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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0 20:35 | 显示全部楼层

处于深深的耐心之中(一)

处于深深的耐心之中(奥修)

一九七四年一月十三日晚

问题:

要成为一个师父的门徒是否必须先对他完全确定?

对于一个师父,你永远无法完全确定,而那是不需要的。需要的是你必须完全确定你自己。

你怎么能够确定一个师父呢?你们存在于两个不同的层面、两个不同的头脑状态。

任何你所能够看到的、任何你所能够了解的、任何你所能够解释的,都将不会有太大的用处,而且你很可能会弄错,但这是不需要的,所以不必担心。 你必须确定你自己,确定你的追寻。如果你能够确定你自己,那么你就能够将你自己完全献身给师父。记住:完全的臣服并不是来自你对师父的确定,而是来自你自己的确定、你自己的全然。除非你也成道,否则师父对你而言一定会似是而非,因为只有同类能够了解同类。

唯有当你变成一个佛,你才能够了解佛,在这之前是没有办法的。唯有当你变成一个基督,你才能够知道基督,你才能够了解基督,在这之前是没有办法的。基督一定会保持是一个神秘,而神秘意味着似是而非。你会觉得基督看起来是非理性的,并不是因为他是非理性的,而是因为他是超理性的,他超越了理智,而你对于超出理智的事一无所知,最多你只能够想说他是在理智之下,他不够理性。师父的方式非常奥秘,有时候他会创造出一个情况,在那个情况之下,他将不让你确定他自己,因为,如果你对师父能够完全确定,那么你的臣服就没有意义,那么,有什么意义呢?当你能够完全确定师父,那么它就变成一项交易,那么你除了臣服之外就无法做任何其它的事。当你不确定,那么臣服是一项设计,在你的不确定和迟疑当中,你还是决定了,那个决定将会改变你。师父越神秘,你就越可能透过臣服而蜕变,如果你对师父已经知道得很清楚,就好象二加二等于四,那么就没有神秘感。特别是苏菲宗派的师父,他们会在他们周围创造出很多谣言,所以那些新来的人之所以能够进入,并不是因为他们对师父已经很确定,而是因为他们对他们的追寻很确定,他们已经准备好要冒险。为什么你想对师父确定呢?因为你不想冒险,你的头脑是生意人的头脑。当师父有神秘感……

有一个年老的女人从英国去看戈齐福,她听说过戈齐福的一个门徒——奥斯盘斯基。奥斯盘斯基是一个数学家和逻辑家,他不是一位师父,他还没有成道,但他是一个完美的理性主义者,他对戈齐福的解释比戈齐福本身的解释更好。如果没有奥斯盘斯基的话,戈齐福将保持不为世人所知,他的道行绝不及戈齐福,但他能够以逻辑的方式来思考,他能够以逻辑的方式来表达,他是一个职业的数学家。

很多人被奥斯盘斯基所吸引,当他们被奥斯盘斯基所吸引,他们就会想去找戈齐福,当他们见了戈齐福之后,他们一定会觉得很失望。有一个年老的女人对奥斯盘斯基印象非常深刻,然后她跑去看戈齐福,在一星期之内她就回来了,她告诉奥斯盘斯基说:我可以感觉到戈齐福很伟大,但我不能确定他是好的或是坏的,我不能确定他是一个魔鬼或是一个圣人,我对他不敢确定。他很伟大,这一点是可以确定的,但他或许是一个大魔鬼,或是一个大圣人,那是不确定的。戈齐福的举止就是会给人家这种印象。阿伦瓦蚩(Alan Watts)曾经描述过戈齐福,他称呼他为流氓圣人。因为有时候他会做得好象一个流氓。但那些都只是在演戏,他故意这样做来避开那些不必要的人,他这样做是要送走那些当他们确定之后才想下功夫的人,只有那些对师父还不确定,但对他们本身能够确定而能够下功夫的人才被允许。

臣服于戈齐福将会比臣服于拉曼马哈希更能够蜕变你,因为拉曼马哈希看起来就很象圣人,他非常单纯,所以你对他臣服并不意味着什么,你不能够不这么做,因为他的心灵非常敞开,就好象小孩子那么纯洁,所以那个臣服一定会发生,但是那个臣服的发生是因为拉曼马哈希的缘故,而不是因为你的缘故。就你而言,那不算什么。

如果那个臣服是发生在对弋齐福的情况下,那么那个发生是因为你的缘故,因为戈齐福是不会支持你的,相反地,他会创造出各种障碍。如果他这样做,而你还能够臣服,那么那个臣服就能够蜕变你,所以并不需要完全确定,而那也是不可能的,但你必须对你自己确定。 就在今天有一个朋友来找我,他描述他自己说:我是五十五十,我有百分之五十跟着你,百分之五十跟着舒布德,我是分裂的。我问他:你所谓的五十五十是什么意思?我告诉他一个趣事。

木拉那斯鲁丁开了一家餐馆,他被逮捕而带进法庭,因为他被发现把马肉混在鸡肉片里,他承认说:我有犯这个罪,他要求入罪。

法官问说:那斯鲁丁,你能不能告诉我说那个比例是怎么样,有多少马肉和多少鸡肉片混合?那斯鲁丁很诚实地说:五十五十。但法官还是不相信,所以他问:那斯鲁丁,你说五十五十是什么意思?那斯鲁丁说:那很明显,五十五十就是五十五十,一匹马对一只鸡。

所以那是不确定的。你所谓五十五十是什么意思?你的头脑处于混乱之中,分裂无法帮助,一个分裂的头脑无法有太大的帮助。不论你要到舒布德那里也好,要到我这里也好,你都必须百分之百。对你而言,你就是需要百分之百,并不是对我而言,或是对舒布德以及其它人而言。你必须百分之百在这里,这样我们才能够开始运作。要怎么办呢?你的头脑是狡猾的,你称它为聪明,但它是狡猾的。它很会算计,它无法冒险,那就是为什么好几世以来,你都一直在晃来晃去。你曾经接近过佛陀,你曾经接近过耶稣,你曾经看过穆罕默德,你曾经看过很多师父,但就是因为你太聪明了,所以你错过了他们,你的聪明就是你的愚蠢。

即使跟一个佛在一起,你也在算计,你能够算计什么呢?生命是如此的一个奥秘,它无法以逻辑来解释。一个象佛陀这样的人是非常神秘的,任何你对他下的结论都将会是错的,到了你下结论的时候,佛陀已经又改变了,到了你作成决定的时候,佛陀已经不再相同了,因为佛陀是一条河流、是一个类似河流的现象、是流动的。要下结论需要花时间,这样你将会错过。宗教只为那些象赌徒的人,宗教只为那些敢冒险的人。如果你是一个赌徒,那么某事或许能够发生,但如果你是一个生意人,那么什么事都不可能。对你的追寻要确定。如果你真的在追寻,那么就不要害怕。我要再度说明:即使你跟上一个假的师父,你也不会损失任何东西。

从前一个西藏的神秘家马帕在找寻师父,他来到一个师父那里,那个师父并不是一个真的师父,他只是一个假的老师,他没有成道。马帕问他:我应该做什么?那个假的师父说:你必须臣服于我,完全臣服。

马帕说:臣服!!我已经臣服了,再来要做什么?其它的门徒都感到很嫉妒,因为这个马帕似乎是一个危险人物。没有争论、没有讨论,他就立刻说:我已经臣服了,现在,告诉我,再来要怎么做?他一定会变成领导人,他一定会变成大弟子,事实上,他已经变成这样了,他才刚到,而他们已经侍奉师父很多年了,他竟然一来就取代了他们。因此他们变得很嫉妒,他们告诉师父说: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臣服是很困难的。我们已经下功夫下了很多年,但我们尚未能够完全臣服。这个人似乎是在欺骗,所以我们必须测验看看他的臣服是真的还是假的。

师父说:要怎么测验呢?他们说:叫他从山上往山谷跳下去,如果他敢跳,那么他就是臣服了,如果他不敢跳,那么他就是在欺骗。他们认为,不管他选择哪一个,他们都是嬴家。如果他敢跳,那么他就死定了,如果他不敢跳,那么他就会被丢出那个社区。但是他们不知道马帕,他就真的跳下去。他们都非常惊讶,他跳下去,然后就坐在山谷当中!

