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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1 21:18 | 显示全部楼层

乔达摩佛的预言和佛境




虽然在12月份搬到Kutch的计划被推迟了,奥修用三个概念发展了他的构想:佛境、卓巴佛陀和新人类。奥修继续演讲他毕生工作的这些面貌。



乔达摩佛的预言和佛境



在1977年12月,奥修讲解金刚经,在其中乔达摩佛回答了他的弟子须菩提的提问。佛陀预言在2500年里,他的教诲将复活并开始新一轮的意识,“转动dhamma之轮”。奥修解释说这就是他在做的,给世界再次带来佛境以描述他的工作。

须菩提问:“在将来,在最后一次,在最后的时代,在最后的500年,在良好的教诲要灭亡的时候,当这些经文的句偈被教导,会有什么人理解它们的真理吗?”

现在你们将吃惊:这就是须菩提所说的时候,而你们就是那些人。2500年过去了。须菩提问及过你们。

佛陀说过,无论何时一个宗教诞生了,无论何时一尊佛转动dhamma之轮,自然地,这个轮子会慢慢地开始停止。它失去了动力。嗯?你转动一个轮子,它将开始运动。然后渐渐地,渐渐地,一个时刻会到来,它将停止。

当一尊佛转动dhamma之轮,要花2500年它才能完全停下来。每过500年,它都损失能量。那么那些是dhamma的5个时期。经过每个500年,dhamma将会越来越少,少之又少,在2500年之后那个轮子将会再次停止。这将需要另一尊佛来为即将来临的2500年转动它。

这是一个稀有的现象。它是迷人的,须菩提问佛陀:

“在将来,在最后一次,在最后的时代,在最后的500年,在良好的教诲要灭亡的时候,当这些经文的句偈被教导,会有什么人理解它们的真理吗?”

法王(佛陀)回答:“不要这样说,须菩提!是的,即使那个时候也会有人在被教导佛经的这些句偈时能理解其中的真理。

须菩提,即使在那个时候还会有菩萨。须菩提,这些菩萨将不会是仅仅礼敬过一尊佛那里,也不会是仅仅在一尊佛那里培植过善根。恰恰相反,须菩提,在被教导经文的这些句偈时,那些能够哪怕只有一念平静信心的菩萨,都是曾经礼敬过成百万上千万之多的佛陀,曾经在成百万上千万之多的佛陀那里培植善根。

须菩提,如来以佛的见地知道他们。须菩提,如来以佛眼看到他们。须菩提,如来完全了解他们。须菩提,他们都将获得无量无边不可胜数的功德。”

佛陀在谈论你们。这段经文是为你读的。2500年过去了。须菩提问及过你。

前几天我说过,你们中的很多将会成为菩萨,你们中的很多已经在路上了。须菩提问这样一个问题是奇怪的。更奇怪的是佛陀说“2500年以后的那些人们不会没有你幸运,而是会比你更幸运。”

为什么?我曾经对你们说过很多次,你们是古人,你们在这个地球上行走过很多很多次了,你们不是第一次听闻佛法,你们在过去生中很多次遇到佛陀——有时候可能是一个克里须那,有时候可能是一个耶稣,有时候可能是一个马哈维亚,有时候可能是一个穆罕默德,但是你们遇到过很多很多佛陀,很多开悟的人。

你能知道那么多佛是幸运的。如果你变得更警觉一点,过去诸佛播在你里面的所有种子将开始发芽、开花。你会开始开花。

佛陀说:

须菩提,如来以佛的见地知道他们。须菩提,如来以佛眼看到他们。须菩提,如来完全了解他们。

这是非常神秘的,但这是可能的。一尊佛能够有对未来的洞见。他能穿过未来的迷雾而看见。他的清晰是这样的,他的眼力是这样的,他能射一道光芒进入未知的将来。他能看到。这看起来很神秘,佛陀看到你听闻金刚经......即使只是想想,这也是令人狂喜的,乔达摩佛看见你听闻金刚经。你在金刚经中被提到。那就是为什么我选择了它。当我遇到这些语句,我想:“这是给我的人的东西。他们应该知道即使他们也被乔达摩佛看透过了;关于他们的一些东西在2500年前就被说到了;他们被预言了。”

佛陀转动的那个轮子停止了。那个轮子必须被再次转动起来。那将成为我和你们的毕生工作——那个轮子必须被再次转动起来。一旦它开始转动,它将再次拥有2500年的生命。一旦它开始转动,它至少要连续转动2500年。

这必须被一再一再的去做,因为一切都在失去动能,一切都在熵的自然规律下运作。你扔一块石头,你用很大的能量扔它,但是它走了几百英尺就掉下来了。正如那个,Dhamma必须被一再的激活。那么,它呼吸2500年,然后死去。一切出生的都不得不死亡。

但是佛陀说:“须菩提,不要这样说。”须菩提应该在想:“只有我们是幸运的。我们听从了佛陀,和佛陀一起生活,和佛陀一起行走。我们是幸运的,我们是有福的人。2500年之后,当Dhamma的轮子完全停止转动了,会发生什么呢?”他在考虑你们这些不幸的人们。

佛陀说:“须菩提,不要这样说。不要开始认为只有你是幸运的。”那是一种非常微妙的自我:“我们是幸运的,没有别人有那么幸运。”佛陀立刻用他的手堵着须菩提的嘴:

“不要这样说,须菩提!是的,即使那个时候也会有人在被教导佛经的这些句偈时能理解其中的真理。”

我知道,这里有人理解真理。慢慢地,慢慢地,黎明在来临,黑夜在消失。慢慢地,慢慢地,种子在得到土壤,在进入你们的心田。

“须菩提,即使在那个时候,也会有菩萨。”

这里有很多人将会成为菩萨。只要再多一点工作,只要再多一点游戏,只要再多一点进入静心的努力,只要再多一点能量的倾注,只要再多一点能量的集中,避免一点散乱,它就会发生。它将发生于很多人。你们是幸运的人,佛陀说......

如果你哪怕只能理解金刚经的一句偈,如果你能理解我的眼睛进入你的眼睛的简单一瞥,如果你能理解我内在舞蹈的一个姿势......

你们是佛陀在谈论的人。你们是我在依靠的人。Dhamma的轮子停止了。它必须被再次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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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里的努力只是要扭转整个过程。我在努力用完全不同的方式转动Dhamma的轮子;我努力要改变它的方向。它曾是反对生活的:我在努力使它支持生活。

平静是美丽的,但是它必须围绕着一个舞蹈的祝福。它必须能够歌唱。如果它不能歌唱,它不是真的:它也是不值得的。

所以,我的桑雅士必须学会爱、生命和欢笑。我想创造一个寺庙,它知道怎样庆祝,它唯一的敬拜是欢宴,它唯一的祈祷将是舞蹈、爱,它将知道怎样参与这个生命——不是为了来生而活,而是完全地此时此地。因为除了此刻,上帝不知道别的时间;除了此地,上帝不知道别的空间。真正的圣殿只能由两块砖头建成:那两块砖头就是此时和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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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的头脑放在一边——让你和我之间有一个直接的交流。我不是在解释乔达摩佛。他在说的也是我自己的亲身经历。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我只是在向你解释我自己实在的经历。但是我爱乔达摩佛,他的话语是美丽的。让它们一再地复活,给予它们生命,让它们再次呼吸是有意义的。我不是在这里讲解,我只是让我自己对于他是可及的,那么他就能用你们的语言,用20世纪的语言对你们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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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境这个词是极其重要的。你必须理解它,因为那是我正在这里做的——创造一个佛境。我们正在远远地搬离世界正是要创造一个佛境,于是你可以得到一种完全不同的能量。

佛境意味着一种境遇,在其中你沉睡的佛能够被唤醒。佛境意味着一个能量的领域,在那里你可以开始成长、成熟,在那里你的昏睡会被打破,在那里你会被棒喝到觉醒——一个电的领域,在那里你将不能昏睡,在那里你将不得不警醒,因为随时会有棒喝来临。

佛境是佛陀在其中长成的能量领域,是给迅速的灵性成长以理想条件的净土、天真的世界、人间的天堂。佛境是一个矩阵。

矩阵这个词来自拉丁文;它的意思是子宫。从那个词语我们得到了物质、母亲等等这些词语。子宫给予新生命3样东西:可能性的来源,探索那个可能性的能量来源,可以实施探索的一个安全的地方。

那就是我们将要做的。新社区将成为佛陀状态的一个伟大的实验。必须使能量对于你来说是可及的,必须使可能性对于你来说是清晰的。你必须被变得觉察到你的潜力,你必须被给予一个安全的地方,你可以从那里开始工作:一个你不会被世界扰乱的地方,一个你能没有任何人群扰乱地不断工作的地方,一个象忌讳、压抑这种庸俗的东西被放在了一边的地方,在那里,只有一件事情——怎样成佛——是有意义的;在那里一切别的东西都只是从你头脑里消失了——金钱、权力和声望;在那里,所有别的东西都变得无意义,那时所有别的东西都成为了它确切的样子——一个虚幻的世界——而你不再迷失于外在。

玛雅就是被外围所抓住。那是世界上最大的幻觉。外围在你的头脑里保存着这样的摇动。佛境就是这样一个地方,在那里你被从外围带走。

在社区的安静中,在社区无压抑、无忌讳的氛围中,师傅和门徒可以完全地演戏。最终的时刻是当师傅能触摸门徒的脚,当师傅和门徒消失在一体的真实中......

