是愚蠢的)那只表示对这个老人来说生命尚未变成一体的。那只表示这个老人仍然对他自己的童年感到愤怒。他无法把童年吸收到他生命之流当中。他的年轻时期还没有变成他生命的一部份。这个老人是破碎的、分割的。

如果这个老人真的没有被分割、如果他一直在所有的经验中寻找共通的要素,那就是智慧。如果这个老人了解在所有的这些经验中什么是最精要的,他就会发现当他与所爱的女孩坐在一起时发生的事,与现在他的静心当中发生的事是一样的。当他小时候在花园摘着花、或在沙滩上玩着小石头,那也都是同样的事情。

这个共通的元素是什么?关注、深深的关注。全神贯注。小孩子全神贯注于他的石头、玩着石头。整个存在都被忘掉了。小孩子忘了他自己。在那一刻没有东西存在、没有头脑存在。小孩是全神贯注的。因为那种全神贯注、那种自我的全然毁灭,喜乐就会出现。那变成了一种静心。

年轻人全神贯注于他的爱人。整个存在都被抛弃,好像别的东西都不存在了。只有爱人存在。甚至连那种东西都消失了:爱人的人与被爱的人都消失了。只有爱存在。永恒的一刻会存在,那一刻就是永恒。没有过去、没有未来。现在就是全部。那是一种静心。爱是一种静心。然后喜乐就会出现。

现在,老人坐在树下念着咒文、或是坐在寺庙里面听着铃声,而他觉得很快乐、很狂喜。发生了什么事?同样的事情在不同的状况、不同的年纪、不同的经验中发生着。同样的事情正在发生着。世界消失了。老人不见了、寺庙消失了。现在这一刻变成了全部。他就在此时此地。铃声继续在响着。铃声不会在未来响:它们会在现在响。没有过去的记忆进入,也没有未来的欲望。这个老人就在此时此地。

当你在此时此地的时候,喜乐就出现了。就像小孩子玩着石头、年轻人与他的爱人在一起游玩、或是老人念着咒语与静心。如果你在这三种经验中都能够感觉到和谐,你就找到了生命的终极法则。你就变得有智慧。智慧会出现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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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0 19:19 | 显示全部楼层
周末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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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0 20:20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3楼莫言于2009-01-10 00:03发表的:
虽然偶喜欢看你转的东东,可不能让我太累,是不?

一段一段的发也累啊。 [s:138]
慢慢看,别急。。[s:1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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