当他们走近他的时候,他们简直不能相信,甚至连师父都不能相信说这样的事能够发生。所以他想:这一定是一个意外。他们问马帕说:这是怎么发生的?他说:我也不知道,你一定知道,因为我已经臣服于你,现在它依你而定,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奇迹发生了,这是你们做出来的。师父知道得很清楚,他什么事都没做,他什么都不知道,这一定是一个意外事件,所以,他们必须再设计另外一个情况。他们看到有一间屋子着了火,所以他们说:进去!马帕就立刻进去。整个房子都在燃烧,直到火势熄灭之前,他们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火势熄灭之后,他们进去里面:所见之处,每一样东西都已经被烧毁、被摧毁,而马帕却坐在那里静心,甚至连汗都没有流。所以师父就问他说:马帕,这次你又是怎么做的?他说:师父,我不知道,我以为那是你做的,我对你的信任正在增加,你是一个奇迹!即使意外事件也可能发生第二次,机率很少的事情也可能发生,所以他们就想:必须再试试看,试第三次。所以他们叫马帕走在一条河流上面。河流正在泛滥,他们说:走在那些水上面。马帕就走在水面上。 当

马帕正好走在河的中央,师父想:看起来好象是我显示了某种神通,否则这种事怎么可能发生?这一定是来自我的力量。然后他又想:如果只是籍着臣服于我,马帕就能够走在水面上,那么我为什么不能走?所以他就开始走。就这样,他被淹死了,之后就没有人再听到那个师父的消息,而马帕就成道了。

所以,问题不在于师父,问题在于你的全然投入,即使跟一个假的师父,你也能够成道。事情也可能反过来:即使跟一位成道的师父,你也可能保持无知。记住,我把重心摆在你身上,所以我从来不说不要去找赛先生或是不要去找舒布德,那是不重要的,你可以去任何地方,但是一旦你去,你就要全然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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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0 20:37 | 显示全部楼层

处于深深的耐心之中(二)

问题:

你常讲一些故事关于一些人进入森林单独生活,然后在那里变得很宁静、很和平。然而单独似乎使每一个现代人变得焦虑和抑郁,它产生出一种对友谊的渴望。吾人不仅没有因为单独而将这种定型的头脑抛弃,反而因此而更加觉知到它。要如何克服这种心理?我们要如何学习去享受这种长时间的单独,以及放弃旧有的头脑习惯?

这不是现代头脑的一个新现象,事情一直都是如此。头脑无法存在于单独之中,单独意味着头脑必须自杀。当一个人单独存在,头脑会变得焦虑,它是一种谋杀。每当你单独存在,头脑就无法处于那种单独状态。

头脑只能够存在于社会,头脑是一个社会的现象,它需要别人。当你单独一个人的时候,你不可能生气,如果你生气,你会觉得很愚蠢,当你单独一个人的时候,你不可能悲伤,因为没有借口;当你单独一个人的时候,你不可能是暴力的,因为要使用暴力的话,对象是需要的,当你单独一个人的时候,你无法讲话,你无法继续喋喋不休。你无法使用头脑,头脑无法运作,而当头脑无法运作,它就变得焦虑、烦恼。它需要发挥它的功能,它需要有人来沟通。

头脑是一个社会的现象、社会的副产物,它一直都是如此。即使当斯维特凯图进入森林,他在刚开始的时候也是很焦虑、很烦恼、很抑郁。所不同的并不在于头脑,而是在于耐心。不论是古代的或现代的,头脑仍然保持一样,只是在古代的时候,人们比较有耐心,他们能够等待。你没有耐心,这是问题之所在。他们比较没有时间意识,你比较有时间意识。在古时候,在古时候的世界,尤其是在东方,人们都没有时间意识,所以东方没有发明手表和时钟。在中国或是在印度,人们很有可能会发明,因为他们曾经做出很多东西,而他们有可能会发明时钟来测量时间,但是他们对时间没有兴趣。现代的头脑对时间过分有兴趣,为什么呢?这是基督教对世界影响的一部分。随着基督教和回教的发展,时间意识就进入了世界,这是有原因的。

在东方,人们一直相信说生命会永远延续下去,它是永恒的,它是没有时间的,所以不必急,你将会一再一再地被生到这个世界来,你已经在这里有好几百万次了,而你还会再在这里好几百万次,所以不必急。这一生并不是最后的,也不是最初的,它是一个很长的行列,而你一直都是在中间,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所以对时间可以不必急,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有比足够还更多的时间。

对基督教来讲,生命就只有这一世,这是第一世,也是最后一世。一旦你死了,你就不会再有任何时间,所以,最多你只能够有七十年的人生。有很多事要做,而你的时间又是那么少,那就是为什么在西方,人们非常急急忙忙,每一个人都在跑步,因为生命一直在流失,而你有那么多欲望要满足,但是没有时间去满足它们,所以焦虑就产生出来。

在东方,情形完全不同,据说在一个西藏的经典里面写着:即使在你必须匆忙的时候,你也要慢下来。即使你必须匆忙,你也要慢下来。

据说,如果你用跑的,你就永远不会到达。如果你坐着,你就能够到达,但是如果你用跑的,你将会错过。一个永恒的行列,有很多世,有好几百万世,有足够的时间,因此耐心变得可能。

在西方只有一世,每一个片刻,生命都在变成死亡,没有一样东西被满足,欲望没有完成,每一样东西都不完整,你怎么能够有耐心?你怎么能够等待?等待已经变得不可能。籍着这个只有一世的概念,籍着这个时间是一条直线的概念,基督教已经在人们的头脑里创造出焦虑,现在基督教已经变成一个全球性的影响。

基督教说,时间并不是绕着一个圆圈在转动,它是延着一条直线在移动,没有一样东西会再被重复,所以每一样东西都是独一无二的,每一个事件都是只此一次,它不会被重复。它不是一个圆圈,它不象一个车子的轮子,轮子的轮辐会再度贴近地面,随着轮子的转动,轮子会再度重复。在东方,时间是一个循环的观念,就好象季节绕着一个圆圈在走。夏天来临,然后夏天将会再度来临,它以前一直都是如此,它以后也将会一直如此。东方的观念比西方的观念更接近真理,因为每一种运动都绕着圆圈在走。地球绕着圆圈在走,太阳绕着圆圈在走,星星绕着圆圈在走,生命也绕着圆圈在走,每一项运动都是循环性的。所以时间也不例外,如果时间移动的话,它也是以一个圆圈在移动,直线的时间观念是完全错误的。那就是为什么在东方,我们对历史从来不感兴趣。我们曾经对神话感兴趣,但是对历史从来不感兴趣。西方将历史介绍给世界,因此耶稣变成历史的中心,那是日历的开始。我们一直以公元前和公元后来划分时间,基督变成所有历史的中心,他是第一个历史性的人。佛陀并不是历史性的,克里虚纳也根本不是历史性的,你永远无法确定克里虚纳是否有真正被生下来,你永远无法确定整个事情只是一个故事,或只是一个历史,然而东方从来不去烦恼这个问题。他们说每一件事都是一个故事,它已经被提及很多次,而它将会一再一再地被提及。不需要去顾虑事实,因为事实会重复,最好是去顾虑主题,而不要顾虑事实,所以,或许有很多事你无法了解。

据说在南无出生之前,有一个印度的转世佛瓦尔米基就在写他的历史——竟然在他出生之前,那是不可能的。当一个人还没有生下来,你怎么能够写他的历史?但是瓦尔米基先写,然后南无必须按照他所写的历史来进行,按照任何他所写的来进行。这是怎么发生的?这是很神秘的,但是如果你注意看东方的时间观念,你就根本不会觉得它神秘。瓦尔米基说:我知道南无,因为他以前曾经有很多次被生下来过,我知道那个主题,所以我就创造出历史,因为我知道那个主题,我知道那个主要的,至于那些非主要的,我就把它放在故事里。

南无一定想过:为什么要去抵触瓦尔米基?为什么要去抵触这个老人?就按照他所说的好了。就这样,他就按照他所说的来进行。东方生活在神话里,神话意味着重复的主题,那个主要的一直都在那里。在西方,神话是没有意义的。如果你能够证明说某件事是一个神话,那么它就变得没有意义。你必须去证明说它是历史,它曾经在某一个时间发生过,你必须对它很精确。这个人生不重复的直线观念会产生焦虑,所以当你进入宁静,当你单独的时候,你就会烦恼。烦恼的原因之一就是你担心时间会被浪费掉。你什么事都没有做,你只是坐着,你为什么要浪费你的生命?时间是无法复得的,因为在西方,他们一直在教导说:时间就是财富。这是完全错误的,因为财富是由于稀少而产生的,而时间并不稀少。整个经济学都依稀有的程度而定。如果某种东西是稀有的,那么它就很有价值,而时间并不稀有,它一直都在那里。你无法结束它,它将会一直存在,所以时间不可能是经济的,它不是稀有的,它不可能是财富。但是我们一直在教导说:时间就是财富,不要浪费它,一旦你浪费了它,它就永远回不来了。所以如果你单独一个人坐在那里,你无法坐三年,你无法坐三个月,甚至连三天都觉得太多了,你已经浪费了三天。你在做什么呢?第二个问题就产生了,因为在西方,存在并不那么有价值,做了些什么才有价值。他们会问:你做了些什么?因为时间必须被使用在做些什么上面。在西方,他们说一个空的头脑是魔鬼的工作室。你知道有这种说法,而在你的头脑里面,你也知道有这种情形,所以当你单独坐着的时候,你也会变得害怕。浪费时间,什么事都不做,你会继续质问你自己:只是存在是一种浪费.你必须做某些事来证明你有在利用时间,这就是东西方的不同。