现在理解:如果某人说:“我将创造佛境”,重点在“我”上,那么这个声明是错误的,因为一个“我”还活着的人不能创造一个佛境。只有没有“我”在他里面的人才能创造一个佛境。事实上,那时说他创造也不对;语言是不足的。

梵语中的创造这个词要好得多。梵语这个词是 nirpadayati。它意味着很多东西。它可以表示创造,它可以表示实现,它可以表示成熟,它可以表示到期,它可以只是意味着引发到存在。那是严格的意义。

佛陀不创造,他引发。即使说他引发也不好;在他的存在中事情发生了,在他的存在中事情引发了,过程开始了。只是他的存在就是火、火星。事情开始运作,一件事引导到另一件,一个伟大的链条产生了。

那就是我们怎样在进行的。我只是坐在我的屋子里什么都不做,来自世界各地的寻求者开始涌进来。我甚至没有写一封信......只是存在。一个人来了,另一个人来了,那个链条产生了。现在是时候需要一个佛境、一个矩阵了,因为你不知道——还有成千上万的人在路上。他们已经出发了,他们已经在考虑来。

那里人越多,就会有越大的佛境,它就越有力量。有可能我们可以创造曾经在世界上被创造出来的最伟大、最有力量的佛境之一,因为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探索,因为人类从来没有处于这样的危机。

我们处在某种将发生于人类的新东西的开端。人类或者会灭亡、消失,或者我们会采取一个跳跃、一个飞跃,一种新的人类会成型。正如几百万年以前,猴子从树上下来,人类开始了,一种新的生命产生了,我们恰恰处在同样的点上。这样的时刻再一次走得很近了。这是非常危险的时刻,因为有一切的可能性......

有可能猴子不能在地面上幸存下来,他也许可能死在地面上,但是有几个猴子采取了冒险。他们应该曾被别的一直生活在树上的极其快乐的猴子看作傻瓜,嗯?他们大概会想:“这些人在发疯,发神经。首先,为什么你们要到地面上生活?为什么为你自己制造不必要的麻烦?我们的父辈、祖辈和曾祖辈都生活在树上。”

相同的情形将要再次发生了。人类以他从前的方式生活很久了。到本世纪末,一个危机的突然跃迁是可能的。人类或者在一个第三次世界大战中灭亡,或者采取一个跳跃,将成为一种新人类。在那个发生之前,一个伟大的佛境是需要的——一个我们可以创造未来的领域。

diamon09

一个大师在他自己周围携带着一个noosphere;我称它为“佛境”。耆那教对它有非常细致的理论;他们非常努力地工作来查明它,查明它到底是什么。我认为没有别的传统发现过关于象马哈维亚那样的大师周围佛境的所有细节。耆那教徒们研究过——他们在他们的方法上有一点科学——我赞成他们关于佛境的发现。

他们说一个大师在他自己周围有一个在所有方向上延伸24英里的佛境——无论何时当一个人开悟了,一个半径24英里的圆形区域成为了佛境。没有别的传统以这样科学的细节研究出它——他们甚至测量过长度,围绕开悟的人的圆周有多大。

无论哪个有一点敞开的人进入佛境都会开始感到某些他从未感觉过的奇怪的东西。但那只有在一个人是敞开时才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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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为所有那些需要和我在一起的人,那些想要不仅在精神上而且也在物质上和我联系的人创造这个佛境。我是一个物质的灵性主义者,或者一个灵性的享乐主义者。任何似是而非的话都可以描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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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当更多的人来选择桑雅生,当更多的日子过去,看起来我们中的很多人即使在没有很多聚会的情况下也一起成长了——越来越强壮。在我看来,当你说到“新社区”的时候,不知何故它似乎是一个朋友们的老社区通过你的爱和优雅而再次结合了。

是的,它就是那样的。你们中的很多人在过去曾和我在一起。你们中的很多人在过去曾经互相在一起。它是一个老朋友的相聚。你们忘记了——我没有忘记。迟早你们也会开始记起来。

这个新社区将成为地球上最古老的东西之一,非常古老。不同道路上的旅行者都来了——来自不同方向和维度的旅行者。犹太教徒在这里,回教徒在这里,印度教徒、印度教徒、佛教徒、基督教徒和道教徒——所有种类的人都在这里。所有文化都在这里相遇;所有宗教互相灌入。一个自然的结合将出现。我们不是在创造任何综合,而是它以自己的方式发生了。

世界性的人只能从这样一个社区出生——不会成为基督教徒、犹太教徒、印度教徒、印度人、中国人或德国人的人。所有界限在这里溶解了。

你们肯定不是新的。你们在这里足够久了,你们活了足够长了。你们在经历很多很多世。你们带来了很多财富;你们带了巨大的遗产在身上。一旦所有那些遗产倒进了一个池子,它将成为曾经发生过的或能够发生的最丰富的现象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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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为什么我的努力是去创造一个巨大的佛境,去释放象释放在原子弹爆炸中那么多的能量。桑雅生是一个努力,来聚积所有那些准备好变得觉醒和睿智的人。我们必须把色彩传播到世界各地。这是春天的色彩。

人类需要新的生命,新的出生。所有那些曾被教导的和直到现在还在教导的都失败了。它注定要失败,因为它不意味着要创造一个更好的人类,它只意味着使人保持他那样的奴役。

guida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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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1 22:33 | 显示全部楼层

放手

在存在当中没有人是优越的也没有人是低劣的。小草的叶子与庞大的星星是完全相等的…。但是人想要比别人更高等,他想要征服自然,因此他就必须一直争斗。

所有的情结都是出自于这个争斗。天真的人是那个放弃了争斗的人;他不再对变成更高等的事情有兴趣、他不再对表现、对增加他是某个特别的人的观念有兴趣;他已经变成了像一朵玫瑰花一样或是像一颗在莲叶上的露珠一样;他已经变成了这个无限的一部分;他已经熔化了、融合了而且变得与海洋合一而且只是一个波浪而已;他没有「我」的想法。这个「我」的消失就是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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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1 22:37 | 显示全部楼层

随波逐流



当我说「变成水」的时候我的意思是变成一个流动;不要保持停滞。移动,然后像水一样地移动。老子说:道的方式就是一种水道的方式。它像水一样移动。什么是水、或者一条河流的行动呢?