在古时候,尤其是在东方,人们只要存在就够了,不需要再去证明其它东西。没有人会问:你做了些什么?你只要存在就够了,就被接受了。如果你很宁静、很和平、很喜乐,那就没有问题了。因此在东方,我们从来不要求门徒说他们必须工作,不,不需要,而且我们一直认为那些离开所有工作的门徒比那些整天被工作绑住的人来得好,这种事在西方是行不通的,如果你不工作,那么你就是一个流浪汉,一个游手好闲的人。嬉皮在西方是一个很新的现象,但东方一直都是嬉皮指向的。我们已经创造出世界上最伟大的嬉皮——佛陀、马哈维亚,他们什么事都不做,只是坐在那里静心,享受他们的存在,只是就他们本然的样子存在而喜乐,什么事都不做。但是我们尊敬他们,他们是至高无上的、最崇高的、最值得尊敬的。佛陀当乞丐,但是甚至连国王也必须来向他行顶礼。

有一次佛陀经过一个村庄,当地的部长告诉国王:佛陀来了,我们必须去迎接他,向他行顶礼,表示我们的尊敬。国王说:对一个乞丐需要这样吗?他只不过是一个乞丐,而我是一个伟大的国王,我为什么要尊敬他,向他行顶礼?如果他想来看我,他可以跟我约时间。 那个年老的部长是一个很有智慧的人,他立刻辞职,他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一刻都待不下去。

国王很担心,因为这个人太重要了,国王不能失去他,所以他说:“你这是为什么呢”?那个年老的部长说:这完全错误。你或许是一个伟大的国王,你或许成为整个地球的国王,但是你无法变得比佛陀更伟大。他已经抛弃了所有王国,而你仍然执着于财富、声望和权力。他已经抛弃了那一切,他什么都没有。唯有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人才是最高的,因为他不欲求。你必须去向他表示你的尊敬,否则你就批准我的辞职。我无法在这个不神圣的皇宫多待一个片刻。既然他已经说到这种地步,国王就必须去。东方是完全不同的,在那里有一个不同的气氛。存在是受到尊敬的。没有人会问:你做了些什么?每一个人都只是在问:你是怎么样?够了,如果你很宁静、很和平、很具有爱心,如果你很慈悲,如果你已经开花了,够了,剩下来要帮助你的、要服务你的,那是社会的责任。没有人会说你应该工作或者你必须创造出什么东西、你必须具有创造力。在东方,人们认为成为自己就是最高的创造力,这样一个人的存在是非常有价值的。他可以连续好几年都保持沉默。马哈维亚保持沉默十二年,他一句话都不说,他不到村子里去,他也不见任何人。当他开始讲话,有人问他:你以前为什么不讲话?他说:唯有当你达到宁静,讲话才有价值,否则讲话是没有用的。不仅没有用,而且还很危险,因为你是在将一些垃圾丢进别人的头脑里。所以,我所作的努力是:唯有当谈话在我里面已经完全停止,这样我才要讲话。当内在的谈话消失,那个时候我才要讲话,那么它就不是一种病,他们可以等待,因为东方相信投胎转世,所以他们能够等待。有一些故事说门徒会去到师父那里等上三十年,什么事都不问,只是等待师父来问说: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三十年太多了,一生的时间完全浪费掉,但是等待三十年会有很大的帮助。西方人来看我,他们说:我们今天晚上要离开,所以,给我们一个重点指示,要怎么样我们才能够变宁静?我们没有时间留下来,我们必须走了。他们以他们所熟悉的方式来思考——速溶咖啡——所以他们想一定有某种立即的静心。我能够给他们一个重点指示,但是这样就结束了。不,没有什么重点,它是长时间的努力,它是一种深深的耐心。你越是急急忙忙,它越需要更长的时间。所以,你要记住:如果你完全不匆忙,那么或许就在这个片刻,它就能够发生。当你不匆忙,就会有那种头脑的品质存在,就会有宁静。

我要告诉你一个故事:从前有一次,两个和尚在旅行,他们用一条小船渡河,那个渡船夫告诉他们:你们要去哪里?如果你们要去山谷那一边的城市,那么你们就走慢一点,但是那个老和尚说:如果慢慢走,我们将永远无法到达,而且我们将必须在城的外面等。那座城的外面很危险,有野兽和其它危险的东西,所以我们必须快一点。那个渡船夫说:没问题,但这是我的经验:那些走得比较慢的人才会到达。另外一个和尚听渡船夫的话。他比较年轻,所以他想:我对这个地方不熟悉,这个渡船夫或许说得对,所以最好依照他的指示。所以他走得很慢,悠哉游哉地,就好象什么地方都不去,不慌不忙,好象在散步。那个年老的和尚急急忙忙,甚至开始用跑步的,他背着很多经典,他跌倒了,不仅疲倦,而且又带了那么重的东西,又匆忙、又紧张,所以他跌倒了。那个不慌不忙的和尚只是慢慢走就到达了。

那个渡船夫来到这个老和尚的旁边。他躺在街道的旁边,他的脚断了,血液流出来。那个渡船夫说:我告诉过你,事情一直都是如此:那些慢慢走的人能够到达,而那些急急忙忙的人总是会跌倒在某个地方。这附近很危险,道路崎岖不平,而且你又已经老了,我告诫过你,但是你不听。这是一个韩国禅宗的故事。在人生当中,事情也是如此。慢慢走,耐心地走,不慌不忙,因为目标并不在其它的某一个地方,目标就在你里面。当你不慌不忙,你就能够感觉到它,当你匆匆忙忙,你就无法感觉到它,因为你太紧张了。如果你根本就不要到任何地方去,那么你就能够立刻感觉到它。在日本,静心叫做坐禅,坐禅意味着只是坐着,什么事都不做。禅宗的和尚每天必须坐六个小时,或者更多,师父从来不给他们任何事做,他们只要静静地坐禅就可以了。他们已经把他们训练成只是坐着就可以了,不要求做任何事,甚至连念咒语都不要,只要坐着。它是非常费力的,它看起来很简单,但它是非常费力的,因为头脑会要求某些事或某些工作来做。头脑会一直说:为什么?为什么要浪费时间?为什么只是一直坐着?只是坐着将会怎么样?但是新的慕道友光是学习打坐就必须学三年或甚至更久。然后渐渐地,头脑会放弃要求,如此一来,它已经不需要了,你已经不必再听它了。头脑已经对你感到腻了,所以它就停止要求。渐渐地,当头脑不要求,你就会开始了解有一个新的生命力在你里面,它一直都在那里,但是你过分被占据了,所以你无法去注意听它,

你无法感觉到它。当你不被占据,你才会开始感觉到它。

头脑一直都在制造难题、制造孤独。进入孤独至少三个月,预先决定好,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要听命于头脑。预先决定好,你准备浪费三个月,因此,不需要一再一再地去思考说你在浪费时间。你已经决定好你要浪费三个月的时间,什么事都不做,只是坐着和等待。这样做可能会有奇迹发生。就在三个月里面的某一天,突然间你会觉知到你的本性。当你完全无为,你就会觉知到你的本性。当你有太多的作为,你就会一直忘掉隐藏在背后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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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0 20:39 | 显示全部楼层

处于深深的耐心之中(三)

问题:

我觉得非常献身于你,自从跟你在一起之后,我的人生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在我的内心里,我觉得你是我的师父。我首度觉得对我的外在生活,以及对我跟别人的关系感到满足,现在我对外界的事物已经没有欲望,但是我对那个一直避不出现的成道和喜乐还有一个内在的渴望,而我无法做任何事来停止那个欲望。这是不是一个障碍?直到真实的存在被了解之前,它是不是可能会一直存在?

是的,它是一个障碍,因为问题不在于你欲求外在的事情或是欲求内在的事情,欲望就是欲望,它们是没有差别的,所以,不要去划分欲望,不要说:我已经没有世俗的欲望,但是对彼岸的欲望仍然存在。对彼岸的欲望跟任何世俗的欲望同样地世俗,欲望本身就是世俗的。所以,不要去划分,不要耍诡计。

欲求的目标是不重要的,欲望本身才重要。你可以欲求财富,你也可以欲求神,那个欲求还是一样,只是目标改变。你可以欲求一个在这里的皇宫,你也可以欲求一个在天堂的皇宫,目标是改变了,但是那个欲望仍然保持一样。你可以欲求任何东西,但是那个欲望还是一样,这一点要记住。

带着欲望,你无法达成,欲望必须被停止,所以,要怎么办呢?事实上,并没有什么事要做。你必须越来越了解说你的欲望产生痛苦。现在这个新的欲望正在产生痛苦。从前你有另外的欲望,现在你已经离开了那些欲望,所以你觉得很满足,你觉得人生很和平,你在关系当中变得更有爱心,因为欲望已经从那个领域消失。

现在你要觉知:当你还有欲望在那个领域,你就无法满足,你就会有挫折感,你会充满嫉妒、愤怒和恨,这样的话,关系就会变得很困难,那是一种痛苦和不幸。现在欲望已经离开了那个领域,那个领域已经变得很和平,所以,你要觉知到说你正在创造一个新的痛苦:这个成道什么时候才会发生?除非它发生,否则你就不能够满足。除非你变成一个佛,否则你怎么能够满足?所以,你又会再问:什么时候我才会变成一个佛?

据说有一个佛教徒那卡殊那曾经说过:想要成佛的欲望就是成佛最大的障碍,因为除非你停止欲求成佛,否则你将不会知道你已经是佛,当这个欲望消失,你的佛性就会出现,它就在那里。所以,现在请你去感觉随着这个新的欲望所产生出来的新的痛苦。

每一个欲望都会带来痛苦。你不必做什么,只要去觉知说每一个欲望都会带来痛苦。如果你了解到这一点,欲望将会消失,不管是对内在的欲望或是对外在的欲望都不需要。当没有欲望,你就达成了,那么,当下这个片刻就是狂喜,那么就在此时此地,你已经成为目标,到了那个时候就不可能有痛苦,但是不要去作这种划分。头脑非常狡猾,它一直在欺骗你。它说:好,如果世俗的欲望产生痛苦,那么你就离开它们,我将会满足于非世俗的欲望。因此,目标是改变了,但是那个欲望还是一样。

我要告诉你一个趣闻,听说有一次在新德里一个大政治人物把木拉那斯鲁丁逮到法庭,那个大政治人物向法庭报告说:木拉那斯鲁丁这个家伙当众侮辱我,他把我叫成驴子。那个政治人物权力很大,因此法官告诉那斯鲁丁说:这样不好,你必须受到惩罚。那斯鲁丁说:但是我不知道称一个政治人物为驴子是一种冒犯,我不知道,所以请你原谅我,我答应以后永远不再犯。所以法官就原谅他,甚至连那个政治人物也觉得很满意。

然后那斯鲁丁问那个法官:但是如果我用那个政治人物的名字那塔吉来叫一只驴子,你会反对吗?

法官笑了,他说:我没有异议,除非那只驴子告到法庭来,我想不可能有驴子会这样做。如果你觉得好的话,如果你喜欢的话,你可以把任何驴子叫做那塔吉,我们不会有任何异议。 木拉那斯鲁丁立刻转向那个政治领袖,对他说:那塔吉,你好吗?

头脑仍然保持一样。它一直在改变目标,但是那个内在的品质还是保持一样,所以,不管你称一个领袖为驴子,或是你称一只驴子为领袖,它都没有差别,重点在于你必须停止这种头脑的游戏。

所以一个对外在的欲望,或是一个对内在的欲望只不过是目标的改变,头脑还是保持一样。抛弃它。就好象你已经抛弃外在的欲望,你也能够抛弃内在的欲望。现在你已经知道,只是籍着放弃外在的欲望,你就会感觉到一个很深的满足,所以,为什么要带着这个新的欲望?将它也抛弃。当你抛弃所有的欲望,你就变成天堂本身,你就变成莫克夏(心灵自由)。带着欲望,你是在摧毁天堂,带着欲望,你就过分被占据了,你无法跟你自己最深的中心接触,无法跟你自己最深的深处接触。

问题:

今天早上你说优婆尼沙经的圣人对生命有一种正向的作法,而佛陀和马哈维亚对生命有一种负向的作法,你的作法是属于那一种?你是肯定生命还是否定生命?你要你的门徒采取哪一种作法?

我没有什么作法,或者你也可以说,两者都是我的作法,我不划分。对我而言,正向的和负向的作法都同样能够引导到相同的目标,所以,我不说正向的作法是唯一的,我也不说负向的作法是唯一的。两者都可行,两者都一样好。我所强调的不是在于作法,而是在于门徒,所以我不说你应该遵循这个或遵循那个。我要你决定说你有一个正向的头脑或负向的头脑。如果你有一个正向的头脑,那么你就按照正向的作法,如果你有一个负向的头脑,那么你就按照负向的作法。在这里,两种类型的人都有。那就是为什么印度教无法成为一个世界性的宗教,佛教无法成为一个世界性的宗教。直到目前为止,没有一种宗教能够成为一种世界性的宗教,因为每一种宗教都选择了一种作法,而任何我所说的都有可能成为一个世界性的东西,因为我不选择任何作法。所有的作法都导致同样的目标。那个目标才是重要的,那个要去做的门徒才是重要的,至于遵循哪一种途径,那是不相关的。两种类型的人都存在。记住:有雄性和雌性,他们在地球上的比例几乎保持一样。这是一项奇迹:生物学家无法解释说为什么地球上的男人和女人保持同样的数?,而如果有时候那个平衡丧失了,它就会立刻再恢复。比方说,在战争当中,那个平衡丧失了,因为在战争当中,男人死得比女人多。战争之后,会有比女孩更多的男孩出生。对生物学家来请,这一直都是一个奥秘——男人和女人保持同样数目。

那个奥秘是因为两极性的关系:男人是生命的一极,而女人是生命的另外一极。如果一个男人被生下来,立刻就有一个女人被生下来,因为另外一极必须存在。如果没有另外一极,这个磁场无法维持,所以,每当在战争中有很多男人被杀死,立刻就会有更多的男人出生。平常的情况也一样:有比女孩更多的男孩出生。那个出生的比率是:一百一十五个男孩比一百个女孩,因为男孩比女孩来得脆弱,到了他们性成熟的年龄时,有十五个男孩会夭折,所以,到了性成熟的年龄时,那个数目将会一样——十五个男孩会夭折。女孩比较不那么容易死,她们比较强壮。一般认为男人是一个比较强的性别,这是男人所创造出来的错误,这是男性主义的产物,事实上,女人才是比较强的性别。就每一方面而言,她都比较强。她比男人更少生病,她比男人更少发疯,她比男人更长寿。世界上每一个国家,女人的平均寿命比男人多五岁。如果男人平均活到七十五岁,那么女人就可以活到八十岁,她们在孩童时代也较少夭折,比男人少百分之十五,她们是比较强的性别。它必须如此,因为她们必须做出生命中最伟大的创造——生孩子。它是一个长时间的受苦和训练。只要想想,如果男人必须生孩子,那么世界一定老早就消失了。只要想想,必须将一个小孩带在你的腹部九个月。不可能想象男人能够做这样的事,而且生完之后还要带小孩,没有一个男人做得到,他是脆弱的。 每当平衡消失,它就会立刻再恢复,为什么呢?因为男人和女人是两极。

在印度有一个神话,一个耆那教的神话,或许你没有听过它,而我认为有时候它很可能是真的。在耆那教的神话学里面说,在人类初期的时候,人们只生双胞胎,从来不会只生一个,人们生一男一女的双胞胎,他们要结婚,双胞胎的亲兄妹要结婚。在人类初期的时候,那已经是几百万年前的事,只有双胞胎会被生下来,一个男孩,一个女孩,他们是天生的妻子和丈夫,那个时候世界非常和平。它一定是如此,因为如果你能够有天生的夫妻,人生一定会完全不同,因为你总是挑错人,很难去挑一个正确的太太或先生,几乎不可能:你要怎么挑呢?只要想想另外一件事:如果你必须去选择正确的父亲和母亲,那一定不可能。要去哪里选择,要如何选择?不管你选择谁,到头来你一定会觉得有挫折感。但是上天为你选择,所以母亲和父亲总是差不多没有问题,你无法对它怎么样。耆那教的神话说,夫妻以双胞胎被生下来,他们自然关联,他们之间有一个和谐,一个很深的双胞胎的和谐。他们之间从来不冲突,他们以两个身体和一个灵魂来行动。耆那教说,那时候的世界很和平。当那个和谐被打扰,每一样东西就都被打扰了。那种情况是可能的,而我认为它会再度变得可能,在下个世纪,科学或许可以帮忙再度创造出这个可能性,那么另外一极就跟着你一起被生下来,但是不管另外一极有没有跟着你一起被生下来,另外一极还是会同时在某个地方被生下来:当一个男孩被生下来,在某一个地方就有一个女孩被生下来,当一个女孩被生下来,在某一个地方就有一个男孩被生下来。同样的两极性也存在于正向的头脑和负向的头脑之间。每当有一个正向的头脑,在它的旁边就有一个负向的头脑,它们的数目永远都一样。所以在世界上,有一半的人永远是印度教的,而另一半永远是佛教的,或者你可以使用另外的名称,但那个事实是一样的,因为有一半是正向的人,有一半是负向的人。我不选择。如果有人来问我说:哪一个是对的,男人或女人?我会说两者都对,因为两者都无法分别存在,他们之间保持和谐才是对的。所以,如果你问我说:哪一个是对的,正向的成负向的?我会说两者都对,因为他们两者没有另外一方都不能存在,他们之间保持和谐才是对的。那就是为什么我的描述似乎非常矛盾,因为有时候我是在跟一个正向的人讲话,那么我就必须以一种完全不同的说法,有时候我在跟一个负向的人讲话,那么我就必须作出一个完全矛盾的陈述。当他们两个人会合在一起,他们将会觉得很混乱。所以,要记住,每当我告诉你一些东西,那是我针对你说的,不要去听其它人的话,这是个人的。每当我告诉你一些东西,我是针对你说的,如果有人说我对你说的话跟我对他说的话有矛盾,不要听他的。或许我真的是这样说,因为对我来讲,作法并不重要,人才重要。我并没有一个固定的作法。当一个不同类型的人来到我这里,我就立刻改变我的作法。我总是调整我自己来适应那个人,我从来不去尝试相反的方式,我从来不用一种作法来试着调整那个人。对我而言,这样看起来很荒谬,我从来不会先做好一双鞋子,然后叫你削足适履,如果我觉得那双鞋子不适合你,我会立刻调整我的鞋子。是鞋子的错,你从来不会错。但是这样的话一定会有很多矛盾,然而我包容矛盾,对我而言,它们只是看起来矛盾,它们联合在一起就好象男人和女人、正极和负极、白天和晚上、生命和死亡。两种都是我的作法,那就是为什么我在谈论佛陀时跟我在谈论派坦加利、老子、耶苏、马哈维亚或穆罕默德时具有同样多的爱。我包含全部。这一点要记住,这将会使你较不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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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0 21:07 | 显示全部楼层
要有耐心。。 [s:138][s:169]
这只是几百节里面的一节,这样算其实是很短了。。。。 [s:138][s:138]
周末快乐! [s: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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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1 20:07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1楼江湖一笑于2009-01-10 22:28发表的:


怎么不可以?可以生闷气、可以自悲、可以自虐、可以自言自语嘛![s:138]
你理解错了,单独的时候,是说你不思考的时候。一个人在想什么事,其实是两个人,有赞成的声音,有反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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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1 20:25 | 显示全部楼层

疯狂

疯狂



我曾经去过疯人院..….

我的一个朋友是一个州的政府官员,所以他允许我访问州里的任何疯人院,或者是任何监狱,或无论什么地方。否则想看到疯子并不容易。

一次他们给我带来一个人,说他是疯子。他在静心,没什么不对头的地方。然后他就回家了,但他的家庭一直认为他是个疯子。于是他又掉入了原来的陷阱。他不得不扮演疯子的角色。

这是要理解的最重要的事情:在疯人院里百分之九十的人并不是疯的。他们不过是被迫扮演疯子的角色,别人都是认为他们是疯子,于是他们就接受了。一旦人们认为他们是疯子,一旦他们接受了这个观点,他们就会感觉到这样很舒适,很方便,而摧毁人们的观念似乎是不好的。这是我的理解:如果你对一百个疯子说他并没有发疯,九十个会恢复——如果他们被允许的话,如果他们理解到他们只是在进行一场游戏的话。这是一个愚蠢的游戏,因为他们是失败者。

在我们镇子里,我一个朋友的叔叔疯了。他们家很富有。过去我经常去他家,但是到了数年之后我才知道,他有一个叔叔长年被关在地窖里,被锁链锁着。

我问:“为什么要这样呢?”

他们说:“他是个疯子。只有两个方法:要不我们把他一直锁在屋子里..….当然我们不能这么做,否则每个来的人都会感到焦虑和担心,孩子看着父亲,妻子看着丈夫......但是把他送到疯人院也有损家庭的荣誉,所以我们找到了这个方法:我们把他关到地窖里。他的饭由仆人送去,这样就没人能够看见他。”

我对我的朋友说:“我很想见见你叔叔。”

他说 :“但是我不能和你一块去——他是个危险的家伙,他是疯子!即使他被锁起来了,他还是什么事都能做到。”

我说:“他最多能把我杀了。你呆在我的后面就可以了,这样如果我被杀了,你可以跑掉。但我愿意去。”

由于我的坚持,他同意从送饭的仆人那把钥匙弄到手。三十年来,除了那个天天见他仆人,我是第一个来自外面世界的人;也许他曾经发过疯——这我不能确定——但是我看见他的时候他并没有疯。但是没有人打算听他的,因为所有的疯子都说:“我不是疯子。”

所以当他对仆人说:“告诉我家里人我不是疯子。”仆人只是笑笑。他也对家里人说过,但没人对此在意。

当我看到那个人,我和他坐在一起,一起交谈。他象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一样神智健全——也许更清楚,因为他对我说了一件事:“在这里呆上三十年是一个巨大的体验。实际上我觉得离开你们整个疯狂的世界是幸运的。他们认为我疯了——让他们这么想吧,这没有什么伤害——实际上我对远离疯狂的世界感到很幸运。你怎么认为?”他问我。

我说:“你完全正确。外面的世界比你三十年前离开的时候更疯狂了。三十年来每件事情都有非常大的发展——疯狂也一样。你不要再跟人们说你不是疯子了,否则他们会让你出去。你在过着非常美丽的生活。你有足够的空间去散步......”

他说:“这就是我在这能做的唯一运动——散步。”

于是我开始教他vipassana。我说你处于修炼成佛的那么好的条件下:没有焦虑,没有麻烦,没有打扰,你是被祝福的。“

于是他开始练习Vipassana。我对他说:“你可以在坐着的时候练习,你可以在走着的时候练习”——他是跟我学习Vipassana的第一个弟子。你一定会感到惊奇,他以一个桑雅生的身份死去——死在地窖里。

最后一次我回到我的村子,我去看他。他说:“我已经准备好了,现在接纳我。我的日子不多了,我想做为你的桑雅生死去。我是你的弟子,二十年来你一直是我的导师,无论你允诺了什么都被履行了。”

你可以从他的脸,他的眼睛里看出,他不再是同一个人——有一个完全的转变,一个突变.…..

疯子需要静心的方法,那样他们能从疯狂中走出来。

罪犯需要心理帮助,精神上的支持。

他们的确病的很重,但是你也在折磨着这些病人。这不是他们的过错。如果一个人杀了人,这意味着他已经带着杀人的意图很久了。并不一定非要在什么地方他才会谋杀,突如其来,杀人就发生了。

一个年青人被带到我这儿。他的父母感到很困扰,他们带他去看过心理医生,还有其它科的医生,但是全都不起作用。他的问题并不严重,但是这给他的整个生活和未来造成了麻烦。他有一个念头,当他睡觉的时候——他通常是张开嘴睡觉的——两只苍蝇飞进了他的嘴里,它们在他的身体里转来转去。一会飞到这,一会飞到那,现在又飞到他的头里了。一整天男孩什么事也做不了,因为没有办法把两只苍蝇给弄出来。

他进行了体检,根本就没苍蝇。即使你吞下两只苍蝇,它们也不能象这样在身体里乱飞。身体里没有这样的高速公路,苍蝇能够顺着路飞到头里,飞到脚里,飞到心脏里,飞到胃里,而且它们还在不停地嗡嗡做响地飞……他能听到苍蝇的嗡嗡声。这样他怎么能够放松呢?即使在夜里他也睡不好。

当父母把他带到我这的时候,他们已经去找过很多人了。有人建议说也许我会有帮助。我听完了事情的过程,然后对男孩的父母说:“你们完全错了,男孩完全正确。”

男孩看着我。我是所有他父母带去见的人中,第一个给他自信和尊严的人。其他人都对他说:“你疯了。根本就没什么苍蝇。”

而我说:“你们都疯了。我能够看见苍蝇。”

父亲和母亲都感到很困惑……它们从哪儿来的?现在我开始加强孩子的念头。但是太迟了。我说:“你们坐下来。你们在干扰他。首先,他正在被这两只苍蝇打扰,而你们带着他到处转。你们是在羞辱他。”

一开始,我跟孩子的父母谈话,让男孩确信我完全站在他那一边。他说:“你是第一个知道这种深刻事情的人。”

他说:“把它们弄出来很困难,它们总在不停地换地方。”

我说:“你不要着急。”

我把他带到房子里,让父母留在外面。我让男孩躺着。因为我很让他喜欢,他听了我的话。他躺下来了,我让他闭上眼睛,观察苍蝇在什么地方——它们在飞向哪里——这样他能够有一个关于苍蝇在哪的想象。“当它们非常接近你的嘴的时候,我把他们抓出来。”

他说:“这看上去很合理。它们就是从嘴巴里进去的。”

于是我把他安置在床上,闭着眼睛,然后我在各个屋子里到处跑,找两只苍蝇。这真困难,只能靠运气……印度的女人们习惯用椰子油涂抹在头发上——这是一个不良的习惯。你可以在很远的地方就闻到味道,知道一个印度女人过来了。很多次我看到苍蝇死在她们装椰子油的瓶子上,所以我到处找椰子油瓶。现在正是冬天,所以我很容易地找到了三只苍蝇。

我把它们洗干净,把它们带回房子里,我对男孩说:“用你的眼睛盯住苍蝇——它们在哪儿?”