关于这个行动有一些很美的事情。其中一个就是它总是往下流到深处,它总是寻找最低的地面。它总是无野心的;它从来不会渴望成为第一名,它总是想要成为最后一名。记住,耶稣说:那些在这里是最后的将在神的王国里成为第一的。

他是在谈论道的水道般的方式—不只是提到它,而是谈论它。成为最后的、成为无野心的。野心意味着往上爬。水往下走,它寻找最低的地面,它想要成为一个非实体。它不想要宣称它自己的独一无二、特别性、不平凡。它没有自我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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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1 22:39 | 显示全部楼层

平凡


某些时候你会变成一,那是在某种稀有的时刻。看着海洋、它的伟大的狂野—然后突然间你忘记了你的分离、你的分裂;你放松了。或者,走在喜马拉雅山上,看着喜马拉雅山群峰的初雪,突然间一种清凉围绕着你,而你不需要成为虚假的因为没有人可以让你对他虚假。你融入了。或者,听着美丽的音乐,你就融入了。

不论在什么时候,不论在什么状况下,你变成了一、一种和平、一种快乐、一种喜乐,围绕着你、在你里面出现。你觉得被充满了。

不必去等待这些时刻—这些时刻可以变成你的自然的生活。这些不平凡的时刻可以变成平凡的时刻—那就是禅的全部的努力。你可以在一种非常平凡的生活中过着一种不平凡的生活:砍木头、削木头、从井边取水,你可以非常自在地与你自己在一起。清洁地板、烹煮食物、清洗衣服,你可以是完全地自在—因为整个问题是在于你全然地、享受地、喜悦地在其中做着你的活动。

Osho, Dang Dang Doko Dang, Chapter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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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1 22:41 | 显示全部楼层

四海一家

四海一家



当地球上数以千计的人们在庆祝、唱歌、跳舞、狂喜、陶醉在神圣中的时候,是没有任何全球性的自杀的可能性的。带着如此的庆祝与如此的欢笑、如此的清醒与健康、如此的自然与自发性,怎么可能会发生战争呢…?

生命已经给予了你让你去创造、去欢欣、去庆祝。当你哭泣、当你是悲惨的时候,你就是单独的。当你庆祝的时候,整个存在就加入了你。

只有在庆祝当中我们才会与终极、永恒会合。只有在庆祝当中我们才会超越生与死的圆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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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1 22:42 | 显示全部楼层

圆融




草木与花朵之间的区别就像你不知道你是一个佛、和你知道你是一个佛的那一刻之间的区别一样。事实上,并没有办法去变成别的东西。佛是完全地开花、完全地开放。他的莲花、他的花瓣,已经到了一个完整的地步了…。

的确,被你自己的泉源所充满是远比秋天的露珠掉落在莲叶上还要美丽的。那是你要去看的最美的事情之一:当秋天的露珠掉在莲叶上而在早晨的阳光下像个真正的珍珠一样地闪耀。但是当然那是一个片刻的经验。当太阳升起的时候,秋天的露珠就开始蒸发了…。

这个短暂的美的确无法与你的存在的永恒的泉源相比。你尽可能的往回看而它总是一直在那里。你尽可能的向前看,而你将会很惊讶:那就是你的存在本身。不论你在哪里它都会在,而花朵会继续地洒落在你身上。这就是灵性的泉源。

Osho, No Mind: The Flowers of Eternity, Chapter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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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2 21:44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2楼樱花雨于2009-01-12 17:04发表的: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自己想的,是不是这样?

秋在啊,每次看到这样的帖子我就觉得脑袋在转圈圈

是不是我太不爱学习了? [s:127][s:127]
是你太努力了。。[s:169][s: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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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2 21:48 | 显示全部楼层
如果你停止了思考,你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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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2 21:56 | 显示全部楼层

公正

(选自《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奥修著)

当你有一个敌人的时候,不要用善行来回报他的恶行:因为你会使他羞愧。而是要证明他对你做了好事。

最好还是生气,而不是让人羞愧!当你被诅咒时,我不希望你还去祝福,还不如稍微诅咒回去比较好!

而且你应该在遭受很大的不公正时,快速的在旁边制造出五个小的不公正。独自承受不公的人是惨不忍睹的。

你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吗?被分享的不公就是半个公正。而那些能够忍受的人应该自己来承担不公。

一点点的报复比完全不报复更具有人性。如果惩罚对犯规者来说不也是一种权利与荣耀的话,那么我就不喜欢你的惩罚了。

宣布自己是错的,比坚称你是对的更高贵,特别是当你是对的时候。你必须够富有才能够如此。

我不喜欢你们冷酷的公正;在你们的法官眼中只存在着刽子手与他冰冷的刑器。

告诉我,在哪里可以找到眼中有爱的公正呢?……

我要如何才能够发自内心的公正呢?我要如何才能够给每个人属于他自己的东西呢?对我来说这件事就够了:我给每个人我自己的东西。

……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



耶稣说的最有意义的一件事情是:“如果有人赏你一巴掌,你要把另一边的脸也给他打。”

查拉图斯特拉不会同意这一点。他不同意的理由是很重要的:如果有人赏你一巴掌,而你又把另一边的脸给他打,你就是在贬低他的人性。你变成了一个圣人,而他变成了一个罪人,你正在使他变得不好意思,你变得“比你更神圣”。这是种侮辱,这不是对人类的尊重。

查拉图斯特拉会要你保留人性而还手——而不是变成神圣的。那样的话你就不是在侮辱别人。你就是在显示:“我属于你,你属于我。我没有比你更高级,你没有比我更低级。”

这是种奇怪的看待事情的方式。但是查拉图斯特拉一定是想要人记住这一点。那就是所谓的圣人基本上是自我主义者,甚至在他们的谦卑、谦虚当中都是如此。他们只是在轻视人类而已。在内心深处他们知道你们都是罪人,你甚至不值得他们生气——他们在任何方面都不会把你视为与他们相等的人。

查拉图斯特拉是非常有人性的人,他不想要满足你所谓的灵性自我主义。你们百分之九十九的圣人都成了圣人,好让他们能称你们为罪人,他们的喜悦不在于成为圣人,而是可以称你们为罪人、可以贬低每个人——摧毁每个人的尊严就是他们的喜悦。

查拉图斯特拉对人际关系的看法一定比任何人都来得深入。他说:“当你有一个敌人的时候,不要用善行来回报他的恶行:因为你会使他羞愧。”某人对你做了某种恶行,你有了一个敌人——不要用善行来回应他的恶行。那就是所有宗教一直在教你的。在表面上,他们的教导看来很深奥:甚至当别人对你做坏事时,你都还在做着好事。

但是为什么你要做好事呢?好事后面的心理是什么呢?在无意识深处你难道没有在享受着让别人不好意思的乐趣吗?而这种事能够被称之为灵性吗?让别人不好意思……用同样的事回应别人会比较好。那样做不会使他不好意思,也不会给你的自我滋养。

“而是要证明他对你做了好事。”与其用善行来回应恶行,查拉图斯特拉劝人们。“还不如接受他的恶行,然后证明他对你做了好事。”这是对生命的一种完全不同的看法,它一定远比任何宗教曾经探讨过的东西来得深奥。

如果你可以证明他对你做的是好事,那你不只避免了对他做坏事,而且你也避免了因为对他做好事、而让他有不好意思的感觉。

相反的,证明他对你做的是好事,你就把他的立场送到他的眼前。这样做也许会让他的敌意消失。

很难对一个一直证明你的恶行对他来说是善行、利益、祝福的人保持敌意。他是非常奇怪的——他对生命的看法是很奇怪的,但是他的奇怪也许会改变你。那些宗教一直在教导的事情似乎不会使人改变。

我听说有一个基督教的传教士一直在重复耶稣的讲道:“即使你被打了一巴掌,也要把另一个脸颊给他打。”有一个人站出来打了他一巴掌。这种事从来没发生过,他一辈子都在宣扬这种理念。有人照办了,但是这并没有帮助,他充满了愤怒。但是在群众面前他必须证明他遵守他的理念。所以他不情愿的把另一个脸颊也给他打,他希望这个白痴不会再打他。但是那个人也不是个普通人——他甚至更用力的打了另一个脸颊!

这个传教士马上发生了重大的转变,他跳到那个人身上,然后开始揍他。这个人说:“你在干什么?这违反你的教导!”传教士说:“忘了那些教导吧!因为那只关于第二个脸颊。在第二个脸颊之后已经没有教导了。我现在自由了!直到那一点以前我都是遵守耶稣基督的话——我并没有第三个脸颊!”

佛陀讲过一句话,那显示了这一类教导是没有用的。他说:“至少原谅别人七次。”七次也已经够多了,一个原谅七次的人将会经历一场转变,否则一个人怎么原谅七次呢?但是有一个人站出来问佛陀:“那第八次呢?我想要确定一下。七次的话我还办得到,但是第八次呢?我就自由了吗?”

佛陀不敢相信他看到的、听到的事情。他说:“你完全误解了我的话。原谅我,那么我要说那是七十七次。”

这个人说:“那并没有什么不同。我是个摔角手。我甚至可以忍受七十七次。之后呢?你可以给我任何数字,但是问题还是一样——之后呢?”