他说:“非常近了,正在靠近我的喉咙。”

我说:“机会来了。张开你的嘴。”当他张开嘴的时候,我装做把实际上已经在我手里的苍蝇从他嘴里抓出来。我对他说:“你搞错了,并不是两只,而是三只。”

他说:“天啊!你是最厉害的人。”我给他看三只苍蝇。他说:“我身体里完全清净了——没有嗡嗡声,没有苍蝇了。”

他冲出去把苍蝇给他父母看,父母都大吃一惊。他们说:“我们去看医生,给你照了X光。我们看心理医生,给你进行了心理治疗,没有什么人检查出任何苍蝇。但是现在我们什么也说不出来了。这个人甚至把它们给抓了出来。”

男孩说:“我能够带着这些苍蝇去给所有那些医生看吗?他们都是傻子,因为他们都认为我是疯子。现在我要向他们证明他们才是疯子。我唯一的错误是我数了两只,而实际上是三只。”

我说:“你可以毫无畏惧地带着它们,如果任何时候任何苍蝇飞进去了,我会帮助你。你可以到我这来。不需要到其它地方去。”

他说:“现在这不会再发生了,因为我现在睡觉时候嘴上扎着硼带。我已经受够了——我足足忍受了两年。”

于是他去了医生们那,去了心理医生那,其中一个医生和我关系很好。他是扶轮社的成员,第二天我到扶轮社的俱乐部演讲,我们在那儿遇上了……他说:“你真是不同寻常。你从哪弄来那三只苍蝇?现在那个男孩把我们都嘲笑了一番。他说:“你们所有的X光透视,所有的教育都是一派胡言。你们根本不知道苍蝇飞进人的身体里是怎么回事。这就是那些苍蝇,这是一个证明。”

我问他,“谁抓住了它们?”

“他提了你的名字,带着很崇敬的口气说的,然后他接着说,‘整个城市里只有他把我当成一个人看待,而不是当成一个疯子——他知道我的困难。一旦他接受了我的困难,苍蝇在我体内漫游就不显得很难受了。’他只是说:‘当它们靠近你嘴巴的时候,告诉我。闭上你的眼睛,我可以抓住它们。’我本来以为只有两只……居然有三只!”

想象可以创造某种类型的疯狂,假如它开始于相信它自己的白日梦——它能够制造一个幻觉。就象我所强调的,你们所谓的圣人,伟大的宗教领导人,他们看到了神,他们跟神会面,他们和神交谈,跟这个认为两只苍蝇飞进身体的男孩是同一类的。他们的神只是他们的想象。

在普那,大约二十年前,一个大学里的年轻教授来找我。他想有一个私人的会面,不希望在讲述他的问题时其他人在场。我自然知道对他来说,在其他人面前说他的事情是尴尬的。从他还是孩子开始,他养成了一个习惯——非常奇怪,因为一个男人的身理不允许这么做——象个女人一样的走路。

男人不能象女人一样走路的原因很简单,他没有子宫。妇女身体里的子宫使她们走路和男人不同,没有子宫,没有人会那么走路。但是在他孩提时代一定发生过什么他没意识到的事情。也许是因为他出生的房子里,那儿只有女孩——他的姐姐们——他是唯一的男孩。自然地,孩子从模仿中学习:如果他总是被女孩环绕着,他会开始象她们一样的走路,然后变成了固定的现象。

每个人都笑话他,特别他是大学里的教授,走路象个女人,所有的学生都在笑……他去看过医生,但是他们说:“我们能做什么?——这不是病,没有什么药能治。你的身体没有什么问题。没有什么手术能起作用。”

他去孟买和新德里看心理医生,他们也觉得难以置信,因为他们从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例子。所以他们也给不出任何建议,——因为心理分析没有这样的先例可以参考。在所有心理分析的案例中,我从未看到过一个心理医生医治过这样的案例。

所以自然地……虽然医生是心理分析师,但他给出的建议也是平常的建议。他说:“你只有通过艰苦的练习,象男人一样走路。警觉些。”这些都是常识的建议。“能做什么呢?你只有改变你的习惯,创造一个新习惯。特别是当你早上散步的时候,或者是晚上漫步的时候,努力去象个男人一样走路。”

这产生了困难:他越努力去象一个男人一样走路,他的意识就象被催眠一样的使自己走路象个女人。这就是为何他一直努力……否则就没有人去努力了。你曾经尝试过不象一个女人一样走路吗?

但是如果你非常觉知地努力去象一个男人一样走路,你就不知道催眠的机制:你在自我催眠去象个女人一样走路。你越努力越失败,而且每一次失败都会使你的自我催眠更深。所以那些伟大心理学者的建议让他进入了更为混乱的状态。他走路的样子开始变得比从前更象女人。

当他来我这儿,几个朋友也在。他说:“我不能跟你说我的问题。我需要完全私下的交谈。”

于是我说:“好的,你可以到我屋子里来。”我把他带进屋子里,他把门锁上。我说:“你有什么问题,让你那么害怕?”

他说“这很尴尬……我走路象个女人。”

我说:“你用不着对此感到尴尬。实际上,你做到了一个奇迹。身理学者们会认为这是不可能的:象一个女人一样走路需要一个子宫,否则你做不到。你并没有子宫……”

他说:“无论情况怎样……”

我说:“你是一个了不起的人。谁说这样是尴尬的?你可以赢得一个比赛,你可以成为世界第一——一个男人象一个女人一样走路……没有哪个男人比得过你!”

他说:“你在说什么?你在尝试安慰我。”

我说:“不。我只是想让你把事情认识清楚……你听过心理分析师和其他什么的建议,告诉你努力和觉知地象个男人一样走路——结果怎么样呢?”

他说:“结果是我比以前走路更象个女人了。”

我说:“现在,听我的建议。你更努力地去尝试象个女人一样走路……”

他说:“你会让我看上去成为一个绝对的呆子。”

我说:“你只是在这间屋子里尝试,在我面前。带着觉知努力去象个女人一样走路。让我看看你能怎么走……因为这在身理上是不可能的。这只是一个心理因素,这能够打破——但并不是通过对立的极端。”他很害怕,但是我说:“你努力去做,只是围着屋子转——但是带着意识去走得象个女人——尽可能地象。”

但是他失败了,他不能做到它。他说:“我的天啊,这真奇怪!”

我说:“现在出去,去学校里,带着象个女人一样走路的意识走。看着女人,看她们怎么走路的……找到最女性的女人,象她一样走路。”

七天之后,当我离开时,他回来了,并说:“你做了一个奇迹。我努力象个女人一样走路……但我做不到。人们开始奇怪地看着我,因为他们希望我象一个女人一样走路,但是我走的象个男人。我尽了最大的努力,去象个女人一样走路,一点没有成功!”

我对他说:“这是打破你的自我催眠的方法。自我催眠是无意识的。如果你带着意识去做同一件事,自我催眠就被打破了。它无法在意识的光芒下存在。”

在整个国家里旅行,当我为我的人们做准备的时候,我观察各种各样的人——神经质,精神病,各种各样的人的精神和实质。

我曾经对我的人们说了几乎三十年,过去和现在都说过,心理分析死了,象Sigmund Freudy一样的死去。但是没有一个心理学者曾经开悟过。实际上那些心理学者从未活过,但是从剥削病人角度来说这是一个不错的方法……

从我的大学时期开始我一直在斗争,先是跟我的心理学教授们和心理学者们。然后,当我成为大学里的老师,我跟我的学院斗争,它们属于同一个部门。但是人们的盲,聋,哑,似乎是无限的……

唯物主义者只相信身体。心理学者们相信精神是身体的副产品:当身体死了精神也随之消失。所以你在做什么?——毫无必要地折磨人们。精神不是你永恒的朋友,身体也不是。只是利用它们,但是不要忘记在你们内部存在着一个见证。

从此,我一直为静心斗争。我曾经告诉人们,除非心理学建立在静心的基础上,除非它能够帮助人们发现自己的无意识,发现超越,它绝对是一个剥削人们的没用的过程。但是并没有心理学者同意我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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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1 20:31 | 显示全部楼层
沙发慢慢欣赏 [s:1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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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1 20:45 | 显示全部楼层

自杀

自杀



一次我坐在阿拉哈巴德[印度北部城市](印度教圣地)的恒河边,处于一种非常单独的状态之中,忽然我看到一个男人跳到了河里。我想他是打算洗个澡,但是他开始呼喊“救命啊!救命啊!”——他快要淹死了。

我没打算要救人,但是我认为这次完全不同。于是我也跳进河水里,把他救了上来。这真是困难的事,他很胖,是个大个子,但是我还是把他弄上来了。但是他开始对我发脾气。他说:“你救我干什么?”