如果问题仍然存在,那么这个人甚至在第一次的时候都没有原谅过他。他只是遵守着一种仪式,并且累积着更多的愤怒,愤怒会越来越多,当佛陀说的数字结束时——他就要给这个家伙好看。

看到这种情形,于是佛陀说:“我收回我的话。我不会说七次,我也不会说七十七次。我只会说:‘要宽恕。’给你数字是错的。我不会给你任何数字,只要宽恕就好。”

但是查拉图斯特拉的方法并不是宽恕,因为如果宽恕某人,他将不会宽恕你——永远不会。如果你还手,你们就是相等的,事情就结束了。但是当你宽恕时,这个经验还是不完整的。你让这个人不好意思,他也无法宽恕你。你藉由宽恕创造了一个更大的敌人。没有人曾经从这种角度看事情,除了查拉图斯特拉以外——重点是要摧毁敌意,而不是创造敌意。耶稣或佛陀都无法给你转变敌意的钥匙。

查拉图斯特拉说:“如果你真的想让敌意消失、以友谊取代敌意——那么就对他证明他给你的是利益、是有价值的东西,你对他如此感激,以致于你无话可说。”他会觉得迷惑,因为那不是他的用意,但是他会看到一件事:那就是你并不是个自我主义者,而是个非常单纯、可爱的人。

“最好还是生气,而不是让人羞愧!”每个人都在教你不要生气,但是当你不生气时你就是在让别人羞愧。他掉到了下方,而你上升了——你是如此的慈悲啊!

写《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这本书的尼采曾经说过耶稣甚至在他上十字架的最后一刻,仍然是个自我主义者,因为他的最后祈祷是:“天父,原谅这些人,因为他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在最后的祈祷他也只祈祷一件事:“我知道,而别人都不知道,这些人都是无知的,原谅他们。”

查拉图斯特拉会说耶稣正在使他们羞愧,还能怎么样呢……。他们把他送上十字架时,到了最后一刻他还在为他们祈祷:“原谅他们,他们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他仍然是知道的人,而别人都还是无知的——他们是次等的人类。

查拉图斯特拉无法原谅耶稣。他的行为就像所谓的“比你更神圣”的人一样。甚至在他死的时候也忘不了那一点。他最后的话代表了他的整个人生。也许那就是他被送上十字架的原因。人们无法原谅他,他正在让他们感到羞愧——他们必须毁灭他。耶稣也要为他被送上十字架而负责,就像那些将他送上十字架的人一样。

“最好还是生气,而不要让人羞愧!当你被诅咒时,我不希望你还去祝福,还不如稍微诅咒回去比较好!”保持人性!他的坚持是非常清楚的:你是人类,你就要保持人性。他不期望你变成圣人,以致于人们诅咒你的时候,还期望你祝福他们。

“而且你应该在遭受很大的不公正时,快速的在旁边制造出五个小的不公正。”保持人性的方式。不要违反自然。“而且你应该在遭受很大的不公正时,快速的在旁边制造出五个小的不公正。独自承受不公的人是惨不忍睹的。”

查拉图斯特拉的追随者,尼采,当他发疯后被送入了疯人院,当时他忘了所有的事情,他甚至无法认得自己的姐姐,她一辈子都在照顾着他。她没有结婚,只因为她要照顾他,因为他单独一人,没有别人可以照顾他了。但是甚至在他发疯的时候,他都忘不了一件事:当他签名的时候,他都会写“反基督.尼采”。他永远忘不了那个“反基督”,他对耶稣与耶稣的教导的反感是如此的深刻。

为什么他那么反对耶稣呢?只因为这个人说:“我是上帝唯一的儿子,我是牧羊人:你们是我的绵羊。你们需要做的是相信我,然后我就会拯救你们——将你们带离束缚、黑暗、悲惨、地狱。”他在证明自己是上帝。尼采无法原谅那一点。那是人类能拥有的最大自我,它如此的虔诚以致于没有人会抗议,它如此的美以致于一个人永远不会察觉它的丑陋。

“独自承受不公的人是惨不忍睹的。”那正是耶稣在做的事。耶稣据说曾说过:“我的死是为了拯救全人类。我扛着十字架是为了将你们带离所有的痛苦。”没有人被带走,也没有人被拯救,事实上他连自己都救不了。

查拉图斯特拉说得对:“独自承受不公的人是惨不忍睹的。”

“你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吗?被分享的不公就是半个公正。”如果你遭受不公,就以不公回应。那就是被分享的不公,那几乎是半个公正。如果整个的公正不可能发生,至少让它成为半个公正。但是如果它没有被分享,那么它就只是纯粹的不公、一面倒的不公。

但是伟大的导师们正在告诉你:“你应该谦卑,你应该谦逊,你不应该生气,你应该宽恕。”那就是查拉图斯特拉独自站立之处——他是个拥有独一无二看法的独特个体。

“而那些能够忍受的人应该自己来承担不公。”如果不公发生在你身上,而你又不想报复,那么与其抱怨不公,如果你有足够的能力,你就应该自己承担你受到“不公平对待”的这件事——不是别人对你不公。是你制造不公的,你要为它负责。但是别以任何方式摧毁其他人的尊严。

“一点点的报复比完全不报复更具有人性。如果惩罚对犯规者来说不也是一种权利与荣耀的话,那么我就不喜欢你的惩罚了……。”如果你的惩罚对犯规者来说不也是一种权利与荣耀的话,那么我就不喜欢你的惩罚了。对被惩罚的人来说,你的惩罚应该成为一种荣耀,它不应该是毁灭性的。惩罚应该让他更强壮,它应该是尊敬的,它应该是一种荣耀。他应当受惩罚,而惩罚应该是合乎比例的。

“宣布自己是错的,比坚称你是对的更高贵,特别是当你是对的时候。”那给了你尊严。那不会带走任何人的尊严,它会给你荣耀。在你自己的眼中你开始拥有一种对自己的尊敬与爱。

“你必须够富有才能够如此。”要惩罚某人而让他觉得像是种荣耀,需要一个非常富有的灵魂。那是非常稀有的现象,但是它在某些时刻将会发生。

我告诉你们许多次。有一个禅僧,在一个满月之夜小偷进入了他的屋子。那是栋小屋,它在村庄外的远处。他的门是开的,因为在屋子里没有什么需要关门保护的东西。这个禅师除了一条毯子外什么都没有,白天他用这条毯子盖住身体,晚上他用这条毯子睡觉。他清醒的躺在窗户旁边,他在看满月升起。那是个很美的、非常安静的夜晚。

当小偷进来时,这个禅师开始流泪。因为他的屋子里什么也没有。这个可怜的家伙大老远的从村子来到这里。他必须马上做些事情,好让这个小偷不会觉得不好意思、不会觉得被侮辱。相反的,他应该感到荣耀。

他点燃了一根小蜡烛,然后披着毯子跟着小偷进入了屋子。这个小偷大概走过了两、三间房间。当小偷看到他的时候变得很害怕。禅师说:“别害怕。事实上我在这个屋子住了三十年,我找遍了每个角落却什么也没有,我很抱歉。你是来给我荣耀的,因为小偷会去富人的屋子、国王的屋子、宫殿——谁会来找我们这些穷人呢?你是第一个史无前例的小偷。你给了我如此的荣耀。在我这一生中我第一次觉得像个富人。”

这个小偷更加害怕了,因为这个人似乎不正常——他在说什么啊?禅师说:“只有一件事,你必须和我做个约定。我在这个屋子里还没找到任何东西,这个地方完全腐烂了。但是我可以帮助你,你是新来的。你也许没办法走遍这个屋子。我会带你到处看看。但是要记住,如果你找到任何东西,要一人一半。”

小偷说:“天啊,他是这屋子的主人。”甚至在那种奇怪的情形下小偷也开始笑了起来。禅师也笑了,他说:“好吧,如果你想要多一点我们可以六四分帐——因为真正的工作是你在做,我只是个向导。但是事实是,什么东西也没有——这三十年来我一直在寻找着。那会是浪费时间。我的建议是现在时间还早,你可以找到某个富人的屋子,我不会要求你分我一份,我也不会收佣金。你只要接受一个条件。”

小偷说:“什么条件?”

禅师说:“把我的毯子拿去,因为我没有别的东西可以给你。也许你永远不会再来了。谁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呢?但是你无法拒绝它,那是个礼物。你不是在偷它,是我把它送给你的。”

禅师赤裸的站着。那是个寒冷的夜晚,他正在发抖,小偷不知道如何是好。他无法拒绝。禅师的眼中有泪,他说:“如果你还想再来,要在两、三天前先通知我。我可以去乞讨,我可以为你收集一些东西。我觉得我好穷。你不能拒绝这张毯子,它是我唯一的财产。我正在给你我的一切。”

小偷想要跑出去,他从来没遇过这种人。他拿了毯子就跑。禅师大吼:“站住!”他从来没听过这么有威严的声音:“把门关上!在你关门之前要有礼貌一点。我送了礼物给你,而你甚至没有谢谢我。要说‘谢谢’因为以后那也许对你有帮助。”这个小偷说:“先生,谢谢你。”他关上了门,然后跑掉了。

在两年后这个小偷因为抢劫而被逮捕,在他的身上找到了那张毯子。那张毯子非常有名。每个人都知道它属于那个禅师,但是这两年来禅师都没有带着它。法官说:“那是个决定性的因素。如果禅师说毯子是你偷的,那我就不需要其他的证人了,我不需要其他的证据了,不需要辩论了。我只要下判决就好了。”

禅师被叫到法庭去。法官问他:“你认识这个小偷吗?”禅师说:“小偷?你一定误会了,他是个有礼貌的人。当我送他毯子时,他对我说:‘先生,谢谢你。’然后他关上了门。他是个绅士。你不应该称他为小偷。”

法官不知道该怎么办。禅师说:“他不可能是小偷。我可以做证。他是我的一个老朋友。我已经两年没见到他了。”因为禅师的关系—他是个受尊敬的人——小偷被释放了。本来他是没机会被释放的。在法庭外,他跪在禅师的面前,然后说:“我要跟你走。”

禅师说:“那天晚上我甚至想要你留下来,但是你匆匆忙忙的跑掉了,匆忙到你甚至忘了关门,匆忙到你甚至忘了说:‘先生,谢谢你。’你看到了吗?我告诉过你以后那也许会对你有帮助。学着有礼貌一点!就我看来,我觉得很高兴。你给了我荣耀,否则谁会去一个穷人的茅屋呢?如果你要跟我走我也欢迎。”

这个小偷的一生从此改变了。他变成这个师父最有悟性的弟子之一。这整个蜕变由一件简单的事情组成:师父在别人会侮辱他的时候给他荣耀,师父给了他尊严,因为每个人——不论他的职业是什么——不论他是小偷、医生或工程师,那都只是职业而已。就人类的尊严来说那都没有差别。



“我不喜欢你们冷酷的公正;在你们的法官眼中只存在着刽子手与他冰冷的刑器。”

“告诉我,在哪里可以找到眼中有爱的公正呢?”



除非公正的基础与根源是爱,否则它就已经不公正了。我们的法庭都如此的冷酷——那里没有爱、没有慈悲、没有了解。那里只有文件:那是死的;法律:那是死的;判决:那是死的,而每一件死的东西却在决定着关于活人的事情。每件事情都由过去来决定。

一个人也许偷了东西,但是那是一种过去的行动,那并不表示小偷在未来无法成为圣人。一个人可以在这一刻就改变。他的明天是开放的,它不会被他的昨天所占据。

几世纪以来,我们的公正已经将没有明天视为理所当然。昨天就足以决定一个人了,但是所有的昨天都是死的。

那是什么意思?它的意思是你生命中死的部份将会决定你活着的未来。它将不会让你自由。它将变成你的枷锁、你的囚禁——它甚至能够变成你的死亡。

一个小小的动作无法定义整个人,但是人们就是在这么做,而且做得如此冷酷。法官宣读某个人被终身监禁、或被处以绞刑的判决。他的眼中甚至没有一滴眼泪——他不考虑这个人也许有一个妻子、也许有小孩、也许有年老的父母。他也许只是家中唯一的经济来源,他也许是唯一的希望。

送他上绞架将不会使已经错误的事情回到对的状况,那将会创造更多的错误。他的小孩会变成乞丐、小偷,妻子也许必须变成妓女,他的父母也许必须为了生活所需而工作。

一个小小的动作,也许是在一种临时的、感伤的、情绪的状态之下做的,也许没有任何的意愿……它确实发生了,这个人杀了某人。但是它是发生于盛怒之中,那个盛怒不应该决定了他的一辈子;而且不只是他的一辈子,还有他小孩的、妻子的、父母的、孙子的一辈子……。现在那个小小的动作会决定好几世纪之后的事。

只要他的后代活下去,那个行动就会将他们的生命往一个特定的方向改变。这是非常冷酷的、没有爱心的,那不是公正——那是社会的报复。法官只不过是服务社会的刽子手而已。任何反对社会的规则与法令的人……法官、警察、军队和法律都等着去摧毁那个人。那个人是不守规矩的,那个人是叛逆的,那个人做了群众认为是不合法的事情。

你可以观察你们的法官的眼睛,而他们“眼中只存在着刽子手与他冰冷的刑器。”



“告诉我,在哪里可以找到眼中有爱的公正呢?”



没有爱、没有一颗心,你也无法看到人类生命的整个复杂性。一个小小的动作都将会对长期的生命造成决定性的影响。你正在关上通往未来的门,你不是在给他一个改变的机会——你不是在给他另一次的机会。爱总是准备好要给予机会的。

但是你们的法官那些冷酷的眼睛只知道死的法律,他们遵守法律,却完全不管人类不应该为法律牺牲这件事。法律是要服务人类的,而不是人类要为法律服务。法律可以被改变——法律是人类制定的。

人类是神的创造物,而我们却用这种愚蠢与盲目来对待神的创造物,令人惊叹的是没有人会反对我们的法律、法院、立法机构。群众只是一直在追随它们,也许他们害怕的是如果你有意见,你就会脱离群众,你就会陷入危险。

我曾被关在监狱十二天。我有三个律师,他们是美国最好的律师,而政府也有最好的律师,因为这是一个单一的人对抗整个美国政府的案子。但是我的律师一直在说服我一个字也不要说。我说:“但是这样很奇怪。你们是来帮助我的。”

他们说:“我们知道如果你讲任何话,你就会陷入更多的麻烦。你也许是绝对正确的,你是对的,但是那些法官是死的,他们只知道那些写入法律条文的东西;他们不会听你的话。事实上,他们的判决早就写好了,我们只是在想办法说服他们。”

“如果你开始讲话,那么这场战争会持续好几年。我们担心你的生命安全,因为在这十二天里我们了解到,如果政府赢不了这个案子,他们会杀了你。如果你要赢这个案子,你就无法活着走出监狱。你可以走出监狱——我们很明白——只要你输掉这个案子。”

他们说:“对我们慈悲一点,也对你全世界的爱好者慈悲一点;为了他们,你只要保持沉默就好。该说的话都由我们来说,我们会说他们想听的话。我们想要避免冲突,因为在这场冲突中我们知道,他们也知道,你很有机会赢得胜利。他们没有机会赢,因为他们并没有你犯罪的证据——那就是他们遇到的问题。他们的问题是他们没有拘票就不合法的逮捕了你。他们也没有让你假释。”

没有任何理由……甚至检察官都在法庭的最后发言承认:“我们无法说明为什么不准假释的理由。”但是我还是不准假释。

他们把我的律师找去,他们对我的律师坦承:“事情很明显。政府不想要被打败,因为那将是世界最大的强权输给个人的国际性失败——政府无法容忍这种事。所以这件事由你们决定。我们无法找奥修谈,因为他不会了解在背后事情是如何发生的。”

“判决已经做好了,如果你们想要辩论、如果你们想要审判,那么你们就应该察觉——不要以后再对我们说:‘你们没有告诉我们。’——这个案子也许会拖个十年、十五年、二十年。要拖多久都操在你们的手中。二十年的折磨……。有一件事你们要记住,那就是奥修只能在输掉案子的情况下离开监狱。政府不愿意在任何情形下输掉这个案子。如果政府输掉这个案子,奥修也会输掉他的生命。”

所以我的律师就一直在说服我:“一个字也不要说。只要让我们来想办法就好。我们想要你快点离开监狱,然后直接从监狱到机场去。所以你在十五分钟之内就会离开美国。我们甚至不希望你在美国过夜,因为他们也许会在半夜跑来,然后以其他的理由逮捕你。他们已经没有理由的逮捕过你了,他们可以再逮捕你一次。”

我说:“这非常不公平,因为我看到他们的辩论词是如此的愚蠢,我甚至不需要你们——我可以不必了解你们的法律而直接抗争。没有必要去了解你们的法律,我知道我的清白,而那就够了!”