我说:“这是什么话!你在喊,‘救命,救命!’我不是一个会去救自杀者的人,但是没有其它人在这儿,我想这完全是另一回事了。你为何要生气呢?”

他说:“我正是要自杀。”

“那么,”我说,“那你为什么还要喊,‘救命,救命’?你可以自杀——我不会打扰你。我会简单地保持沉默,我不会干涉你。”

他说,“能做什么呢?我打算自杀,我是带着彻底的决心跳进河里的。但是当我碰到冰冷的水的时候,我忘记了所有这一切,当我开始被淹没的时候,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开始喊起来,‘救救我,救命啊!’”

我说:“不要担心,到这儿来。”

他说:“你是什么意思?”

我说:“到我身边来。”他过来了。我又把他推回了河里。他向下沉去,他又开始喊起来,“救救我,救命啊!你在干什么啊?”

我说:“这次我不会再着急了。刚才我做错了——请原谅我。现在我会坐在这儿看你自杀。”

某个人跳进河里,把他救了起来。我说:“你在做一件错事。因为这家伙打算自杀。”

自杀者说:“不,我放弃这个念头。这太难了,我会找到一些更容易的方法。在水里面沉下去,浮起来——我受够了。”

一次我的一个朋友企图自杀,每个人都在劝他,但他听不进去。

他的父亲跑来找我,说:“现在看来,我们都劝不动他。”他父亲总是在反对我,但是这次他想:“也许只有找他是最后的办法。”所以我说:“我去试试。”

我到了他那,听他怎么说,听完之后我说:“太棒了!我不认为自杀是对的,但是我仍然会帮助你自杀,因为你是我的朋友!如果你打算自杀,很好!如果我是你,我是不会做这个蠢事的!因为一个女孩拒绝了你,你就去自杀。世界上有成千上万的姑娘,并非只有一个女人。一个月之内你就会忘了这事,你会再次坠入情网!但是如果你还是想自杀,那么很好!生命是你自己的!”

那位父亲感到很困惑。他说:“我们把你带来,是要你帮助他的,而不是让你这么做!”

我说:“你是谁,凭什么帮助他?——因为你把他带到世界上,你从没有问过他自己愿不愿来。现在你为何又问了起来?如果他打算自杀,那么他应该有自杀的自由。”

我把那个人带到我的房子。我说:“跟我一起来。如果你打算自杀,让我们庆祝一番。跟我在一起呆上一晚,因为也许我们还能在某个地方再次见面,也有可能再也不能相见了。”

于是他跟我一起去了,渐渐地他开始怀疑,因为我不劝他不要自杀。我说:“我们把闹钟定到明早4点,到时候我会喊你起床,带你到一个美丽的地方去,那儿你可以跳到河里……然后我们说再见!”

4点钟闹钟响的时候,我开始催促他起床,他说:“你到底是我的敌人还是朋友?我不想自杀!”

我说:“这样不好。如果你真的决定了,那是很棒的!”

他说:“但是我并不打算自杀。你为何要逼我?”

我说:“我没有逼你!”

于是他就不自杀了!现在他有了妻子和孩子,他避免看见我,因为无论什么时候他看见我时我会说:“现在发生了什么?你认为你再也不会恋爱了,但你的确再次恋爱了!”

他说:“实际上现在我对那个女人拒绝我感到很开心,她并不适合我!跟她在一起我会总是被困绕,成为她丈夫的人是会被困绕的。我找到了一个更好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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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1 20:58 | 显示全部楼层

新社区的教育





奥修谈论关于新社区里的孩子:

小孩子是极其聪明的,他们只是需要一个机会!他们需要成长的机会,正确的气候。每个小孩都天生带有开悟的潜力,觉醒的潜力,但是我们破坏了它。

这是整个人类历史上最大的不幸。没有别的奴役象对小孩的奴役那么坏,没有别的奴役象对小孩的奴役那样从人类中榨取那么多的汁液。这也将成为人类最困难的任务:除掉它。

除非我们以完全不同的方式来规划整个社会,除非发生根本的改变,家庭消失并让位给社区,否则这不可能发生。双亲制度是如此深入的扎根于它的构造,以至于除非整个模式被摧毁,并以一种我所谓社区的全新现象代替......

社区是这样一个地方,很多人共同生活在一起,而不是在单个的家庭单位中。例如,这个社区......现在,接近3000个桑雅士生活在这里,1500个桑雅士在社区工作。有很多孩子;这些孩子被每个人爱。他们不只是聚焦在他们的父母身上,他们在享受极大的自由。他们走动,他们拜访别的桑雅士,他们几天都和别的桑雅士在一起。他们有很多叔叔、阿姨......

在社区里,孩子不会被他的父母逼迫。他将有更多自由,更多流动性。他将更加向很多人、很多可能性敞开。他将学到很多。他将成为多维度的,他将成为多语种的。最重要的事情是他将不被任何人约束,因为当有那么多带有那么多不同背景的人,他将能够学到这个:“我妈妈”或“我爸爸”的宗教不是唯一的宗教,“我妈妈”的国家不是唯一的国家,“我妈妈”的语言不是唯一的语言。有很多语言,它们都是美丽的。有很多宗教,它们都是美丽的。有很多国家,它们都是美丽的。他对待事务将有一种更普遍的方法。他保持液态,流动性,他不会成为顽固的......

如果我们能使孩子成为流动的,不僵化的,国家迟早会消失。家庭是国家、政府、教会的基本单元,所以教会、政府、国家都会保护家庭。他们不关心人类的痛苦。

我反对国家,反对教会,反对政府,所以我对社区感兴趣而不是对家庭感兴趣。一旦这个家庭的古老的模式消失在一个更多维的结构中,人类能有一个新的出生。一种新人类是需要的,这种新人类将带来那个我们过去期待在某个来生的天堂。天堂可以在此时此地,但是我们必须带来一种新的孩子。

我的桑雅士至少必须非常清楚地理解它。如果你能有助于把孩子带到他的独特性,你是在极大地帮助人类。你将成为新的黎明、新的日出的先驱。

zzzzz14

在1977年9月,一个正在修行所为桑雅士孩子建设新学校的桑雅士询问关于新社区的教育。

这将是完全不同的事情!这将是彻底不同的事情......

它不适用于这里。要记住一点东西,然后你可以把它们做出来......首先最基本的是我们不是要强加给孩子任何模式。我们只是帮助他们成为他们自己。所以,没有什么理想应该强加给他们。你只是必须成为他们周围的同情的气氛,所以无论他们想做什么,你可以帮助他们做得更好。只是帮助他们做得更好。他们不是在任何游戏、野心的游戏中。

我们不是努力使他们在他们的生命中变得非常非常强大、出名、富有、这样和那样,不。我们在这里的整个努力是要帮助他们成为活生生的、真诚的、可爱的、流动的,而生命会照顾他们。对生命的信任——那是必须在他们周围创造出来的,于是他们能信任生命。不是他们必须奋斗,而是可以放松。就教育来说,只是帮助他们成为更有创造性的。画画是好的——他们应该试试画画——或者创造别的什么,但是让它成为创造性的;让他们自发地做事情。不要带进你的标准。

例如,当一个小孩画画时,不要带进成人的标准;不要说这不是毕加索。如果孩子享受它,当他画画的时候,他全神贯注其中,那就足够了。那幅画是很好的!不是因为任何客观的标准——那幅画可以什么都不是;它可能只是彩色的斑点,可能是涂鸭的......它必然是那样,因为孩子就是孩子;他对于事情有不同的想象......

帮助孩子完全地投入,无论何时当一个小孩在自己画画,他将投入其中。如果你强迫他画画,那么他会被扰乱。所以,无论孩子想做什么,让他们做;只是帮助他们。嗯?你能够在很多技术方面帮助。你可以告诉他们——如果孩子想要画画——怎样调色,怎样固定帆布,怎样使用画笔;那个你可以来帮助。在那里成为一个助手;与其作为向导,不如作为助手。

就象园丁帮助树木......你不能让树很快长高;那样你什么也不能做,没有什么能正向地做成。你播下种子,你浇水,你施肥,然后你等待!树以它自己的方式发生。当树发生了,你保护它使别人不能伤害它、破坏它。那就是一个老师的职能:老师必须成为园丁。并不是你必须创造孩子;孩子在以它自己的意愿来到——上帝是创造者......

在这个快乐的氛围中,帮助他们学会两样东西——语言和数学。历史是无意义的东西!

只是两件小东西——在他们的生命中,一点数学将是必要的。关于那个也是:我们不是要使他们成为伟大的数学家,只要一点算术,那么他们能数清东西。语言是需要的,那么他们就能交流。他们可以读诗歌,他们可以欣赏伟大的作品。

不会有考试。不会区分谁是第一谁是第二。每个人都只是一样的。我们为他们的学习营造空间——他们都依照他们自己的能力来学习,而我们是谁,能去评价?当孩子们长大一点了,让他们学习实践的事情——木工、制陶、编织——他们将享受所有那些事情。当他们更大一些了,让他们学习关于电子、汽车、机械、工艺的某些东西,但要是实践的事情。

那就是为什么前几天我说那个即将建成的大学将被称为Rajneesh国际反大学。我们将使一切成为相反的:没有考试,副长官和长官将没有任何学位。只有清扫工和洗衣工会有学位!

你必须很快把它做出来,因为当我们搬过去,那时将立刻会有至少100个孩子......

开始工作,那么在我们搬过去之前它会有一点轮廓。因为你们在那里必须开始一个完备的学校。但是它将是一种完全不同的学校,因为我完全支持无学校的社会。

只有当社会是无学校的,或是发展出了完全不同的不能被称为学校的学校,人类才能被拯救;只有那时人类才能被拯救。

所以那里不应当有野心,永远不要有比较。决不要把一个孩子和另一个孩子相比,说:“看啊,那个小孩画了一幅更好的画。”那是丑陋的,暴力的,破坏性的。你在破坏那两个孩子。你说他画了一幅好画的那个孩子开始产生自我的概念,优越的,而被责备的那个开始感到自卑。这些就是疾病——优越的和自卑的——所以永远不要比较!

这对你和别的老师来说将是困难的,因为在你们里面有那么多的比较。不要比较。每个小孩都必须被按照他自己来尊重。每个小孩都必须当作独特的来尊重——没有比较,没有分数,没有等级。因为我们不是要创造职员或象那样丑陋的东西。我们要创造男人和女人。

是的,他们在生活中需要一点东西,以便他们从实践方面被帮助。那些东西我们应当给他们——然后他们必须自己来选择。在新地方我们将使一切都是可以得到的——绘画、音乐、舞蹈——那么,无论他们想要参加哪里,他们都可以;无论他们想要做什么,他们可以做。他们可以有他们自己的组合。不会有课程表——只会有机会......

让孩子们享受——没有匆忙;不必有强制执行的程序。只是让事情发生;让它成为一个托儿所。要非常小心,因为从这个学校将产生更大的学校,然后是学院和大学,一切会接踵而来。这将是种子。

无论我关于教育和事情说了什么,你只要履行,那么你对于必须做什么会有一些主意。但这只是将要发生的。

我们在这周围有美丽的孩子——你只要开始,嗯?很好。

justdo16

到1977年年底,Rajneesh国际大学在12个系开设了BA、MA和PHD课程,包括训练辅导员和静心的特殊程序。

一个对抗疗法和Ayurvedic医学的桑雅士医生问他是否应当成为正在这里建设的大学的一部分。

我需要那么多的人,因为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做。我需要非常多的手。这工作是如此庞大,以至于我不可能仅靠自己来完成它。整个人类处在如此巨大的需要中,这个需要必须被满足。否则人类只是处在进行自毁的边缘。它快乐的源泉枯竭了。它拼命挣扎以求存活。那已经没有意义了,任何形式的重要性都消失了。人们只是因为害怕死亡才活着,否则没有理由去生活。生活看起来是全然荒唐的,除非有什么超越的东西,生命不可能有任何意义。在上帝从人类头脑中消失的那一天,人类已经开始死亡。我们的根在上帝那里,在那超越的里面。我说上帝是指那超越的,我不是指一个人。

人类总是活在超越的希望中,总是活在超越自己的希望中。当不再有什么地方可以超越,当不再有超越,最黑暗的时候就来临了。那么,活着不再有目的。你不能只是活着——你必须为什么而活着。生命需要一种重要性、意义。宗教除了在人类生命中创造意义以外什么也不是。否则生命会变得悲哀、黯淡、无聊。生命变得苦闷、焦虑......没有了任何满足。

必须做些伟大的事情。我将需要具备所有才干,所有可能的才干的所有类型的人,因为这不是一维的工作,这是多维的工作。桑雅生就是寻找能够把信息带给群众,带给需要的人们的人的工具。人们在遭受灵性的饥饿。他们在身体的饥饿中可以幸存,但是他们不能在灵性的饥饿中幸存。在身体的饥饿中存活是困难的,但并非不可能。在灵性的饥饿中幸存是不可能的。那时,根本就没有存在的理由了。自杀变得更有意义......

这所大学不是要成为普通的教育机构。这所大学将成为生命的教育,上帝的教育,意义、静心、祈祷和爱的教育。它不是要教授算术、地理和历史。它将要教授尽可能多地生活以及应当怎样生活。它将成为关于生活和新的生活方式的伟大实验。

成为它的一部分。

letgo08

我们在社会中创造了阶层。最底层的是那些伐木或清扫大街的人们。为什么他们是最底层的?——因为他们在做最基本的事情。教授可以被扔掉,社会没有他们也能存在;但是社会没有了扫大街的、洗厕所的、伐木的就不能存在——社会没有他们就不能存在。他们基本得多,基础得多,但是他们是最底层的。

整个观念都错了。并没有阶层。教授在做他的工作,伐木工人在做他的工作,两者都是需要的。在人类和别的动物之间也没有阶层,在人和人之间也没有阶层。我反对整个阶层的概念。

那就是我对于新社区的构想。

在新社区将没有任何人高级或任何人低级。在这个修行所,没有任何人高级、任何人低级。有清洗厕所的,也有教授、临床医学家,他们都是一样的——他们都在做同样有用的工作,同样基本的工作。这个社区里的副长官和伐木工处在相同的地面上。伟大的临床医学家不比厕所清洗工有更多的威望、权力。所以,没有问题。一个Ph.D能选择清洗厕所——一个Ph.D在做那个,另一个Ph.D刚才在清扫修行所的大街。

如果没有阶层,就没有问题;否则,那个Ph.D会想:“我怎么能做这种工作,这种仆人的工作?我不是一个雇员,我是一个首脑。”在这个社区里没有首脑,没有雇员,整个人群都受尊重、爱护,无论他们在做什么、能做什么或喜欢做什么。

这整个存在是一个社区。上帝是中心,我们都是它的周围。

dh0306

在这个时候,奥修强调了新社区的创造力。

一个桑雅士疑惑于她是否应当回到德国去;她正在雕塑和制陶的课程学习当中。

那是值得学习的——我将不打扰它,嗯?去继续你的学习。无论何时你能来,就来,然后回去,但是完成你的学业,因为我将需要一些新的制陶工人和雕刻家。在那个新地方我们将做很多事情,雕刻将成为最重要的事情之一。那么,尽可能地深入它。只是不要平常地去做,全身心地投入它,那么我们能从它创造出什么。你的技术将会对新社区非常非常有用。我们在那里将有协会;制陶协会,木匠、雕刻家和艺术家协会,那么对于创造性的将会有不同维度。

sunsun28

一个桑雅士寄给奥修一些他的雕塑品的照片;石头的排列。

我看着你的石头雕塑——美极了!在新社区你将必须做一点事情。当新社区准备好了,你必须为你的雕象计划一个小地方。只要做尽可能多的佛陀!

sacyes18

对一个编织家,奥修说:

我喜欢你的建立一个地毯工场的想法。那是我们应当做的古老的苏菲物品之一;它非常好。开始告诉桑雅士们,那么你能创造一个小组,然后开始......

这个工作也必须是游戏。它必须被快乐地来做,不是为了任何结果,只是为了纯粹的快乐。那就是为什么我称它苏菲的工作。

苏菲们曾经在编织、纺纱、雕刻;尤其是编织地毯,它成为了最珍贵的苏菲作品之一,但它是一场戏,它是一个游戏。他们实际上不是在做地毯;它只是一个静心。地毯只是副产品;这个方法只是为了成为静心的、游戏的、安静的、全然地在那里。它是一种吸收,一种创造性的吸收。我因此而非常崇敬苏菲,因为在印度和尚们变得非常没有创造性;我完全地反对那个。他们坐在山洞里,非常非常不积极;他们在这个国家变得几乎是压迫的。他们剥削它,他们从不对国家和人有贡献。他们整个的贡献就是这个:他们在静心,所以国家必须照顾他们。

苏菲是对的,它处在正确的轨道上:静心,但也对社会贡献些什么。如果它能被游戏性地来做,那么它不是做生意;那么它是静心。那就是为什么我希望我的社区变得很慢、很慢。我们必须做很多事情。这个社区必须是全然创造性的,但是创造不必成为工作——那是整个要点。它必须是游戏的,真诚而不严肃的,投入的;一个人必须忠于它,投入它,但是不要是为了成效的缘故。它是为了艺术的艺术:那个快乐是内在本身的。

开始说吧,那么你会有几个人在你脑子里。当我们准备好了,你就能立刻开始工作。

bite08

我的桑雅士来自世界上最有教养的阶层。我们有各种各样的人——艺术家、画家、教授、科学家、心理学家、临床医学家、医生、工程师——都受过良好教育

unio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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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1 21:15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3楼萧雨于2009-01-11 21:13发表的:
一个合格的心理医生。
他不是医生,是一个平凡的人。[s:1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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