但是他们既不让我讲话,他们也不争辩。他们让政府的检察官用不必要的辩论占据了一整天的时间,他们只是在浪费时间。但是那就是他们达成的协议:“你将保持沉默,你将不会争辩,好让事情看来好像是他们赢了这个案子。”

他们连一件反对我的事情都没有,当我离开美国时他们自己都在公开的记者会上承认:“我们并没有反对奥修。我们最优先的事情是摧毁社区。我们并不想要把奥修关在监狱里,因为那样会让他变成一个烈士;所以我们要想办法让他离开监狱、离开美国。因为如果他出现的话要摧毁社区就很难了。”

法官整天都坐在那里,我看得出来他什么也没在听,有一半的时间他几乎都快要睡着了。判决早就已经由高层交付下来了,它来自华盛顿。他只是必须去读它,他只是必须用掉一定的时间,好让事情不会看起来太突然。我的律师在判决被拿到法庭之前都已经看过它了。他们都同意:“我们不会争辩。”在这个世界上似乎是没有公正的。

环游世界对我来说是个伟大的经验。在公正与政府的名义之下,愤怒、残忍、报复、羡慕、嫉妒……每件事情都被隐藏在其后,那是全然冷酷的。没有对个人、对生命的尊敬。只有一件事是确定的,那就是社会应该被允许对个人采取报复。当然,社会是不知道爱的——它并没有一颗心。

“我要如何才能够发自内心的公正呢?我要如何才能够给每个人属于他自己的东西呢?对我来说这件事就够了:我给每个人我自己的东西。”要发自内心的公正……对每个个人来说,这是唯一的方法。我可以给每个人属于我的东西,我无法给予属于他的东西。这件事情必须被了解。

我已经告诉你们许多次了:师父给你的是你们己经拥有的东西,师父带走的是从来不属于你们的东西。他会带走你身上虚假的东西,他会给你身上真实的东西成长、开花的机会。师父只能给你属于他的东西——他的狂喜、他的爱、他的喜悦、他生命的富足;但是他只能给你属于他的东西。那并不是财产,财产并不属于我们。我们赤裸的进入这个世界,我们也将赤裸的离开——财产是属于世界的。

但是我们的精神……当我们出生时,我们带着好几千种的潜力而来。它们只是种子而已,因此你看不到它们。给它正确的机会、正确的努力、正确的土壤,它们就能够开花。你可以尽可能的分享你的喜悦、你的喜乐、你的恩惠,因为那些源头是无穷尽的。

除非一个人拥有这种爱与这种喜乐,否则他不够资格做一个法官。我们仍然在期待在法律学院中不只是教授法律,而且是鼓励人们更宁静、更有爱心、更和平、更体谅、更慈悲。只给予人们死的法律条文是危险的。你正在给予盲人如此多的权力。在你给他们权力之前,要先给他们爱,如此一来权力才不会被误用。

只有爱才能够阻止权力被误用。爱是最伟大的价值,法律是最低阶的。

但是法律已经变成了最高阶的事情了,而爱被完全忽略了,这是一种悲惨、不幸的状态。在法律中、在公正的殿堂之上、在法庭上完全没有爱的容身之处。

我们需要一场伟大的革命,它根据爱的法则来转变每一则法律。公正应该只是爱的影子,它不是报复的而是尊敬的。那是有可能的;在个人的生命中事情都一直是如此,总有一天在整个社会中事情也有可能如此。

……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

好了吗,玛尼夏?

好了,奥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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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3 21:16 | 显示全部楼层

宁静的声音



(奥修)

“嗡嘛尼贝美哄”的含义

一九八七年十二月七日早晨

它就在存在的中心。

它是天空的声音;它是空间的声音。

它是宇宙的声音;它是宇宙生命力的表现。

它夹带着欢舞和音乐在震动着。

我所钟爱的师父:

是否可以请你讲关于有名的西藏咒语“嗡嘛尼贝美哄”的事?

玛尼沙,西藏是世界上唯一将它所有的天才都奉献给内在追寻的国家。它的发现具有非常高的价值。“嗡嘛尼贝美哄”是那最终经验最美的表达。它的意义就是“宁静的声音,莲花里面的钻石。”

宁静也有它的声音、它的音乐……虽然外在的耳朵无法听到它,就好象外在的眼睛也无法看到它一样。我们有六种外在的感官。在过去,人们只知道我们有五种外在的感官,第六种是新的发现,它在你的耳朵里面,因此人们没有认出它,它是平衡的感官。当你觉得晕眩,或是当你看到一个醉汉在走路,他是由于平衡的感官受到影响。

就好象这六种感官被用来经验外在,刚好也有六种相同的感官被用来经验内在——去看它、去听它、去感觉它的完全平衡、它的美。它是外在的眼睛看不到的,但是可以用内在的眼睛来看。外在的感官无法碰触到内在,但是内在的感官完全沉浸在它里面。

“嗡”是当其他每一样东西都从你的存在消失时的声音——没有思想、没有梦、没有投射、没有期待,甚至连一个微波都没有——你的整个意识之湖完全宁静,它变成好象一面镜子。在那些稀有的片刻之下,你会听到宁静的声音(the sound of silence)。它是最有价值的经验,因为它不但显示出一种内在音乐的品质,它同时显示说内在充满和谐、喜悦、喜乐,这一切都隐含在“嗡”的音乐(the music of Om)之中。

你不必把它讲出来。如果你把它讲出来,你将会错过那真正的东西。你必须去听它,你必须完全镇定而且安静,突然间,它就围绕在你周围,那是一种非常精微的欢舞。当你能够听到它,你就已经进入了存在的奥秘。你已经变得那么精微,那么就可以将所有的奥秘都显露给你。

存在会等待,直到你准备好。

在东方,所有的宗教都同意这一点,没有一个例外:有最终的、最高的宁静顶峰所听到的是某种类似“嗡”(Om)的声音。

“嗡”这个字在任何东方的语言里面都找不到,现为它不是语言的一部份。它以一个象征符号被写下来,而那个同样的象征符号被使用在梵文里、在巴利语里、在古印度语里、在西藏语里,每一个地方都使用同样的象征符号,因为所有时代的所有神秘家都达到了同样的经验,那不是我们凡俗世界的一部份,因此它不应该以字母被写下来,它应该有它自己超出语言的象征符号。就头脑而言,它并不意味着什么,但是就你灵性的成长而言,它具有很大的意义。

所有的音乐,尤其是古典音乐,都一直试图要去抓住那个宁静的声音,好让那些即使没有进入他们本性的人也能够经验到某种类似的东西,但“类似”并非“一样”,它是一个离得非常远的回声。即使最伟大的音乐家也必须使用声音,但是不管他将它们安排得多么美,他都无法完全宁静,他会在声音之间给予宁静的空隙,整个演奏就是在于声音和宁静之间。那些不了解的人听到声音,而那些了解的人听到宁静,听到两个声音之间的空隙。

真正的音乐是在空隙当中。

它并不是由音乐家所创造出来的,音乐家创造出声音,而将那些空隙留下来作为对照,好让你能够经验到某种发生在神秘家内在世界的东西。

“嗡”是真理的追求者伟大的成就之一。有一些个案十分令人难以置信,但它们是历史性的……

当西藏的神秘家马帕(Marpa)过世的时候,他最亲近的门徒都围绕在他的周围坐着,因为一个神秘家的死和他的生命一样都非常有价值,也许更有价值。如果当一个神秘家过世的时候你能够在他旁边,你就能够经验到很多事情,因为他的整个意识在离开他的身体,如果你是警觉的,而且是有意识的,那么你就能够感觉到一种新的芬芳,你可以看到一种新的光,你可以听到一种新的音乐。

当马帕过世的时候,他住在一座庙里面,所有他的门徒都感到很惊讶,他们向四周到处看,那个“嗡”的声音究竟来自何方?最后他们了解到,它不是来自别的地方,它来自马帕!他们将他们的耳朵贴近他的手和他的脚去听,他们简直不能相信,在他的整个身体里有一种震动在发出“嗡”的声音。自从他成道之后,他一生当中都一直在听那个声音。由于他对那个声音经常性的内在经验,那个声音甚至进入了他肉身的细胞。他身体的每一根纤维都学到了一种特定的共呜——同样的波长。

在其他的神秘家身上也有人经验到同样的事。内在开始放出光芒,尤其是在死亡的片刻,当每一样东西都达到高潮的时候。但人们是那么地盲目,那么地不聪明,当他们知道说神秘家在他们的内在经验到那个宁静的音乐,而他们称它为“嗡”,他们就开始重复颂念“嗡”,把它当成一个咒语,他们认为籍着重复颂念它,他们也将能够听到它。

籍着重复颂念它,你永远无法听到它。当你在重复它的时候是你的头脑在产生作用,但或许我是第一个这样告诉你的,否则多少世纪以来,人们一直都在教导:重复颂念“嗡”,那会产生一种虚假的经验,你可能会丧失在那个虚假里面,而永远无法发现那真实的。

我告诉你不要重复颂念它,只要保持宁静,只要去听它。当你的头脑变镇定、变安静,突然间你将会觉知到:就好象耳语一样,那个“嗡”的声音从你的存在里面升起。当它自己升起,它就具有一种完全不同的品质,它会蜕变你。

现代的物理学家说世界上的每一样东西都是由电能所组成的,根据现代物理学,即使声音也只不过是电波。物理学家是从外在来操作的。

神秘家所说的刚好相反,但是我看不出它们有什么矛盾。他们说整个存在是由无声的声音“嗡”所组成的。即使电或火也只不过是那个声音的一种特定的浓缩形式。

在东方,有这样的事情为人所知:有音乐家能够籍着他们的音乐在一支没有点燃的蜡烛上面创造出一个火焰。当音乐奏出,那支没有点燃的蜡烛就突然产生一个火焰。在古时候,他们把这个当成一项试验,除非一个音乐家能够用他的音乐创造出光或火焰,否则他只能够算是业余的音乐家,他不能够被称为音乐大师。

物理学家和神秘家的解释看起来不一样,但或许有更深的来源能够消除这个矛盾和对立。或许这只是一种不同的解释,因为神秘家是从内在来解释,而物理学家是从外在来看。物理学家觉得是电的东西,神秘家觉得它是整个存在的音乐。他们两个是以不同的语言在说同一件事。而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要选择神秘家,因为他就在他的中心经验它。他的经验并非只是一种对物体的实验,他的经验是对他自己意识的一种实验,而意识是存在最精华的部份。

这个咒语有很多奥秘在里面,第一个无言之言就是“嗡”,最后一个是“哄”(Hum);第一个是“开花”,而最后一个是“种子”。

苏菲宗派的人不使用阿拉的整个名字——阿拉是回教徒称呼神的名字。他们使用“阿拉护”(Allah Hoo),慢慢地、慢慢地,他们将“阿拉护”改变成只是“护、护”。他们发现“护”这个声音刚好打击到肚脐下方生命泉源的地方。你从肚脐跟你的生命、跟你的母亲相连接。刚好在肚脐下方就是你生命的泉源。

只要试试看:当你说“护”(Hoo),那个打击是在肚脐的下方,那就是我们在“动态的静心”里所使用的。那是苏菲的一个发现,但是它也能够以西藏的方式来做。他们不用“护”——“护”似乎有一点刺耳“哄”似乎比较柔一点。但是那个较柔的将需要花较长的时间来唤醒你的能量。在西藏那个特殊的气氛之下,那个较柔的可能非常好。为了要打击生命的泉源,他们不需要这么刺耳的声音,但是在阿拉伯那个严酷的沙漠,苏菲神秘家开始使用“护”……

当我在设计动态静心的时候,我必须作一个选择,是要用“哄”,还是要选择“护”。我两种都尝试,我发觉在印度可能用“护”比较好,因为印度跟西藏那个较冷的高原情况不一样。对他们而言,“哄”非常好。

“哄”是要在你里面创造出“嗡”的打击。

如果你打击你生命的种子,它就开始消失而进入土壤,然后绿叶和嫩芽就会开始生长。在“嗡”和“哄”两者之间是“嘛尼贝美”。我认为没有人能够表达那最终的经验、最终的至福,表达得比“嘛尼贝美”来得好。你必须将它视觉化。在东方,莲花是最美、最大的花,如果你将钻石放在莲花上面,暴露在早晨的阳光下,你将会有一个非常美的经验……莲花加上钻石。

关于那最终的经验很难去说什么,但是西藏的神秘家已经尽到了最大的努力。关于它,有很多描述,但“钻石在莲花里”似乎是最佳的表达,因为它是最伟大的、最美的经验,因此他们选择了两样世界上最美的东西——莲花和钻石。它只是你在你里面所看到的美视觉上的表达。

这个“嗡嘛尼贝美哄”隐含了一套完整的哲学。如果你从最后一个字“哄”开始,那么第一个字将会自己产生。当你内在的存在充满了宁静的声音,你也将会有在早晨的阳光下看到一朵莲花和一颗钻石那么美的经验。钻石会发出光芒,而莲花是那么温柔、那么女性化、那么纤细,任何其他的花都无法跟它相比。

因此它对神秘家而言变得非常重要……你一定看过佛陀坐在莲花上的雕像,它们象征性地显示出他达到了“那最终的”。他自己内在的莲花已经开花了。不仅莲花已经开花,隐藏在它背后、隐藏在它里面的钻石……当它张开它的花瓣,你就可以找到一颗有名的“可宜诺”大钻石。钻石具有高贵的品质,因此它才被选出来,它象征永恒。钻石是永恒的,它不知道死亡,它是不朽的,那个经验是很美而且永恒的。

但是很不幸地,西藏已经掉进一个黑暗的深渊,他们的僧院已经关闭了,他们那些真理的追求者被追在劳工营里工作。这个世界上唯一将它所有的天才都贡献在追求一个人自己的内在性和内在宝藏的国家已经因为共产党的入侵而被追停止。

这是一个多么丑陋的世界,这件事居然没有人反对。相反地,因为中国很强大,所以甚至比中国更强大的国家,比方说美国,他们也接受说西藏属于中国,这真是天大的荒谬——他们之所以持那种态度只是因为中国很强大,而每一个人都想要中国站在他们那一边。苏联和美国居然都没有向中国抗议这件事。撇开美国和苏联不谈,甚至印度也没有反对。西藏人所从事的是一种多么美的实验,然而西藏没有武器可以打仗,没有军队可以打仗,他们从来没有想过要拥有军队和武器,他们只是专心致志于内在的旅程。

其他没有任何地方有这么专心的努力去发现人内在的本性。西藏每一户人家都惯常将他们的第一个儿子献给僧院,让他在那里静心、成长,以便能够更接近成道。每一户人家都感到很高兴,至少他们之中有一个人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全心全意在内在的本性上下功夫。其他人也有在修行,但是他们不能够用他们所有的时间,他们必须从事生产,而在西藏从事生产工作是一件困难的事,气候并不很帮忙。生活在西藏是一项很大的奋斗,但是每一户人家通常还是将他们生下来的第一个孩子献给僧院。

西藏有好几百个僧院……这些僧院跟天主教的修道院不一样,这些僧院在世界上无人能比,这些僧院只关心一件事:使你觉知你自己。

多少世纪以来,有千千万万种设计被创造出来,好让你的莲花能够开花,好让你能够找到你最终的宝物——钻石。这些只是象征性的说法。对西藏的破坏在历史上应该会被知道,尤其当人类变得觉知一点,当人类变得更具有人道的时候……

西藏落入物质主义者的手中,落入那些不相信有任何东西在你里面的人,这是二十世纪最大的灾难。他们相信你只是物质,而你的意识只是物质的副产物,他们都没有任何“内在”的经验,他们只是逻辑化的、用理智把事情哲学化的。

世界上没有一个共产主义者曾经静心过,这是很奇怪的,他们都否定了内在。没有人去想说如果没有内在的话,外在怎么能够存在,它们是一起存在的,它们是不可分的。外在只是在保护内在,因为内在非常纤弱、非常柔软,然而,外在被接受,而内在却被拒绝。即使有时候内在被接受,这个世界也是被那些肮脏的政客所把持,而他们甚至使用那些内在的经验来作为达到丑陋目的的工具。

就在前几天,我知道美国正在训练他们的士兵静心,好让他们能够战斗而不会神经崩溃、不会发疯、不会感觉任何害怕,好让他们能够静静地躺在壕沟里,很镇定、很冷静、很泰然自若。没有一个静心者可能会想到说静心也能够被用在打仗,但是在政客的手中,每一样东西都变得很丑陋,甚至连静心也变得很丑陋。目前美国的军营里正在教导静心,好让他们的士兵在杀人的时候能够更镇定、更安然。

但是我要警告美国:你们在玩火。你们不了解静心会怎么样。你们的士兵将会变得非常镇定、非常安静,他们将会丢掉他们的武器而拒绝杀戮。一个静心者无法杀人,一个静心者无法破坏,因此,他们将会感到惊讶,有一天他们的士兵将不再对打仗感兴趣。如果一个人知道某些关于静心的事,那么战争、暴力、谋杀、以及大规模的屠杀等都将成为不可能。静心之后他们不仅能够知道他们自己,他们也将知道他们正在杀害的人,他们都是他的弟兄,他们都属于同一个海洋般的存在。

在苏联也是一样,他们对静心有兴趣,但他们的自的是一样的,他们的目的不在于了解自己,而是在使自己变得更强而能够杀人、能够轰炸、能够使用核子武器和飞弹来毁灭所有的国家。

他们两个国家都在不知不觉当中走进了危险的道路。走入静心是好的,但是他们必须受到帮助,一旦静心在他们的士兵当中传播开来,那些士兵将会变成门徒!所以我很高兴他们有不同的概念,他们对静心根本都不知道,他们只是听说它能够使人变镇定和冷静,好让他们能够打仗而不会有任何恐惧,不会住回看。静心给他们一种不朽的感觉,因此他们的恐惧就消失了。

但是静心不仅让他们经验到他们自己的不朽,它也会让他们经验到每一个人都是不朽的。死亡是一件虚构的事,为什么要不必要地去侵扰别人?他们将会继续活下去,你无法杀死他们,即使你们的核子武器也无法杀死他们。

克里虚纳在“吉踏经”里面有一则很美的描述:“既没有任何武器能够摧毁我,也没有任何人能够焚烧我。”是的,身体将会被烧掉,但我不是身体……

静心首度让你感觉到你真实的存在。

如果人类更觉知一点,西藏应该会被赋予自由,因为它是世界上唯一奉献了几乎两千年的时间什么事都不做而只是深入静心的国家,它能够教给整个世界他们所追切需要的东西。

但是中国共产党试图摧毁每一样在过去两千年里被创造出来的东西。他们所有的设计、所有的静心方法,他们整个灵性的气氛都被污染了、被毒化了。他们都是很单纯的人,他们无法自我防卫,他们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自我防卫——没有坦克、没有炸弹、没有飞机、没有军队。他们是一个天真的种族,他们生活了两千年而没有任何战争……他们不打扰任何人,他们远离世人,甚至要去到他们那里也很难。他们生活在世界的屋顶。最高的山以及终年的积雪就是他们的家。不要去干涉他们!中国将不会损失任何东西,但是整个世界将会籍着他们的经验而受益。

世界需要他们的经验。世界已经对金钱、权力、声望,以及一切科技所创造出来的东西感到腻了,人们已经对那些东西感到腻了,他们已经不再对那些东西感兴趣。先进国家的人已经不再对性感兴趣,不再对药物感兴趣。这些事都正在消退,有一股奇怪的失望就好象一片乌云笼罩着那些先进国家,那是一种深深的挫折感、一种无意义的感觉,以及心灵极度的痛苦。他们都需要一种不同的静心气氛来驱散这些鸟云,而再度将新的日子带进他们的生活里 一种新的破晓、一种新的对他们自己的经验、一种对他们原始本性的发现。

西藏应该被留下来当成一个人类内在追寻的实验室。但是世界上没有一个国家提高他们的声调来反对这个对西藏丑陋的攻击。中国不仅攻击它,他们还将它并入他们的版图,在目前新的中国地图里,西藏是他们的领土。

而我们居然认为世界很文明,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世界?天真而不伤害任何人的人居然被摧毁。随着他们的被摧毁,某种对人类非常重要的东西也被摧毁了。如果人类里面有某些文明的东西,每一个国家都会站起来反对中国入侵西藏,那是物质侵犯了意识,那是物质主义者侵犯了灵性的高峰。

玛尼沙,“咒语”(mantra)这个字在英文里或是在任何西方国家的语言里都无法被翻译出来,但是我能够将它的意义解释给你。一个咒语并非只是某种让人颂念的东西,它不是重复颂念。一个咒语是某种让你深深地陷入你本性的东西,就好象根深入泥土。根越深入泥土,树木就长得越高。咒语就好象一颗种子,你必须让它深入你的存在,好让它能够将它的根送进你生命的泉源,而最后到达宇宙的生命,然后它的枝叶就能够高耸入云。当正当时刻来临的时候,当春天来临的时候,它将会开满千千万万的花朵。

除非一棵树开花,否则它不知道喜乐是什么,它会一直觉得缺少某种东西。你或许拥有世界上所有的欢乐、舒适和奢侈,但是除非你知道你自己,除非你内在的莲花开花,否则你将会一直觉得缺少某种东西。你或许不确定说你缺少什么,但是有一种感觉说某种东西缺少了,有一种感觉说:“我不完整,我不是存在要我成为的样子。”这种“缺憾”的感觉继续唠叨着每一个人。唯有扩张你的意识才能够帮助你驱除这种感觉,驱除这个唠叨、这个身心的痛苦、这个焦虑。

即使象雅斯培(Jaspers)、齐克果(Kierkegaard)、海德格(Heidegger)、马塞尔(Marcel)、沙特(Jean-Paul Sartre)这些西方最高级的天才,他们也都同意说生命只不过是无聊,生命只不过是焦虑和身心的痛苦,生命是偶然的,它没有意义,去追求任何喜乐的空间是完全没有用的,事实上没有这样的空间存在。当这些伟大的哲学家同意这样的观点,一般的大众就只能够跟随他们。

任何他们所说的都绝对地错误,因为他们之中没有一个曾经静心过,他们之中没有一个曾经进入他自己的主体性,他们的论点都只是思想上的,他们甚至没有进入到他们的心,更不必说进入到他们的自性,当然也谈不上说他们会消失而进入“那字宙的”。

除非你消失而进入宇宙的海洋,就好象一滴水滴入大海里,否则你将无法找到意义,无法找到你真正的尊荣,无法找到说存在洒下这么多喜悦、这么多庆祝在你身上,到你无法包容,而必须去分享它。你变成一朵载满水滴的云,它必须下雨。一个具有深刻洞见的人、一个具有直觉力的人、一个已经到达他本性的人就变成一朵载满水滴的云。他不仅对他自己是一个祝福,他也变成对整个世界的祝福。

这个西藏的咒语“嗡嘛尼贝美哄”是整个内在旅程的一个浓缩型式。它说出要如何开始,它说出当花开的时候会发生什么,它说出什么是你对你内在宝藏的最终经验。

东方的语言含意甚丰,它能够作出非常浓缩的描述,那些描述能够演绎成一部大经典。它的原因就是:当这些咒语被创造出来的时候,当时并没有文字,人们必须去记住它们,当人们必须去记住它们,你就必须尽可能浓缩,就好象在写电报一样。一旦它可以被写下来,那个浓缩就消失了。现在你可以写下一页又一页来解释。但是你可曾想过当你收到一封长信……那封信越长,那个意义就越少,但是当你收到一个电报,很自然地……只有八到十个字,但是那个意义却非常大,那个冲击却非常大。

这些是电报,它们可以很容易被记住,它们可以一代传一代而不必担心被歪曲。

你不必去重复颂念那个咒语,你必须了解它的意义,让那个意义深入你。静静地坐着,完全安静、不动,注意看你的头脑,有一些思想会在那里,但是当你变宁静,那些思想将会消失,突然间你就会听到有一种嗡嗡的声音在你的四周。

那个嗡嗡声并非你做出来的。

它就在存在的核心。

它是天空的声音。

它是空间的声音。

它是宇宙的声音,它表示说它是活生生的;它带着欢舞和音乐在震动着。

这个“嗡”(Om)或许是全世界最伟大的符号。

本文摘自奥修所著“嗡嘛尼贝美哄”一书的第一页至第八页,此书的内容为奥修对他旗下的“神秘主义国际大学”在一九八七年十二月二十一日至一九八八年一月十七日之间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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